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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後》第33章
 保鏢對他的放棄反抗樂見其成,順著腰側往下摸,手心觸感細滑灼熱,藥勁兒上來了,原本緊實的肌肉似乎都被熱度蒸軟了,倒真讓人摸得有些上癮。
  礙事的褲子阻攔了他繼續,他便勾住身下人西褲的邊緣,粗魯地往下扒。正扒到一半,外頭的人似乎大聲說起了話,嘈雜聲不絕於耳,隔著房門聽不太真切。
  保鏢皺眉,朝外喊:“幹嘛啊?吵吵嚷嚷的,安靜點行不行!”
  外頭總算安靜了下來。
  “咚咚。”
  忽然傳來兩記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保鏢不耐煩了:“誰啊?”
  “哥!有急事,先出來!”回答的是另一名保鏢。
  “操,老子褲子都脫了。”保鏢罵罵咧咧地拉上褲子拉鍊,走到門口,打開門,“什麼事啊——”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門口站著的不是他的兄弟,而是一位高大的男人,逆著屋外的燈光,面容格外陰鷙森冷。
  保鏢呆愣了半秒,臉色唰一下慘白,僵在原地,哆嗦著咽了口唾沫。
  “二、二少爺……”
  內間面積不大,一眼就能望到頭,段明煬的目光掃過去,立刻看到床上躺著個衣衫淩亂的人。
  那人聽見了這邊的聲響,吃力地轉過頭,平日裡那雙剔透明亮的琥珀色眼珠,此刻卻紅得不像話,目光毫無焦距,遙遙望過來。
  保鏢似乎聽到面前人的拳頭發出了關節的咯吱聲響。
  他腿肚子有些發軟,小心翼翼地朝對方身後偷瞄了眼,看見自己幾個同伴都抱頭蹲在牆角,被七八個壯漢看守著。再看看面前人可怖陰沉的臉色,連忙賠笑:“二少爺,我也是奉命行事……還沒對他做什麼,真的……”
  “你要是做了什麼。”段明煬的目光像刀刃一樣從他臉上剜過,“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這兒?”
  “是是是!我馬上出去!”保鏢立刻識相地和自己同伴蹲到了一起。
  “洛哥!洛哥在裡面嗎,段總?”
  鄧良在後邊焦急地問,正要踏進房間搜尋,段明煬抬臂一擋,將他攔了下來。
  “你們在外面等著。”
  “可是——”
  鄧良還想說點什麼,金仁按住了他,搖搖頭:“交給段總吧,他會把洛哥安全帶出來的。”
  “怎麼會這樣……”鄧良快急哭了,大概也猜到發生了什麼事,可他毫無頭緒,扯著金仁的袖子問,“怎麼會這樣?!是他們老闆要害洛哥嗎?”
  “應該不是,否則Zark剛剛不會更新ins,定位還是在英國,這要是讓洛哥看見了,豈不是暴露了嗎?”
  鄧良點頭:“還是你反應快,立馬把不對勁的地方報告給了段總。但如果不是他們老闆的話,又會是誰呢……”
  金仁目光一轉,落在了蹲在牆角的那名帶疤保鏢身上。
  “那個人,以前是給段總做事的。”
  鄧良一驚:“啊?我們這位段總?”
  “嗯,收購宴之後,段總讓我辭退了他,後來我聽說,他去了……”
  “去了哪兒?他雇主是誰?”
  金仁顰眉:“沒什麼,我說得有點太多了。總之段總心裡有數,我們聽他指揮就行。”
  這時,剛剛被關上的房門又打開了。
  鄧良看清來人,驚喜地喊:“洛哥!!!”
