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當虎的願望, 亞歷山大和奧狄斯就沒什麽特別想當的動物了,假如還下輩子的話,他們覺得花豹不錯。
當獅子的時候就在草原上見識花豹的厲害, 那家夥即便獨來獨往,也能活得很瀟灑。
殺傷力豹子的佼佼者,咬合力能排到世界前十,可以說將獅子和虎甩在身後。
然而不每回都夢想成真,這次他們雙雙醒來,就看到了對方的鳥樣。
‘小熊?’
‘我。’
那麽兩分鍾的時,他們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飛禽什麽的, 真的不想再當第二遍!
直到亞歷山大咦了一聲:‘鸚鵡?’
這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他們開口說話的能力, 這麽想想好像賺了, 而且他們這種鸚鵡的壽命很長, 可以活到六七十歲。
奧狄斯也呆了片刻,倒不因為接受不了自己又當鳥了, 隻他剛剛睜開睛, 就五顏六『色』的亞歷山大閃到了。
紅黃『色』藍黑白,全都飽和度相當高的『色』塊,就像美術的調『色』盤。
‘……’五顏六『色』的亞歷山大相當可愛,但低調內斂的奧狄斯不喜歡穿花衣服, 他喜歡單調的『色』塊!
哪怕鮮豔奪目的紅『色』,只要單一『色』塊就行。
同樣,亞歷山大首先看到的奧狄斯的樣子,他於也以為自己和奧狄斯一樣,一隻珍貴稀的風信子鸚鵡, 唔,或者說紫藍金剛鸚鵡,通體長著紫藍『色』的羽『毛』,左右臉頰邊一點顯的嫩黃『色』羽『毛』點綴,配上黑『色』的喙,整隻鸚鵡帥呆了。
‘奧狄斯,我們帥氣的紫藍鸚鵡,太好了。’亞歷山大高興扇著翅膀,由於暫時不熟悉環境,他不敢開口嗶嗶。
‘紫藍?’奧狄斯歪著頭,懷疑自己『色』盲,還說人類給鸚鵡取名不夠謹慎,不按照顏『色』來區分?
‘啊,一隻紫藍鸚鵡,快看看自己。’亞歷山大說著,也興致勃勃低頭欣賞自己的美貌,然而一看之下他就傻了,他首先看到的豔紅『色』的尾巴尖,再往上藍『色』的翅膀。
這不紫藍鸚鵡。
‘嗚嗚噫噫。’扭頭一看,自己背上還鮮黃『色』的羽『毛』,亞歷山大立刻就知道自己什麽品種,他一隻五□□剛鸚鵡,如果沒猜錯的話,他的大背頭紅『色』的,臉頰白『色』的
‘奧狄斯,我腦袋紅『色』的嗎?’
提的奧狄斯,如願以償發現自己單一『色』彩的藍鸚鵡,聞言眨了眨:‘的,身上五彩繽紛,很好看。’
‘真的嗎?’男盆友誇了,亞歷山大瞬又不覺得五彩鸚鵡太花裡胡哨了,他立刻臭美轉了一圈。
就在轉圈的時候,亞歷山大發現自己腳上栓著鏈子,不僅他,奧狄斯也,目前兩隻鳥一起栓在一個架子上。
‘我們飼養的。’亞歷山大抬頭觀察環境,發現這裡好像一個廠房,陳設太簡陋了,而且看牆上的塗鴉,都字母。
也對,金剛鸚鵡的產就在國外。
‘看。’奧狄斯忽然提醒。
他們看到昏暗的室內深處,一個類似牢房的隔,就像監獄一樣,關押著一名身穿軍隊作戰服的歐美青。
對方長得又高又壯,脖子比尋常人粗,一看就真式。
亞歷山大說:‘完了,我們跳了p城。’
奧狄斯:‘?’
亞歷山大:‘這裡的情況很危險,治安跟國沒法比,可惡,飼養我們的人肯定殺人不眨的勢力,我們得想辦法飛走。’
奧狄斯抬起栓了鏈子的腳爪,試著用喙啄了幾下。
‘很牢固,沒用的,除非人我們放了。’亞歷山大說。
不也還好啦,作為鸚鵡出現在這裡,至少比作為人出現在這裡安全多了。
樂觀的亞歷山大,將目前沒法解決的題暫時拋開:‘哦豁,這裡葵瓜子,我們剝瓜子吃。’
他用腳爪抓了一粒飽滿的瓜子,遞給嚴肅的奧狄斯,想什麽呢,先吃飽再說!
思緒小可愛打斷了,奧狄斯隻好跟著放縱,兩隻剛剛成為鸚鵡的鸚鵡,就這樣剝起了瓜子,喂我一粒,我喂一粒。
鑒於不第一次當飛禽,他們使用喙和爪子的能力不要太出『色』。
而且明顯鸚鵡的喙比孔雀好用n倍,不愧飛禽界的大力士,據說還能輕松剝核桃,改天試試。
就在兩隻鸚鵡享受甜蜜時光的時候,牢房裡的歐美青動了,對方爬起來,用帶著手銬的雙手拍打欄杆:“嘿!嘿!我餓了,我需要食物!”
