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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獲男主[快穿]》第346章 典獄長7
宋慈捋了捋他與謝樂天的戰績。

 謝樂天來賄賂他放何單海一馬,他沒收賄賂, 但也讓何單海多活了幾個小時, 算他大度。

 謝樂天給他投了個炸彈,派四個隨從來殺他, 他沒和謝樂天計較,還是算他胸襟寬廣。

 他抓了邵銘譽, 邵銘譽做了不利於謝樂天的口供,他沒利用, 反而幫他把邵銘譽處理了, 簡直就是對謝樂天有恩。

 一樁樁一件件的想下來,宋慈真懷疑自己應該是愛上謝樂天了, 否則,怎麽會對謝樂天這麽好?全然想不到自己的所作所為。

 謝樂天不領情,神情冷淡道:“宋獄長看我犯法了,想抓我?”

 “胡說,謝主席是一等一的乾淨人,怎麽會犯法?”宋慈依舊笑著,“何元生挪用公款,證據確鑿, 謝主席,行個方便?”

 何元生與謝樂天同屬一個利益集團, 從何單海開始碰嚴冬那條線開始,謝樂天與宋慈就算是對上了,如今愈演愈烈, 誰也不肯相讓。

 那麽大的火,謝宅幾乎都飄到了煙。

 亡命之徒。

 謝樂天冷靜地給宋慈下了評價。

 這樣下去恐怕兩敗俱傷。

 當初炸彈都沒炸死宋慈,這樣硬的命,與他謝樂天相比,真是堪稱天選。

 謝樂天緩緩道:“宋獄長,不如我們彼此行個方便?”

 宋慈背著手,面上的笑意淺了下去,他談正事的時候一向偏於嚴肅,越是笑越是柔,越是要殺人,伸手一指旁邊的病房,“談談?”

 兩人坐在病房裡談判。

 這一層都是最高級的私人病房,一張病床,窗邊一對柔軟的會客沙發,宋慈與謝樂天分別坐了個沙發,兩人都不說話,知道誰先開口誰就落了下風。

 宋慈饒有興致把謝樂天當畫看,謝樂天是水墨畫,下筆的人墨用得吝嗇,大塊大塊的留白,除了一雙濃墨重彩的眼睛,其余全是慘烈的白,留給人無限想象的余地。

 “咳”一聲細微的咳嗽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平衡。

 宋慈瞥了謝樂天一眼,謝樂天神色如常,仿佛沒有咳過,神情蕭瑟,因為病容而帶了淡淡的淒美。

 宋慈低聲道:“謝主席身體還好?”算是先低了頭。

 “還湊合。”謝樂天緩緩道。

 開了口,話就好談了。

 “謝主席,何單海插手嚴冬這一條線,一絲招呼也不打,是不是他自己找死?”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對單海一直不過四個字‘罪不致死’。”

 “死也死了,再為個死人翻起滔滔恩怨,值得嗎?”

 “不為死人為活人,”謝樂天慢悠悠道,“宋獄長答應了我放人,卻是在裡面大做文章,弄得我很下不來台,打人不打臉,打了臉就得還手,這是我父親教我的。”

 宋慈這才明白謝樂天一直糾纏不休就是為了這個,他還以為謝樂天對這個何單海有多深的情誼,卯著勁跟他鬥。

 那何單海長得挺標致的,不怪他多想。

 宋慈翹起一條腿,“那麽,謝主席要怎麽才能覺得下的來台呢?”宋慈湊過臉,伸出自己的左半邊臉,“打回來?”

 謝樂天無動於衷,“何單海碰的那條線賠給何家吧。”

 宋慈淡笑一聲,“謝主席對何家倒是一片赤誠。”

 謝樂天不說話,只是笑。

 宋慈抬手拍了拍膝蓋上的西服褶皺,“可以。”

 謝樂天轉過臉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飽含了打量,“宋獄長這樣大度?”

