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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總在覬覦我》番外二:寧醉x許星洲(2)
當家庭教師的第一天,許星洲成功把寧小少爺得罪了個透,還一點虧也沒吃。

所以第二週許星洲過來的時候,寧醉已經做好了準備。

許星洲一到寧家,就被帶著往直前沒去過的另一棟樓走去,到了才發現這居然是個室內籃球場。管家陳爺爺維持著和藹的笑容:“小少爺在裡面等著您。”

許星洲揉揉額角,推開門走進去,上週泡在遊戲室裡醉生夢死的少年換了身籃球服,已經做好了熱身,運球的動作行雲流水,彈跳力極強,一躍而起,成功扣球。

籃球砸到地上, “嘭”地一聲彈跳過來。許星洲順手一接,揚揚眉。

寧醉挑釁看他:“只要你贏球,今天我也聽你的。”

許星洲今天戴了副眼鏡,笑起來時更添了幾分和煦溫雅,語氣平靜:“我今早才不小心扭了腳,雖然不嚴重,不過我想你應該不願意勝之不武。”

寧醉愣了下,目光落到他腳踝上。許星洲穿著清清爽爽的T恤和九分休閒褲,露出的腳踝確實隱約可以看出紅腫。他撓撓頭,想說算了,許星洲卻單手轉著球,慢慢走過來:“所以不如打個賭?”

作者有話要說:寧醉:“賭什麼?”

“賭我能不能投中這個三分球。”

寧醉嫌棄地看看他那副眼鏡,譏笑:“你還真以為自己此次都會走狗屎運?”

許星洲:“賭不賭?”

寧醉吃了回虧,警惕地看他兜里,許星洲失笑:“同樣的把戲我不會玩兩次,因為我相信寧小少爺不是不講信用的人。”

“……”寧醉黑著臉往後退了一步,“少奉承,我叫寧醉,別叫我少爺少爺的。”

許星洲:“那開始了。”

他退到三分線後,氣定神閒地瞄準、一拋。

三分球穩穩入框。

寧醉竟然生出了幾分“果然進了”的心情。

他忍不住對許星洲生出了好奇:“你真是燕大的?怎麼籃球玩得不錯,遊戲也打得過我?”

許星洲推了推眼鏡,隨意按了把寧醉的腦袋:“同學,你不會以為學霸都是書呆子吧?”

寧醉嘟嘟囔囔了聲“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將他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行了,這周也勉強聽聽你的。”

許星洲莞爾:“這不是挺和善的嗎。”

寧醉冷冷瞥他一眼。

雖然不太情願,不過只要許星洲贏了,寧醉就會老老實實地聽兩天課,比許星洲想的省心不少。

就是得每週應付一下寧小少爺。

第三周寧醉又帶著遊戲殺了回來,第四周又拉著他去比射箭。

比較倒霉的一點是,每次寧醉選的都是許星洲擅長的,如果許星洲贏了就得聽話,如果平局也會被許星洲忽悠到聽話。

第一個月的家庭輔導結束,寧醉的月考成績大有提升——其實他基礎還不錯,就是考試的時候懶得寫,隨便填完選擇題,就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成績條上的分數變好看了不少,寧醉頭一次對這玩意兒有了濃重興趣,迫不及待地等到週末,想得意地讓許星洲看看他的厲害,許星洲卻沒來。

從早上日出等到下午落日,寧醉從最初的興奮到低落,再到有些暴躁,摔了特地新買的遊戲卡,氣沖沖地下了樓,找到管家問:“許星洲呢?今天怎麼沒來? ”

陳爺爺笑瞇瞇的:“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小許是你表哥請來的朋友,可能不會教太久。”