  黎洛身上罩著段明煬的西裝外套,渾身軟得像沒骨頭一樣,昏昏沉沉地被段明煬橫抱在懷裡,手圈著他的脖頸,臉埋於他的肩窩,悶聲說:“輕點,頭疼……”
  鄧良見他沒有受傷,語氣聽起來無礙,總算松了口氣:“你沒事就好!嚇死我了……”
  段明煬看向金仁:“你待在這裡,處理好這件事。那個帶疤的,留下,我之後親自處理。”
  金仁:“好的,段總。”
  鄧良費勁地踮起腳,努力瞅自家洛哥的臉,想看看他臉上有沒有傷,冷不防地被段明煬銳利的視線一盯,嚇得立刻縮回了金仁身後。
  “你,也待在這裡。”
  鄧良點頭如搗蒜。
  段明煬下達完命令,二話不說抱著人先行離開,乘進了電梯,一路向下通往地下停車庫。中途上來了幾個人,他巋然不動,仿佛渾然不在意那些驚愕的目光,貼在懷中人耳邊,輕聲說:“別露臉。”
  黎洛收緊手臂,把臉埋得更深了些,鼻息間盡是段明煬的氣味。
  清冷的,乾淨的,熟悉的,沒有絲毫煙酒的氣味,卻令他又微醺了幾分。
  到了車庫,司機早已等候著,一坐上車,擋板一隔,密閉的後座空間只剩下他們兩人,氣氛靜謐。
  黎洛坐在段明煬腿上,靠在他堅實的胸膛前,腦子裡仍一片混沌,被下腹竄上來的熱意蒸得稀裡糊塗,手攥著段明煬的西裝領口,仰起頭,通紅的眼睛怔怔地望著他,卻不說話。
  段明煬察覺視線,握住他的手,低聲說:“忍一忍,他們給你下的藥時效不長,兩三個小時就過去了。”
  覆在手背上的寬厚手掌溫熱而安心,熱意直達心底,融化了所有寒冰。
  “不是你啊……”黎洛忽然淺淺地笑了,眼波流轉,盡是風情,“不是你就好……”
  段明煬皺眉,手撫上他的額頭,果然很燙。
  “別說話了,睡一覺吧。”
  黎洛卻不聽話,反而抓住了他欲撤離的手,貼到自己滾燙的臉頰上,輕輕地蹭,軟軟地喊:“明煬……”
  段明煬動作一滯,仿佛被這聲稱呼定住了。
  黎洛看起來不太清醒,但說出的話又不像是在胡言亂語:“明煬……你不生我氣嗎?我那樣罵你……”
  段明煬喉結動了動,再開口時,聲音沉了幾分:“生氣的。”
  “那為什麼……還來找我?”
  “我放不下。”
  意識混亂的黎洛無法解讀這句話的含義,只覺得段明煬眉間的陰鬱似乎又深重了些。
  宛如回到了他們第一次相遇時的模樣。
  “別生氣……”他心裡不由自主地泛起酸澀,側過頭,虔誠地用唇觸碰覆在臉頰上的手心,“是我錯了……”
  以前段明煬擺出冷臉的時候,他總是這樣討對方歡心。雖然段明煬的臉色並不會好轉多少,但從之後的親吻中可以讀取出,應該是消了氣的。
  黎洛此刻如法炮製,用僅存的一絲力氣撐起上身,半闔著眼,緩緩湊過去,嘴唇貼上段明煬冷漠的嘴角,親昵地磨蹭,像討好主人的貓咪,想讓主人開心。
  “黎洛。”
  段明煬突然擒住了他的下頜,力道大得令他吃痛。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黎洛緩過痛勁兒來,迷迷濛濛地與他對視,被那雙眼裡的火光照得心底念想無所遁形,訥訥地說:“知道啊……我想讓你開心……想跟你和好……”
  段明煬聽後沒有立即回答,凝視他許久,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手上收力,將他摟得更緊。
  “怎麼和好?”
  黎洛想了想,一歪腦袋:“道個歉?”
  “僅此而已?”
  “接個吻?”
  “不夠。”
  “那……上個床?”