 “我這個人的大度,”宋慈慢悠悠道,“謝主席還沒體會到十分之一呢。”

 兩人和和氣氣地走出了病房,宋慈的手臂搭在謝樂天的肩上,和顏悅色道:“謝主席慢點走。”

 “宋獄長有空嗎?一起吃個午飯。”謝樂天客氣道。

 宋慈輕拍了一下他薄薄的背,又揉了兩下,漫不經心道:“忙。”

 宋慈走了,何靈捏著手絹上來,站到謝樂天身邊,凝望著宋慈離開的那一處回廊,咬唇道:“謝先生,是他乾的嗎?”

 謝樂天垂下眼,溫聲道:“這些事不該你管。”

 何靈剛剛在遠處看著兩人勾肩搭背,擰眉擔憂道:“他威脅你了?”

 謝樂天笑了笑,搖頭道:“去照顧何老吧。”

 謝樂天對她的態度,與何元生對待她的態度差不多,他們總想保護她,所以什麽也不肯告訴他,何靈又感動又憂傷,謝樂天很好,只是太遙遠,她是他的未婚妻子,卻並不能愛他。

 其實何靈有點想多了,謝樂天之所以這樣護著何家,無非是看何元生要不行了,何家快成一塊無主的肥肉,他還不趕緊叼進嘴裡?

 “這是個老饕,”宋慈在車上自己慢慢想著,“嚴冬那條線一年至少兩百個億,這是穩賺的,憑謝樂天的本事,這個數字還能翻好幾番,何家,何家也是他一個好用的殼子罷了,他就是自己不沾手,要一個乾淨好脫身。”

 好貪婪的謝主席,又悄無聲息地不讓人覺得他貪,在外人看來,他折騰那麽大一圈功夫,全讓何家得了好處,真是有情有義。

 又要面子又要裡子,宋慈拿了根煙點了,雪白的煙霧騰起,他露出一點笑容,齒尖咬著煙嘴,覺得謝樂天這樣費盡心思地給自己爭臉真是可愛。

 狐狸一樣。

 狐狸當然可愛。

 宋慈不緊不慢地抽完了一整支煙,車也到了聯合會議的大廈。

 宋慈下車仰起頭,望著深入雲霄的建築,心想:這樣高的樓,謝樂天能爬到第幾層?

 嚴冬被召了回來,他心裡很不服氣,也沒法去說,去中頂見宋慈,因為心裡有怨氣,對於宋慈倒不是那麽怕了,皺著眉甚至怒氣衝衝地跟著人往前走,到了一間暗室前停下了。

 “獄長讓你在這兒等他。”

 嚴冬‘哦’了一聲。

 隨後他聽到一聲擊打的聲音,低頭一看,原來是門沒關死,剛好留了個可供偷窺的縫隙。

 嚴冬把一隻眼睛眯起,透過縫隙去看,因為視角有限,只看到暗室裡吊著一個麻袋,麻袋裡不知兜著什麽,像是個活的,一條長腿猛地踢上麻袋,嚴冬一下把眼睛閉了起來,飛快地轉過臉靠在牆上,渾身都冒出了冷汗。

 等宋慈出來的時候,嚴冬已經怨氣全無,哆哆嗦嗦地道:“獄長,我回來了。”

 “嗯,”宋慈拿了手帕,擦了一下額頭的汗,“回來就好。”

 嚴冬一句話也不敢說,躬身等宋慈離開後,才見暗室裡的隨從拖著麻袋出來,他不敢問,只看到麻袋上血跡斑斑就暗自抽了一口冷氣,裡頭無論是個什麽,必定是已經被宋慈踢得稀巴爛了。

 嚴冬想起當年剛見宋慈的時候,聽說宋慈是個出身普通樣貌漂亮的小子,心裡存了一點輕視,等真見到人之後,那輕視就翻了倍,心想哪有男人的睫毛這麽長,簡直像個芭比娃娃嘛。

 幸好他沒把話說出口。

 宋慈每次去一趟聯合會,總是不太愉快,回來要調整一段時間,今天算是調整好了。

 身上出了許多的汗,宋慈去洗了個澡,換上一身嶄新的西服,對著鏡子慢慢地梳頭,鏡子旁邊插了一根頭頂玫瑰樣式的手杖,宋慈慢條斯理地梳了頭,濃密的睫毛眨了眨,在眼下投下一層晦暗的陰影。

 今天天氣不好,樂天感覺腿有點疼,謝樂天一身的毛病,反正就是無時無刻都不舒服,於是躺在床上睡覺休息。

 傭人報告宋慈來了,他又慢慢地坐起身,並不下床,半夢半醒道:“讓他上來。”

 宋慈上樓,推開門進去,見謝樂天大半個人躺在床上,只有腦袋墊在枕頭上,閉著眼睛,又是一副死了的模樣,微笑道:“謝主席死了嗎?”

