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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總在覬覦我》第69章番外二:寧醉x許星洲(4)
“哎,你怎麼沒去給我表弟補課了,”酒吧里音樂聲爆炸,耳邊嗡嗡作響,就算離得近,也得靠吼才能聽見彼此的聲音,宋銘放下酒杯,不得不湊到許星洲耳邊說話,“不是和他相處得挺好,我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在他那兒撐過一個月的。”

許星洲轉了轉手裡的酒杯,只是笑笑,沒說話。

他的嗅覺向來敏銳,非常不妙的是,上週他在寧醉眼裡看到了一種很熟悉的神色。

他長得俊秀,性格溫和,從中學起不乏有人表白,她們說話時眼裡那種微妙的情緒,他已經很熟悉了。

但寧醉不該有那有的神色。

這小孩兒從小無父無母的,性子顯然有些孤僻,雖然是被家裡寵大,但相處這麼久,也能看出,他身邊沒什麼真心朋友,性子又那麼不服輸,對他產生點錯覺也不是很稀奇。

及時抽身離開是最正確的選擇,對他對寧醉都好。

宋銘沒心沒肺的,很快也不繼續糾結這件事,懶洋洋地把下頷搭在他肩膀上,又繼續說:“你準備出國嗎?”

“不准備,爺爺在臨嵐,畢業了回去陪陪他,”許星洲被他吼得腦袋疼,“這位殘疾人,能收回去嗎,咱倆不合適。”

“嘖。”

把宋銘腦袋推回去了,許星洲忽然敏銳地註意到什麼,抬眼一看。

寧醉沉著臉,擠出人群,推開幾個搭訕的,在離卡座不遠的位置望著他們,氣息還不太穩,像是一路跑來的。

許星洲托著下頷,安靜地望著他走近,才在音樂停歇的間隙開口:“未成年不能來這種地方。”

寧醉一言不發地攥住他的手腕,像是怕他跑了,轉頭對調酒師道:“長島冰茶。”

許星洲也對調酒師道:“冰紅茶。”

宋銘喝得本來有點暈了,聽到聲音轉過來,眼睛一瞪,手裡的酒差點打翻了:“操,你小子怎麼來這種地方?”

這不是什麼普通的酒吧,這是燕市有名的gay吧。

寧醉冷冷看他一眼:“你開的?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調酒師上了杯長島冰茶,笑嘻嘻地看熱鬧:“小帥哥,第一次來啊?宋銘,別那麼專制嘛,人家小弟弟想看看新世界有什麼不對。”

寧醉一言不發,一把搶過那杯長島冰茶,咬開吸管,喝了一大口。

這酒後勁大,許星洲皺著眉搶回來,張了張口,寧醉卻捏緊了他的手腕,拉著他就要走。

許星洲也不拒絕,偏頭衝宋銘打了個手勢。

寧醉發育得好,年紀不大,身高已經突破一米八,比許星洲還高一點,步子走得又大又急,許星洲喝了不少酒,跟得不是很穩。走出酒吧,他倏地一停,許星洲沒注意撞到他身上,剛要往後退一步,肩膀就被按住了。

“為什麼不來我家了?”

少年雙眼澄澈,一眼就能看穿心底。

許星洲慢慢推開他的手:“最近複習得挺不錯吧,下學期爭取考第一。”

寧醉固執地不肯岔開話題:“躲我是沒用的,我說過,我想要的東西都會拿到手。”

許星洲垂著眼睫,臉上泛著點微醺的紅,唇畔的笑意若有若無的,嘴角彎著的有子很招人:“還是不懂禮貌,我不是什麼可以取拿的'東西',小孩子就要好好學習。”

“我不是小孩子,你應該以看一個男人的目光來看我。”寧醉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你喜歡宋銘那種類型?”

怎麼還誤會到這份上了。許星洲略有點頭疼,乾脆順著他的話走:“對。”

他故意揚揚眉,揉了把寧醉的腦袋:“毛都還沒長齊,等你過幾年再琢磨這些東西,就會分得清什麼是對大人的依賴什麼是喜歡了。”

寧醉抿著唇沒說話,盯著他的眼底像有團火。

“時間不早了,回家去吧。”許星洲低頭摸手機,“給你叫個車……”

話音未落,眼前陡然一暗,唇上覆來溫熱觸感。

許星洲愕然睜大了眼。

寧醉的吻很青澀,毫無章法,憑藉著一股子衝動勁兒,反而更能打亂人的心神。他大腦里白了白,伸手要推,寧醉握住他的手,出乎意料的沒發脾氣,反而笑了:“誰他媽依賴你了,想得有點多。你琢磨一下,我對你到底是依賴,還是喜歡。”

他一邊手掌撫著許星洲的臉,看得很認真:“你該正眼看我一眼,許星洲。”

許星洲垂在身側的手指蜷了蜷。

他從小到大都是最聽話、最讓父母省心的那個,永遠是別人家的孩子。

唯一做過的出格的事,就是在一時衝動之下,猝不及防地向父母出櫃。

更多時候,他露著溫和的笑容,活在既定的路線上,像一潭冷淡靜水,無波無瀾。

寧醉對他的喜歡,是那種小孩子對新鮮玩具的喜歡。

他並不想成為這小孩兒戀愛過濾的第一道殘渣。

他輕輕推開了寧醉,臉上沒什麼表情:“你醉了,我讓宋銘來送你回家。”

寧醉的確有點醉了,他看起來離經叛道的,出去卻只喝果汁,喝酒是想壯膽,順便告訴許星洲他不是小毛孩子。他聽到宋銘的名字就有點腦充血,扯了扯唇: “你跟我表哥關係真好啊,小表嫂。”

“……”許星洲被這個稱呼雷了一下,“不讓宋銘送,你家司機呢?”

