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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後》第79章
 “咦,有人啊?”
  鄧良剛推開了一道門縫,就見休息室裡燈光敞亮,動作頓了頓,朝身後的造型師抱怨了句:“白試了半天鑰匙,喏,還給你。真是的,敲門也沒反應,我還以為沒人呢……”
  然而當他接著推開門、看清是誰在裡面之後,立刻把後半句“誰啊怎麼不來開門”吞了回去。
  “段總……”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面容冷峻,英氣逼人,正閉著眼,腿上蓋著件黑色大衣,似乎在小憩,聽見他的問候,睜開眼,轉過頭來,淡淡地“嗯”了聲。
  造型師跟在後頭進了門,一見室內的另一人,隨口問道:“洛哥,你怎麼還沒換衣服啊?不是要走了嗎?”
  黎洛背對著門口,倚靠著化妝台,聞言背影似乎顫抖了下,卻沒轉過來,也沒答話,低著頭,看動作似乎在擦臉上的什麼東西。
  鄧良隱約覺得他狀態不對勁,立即走了過去,想繞到他面前看一看情況。
  尚未走近,黎洛突然轉過了身,眼眶通紅著,吸了吸鼻子,沖他們倆一笑:“剛剛在練後面的哭戲,太投入了,馬上就走。”
  鄧良松了口氣,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感動與驕傲:“洛哥,你今天真的很不一樣。”
  黎洛笑容一滯,有些拘謹地扯了扯衣擺,低聲問:“……哪裡不一樣?”
  鄧良剛要聲情並茂地吹一波“愛崗敬業”的彩虹屁,突然,餘光瞟到另一道目光正盯著他。
  登時一個激靈。
  他怎麼差點忘了,大老闆在這兒,按流程,應該先誇大老闆。
  於是鄧良又轉過頭,眼含著激動的淚光,看向他的大老闆:
  “段總!主要是您幹得好!”
  黎洛猛地一個踉蹌。
  段明煬挑眉:“我幹得好?我怎麼幹的,你說說。”
  鄧良聽他語氣似乎挺愉悅,料想自己馬屁應該拍對了地方,立刻滔滔不絕:“您來之前啊,我們洛哥……額,當然也很優秀,但是您來之後,他接受了您的教育,變得越來越優秀!工作也越來越認真!這樣努力下去,奪得影帝指日可待啊!”
  “嗯,他是欠教育。”段明煬的目光轉到剛站穩的黎洛身上,“我剛才‘教育’得好嗎,黎先生?”
  黎洛咬了咬牙,擠出一個字:“好……”
  “哪裡好?”
  “好就好在……‘灌輸’給了我很多東西,想拿都拿不走。”
  “不客氣,以後還會有更多的。”
  “那我真是謝謝您了……”
  鄧良欣慰道:“洛哥你這樣謙虛就對了嘛。”
  黎洛氣悶無處可泄,一記眼刀甩過去:“你來幹嗎?我不是讓你回酒店嗎?”
  “這不是來給你送新衣服嘛。”鄧良道,“下場戲就要換新造型了,我把衣服拿來先給你擱這兒啊。”
  造型師捧著戲服走過來:“既然洛哥你還在,要不要試試新衣服?你身上這件之後就不穿了,來,我幫你脫。”
  “不用!”黎洛立刻後退一步。
  造型師的手僵在半空,困惑地問:“怎麼了?”
  “我……我想把這身衣服帶回去。”他併攏了腿,又扯了扯長到腳踝的衣擺,“留個紀念。”
  造型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就這麼穿著回去?”
  黎洛:“嗯。”
  造型師:“靴子也穿回去?”
  有什麼溫熱的液體順著腿緩緩而下,流進了靴子裡,黎洛深呼吸一口氣,狠狠剜了眼正坐在沙發上戲謔地看著他的男人。
  “……穿。”
  他總算知道段明煬為什麼一開始要給他穿上靴襪了。
  溫柔的表像背後全是惡劣的心機。
  “那妝發總要卸吧。”造型師走到了化妝台前,“洛哥你坐,我幫你卸——咦,地上這什麼東西?”
  黎洛迅速抓起一旁椅子上掛著的布條,往那灘不明液體上一扔,接著一腳踩上去,使勁搓了搓:“粉絲送的牛奶,不小心打翻了。”
  鄧良:“……洛哥,那是我的圍巾……”
  黎洛:“……抱歉,回頭給送你條愛馬仕的。”
  鄧良:“一條圍巾夠擦嗎?不夠我還可以脫衣服!”
