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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屬下不是賤受》17.勾淮藏主&間諜下屬
飛花樓修建有三樓,一樓是最普通的地界,大堂中央搭建有露天的舞台,供特殊時候的時候使用,比如拍賣初夜什麼的。

二樓是有些身家的人才能使用,每套雅間都布置的別出心裁,小倌的姿色也更上乘,並且琴棋書畫總會一樣。三樓是特殊的人才能上的,比如洛予這個老闆,比如易修這個幕後BOSS,又比如夏明然這種煙雨城的老大。

洛予的住處在三樓,而不是真的像個花魁一樣住在二樓,這是易修少有的對得起他的地方。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本座還以為你要在煙雨樓留宿呢。」

洛予收回邁進房間的腳,轉身走到易修面前。

「屬下拜見教主。」

因為手中抱著貓,洛予只是問候了一聲,並沒有行跪禮。這個武俠世界等級森嚴,上下級之間見面都需要單膝跪地,可惜洛予像是會跪別人的人嗎?

「洛護法就是這麼拜見本座的?」

「屬下腿上有傷,不便下跪,請教主恕罪。」洛予指的傷自然就是昨天摔破的膝蓋的,左右不過找個理由,管他嚴不嚴重。

「本座雖然給了你機會,卻不會給你太多時間,一個月內若是不能成為煙雨樓的當家主母就準備去刑堂領罰吧。」

任務變更:嫁給夏明然為妻(夫)。

嫁給一個男子什麼的好難啊,不過洛予是忠犬嘛,哪怕主角發布的是不可完成的任務他也要完成。

「屬下明白。」

看到洛予這個模樣,易修冷笑了一聲,擺手示意洛予可以走了,洛予走了兩步之後突然又折返了回來。

「教主,屬下有一個請求,希望教主答應。」

「哦?你任務都沒有完成,竟然還敢跟本座提要求?」

「不是什麼大事,教主不答應就算了,屬下告退。」洛予什麼時候這麼看過人臉色啊,也不理會易修,轉身就走。

從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這麼隨意,易修面色一冷,一枚鋼珠劃入掌心,朝著洛予的後背打去。

洛予感覺到背後的殺機,腳尖一點,翻身避過,同時袖中的匕首甩向鋼珠飛來的方向。

易修沒想到洛予竟然這麼輕易的就避開了他的暗器,雖然是隨手為之,但是有此也可以看出洛予的武功不低。正當易修想將飛到面前的匕首擊落之時,那匕首突然頓在了一尺之外。

本以為是刺殺,洛予自然就反擊了,轉過頭才發現自己搞錯了,忠犬模式的最大要求就是不能傷了主角,否則還怎麼稱得上忠犬,當然在主角自願的情況下又是另一回事了。

洛予的匕首末端連著一根透明的絲線,一端綁在刀柄上,另一端纏在洛予的手腕上,這是他到了世界後向系統兌換的,他近身搏鬥術不差,差的就是遠攻。

將匕首這樣一改造後,明顯更利於對付有一定距離的對手,而且方便收回。

在發現飛向易修之後,洛予就拽住了絲線,短暫讓匕首懸空漂浮在易修面前。

「抱歉」洛予手指一動,將匕首收入衣袖中,再次轉身離去。

易修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興味,運起輕功,手指朝著洛予的肩膀抓去。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洛予也有些怒了,在易修靠近之時,他突然朝後面倒去,手掌撐在地上,身體和地面形成一個半圓。

易修抓了空,手指立刻朝下方移去,洛予手掌用力,腳踏在易修的手背上,借力翻身而起。易修被洛予的動作逼的退後一步,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洛予再次迎了上來,手中的匕首朝著他的脖子抹去。

易修側身,同時一掌擊向洛予的肋下,洛予伸出啊另一隻手抓住易修的手腕,然後身體從易修上方懸空翻了過去。

洛予並沒有鬆手,反而利用跆拳道的四兩撥千斤招式將易修摔向地上,易修旋身翻起掙脫洛予的桎梏,落在洛予的旁邊,到這時兩人也捨棄了內力,開始近身搏鬥。

洛予這具身體柔韌度強,力量卻差了些,屬於那種敏高血薄的角色,往往只能用巧勁,久了之後後力就有些不濟了。

易修抓住了洛予一個破綻,一把將洛予的手扣在了背後,將洛予壓在了欄杆上動彈不得。

洛予也是狠,竟然直接把手臂脫臼了,面不改色轉身給了易修一腳,易修沒想到洛予這時候還動手,硬生生的挨了一腳,衣擺上甚至印上了一個鞋印。

爭鬥還沒有完,手臂都脫臼了,不是一腳可以抵消的。

洛予反客為主,完好的手朝著易修的脖子抓去,有了戒備的易修怎麼可能讓他得逞,伸手扣住洛予的手腕,腿朝著洛予掃去,一隻手動不了,另一隻手被抓著避又避不開,要是被掃中了一定摔個狗□□。