“不知道,我家沒司機。”醉意漫上來,寧醉賴過去,雙手圈在他脖子上,張口就瞎叫,“小表嫂,我喝醉了,外面這麼多人等著撿醉蝦,要不你把我撿了吧。”

許星洲揉了揉額角,太陽穴在突突直跳。

他乾脆給寧老爺子的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這小少爺。前段時間寧老爺子很滿意他的輔導,只是老爺子忙,都是由助理來和許星洲交流。

等助理車來了,許星洲費了點勁才把寧醉從身上撕開推進後車座,對助理解釋:“喝醉了,記得給他吃解酒藥。”

助理笑著點頭應好:“看來我們小少爺確實很喜歡許老師。”

許星洲淡淡笑道:“小孩子,比較容易對別人產生好感。”

寧醉被關在後車座裡,聞聲扒在車窗上喊:“我不是小孩子!許星洲你等著!”

許星洲淡定地忽略了他,跟助理友好地道了別。

街上人來人往的,他注視著逐漸遠去的車,低下頭,怔怔地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半晌,他搖搖頭,給這小狼崽子啃了一口,思緒差點就被帶跑了。

他喜歡沉穩點的類型,寧醉怎麼看都不是他的菜。

他已經拒絕過了,寧醉今晚發了酒瘋,明天醒過來,這個年紀那麼好面子,應該不會再找上來了。

許星洲略微放了心。

結果第二天寧醉就找上來了,地址是在宋銘那兒打聽到的。

他穿著清清爽爽的襯衫長褲,背著書包,周身蓬勃朝氣,一呲牙露出個笑:“早啊許老師,我有很多題不會,你要對我負責的吧。”

許星洲:“ ……”

許星洲伸手就想關門:“歇業了。”

寧醉抵著房門不讓關,兩人對峙半晌,隔壁屋的提著菜路過,奇怪地看了他倆一眼。

許星洲只得鬆開門把手:“……僅此一次。”

然而開了一次門,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寧醉總能找到理由來靠近他,總能在各個地方找到他。

找上來了也不會像那晚那有強勢糾纏,像只可憐巴巴的小狗,讓人不忍心拒絕。

這有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月,高中開學,許星洲隱隱鬆了口氣。

他覺得自己很矛盾,不喜歡寧醉這一掛,卻又不忍心徹底拒絕,拖拖拉拉的,沒什麼意思。

還是得果斷一點。

沒隔兩天,寧醉下了晚自習不回家,跑來蹲在他門口,見他回來了,從兜里掏出張演唱會門票:“你很喜歡這個歌手吧,給你要到了第一排的票,我們一起去看。”

許星洲沒接:“有事,去不了。”

“我會在場館外面等你。”寧醉置若罔聞,把票塞到他兜里,垂著眼看他,“你來不來都行。”

許星洲沒應聲。

演唱會當天是周六晚上,大學的暑假長,許星洲還在一家大公司當著實習生,下了班望望天邊,紅霞散了滿天。他婉拒了同事請吃飯的好意,回到暫居的房子裡,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書桌上的票。

理智告訴他,他不該給寧醉多餘的希望。

但身身體卻控制著他,拿起了那張票。

我這是在做什麼?

許星洲心裡嘲諷地笑自己,天色逐漸暗下來,他沒有開燈,就像在和那張演唱會票對峙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時間分秒逝去,演唱會應該開始了。

他沒有去看手機,推開票打開電腦,填充自己的暑假實習報告。

寫完了,又打開論文,收了個尾,檢查了幾遍,再抬頭時,時針已經指向八點半。

演唱會都快結束了,寧醉應該走了。

許星洲這才拿起手機。

一條消息蹦出來,發自一分鐘前。

寧醉拍了張場館外面的照片。

許星洲怔了怔,他沒想到寧醉居然會等到這個時候。

就正如他沒想到對大部分事務都只是一時新鮮的大少爺居然會真的認真追求他。

心跳有些急促,他舔了舔髮乾的嘴唇,猶豫著拿起了那張票。

這是貴賓票,現在過去的話,還趕得上最後一首歌。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穿好鞋子,抓著票坐在了出租車上。

車子往場館的方向行駛著,他揉了揉眉心,不得不承認,赤誠的少年熱情,還是讓他有點被打動。

車子行駛到一半,一個電話插了進來,是許父的。

“不管你現在在哪裡,”許父的嗓音沉著,有點發緊,“馬上來臨嵐!你爺爺突然暈倒,現在在搶救!”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兩章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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