  “再說。”黎洛搓乾淨了地板,隨手扔了髒圍巾,往椅子上一坐,朝造型師道,“快幫我卸了,我急著回去。”
  再久待下去,怕是又有什麼東西要滴落到地板上了。
  造型師技術熟練,兩三下就拆了頭飾,接著幫他卸妝發。黎洛透過鏡子,看見身後的段明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抖了抖手中的大衣,遮著自己的正面,將大衣披上肩的同時背過了身,靜靜地站立著,在寬厚大衣的掩藏下,根本看不見在做什麼。
  重新轉過身來時,褲子拉鍊已經拉上了,可疑的濕痕也被大衣擋住了。
  連他那條被脫下的褲子,都整整齊齊地折疊好,放進了原先裝紅酒的袋子裡。
  黎洛不得不佩服他這一系列行雲流水般的“消滅罪證”手段。
  還好與他為敵的是段興燁而不是段明煬,否則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了!”造型師最後幫他抓了抓髮型,“洛哥,你這頭髮保養得真好,我覺得你都可以用真發拍古裝戲了。”
  黎洛撇嘴:“半長不長的,準備剪了。”
  “啊?那多可惜啊。”
  “某位大老闆逼著我剪。”他瞟了眼身後的男人,“不得不從啊。”
  段明煬走上前,撐在化妝臺上,撚了撚他的發梢:“我只是提個建議,如果你喜歡這個造型,也可以不剪。”
  黎洛哼了聲:“讓留長髮的是您,讓剪掉的也是您,現在又說讓我自己決定,到底要我怎樣啊?”
  段明煬的動作定格,緩緩轉過頭,看著他:“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留長髮?”
  “你那天晚上——”黎洛說到一半卡住,看了眼滿臉想聽八卦的鄧良,鬱悶道,“回去再說。”
  鄧良很失望。
  段明煬不知道又怎麼了,突然沉下了臉,一把拽起他,將桌上的玫瑰塞進他懷裡,冷聲道:“回去了。”
  造型師連道別都來不及說一聲,就眼見著兩人拉拉扯扯地出了門,轉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禁困惑地問:“段總不是來視察工作的嗎?怎麼和洛哥一起回去?那束玫瑰是粉絲送的嗎?為什麼段總要……塞給洛哥……”
  問到最後,他猛地一轉頭,瞪大眼看向鄧良:“難道……?”
  “看破不說破。”鄧良語重心長道,“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段總和洛哥的事,咱們別打聽,別散播。哥是為了你好,明白嗎?”
  “……好的,謝謝鄧哥。”
  一路被拽到停車場都沒遇上什麼人,估計都在拍攝現場。黎洛稍稍松了口氣。
  自己這副樣子若是被人看見了,第二天的熱搜可能就是“難段舍黎深夜玩古裝play”了。
  然而段明煬嚴肅陰沉的臉色令他無法完全安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因為態度過於囂張而被對方記上了小本本。
  跟一個愛吃醋愛記仇的男人談戀愛,真是爽並忐忑著。
  段明煬親自駕駛,一路飛馳,將邁巴赫的性能發揮到了極致,不出四十分鐘就開回了市區的別墅。一下車便走到副駕駛的門前,替他開了車門,隨後一彎腰,撈起他的膝彎,將他打橫抱了出來,往房子裡走。
  “算你有點良心,知道我腿軟。”黎洛捧著花,頭靠在他的肩上,不滿地嘟囔,“下次別玩那麼刺激了,萬一被看見了怎麼辦?我好歹也是個大明星哎,雖然風評不佳,但也是要臉的好嗎。”
  “我不會讓人看見。”段明煬抱著他上了二樓,進了臥室,將他往大床上一拋——
  黎洛倒在床上,又被彈了起來,手中捧的玫瑰震落了些許花瓣,點點緋紅散落在他素白的長衫上和身下素白的床單上,純淨又綺麗。
  他將玫瑰花束擲到了床頭櫃上,接著蹬掉了腳上的靴子,攥著自己的衣擺,一點點拉上去,像揭開帷幕一樣,逐漸展露出自己的下半身。
  先是腳踝,然後是光裸的小腿,再是肌理勻稱的大腿,腿根泛紅,沾滿了溢出的白濁。
  最頂上是剛剛承受過一輪蹂躪的後穴,一張一合,仍在往外流出男人射進去的精液,濃稠又黏膩,流得滿腿都是。
  “我這幅樣子要是被人看見,你就完了。”黎洛張開著腿,這會兒又天不怕地不怕了,甚至還敢威脅段明煬,“再給你來一個月的禁欲期。”
  段明煬站在床前,脫了大衣和外套,扯下領帶,抬腿壓上床,攥住他的腰帶,手上一使勁,將他提拎了起來。
  “先把話說清楚。”段明煬抵著他的鼻尖,扶著他的後腦勺,手指插入他的發間,輕輕地抓,又重複了遍先前的問題,“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留長髮?”
