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是光桿司令，他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有打盹的時候，那些明裡暗裡的勢力早不知道出手多少回了！他哪能完整無缺地活到現在？！」

汐絕：「你的意思是，他身邊真的有勢力？可怎麼從來沒有人見過？」

寧雪陌點頭：「肯定有！而且還是極厲害極強大的勢力！要不然不可能做得這麼隱秘，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相信出手的幫派也不少，只不過都被他暗處的勢力輕鬆擺平了。這才讓所有人忌憚。對他恭敬禮讓。」

汐絕微微握了握拳，明王府中那些長老們也曾經這麼說。

寧雪陌接著和他分析：「還有，這個人身上有一種自然而然的尊貴卓然的氣質，一看就是那種久居上位的。可不是一個所謂的畫聖或者算命師能夠擁有的。」

在前世，牛逼的畫家她見的多了，他們也傲氣，但那是文化人的孤傲。卻不是寒山月這種的……

寧雪陌覺得，就算奧巴馬，小布希也沒有他這種氣勢！這氣勢不是拿腔作調裝出來的，而是自然而然帶出來的。這種骨子裡帶出來的貴氣才可怕，這種人背後的勢力通常都不小。

她前世的時候，曾經在一位傳世三代，在全球都有絕對影響力的黑界大佬身上見到類似的。但氣勢和這位寒山月一比，那是差太遠了！

這個人身份絕對不低！

汐絕愣了片刻：「久居上位？那他另外一層身份會是誰？這個大陸上各大勢力的主要首腦人物我見過不少，也聽說過不少，沒聽說有類似於他的……」

寧雪陌輕輕吐出了三個字：「帝尊呢？」

汐絕呆愣了一霎，斷然搖頭：「絕對不是他！帝尊何等的身份，又怎麼會紆尊降貴到長空國做一個小小的天師？這個身份給他提鞋也不配！」又瞧了寧雪陌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寧雪陌直覺他後面沒什麼好話，但還是需要聽一聽，以便她更好的判斷這件事，所以橫了他一眼：「你後面想說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吧！吞吞吐吐的不像是男子漢！」

汐絕被她這句『不是男子漢』刺激到，立即把後面想說也說了出來：「帝尊身份不是一般的尊貴。而且他早已斷情絕欲……不，是無情無欲。不會和任何女子有真正的交集。就算他出巡時跟在轎旁的那些少女也只是跟進跟出而已。他和她們一年中話也說不了三句。你知道那些少女都是什麼身份麽？」

寧雪陌這個倒沒聽說過，微微搖頭：「什麼身份？最多就是各國的天才而已……」

汐絕搖頭嘆氣：「沒有這麼簡單。那些少女自然個個都是念力天才，這毋庸置疑。其中還有幾名身份很高貴的。譬如南宮世家的嫡小姐，天樂門宗主的女兒，我明王府中也有，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甚至還有皇室的公主……」

寧雪陌眨了眨眼睛：「原來這麼多的門派、國家向他身邊派了探子……這樣也好，你們這些門派在他身邊派遣了人，以後行事什麼的也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