寧醉一張帥臉拉得老長,晚飯也不想吃了,回到自己三樓的小空間裡,煩躁地把月考發下的試卷扔得滿地都是,又像以前那樣,去隔壁打遊戲打到半夜,昏昏沉沉睡去。

醒來卻是被陽光刺醒的,許星洲說昏暗的環境會讓人身心疲乏,想保持活力的第一步,就得拉開窗簾打開窗戶,讓陽光照進來。

寧醉簡直不敢相信他居然把那個總是笑瞇瞇的狐狸的話給記得清清楚楚。

他爬起來,陰晴不定地望著窗戶,看了半晌,一躍而起,快速去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將成績條一揣,跑下樓也沒跟管家打招呼,溜了出去,讓司機把自己送去了燕大。

寧醉只聽說許星洲是燕大的,具體是哪個係幾年級幾班的,卻不清楚。人生地不熟的,陌生感迎面撲來,他皺著眉,在學校裡無頭蒼蠅似的亂闖了一通,手裡也沒有許星洲的電話,轉了快一個小時,忽然就覺得自己是個傻逼,臭著臉準備回家。

路過圖書館,他余光裡捕捉到熟悉的輪廓,猛地扭頭。

許星洲正和幾個人從圖書館走出來,在學校裡,他的姿態更放鬆,和熟人有說有笑,旁邊的人和他勾肩搭背的,不知道說了什麼,他握拳抵著下頷,笑得眼睛彎起。

那是個陌生的領域,許星洲從未讓寧醉涉足過。

寧醉盯著他看了幾秒,轉身就想走。

許星洲卻也看到他了,愣了幾秒,和身邊的同學打了個招呼,快步過來,稀奇地看看這小少爺:“寧醉?你怎麼過來了?”

寧醉冷著臉: “路過。”

“嗯,路過,”許星洲忍不住笑,“從你家到燕大,三個小時,路過。”

寧醉:“……”

寧醉別開臉:“你昨天怎麼沒過去?”

“這個嘛,”許星洲笑瞇瞇的,“我只是一時缺錢所以幫你補個課,昨天結了工資,未來兩個月的生活費都有了,所以就不過去了。”

寧醉:“我他媽還以為你半路出車禍了!”

“哎,說多少遍了,禮貌點。”許星洲打量他,“不是不樂意讓我輔導嗎,今天過來做什麼?”

寧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腦子一熱,道:“我成績提升了。”

他把兜里的成績條摸出來,因為手揣在兜里,將成績條捏得汗津津的,上面的字跡都被模糊了。他呆了呆,想把手縮回去,許星洲的動作卻更快一步,輕輕掰開他的手指,那揉成一團的成績條拿起來看了看,嘴角輕提:“不錯嘛,我爺爺經常說我有教書天賦,看來不是商業吹噓。”

寧醉哼了聲:“我想再提升一點……你教得也還行,繼續當我的家庭教師我也不會嫌棄。”

旁邊幾個同學還在等著:“星洲,誰啊,你弟?”

“再不回去食堂沒菜了啊。”

許星洲回過頭,想應一聲,寧醉卻錯認為他要走了,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脫口而出:“你缺錢嗎?我可以拿我的零花錢給你。”

少年人的手是炙熱的,微涼的手腕被攥住,燙得許星洲手腕微顫。

那雙眼明亮深邃,帶有這個年紀獨有的真誠與彆扭。

他驚訝地看了看寧醉,隨即笑了:“之前是騙你的,我最近考試週,比較忙,這周先不過去,之後考完試前每週只過去一次,和你爺爺說過了。”

他調侃:“我還以為你這會兒正泡在遊戲室裡樂不思蜀呢。”

寧醉氣得一把丟開他的手:“我回家了!”

