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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國寵妃》65.64.2.1
顏氏順從了顧笙的安置。

臨行前,江晗還給顏氏避難的外宅增添了一隊守衛,宅子裡使喚的丫鬟小廝,也都是宣王府派出來伺候的,從內到外嚴絲合縫,確保顏氏無虞。

應天府是前朝京師,與揚州相距不遠,有著江南水鄉典型的溫柔氣息。

應天府行宮的排場,雖不及京城的皇宮宏偉,卻別有一番別緻的秀雅。

顧笙長這麼大從未出過京城,她早很好奇那些詩詞裡詠誦的江南,究竟是個怎樣迷人的風光。

京城裡很多富賈的家宅,都是特意請蘇州的工匠修葺,那些山石流水,飛簷紅瓦,布局與造型都與常見的庭院有異,確實讓久居京城的她,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只可惜這趟偏是冬日出巡,怕是要打了江南美景的折扣。

出巡的隊伍浩浩蕩蕩,皇爵的侍從,除了貼身伺候的,其他都該跟在家眷車馬之後隨行,顧笙卻被九殿下安排在了自己的馬車裡。

皇爵的馬車相對要嚴實防寒的多,裡面升著碳爐子,倒也不太受冬日的嚴寒影響。

馬車裡很寬敞,九殿下貼身宮女玉兒,也在這輛車裡,顧笙旅途發悶,便主動與她搭話。

玉兒常年在宮中伺候,平日私下與顧笙閑聊倒也罷了,如今小皇爵端坐一旁,她哪裡敢隨意與顧笙搭話,擾了九殿下的耳根清凈?

是以顧笙拋出去的話,基本一去無迴音,玉兒連個眼神都沒回給她,一直恭恭敬敬在九殿下身旁候命。

顧笙見她這般拘謹,便側頭對九殿下使了使眼色。

江沉月目光轉到一旁侍女身上,沉默須臾,開口道:「既出了宮,就別總拘著。」

「……」顧笙有些發窘,這傢夥怎麼勸別人放鬆,都跟發號施令似的?

這口氣,誰還敢不拘著!

回頭再一瞧玉兒,果然,小臉上的神色更加恭敬了,頷首領命道:「是。」

而後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顧笙無奈,也顧不得禮節,就當著侍女的面,與九殿下攀談道:「殿下,聽說聖上此次讓您隨行,是因當日在養心殿被您的才學驚絕,連二殿下都誇您那一番慷慨陳詞,叫人拍案叫絕呢!」

同大人物搭話,要從拍馬屁開始。

江沉月微垂著眼眸,仔細聽完顧笙這番話,頓了頓,一扯嘴角,眯起淺瞳嗤笑了一聲,還側過頭,抬手抵著唇下咳嗽兩聲做演示,然而那笑意裡的嘲諷根本藏不住!

顧笙握拳,她第一次這麼不著邊際的誇讚小人渣,居然就換來這麼個回應!

「殿下,」顧笙不甘道:「仆這是誇您呢!」

「嗯,聽出來了。」江沉月側眸迎上她的目光,嘴角還帶著好看的弧度,偏偏配上一雙愈發妖異的桃花眸子,給人一種「一肚子壞水」的錯覺……

「那您怎麼還笑仆呢?」顧笙斜著眼對視小人渣。

江沉月挑了下眉梢:「那你想要孤如何回應?謙辭還是實話?」

顧笙只是想聽九殿下講講當日的威風,便笑道:「當然是說些實在的!」

江沉月聞言直起身,故作嚴肅的看著顧笙道:「那好,告訴你,孤就是這麼一個曠古絕今的奇才,世人莫不稱道,這麼著滿意了麽?」

顧笙聞言一愣,隨即噗嗤一聲笑出來,一旁玉兒也被逗得掩口咯咯笑。

車裡氣氛鬆快了些,江沉月扯起嘴角,笑出一口小白牙,靠回車窗旁,撩起轎簾子瞧了瞧,輕聲道:「附近沒驛站,再一個時辰就要紮營了。」

厚簾子外一股刺骨的寒意吹進來,顧笙急道:「殿下!別動簾子呀,車廂裡好容易烘暖和!」

玉兒臉頰抽了抽,心中駭然,這丫頭平時跟主子說話也是這驕縱的態度?