 “宋獄長……”謝樂天睜開眼,聲音中有些困意,顯得不那麽冷淡,倒像是撒嬌,“你每次見我,都要問一遍嗎?”

 宋慈轉身關上門,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塊小板子貼在門背後,不急不緩地走到床前。

 謝樂天睡覺的時候習慣不穿衣服,此刻正是赤條條地落在被窩裡,照例是閉著眼睛。

 宋慈二話不說,悄無聲息地開始脫衣服。

 謝樂天閉著眼睛又要睡過去的時候,忽然感到身上的被子一掀,一陣熱意湧進,溫熱軀體瞬間摟住了他,他猛地睜開眼,對上宋慈黑中帶灰的眼睛,沉默了很一會兒才慢條斯理道:“宋獄長,這是什麽意思?”

 宋慈埋頭在他鎖骨處深吸了一口,“我今天特地空出一下午的時間,專程來陪謝主席睡覺。”

 宋慈的身材穿著西服顯得精瘦,脫了卻是極為強壯,貼在謝樂天的身上,每一處肌肉都硬得像鐵。

 謝樂天再從容,也是變了臉,“下去。”

 宋慈俯身吻了上去,他今天已經打定主意——睡了謝樂天!

 有欲望,又要的起,有何不可?

 謝樂天連呼吸都費勁,被宋慈密不透風地吻著,很快就喘不上氣,胸口痛苦地起伏著,宋慈知道他難受,也並不放過他,直親得謝樂天快昏過去。

 砂紙一樣的掌心滑過柔嫩的肌膚,謝樂天小聲地哼了起來,“疼——”

 “這就疼了?”宋慈面上陰森森道,“謝主席,這世上可沒有白吃的午餐啊。”

 謝樂天扭動著想躲開宋慈那雙粗糙的手,同時氣息不穩地小聲道:“葛南那條線你自己同意給的。”

 “我當然同意,”宋慈在被子下把謝樂天當成個大號的娃娃肆無忌憚地揉搓著,“一條線換與謝主席的交情,我還不夠大度?”

 “宋慈——”謝樂天的要害被宋慈抓住,頭皮都在發麻,心口亂跳,“你、你放手——”

 “謝主席,千萬別昏,你昏過去我就送你上醫院……”宋慈緩緩道。

 謝樂天氣苦不已,渾身都被宋慈攥在了手裡,大腦快速地運轉著,口中已放柔了,“宋獄長,我身體不好,你會整死我的。”

 “不整死,”宋慈親熱地在他唇角親了一口,“我輕輕的。”

 謝樂天苦笑道:“宋獄長這是打擊報復?”

 “胡話,”宋慈摟著他來回揉搓,“我不是早說了,我挺喜歡謝主席的。”

 謝樂天深吸了一口氣,臉也慢慢漲紅了,歎了口氣,柔聲細語道:“宋獄長不要強人所難……嘶……”謝樂天皺起眉頭,低頭將額頭抵在了宋慈的肩上,“疼——”

 宋慈手裡的小玩意還挺精神,總不可能是他捏痛了,“哪裡疼?”

 “腿疼……”謝樂天低聲道,“好像要下雨。”

 宋慈失笑,“你是老人嗎?”

 謝樂天也笑了,老氣橫秋道:“也不年輕了。”

 宋慈松了手,改摸向謝樂天的小腿,謝樂天哼了兩聲,宋慈手上用了巧勁,將他腿上僵硬的肌肉揉開,一下一下直揉得謝樂天的小腿發熱,宋慈揉了一會兒就聽不見謝樂天的哼聲了,低頭一看,謝樂天靠在他肩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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