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救世主(與獸同行系列七-全書完)》第2章
第一章

  炎顓突然從床上無聲無息地坐起。

  這是……?

  恰在此時,身邊的人也有了一些奇怪的動靜。

  炎顓低下頭,就看枕邊人的臉皺成了一團,放在枕頭上的手指也動啊動的,一副感到非常不舒服的樣子。

  炎顓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男人喉嚨深處發出了低低地咕噥聲。

  炎顓很好奇。為什麼這麼巧?這人平常睡覺時都很安靜,幾乎連動都不怎麼動。為什麼在他感覺到子息誕生的一瞬間,他也有了動靜?

  一種奇妙的悸動掠過心頭,炎顓眸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

  簫和感覺到有什麼在蹭他。

  懶懶地睜開眼一看,就看到了一個圓溜溜的玩意兒。大小約有一顆柚子那麼大,外殼非常光潤亮澤,雖然長得非常圓乎、外殼看起來也非常堅硬,但簫和還是第一眼就把它認定成一顆蛋。至於原因,他也不知道。

  這玩意兒一副跟他很親密的樣子,一會兒蹭蹭他的臉,一會兒鑽進他懷裡拱拱。

  簫和好奇下曲起手指敲了敲,「咚咚咚」,聽聲音,裡面應該有東西。

  誰知這一敲壞事了。

  圓溜溜的玩意兒當即像吃了興奮劑似的,激動的在他身上撞來撞去,撞得他頭昏眼花不說,「咯登」,還撞青了他的下巴。

  簫和怒了,抬腳就踹。一腳就把那圓溜溜的鬼玩意兒踹到了十萬八千里外。

  等了一會兒,沒見什麼反應。簫大人滿意地點點頭,翻個身閉上眼繼續睡。他昨天做了個陷阱,就等著紫色的小星星自投羅網。從一年前他夢到那些星星開始,到現在他已經在夢中抓住十五顆小星星。每抓住一顆,他都能美美地睡上好長一段時間,那些小星星會給他帶來各種各樣神奇的夢。

  眼看著紫色的小星星越來越近,簫和露出了陰謀得逞的得意笑臉,正準備收網,「咚!」

  有什麼撞上了他的腦袋。

  「哇呀呀呀!」簫和氣瘋了,紫色的小星星跑了,他的腦袋也被撞出了一個包。

  圓溜溜的玩意兒非常恐慌的在空中做著不規律地跳躍運動,像是知道自己做了錯事。跌跌撞撞地想跑又捨不得跑遠。

  「臭蛋!有種你別跑!他娘的,你是哪兒來的流浪兒?這是老子的地盤知不知道?」

  一聽簫和讓他不要跑,蛋立刻很聽話地停留在原地,傻乎乎地讓簫惡魔一下就逮著了它。

  「我讓你給老子搗蛋,揍扁你這混蛋!」

  「劈里啪啦咚」一通狠揍。

  蛋很乖,乖乖地讓簫和把它周身都拍打了一遍。

  「說,你哪來的?」

  蛋輕輕跳起來,頂了頂簫和的手掌。

  「啥意思?寧死不招供是不是?正好老子有段時間沒開葷了,今天就砸了你,把你做成蛋蛋十八吃。」簫惡魔猙獰地笑。

  蛋嚇得一下衝進簫和懷裡。

  「哎喲!你這個笨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清晨的陽光照進臥室中,炎顓坐起身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後半夜他幾乎就被姓簫的折磨得沒怎麼睡。不是拳打腳踢就是翻來滾去,剛按下這隻手,那邊大腳丫子又踢出來。實在受不了把整個人禁錮在懷裡,結果這人就像個大蟲子一樣在他懷裡扭了一夜。扭得他恨不得立刻扒開他雙腿操了他。

  炎顓眯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尖銳的虎牙。這人一年來的身體變化他很清楚,想到再過段時間他就可以好好在這人身上盡興,而且一想到這人很快連他的獸身也能吃得消,他就會不由自主的興奮。這一年實在把他憋壞了。除了發情期那段時間他軟磨硬泡吃到幾次,可憐這一年下來,他上他的次數隻手可數,而且上的時候還得小心翼翼。

  據他觀察,這人的身體還需要大約兩個月的淬煉時間。等熬過這兩個月,他要這樣這樣,還要那樣那樣,三天用人身、三天用獸身,還有一天高興怎樣就怎樣。他要讓這人哭著求他,他要讓他每天為他吹簫一次,他要……

  炎顓低頭看看自己不小心又硬起來的下半身,再瞄瞄身邊男人,當下就不客氣地抓過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老二上。

  其實他更想趴在這人身上好好地發洩一通,他沒這樣做,不是因為他顧忌這人會跟他鬧騰,而是考慮到這人身體正在重塑中,為了避免自己的精元進入他的身體給他造成一些想不到的影響——上次爾雅跟他說的話已經給他造成陰影,就怕自己剛把這人折騰好,又在無意間把他弄壞了,所以他只好硬忍。

  他也不是不可以去找別的雌伏者,發情期時爾雅也來找過他,他也確實感受到雌性的吸引,但他覺得自己既然已經答應小人簫除了他不找別人,他就應該遵守諾言。反正他受不了還可以在這人身上磨磨蹭蹭,雖然越磨火越大跟飲鳩止渴差不多,可不磨他心理不平衡。

  簫和的生理時鐘已經指向「清醒」二字,手中傳來的熟悉感覺,讓簫某人在睜眼前先撇了撇嘴,這只天天慾求不滿的野獸!