這麼不規矩,至今連板子都沒領過一次,也太不尋常了……

玉兒心驚膽戰的用餘光覷著九殿下動靜,本以為顧笙至少會被九殿下一個冷眼瞪回去,沒想到……

九殿下居然順從的蓋好車簾,面上並無喜怒,隻淡淡抱怨了一句:「你這身子骨真是……」

顧笙早被嫌棄慣了,見窗簾被蓋好,這才用竹籤子搗了搗小手爐,抱緊在懷裡。

車裡的炭火很旺,九殿下就穿了一套箭袖騎裝,悶得白玉般的臉頰都有些泛紅。

這頭顧笙被夾厚棉的褙子裹得跟粽子似的,還披著狐裘大氅,依舊凍得直打哆嗦……

不多時,馬車外有人瞧了瞧車壁,喚道:「阿九?」

顧笙聞聲抬起頭,是江晗的嗓音。

「吃一塹長一智」的九殿下沒有再撩窗簾子,直接在車廂裡回話道:「二姐?」

外頭江晗喊話道:「後頭隨行的禦廚給父皇燙了羊奶,我也得了一壺,還熱乎著呢,你喝點暖暖身子。」

這明擺著是給顧笙送來暖身子的。

外頭天寒地凍的,除了九殿下能在車廂裡行路,其他幾位皇爵都得輪流騎馬,隨行在禦駕周圍,保不準拉韁繩的手都要凍上了。

顧笙想掀起簾子叫江晗自己享用,可人家是以關照皇妹為名送來的,她也不好腆著臉說自己不用。

九殿下聞言掀起窗簾,顧笙藉機也看向車外的江晗。

車廂裡呆久了,外頭天光刺目,顧笙眯起眼,稍緩了一會兒,江晗的面容才漸漸清晰。

雖已在馬背上顛簸許久,江晗束冠卻一絲不亂,衣衫工整,絲毫不顯疲態。

只是臉上似乎蒙了一層灰,有些不幹凈。

顧笙看著江晗把羊奶壺遞進車廂,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便一拉韁繩跑遠了。

顧笙急忙掀起自己這一頭的轎簾子看去,江晗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前頭密密匝匝的車馬之中,馬蹄將泥土濺起三尺多高。

等人走了,顧笙放下簾子,回頭朝凍得冰涼的手指上哈氣,抬頭問道:「殿下,這雪都化了多少天了,地上怎麼還泛潮?你瞧那泥土濕答答的,把二殿下打得灰頭土臉的。」

九殿下將羊奶遞給她,回道:「官道上事先都撒好了濕泥土,防止揚塵眯眼,那泥要不是潮的,二姐現在早髒得看不清臉了。」

「……」顧笙一不小心又「獻醜」了,這小人渣不也沒上過官道嘛,怎麼就懂得這麼多!

一旁玉兒溫和笑了笑,道:「咱九殿下見識多廣,這些個彎彎繞繞的,奴婢和顧姑娘都聞所未聞。」

顧笙接茬道:「可不是嘛,殿下尚且年少,仆癡長您幾歲,反倒不及您才學淵博。」

江沉月聞言挑眼看她一眼,最終喃喃笑道:「當真是癡長了,孤瞧你與初見時無異。」

顧笙一愣,頓時臉頰一紅,這傢夥怎麼就這麼誇不得呢!

什麼叫與初見時無異?

初見時顧笙才八歲,難不成說她十年都「癡長」了,就是沒長腦子嗎!

顧笙手裡抱著羊奶壺,還沒喝就渾身火氣騰騰的,果然只要跟小人渣在一起,戰火就足以抗寒了!

晨光在鬥嘴中過得飛快,出巡的隊伍速度緩緩停滯,隨行內侍隊伍紛紛搬出行李,陸續開始紮營。

九殿下先行下車,前去恭候聖駕入禦帳。

顧笙在車裡等到外頭的管事牌子通報下車,才跟玉兒結伴隨行,前往營地。

她挽著玉兒的胳膊,問道:「咱們晚上去哪兒歇息?」

玉兒疑惑的看她一眼,理所當然道:「咱們是隨身伺候的,當然是跟九殿下一個帳篷同寢了。」

「!!!」

顧笙頓住腳步,瞪圓了眼睛看玉兒。

「怎麼了?」玉兒回聲瞧她。

顧笙顫著嗓音問:「同……同寢?殿下是皇爵,皇爵怎麼能……」她剛要說皇爵怎麼能不自重,頓了頓,又改口道:「怎麼能跟咱們身份低微的君貴同寢?」

她刻意加重了「君貴」兩個字。

玉兒怔愣片刻,立刻笑道:「這有什麼?殿下都還沒開蒙呢,沒什麼可避諱的。要真開了蒙,哪裡還輪到咱們倆伺候入寢?」

顧笙勉強笑了笑,心想也是,她自個兒這十年,是只有年齡癡長,九殿下是只有個頭癡長,其他一切都照就,完全沒什麼「危險」。

九殿下當年連君貴凈房都「參觀」過,如今還會避諱與君貴同住一個帳篷嗎?

玉兒見顧笙神色糾結,不由好笑道:「你這丫頭倒有趣,說句實在話,咱九殿下堂堂超品皇爵,多少君貴削尖腦袋隻想來跟前露個臉,要能夠同寢一次,更是求之不得的事兒,天大的好事兒砸在你頭上,你反倒不樂意了。」

顧笙苦笑了笑,道:「我不如姐姐看的通透,偏我不愛與人爭寵,只求愛的人能一心待我,斷然不適合蒙受殿下的雨露之恩。」

玉兒看著她,驚訝的眨了眨眼,無奈的笑道:「罷了,人各有志,不過,同寢之事大可不必擔心,你伴讀十年,應當知道,九殿下素來不喜外人貼近。

帳篷很寬敞,咱的棉榻離殿下遠著呢,哪怕你有心往殿下榻上躺,殿下也不會讓你近身的。

上個月有個宮女伺候殿下入寢時,解個床帳解得直往殿下懷裡倒,你猜,後來怎麼樣了?」

顧笙好奇道:「怎麼樣了?」

玉兒一勾嘴角,帶著股狠勁道:「被嬤嬤拖下去賞了十下皮爪籬,臉都腫成饅頭了!」

顧笙倒抽一口冷氣,愣了好一會兒,抓住玉兒的手道:「姐姐,笙兒沒伺候過人,手笨的厲害,鋪床倒是可以的,伺候殿下蓋被就慌了,萬一……一個趔趄倒下去……」

玉兒笑著拍了拍她的手,道:「知道了,你隻管鋪床罷,其他的叫我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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