氣壯山河的說完,肚子卻叫了一聲。他昨天一天沒吃飯,今天也沒吃就跑了出來,餓得前胸貼後背。

許星洲忍俊不禁,拍拍他的後腦勺:“好了小弟弟,請你吃頓飯,說不定你吃了燕大的食堂,就考得上燕大了。”

寧醉拍開他的手:“沒我高你還拍我。”

許星洲只是隨口一句話,寧醉卻悄悄上了心。

他家裡有錢,考哪所學校對他來說無所謂。他三歲父母車禍離世,寧老爺子是最親厚的人,就算他不學無術,寧老爺子也會花錢把他送出國,鍍一層金,接他的班。

但是在去過一次燕大,看到和同學從圖書館裡出來,那樣自然隨性的許星洲,他卻莫名有了種憧憬。

他想和那些同學一樣,走在許星洲的身邊。

許星洲看他像在看一個不聽話不懂事的小孩子。

他想讓許星洲對他另眼相看,

再一次來到寧家輔導寧醉,居然沒被千奇百怪地刁難,許星洲略感意外。

寧醉瞪他:“看什麼看,你想跟我比賽嗎?”

“不想,”許星洲如實道,“不過挺想看看你不翹尾巴的樣子。”

寧醉想了想:“算了,我們還是打一架吧。”

忙碌的考試週過後,許父許母依舊沒搭理許星洲。

寧家和學校兩頭跑太忙,他忘了申請留校,頗為煩惱,去給寧醉輔導的時候接到宋銘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宋銘似乎在外面,不得不扯著嗓子說話:“你找到住處了嗎?要不來我家?”

“不了,”許星洲拒絕,“你爸媽也在家,不太方便。明天約了中介,去看看短租房。”

寧醉寫著題,聞聲心裡一動:“你沒地方住了?”

許星洲跟宋銘又說了兩句,掛斷電話:“勞煩收起你那副'這個人不會是乞討要飯的吧'的眼神。”

寧醉咂咂舌:“你要是沒地方住,住我家也行,反正我家空房間多。”

“不了,”許星洲笑笑拒絕,他雖然總是很溫文和藹,但也有一股無形的距離感, “你家離學校遠,我隨便找個地方先湊合一下就好。”

寧醉嘟囔了聲,被拒絕後不太爽。

寧醉也要放暑假了,等他放假,許星洲就得每天都過來。考慮到距離問題,他找了處離學校和寧家差不多遠的短租房。

給寧醉補完課,天色已晚,外面下了急雨,寧醉懶洋洋地拽著許星洲,讓他留下來吃飯。

雨下得挺大,這時候回去,就算有傘路上也會淋濕,許星洲這回倒是點頭同意了。

第一次留了許星洲吃飯,寧醉在飯桌上頓時殷勤不少,把所有菜都給許星洲夾了一遍,嘚瑟地問:“怎麼樣,不錯吧!”

許星洲細嚼慢嚥著,絲毫不為碗裡堆成小山尖的菜動容:“你這麼得意,我還以為是你做的菜。”

寧醉:“……”

吃完飯,外面的非但沒停,反而下得更大了。

管家陳爺爺拿著傘,有點猶豫:“小許啊,要不你今晚就睡這兒?雨那麼大,司機也不在家,你要走到公交車站還遠著呢。”

寧醉偷偷覷著他清瘦的背影,假裝不在意地嗯了聲:“隨便你啊,這麼大雨,你打著傘也是白搭。”

許星洲思忖了下,剛想點頭,手機響了起來。

宋銘的電話。

“下那麼大雨,你還在寧醉家嗎,”宋銘道,“我正好開車路過,來接你?”

“行。”許星洲放下手機,回頭笑了笑,“宋銘一會兒來接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寧醉握了握拳,一聲不吭地拔腿上樓。

窗外雨聲嘩嘩,他坐在飄窗上煩得不行,等了會兒,外面響起車聲,他推開窗縫,看到他表哥把車開進來,撐著傘來接許星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雨下得太大,而傘又太小,宋銘把許星洲把身邊摟了摟。

許星洲比宋銘矮一些,那麼一摟……有點說不出的感覺。

寧醉忽然想起件事。

幾個月前,他跟同學去酒吧玩,看到他這個表哥摟著個男人在懷裡,姿態曖昧,風流浪蕩。

許星洲沒有錢,連個住處都沒有。

難道許星洲和宋銘……是那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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