洛予情急之下突然想起腰後抵著的欄杆,腳下一用力身體翻上了木欄,側身坐在欄杆上,借著欄杆的高度避過易修的腿風。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這欄杆因為之前兩人的爭鬥已經不堪重負,被易修的腿風掃到一下就落下了樓,洛予身體沒了支撐猛然向下墜去。

此時易修的一隻手還抓著洛予的手腕,猝不及防被洛予拖了一下,兩人一起摔了下去。

這可是三樓啊……

主角死了要扣能量,主角死了要扣能量,主角死了要扣能量,默念三遍之後,洛予一把抱住易修的腰,然後閉上了眼,用自己的後背迎接大地的擁抱。

有了他當肉墊,主角能活下來吧,大概……

許久沒有感覺到痛感傳來,睜開眼就看到兩人正懸浮在離舞台一米高的地方,一根細繩從易修的手臂上延伸出去,掛在了房頂上。

洛予記得這是舞台上掛燈籠用的,長度足夠,沒想到被易修抓住了。

「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這麼沒用?」易修挑了挑眉,明顯對於剛才洛予竟然害怕到閉上眼睛的行為嗤之以鼻。

「我有沒有告訴你這個繩子已經三年沒換了。」

「那又如何?」

「代表它……會斷。」

果然在洛予聲音落在的瞬間,上方傳來一聲輕微的拉裂聲,然後兩人就砸在了舞台上,易修還好,畢竟有洛予當肉墊,洛予卻是差點被壓成內傷。

好痛啊……洛予感覺自己的胳膊一定被欄杆上的木茬子刺穿了,為什麼他要剛好摔在散架的欄杆上啊?

洛予的臉色白了白,儘管疼的冷汗都出來,表情還是沒有絲毫變化。

「你怎麼不早說?」

「我早就說了,你沒聽懂。」

「你——」

「你還要趟多久?」

洛予鬆開抱著易修腰的手,手肘撐在身側半坐起身看著易修。

洛予的突然靠近讓易修神色一僵,然後若無其事的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塵土。

「這件事我不希望下次再發生。」

那件事?如果你指的是摔下三樓的事,不好意思,你才應該承擔主要責任吧!

在易修起身之後,洛予也站了起來,手臂果然被刺穿了,□□的時候洛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不理會自以為是的易修,自顧自的走了。

易修站在原地看到洛予回了房間,正欲轉身離去,突然看到地上的一點紅色,以及旁邊被染成深紅色的木刺,面色微變,身形一閃就朝著樓上趕去。

洛予原本是想自己包紮的,好不容易將衣服褪下肩膀,這才想起他另一隻手脫臼了。

他以前對付人的時候經常把人手臂卸了,讓對方喪失反抗能力,這種方法他還是第一次用到自己手上,因為他只會卸,不會接。

你說要是不管的話它會不會自己長好啊?

「……」

洛予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現在怎麼辦?是找人還是做什麼?找人要找誰?反正不可能是易修,不知道飛花樓的婢女可不可信?要是不行的話要不要去找夏明然?

在洛予的心裡,雖然夏明然也很渣,但是他卻更放心夏明然,畢竟夏明然總還是知道感恩的人,何況他既然為夏明然效命,夏明然不會直接弄死他。

這幾分鐘洛予想了很多,想來想去也找不到一個好的辦法,直到易修突然出現在房間內。

此時洛予的衣襟褪到手肘,半個肩膀都露在外面,易修一眼就看到了他胳膊上的血洞,流了那般多的血這人還在這裡發獃,易修不知為何就有些生氣。

「你來做什麼?」洛予抬起手攏上衣襟,卻牽扯了傷口,動作僵了僵。

「本座來看美人脫衣。」易修一臉閑適的走到桌邊坐下,甚至還好心情的給自己的倒了一杯茶。

「是嗎?」只是一些話還不足以激怒洛予,洛予低頭收拾好腰帶就朝外面走去。

「你去哪裡?」

「無可奉告。」

「你是要去找夏明然吧?」

洛予不說話,此舉也算是默認了易修的話。易修既然將他的任務由勾引變成了成婚,難度大大加大,這可是賺取同情心的好時機,洛予怎麼可能放過。

易修冷笑一聲,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下一秒就出現在了洛予身邊,抱起洛予將人扔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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