  把自己當作禮物獻上去,是黎洛此刻認知中最有誠意的和好方式了。
  段明煬又沉默了,猶如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
  下一秒,突然抬手,按住了他的後腦勺。
  “上床之前,要做什麼?”
  黎洛愣了愣,繼而笑開了:“接吻……”
  這是段明煬教他的事,在做任何與性有關的事之前,都要先接吻。
  因為吻是愛,性是欲,沒有愛的欲,只是原始的交-配而已。
  這麼一回想,當年段明煬跟他上床之前,似乎吻遍了他全身,連腳趾都沒放過。
  可他那時候卻生怕段明煬反悔,急於和心上人結合,敞開-腿賣力勾引,連接吻這步都忘了,最後還是段明煬壓著他親了無數遍,進入的時候也含著他的唇。
  黎洛不由地生出一絲愧疚,發自內心地想要彌補,這會兒便捧著段明煬的臉,將自己的唇獻了上去。
  時隔五年的吻啊……
  上一次接吻的物件,也是段明煬。
  那兩片總是透出冷漠的嘴唇意外的溫熱,如同曾經。只是抿得很緊,有些僵硬,不知是否還在生氣。
  黎洛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唇瓣,輕輕地吮吻,呵出熱氣,試圖用自己的熱度融化那道防線。
  然而這個方法不是很奏效,他便又伸出舌尖,仔細勾勒段明煬的唇形,往那道緊抿的縫裡鑽,低低地喚:“明煬……親我好不好……”
  段明煬以前聽見這話,是會狠狠親他的。
  現在也是。
  被奪去呼吸僅僅是一瞬間的事,突然闖入口腔的舌頭直抵最深處,像佔領了土地奪走了主權的暴虐君王,攻城略池,肆虐橫行。
  “唔……”黎洛有些喘不過氣。
  段明煬動了欲-念時,向來喜歡這樣粗暴地吻他,他也向來配合,張大了嘴,任由對方長驅直入,任由自己幾近窒息,任由吞不下去的津液流淌四溢。不僅不推拒,還熱情地回應,纏住嘴裡的舌頭不讓離開,用力地反吻回去。
  他曾自嘲說,他們倆接吻時瘋狂起來,簡直像在打架一樣。而現在,狀態似乎升級了,他們更像是兩隻野獸,互相啃食對方的血肉,誰先把對方拆骨入腹,誰就是這場戰鬥裡最後的贏家。
  好在這回段明煬沒有讓他破皮流血,親到他的嘴唇紅腫發麻後,就轉為了細細品嘗。
  這樣溫柔的吻不是經常能在段明煬這兒遇上的,黎洛珍惜得不得了,被吻得眼神都癡了,黏在段明煬臉上。每當那唇舌暫時離去時,就伸出自己的小半截舌頭,等著下一個吻降臨,仿佛在等待天神賜予甘霖。
  他的天神滿足了他,用一個又一個濕漉漉的吻將他親得愈發頭暈目眩,甘美的津液滑入喉間,他的聲音變得和眼神一樣黏潮:
  “明煬……親好了……”
  他聽話地遵守了指令,該得到下一個獎勵了。
  恍惚中,他似乎聽見段明煬說了聲“乖”,緊接著,下-身的西褲拉鍊就被拉開了。
  突然間,方才在房間裡的不堪回憶猛地閃現,他心中悚然一跳,一把抓住段明煬的手,像只被困於牢籠、注射了鎮定劑的炸毛獅子,憤怒而無力地咆哮:“放開我……”
  有只大手撫上他的臉,卻令他更加不安,先前壓抑住的情緒滲透進了四肢百骸,混亂與絕望交錯混雜,不斷蔓延,顫抖著手去推面前模糊的人影。
  “滾……我不要……”
  段明煬輕而易舉地就制住了他亂揮的手,使出了狠勁,手腕被勒出了紅痕。之前的溫柔蕩然無存,盯著他的眼神異常狠戾:
  “現在後悔?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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