大嗓差點沒亞歷山大嚇一跳。
好一股帶著南歐濃重口音的渣子味口語,如此氣十足,應該剛關去沒多久,亞歷山大猜測。
不久之後,兩名持~槍的男人走了來,其一名還端著一盤食物,像意面,總大面條,他們似乎很忌憚關押的士兵,估計之前捉拿對方留下了陰影。
這會兒很小心食物放上,用槍嘴頂去。
“我要見們的頭,我跟要他談談。”士兵嘴裡一直說著,但那兩人沒理會他,送完食物就走了。
士兵冒了句粗,試圖用髒話激怒對方,但後也沒湊效,他隻好認命聳聳肩,坐下來實吃東西。
亞歷山大來打算,要人來他就想辦法忽悠對方放了自己,然而當他看到兩黑黝黝的機~槍,到嘴邊的話就咽了下去,靠,好嚇人啊,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什麽好人!
他懷疑只要自己多嗶嗶兩句,對方就會舉起機槍給他一梭子,嚶。
奧狄斯蹭了蹭腦袋靠在自己胸前的小熊,安慰道:‘沒關系,我們再觀察幾天。’
‘嗯。’亞歷山大點頭。
好吧,反正現在吃喝,暫時也沒命危險。
當務之急還先搞清楚,他們到底誰飼養的,那個人對他們的感情怎麽樣,可以利用的余嗎?
很快,亞歷山大和奧狄斯就知道他們誰飼養的,可喜可賀,飼養他們的人確實這裡的一手,位很高,以及外表看起來也還算和善。
通對方親手添加鳥糧和換水的舉動,他們大膽猜測對方還算個愛心的人。
就在亞歷山大和奧狄斯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們第一次出逃的機會來得讓鳥不敢相信。
原來大佬清晨遛鳥的習慣,他一大早就帶兩隻鸚鵡出去散步,這下奧狄斯和亞歷山大終於看清楚了外面的環境,就像他們猜測的一樣,這裡看起來像沒法律管制的法外之。
大佬將他們其一隻的鏈子解開,放出去飛,如此看來,這兩隻鸚鵡應該跟了他不短時,否則他也不可能……
信任兩個字還沒想到,亞歷山大就看見大佬身邊的小弟拿出一□□,瞄準半空的紫藍鸚鵡。
亞歷山大隻覺得自己靈魂都嚇出竅了,趕緊在心裡通風報信:‘奧狄斯,快回來,他們狙擊手!’
媽耶,竟然搞這種『操』作!
病!
由於亞歷山大還在人類手裡,奧狄斯來就沒打算飛走,他盤旋了一圈就飛了回來。
接下來輪到亞歷山大放出去,那一瞬他感覺自己連飛都不會飛了,嗚嗚噫噫,要狙擊手手滑怎麽辦?
所以他沒飛多高,意思意思出去晃一圈就回來了,乖得不像話。
大佬的大手在他們頭上虎『摸』,嘴裡說著他們聽不懂的國際方言,但大體可以猜測,兩隻鸚鵡沒辜負他的信任,他很高興。
亞歷山大欲哭無淚,現在的大佬都這麽變態的嗎?
一定要用這種極端的手段來測試兩隻鸚鵡否忠誠?
怎麽看都像那個大病。
腳爪重新栓上鏈子,亞歷山大和奧狄斯彼此對視了一,一個鬱悶縮脖子,一個輕輕搖頭,示意不著急。
‘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奧狄斯說。
他們放回了架子上,不久之後,憑著靈敏的聽覺,他們聽到很多輛汽車離開的聲音。
可以肯定,一群人走了,留在這裡的隻很少的人,也許三個,也許兩個。
亞歷山大和奧狄斯得出的結論一致,接下來,他們打算用聲音看守的人吸引來,跟對方聯絡聯絡感情。
‘交給我。’亞歷山大說罷,就在架子上節奏擺動起了身體,嘴裡發出美妙的旋律。
yo, yo check now.
他這個舉動,沒外面看守的人吸引來,倒牢房裡睡覺的士兵吵醒了,對方囔囔道:“拜托!求安靜一下好嗎?的室友正在睡覺。”
‘……’出逃計劃打斷了,讓亞歷山大看看怎麽回事。
‘這裡牢房,不夜場,ok?更何況現在大白天,鸚鵡先。’士兵覺得自己真受不了,為什麽恐怖分子要將他和兩隻鸚鵡關押在一起?
“天呀!”
“好了,閉嘴。”亞歷山大沒好氣說。
“說什麽?叫我閉嘴?”那名士兵反應很大,正想要臉貼在欄杆上,和那隻鸚鵡理論,卻突然睜大,靠,剛才跟他說話的一隻鸚鵡?
幻聽嗎?
士兵一臉猶疑確認:“嘿!剛才跟我說話嗎?”
不就算那又怎麽樣,聽說鸚鵡會模仿人語,沒準這隻鸚鵡跟這群恐怖分子活在一起久了,所以才變得這麽沒禮貌。
但不得不說,這隻鸚鵡的口語非常純正,士兵點自愧不如。
亞歷山大來不想理他,大家都不一國的,什麽好交流的,各找各的出路才要緊事。
不他忽然睛一亮,和奧狄斯商量,或許可以利用這個大兵放他們出去。
‘不太行。’奧狄斯一直在觀察大兵,他覺得風險很大,他看人很準的:‘這個大兵智商不行。’點像哈士奇,他擔心自己和亞歷山大帶不動。
‘那也沒辦法呀,咱們隨便試試,反正我們無辜的小鸚鵡。’失敗了也不用承擔責任。
嘻嘻,就這麽決定了。
亞歷山大啾啾兩聲就像人類打響指般,將大兵的注意力吸引來,然後壓低聲音:“喂~朋友,想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