  黎洛主動湊上去,含住他的唇,手也不老實地探下去,摸上他鼓鼓囊囊的褲襠:“想知道?那就再像之前那樣喊我一次……”
  “……你還是學不乖。”段明煬拉下褲鏈,發洩過一回仍半勃著的性器瞬間彈跳了出來,往前一頂,當即暢通無阻地插入了濕軟的後穴。
  “還想被收拾是嗎,洛洛?”
  黎洛耳根子一軟,忍不住又紅了臉。
  可與一開始純粹的害羞相比,習慣了這聲稱呼之後,身體產生的興奮感不亞於羞臊。何況現在是在私密的家裡,不用提心吊膽,他便又開始生龍活虎、放肆囂張了。
  段明煬怎麼亂來都沒關係,他只會比他更亂來。
  “嗯……”他主動解開了腰帶,敞開衣襟,長衫從肩頭滑落,隨後躺倒下去,長髮披散,眼眸濕潤,“明煬哥哥……收拾我……”
  段明煬俯下身,危險地眯起眼:“不肯說?”
  黎洛摟住他脖子,雙腿盤上他的腰,一用力,將他掀翻在了床上,上下位顛倒,自己坐了上去,低頭吻了吻段明煬的唇,勾起得意的笑:
  “讓我滿足了再告訴你。”
  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不懲罰一下怎麼行。
  他這邊話音剛落,下邊就被重重頂了下!
  “啊!”黎洛瞬間挺直了腰,撐著男人硬實的胸膛,被頂得不停顛簸,難耐地咬唇,“嗚嗯……好深……”
  這個姿勢令粗長的性器一口氣頂到了他最深的位置,五臟六腑仿佛都要被頂穿了,黎洛低頭望過去,甚至能看見自己的肚皮微微鼓起了些。
  段明煬掐著他的屁股,狠狠往上頂,反復破開緊致炙熱的甬道,毫不留情:“操過一回了,還這麼緊。”
  “說明……嗯哈……操得不夠……”黎洛被頂得頭暈眼花,嘴上仍不要命地煽風點火,“要明煬哥哥多操我……”
  段明煬忍無可忍,不再多廢話,腰胯發力,將他屁股撞得啪啪作響,通紅一片。原先射進甬道裡的大股精液不斷被性器帶出來,在穴口的迅猛撞擊下打出了白沫。
  黎洛仿佛在狂風驟浪裡顛簸的小船,被頂起又落下,漸漸尋到了樂趣,隨著體內性器的抽插頻率,配合地放浪扭腰,讓性器重重碾過自己的敏感部位,快感像電流似的不斷躥到四肢百骸,爽得理智全失,放聲呻吟,整個房間內都回蕩著撞擊聲和他淫亂的話語。
  段明煬將他全身上下摸了個遍,最後他快要發洩時,惡劣地堵住他頂端不讓射,逼他回答問題。
  黎洛根本沒在怕的,後穴絞緊體內同樣瀕臨頂點的性器,自己動起了腰,嘴裡不停喊著“射給我”、“想給你生孩子”,逼得段明煬青筋凸起,咬緊牙關,最後不得不鬆開了手,狠操幾下,和他一同到達了高潮。
  當然,他也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剛射完就又被段明煬按趴在床上,後入了他蓄滿精液的紅腫穴口。
  他被攥著頭髮,被迫高昂起頭,使用過度的腰無力地塌了下去,屁股卻被頂得高高抬起,承受著男人無休無止的撞擊。最後又被操射了兩回,內射了一回,滿床單都是他倆荒淫無度的證據。
  “滿足了嗎?”段明煬將趴在床上喘息的他翻了個個兒,壓下來,雙臂撐在他腦袋兩側,直視著他,緩緩摸著他的長髮,問:“能回答我了嗎?”
  黎洛仰面躺著,烏黑的頭髮汗津津地貼在臉頰上,眼睛和嘴唇一樣通紅濕潤,滿身的歡愛痕跡,兩腿之間全是身上男人的精液和被操出的水痕,徹底饜足了。
  “那天晚上……也是像現在一樣。”他抬臂摟上段明煬的脖子,“你撐在我身上,看著我,摸著我的頭髮……我以為你很在意,就問了你一個問題,你還記得嗎?”
  段明煬撥開濕發,輕柔地撫摸他的臉頰:“記得,你問我喜歡你長髮的樣子還是短髮的樣子,但我當時回答的是——”
  “你說:‘無所謂,我喜歡你當下每一分、每一秒的樣子’。”
  黎洛彎起了眼,側頭親吻段明煬的手掌心。
  “那是你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完整地對我說出‘我喜歡你’這四個字。”
  “我不知道我們會有多少‘每一分、每一秒’,但我想讓當時的那一分、那一秒,永遠定格。”
  “想讓自己……永遠是你喜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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