  「唔……」野獸喉嚨裡發出不滿的呻吟,用勁抓了把男人的屁股要他好好展開手上功夫。

  簫和踹了他一腳,手上也故意用了把狠勁。

  野獸炎也不知是痛的還是爽的,當即就「嗷」了一聲,嚇得簫和不敢再怠慢,立刻用心地服侍起手掌中硬邦邦的肉棍。以前的經驗告訴他,這時候如果他敢用手怠慢,等會兒就得換他的嘴巴受苦。兩相比較,他寧願努力動動手腕。

  十分鐘後,草草解決了生理問題的野獸終於肯放過枕邊人。

  簫和不爽地看看手掌中粘粘的精液,趁野獸炎不注意,一起抹到了他枕頭上。

  「我昨晚又做了夢中夢。」

  簫和一邊坐在馬桶上刷牙,一邊對站在洗面台前漱洗的炎顓說道。

  「這次是什麼?」炎顓吐出漱口水,隨口問。

  簫和含著牙刷口齒不清地道:「這次很奇怪,以前都是逮到星星後,會冒出一些奇形怪狀的生物要麼教我打坐、要麼教我打架、還有教我變戲法設陷阱、甚至還有教我鑑別古董和玉石的,可這次出來的……」

  炎顓豎耳聽著。他也不知道把生命力和伴侶分享後,他的伴侶會產生什麼變化,所以他對簫和這一年多以來身上發生的任何異狀都非常在意。而聽簫和敘述,貌似他的傳承記憶竟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出現在他的意識海中。他也為此去問過他父母,但奇怪的是他父母到現在都沒有給他任何回音。

  「是什麼?」

  「一顆蛋。」

  「蛋?」

  「嗯,而且是顆笨蛋!」不但沒教他任何東西,反而盡給他搗蛋。

  「什麼樣子的蛋?」炎顓心中一動。

  「圓圓的,大概這麼大。」簫和舉手比劃了一下,「殼看起來非常堅硬,顏色很俗氣,亮閃閃金晃晃,就像顆金子做的蛋。」

  「你有什麼感覺?」

  「感覺?」

  「嗯,比如說覺得很親近。」炎顓不確定地道。他對這方面的知識也很貧乏,而他已經忘掉在他曾是一顆蛋時對他老媽有什麼感覺了。不過如果昨晚的感覺沒錯,那這顆蛋到底是怎麼生出來的?

  想到這兒,炎顓下意識地看向簫和腹部。

  簫和腹部正在用勁。

  「啊……拉出來了。」

  炎顓面無表情地拿毛巾把臉上的水珠擦乾,對空氣中瀰漫的異味沒有任何特別感觸。這樣的情況已經發生多次,姓簫的在這一年中不知怎的就養成了這麼一個壞習慣,喜歡一邊坐在馬桶上刷牙一邊拉屎。用這人的話來說這叫有效利用時間。

  炎顓不覺得這樣時間可以被有效利用多少,不過他也沒有反對。反正這人身上的壞習慣也不止一個兩個,他已經麻痺了。

  偏偏這小人還得了便宜又賣乖,一給他臉色看,他就不要臉地說:不是老子習慣不好,是你小子變態。否則為什麼每次老子洗臉刷牙你都非要擠進來,你要不喜歡你進來幹嗎?家裡又不止這一個衛生間。

  炎顓覺得這人如果不是他選定的伴侶,他一定會把這人揍成豬頭再撕成碎片吃下肚。想到這兒,他突然十分心動。這人現在可是一顆名副其實的大補丸,吃了他說不定自己馬上就可以前往另一界。

  為什麼當初他會選擇這人做他的伴侶呢?炎顓也說不出自己是後悔還是不後悔,他只是覺得那天晚上他一定是中邪了。天知道這小人有沒有學過什麼人類古怪邪惡的巫術,例如拿他的頭髮或指甲獻祭給一個叫撒旦的外國鬼,然後讓他莫名其妙地愛上他之類。

  「小炎,你說我這一年來夢到的那些都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你要讓我按照夢中的那些來鍛鍊?」又要漱口又要擦屁股,這人竟然忙得絲毫不亂。

  「嗯。」炎顓瞄了瞄那人白晃晃的屁股,為自己很容易被挑動的本能感到憤怒,更為這人明明白白的挑逗感到憤慨。等著,再過一段時間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這個「嗯」是啥意思?」

  炎顓丟下毛巾轉身出門。就讓這小人以為他迴光返照好了。誰叫他這麼混蛋。

  簫和提上褲子斜睨了一眼炎顓的背影,這妖怪肯定有事瞞著我。

  難道我的死期將至?簫和摸摸下巴,對鏡中的自己擺出一幅無所謂的面孔。還是跟妖怪做多了,我也變妖怪了?

  不想了,反正這一年已經是賺來的,雖然不知道一年前為什麼會睡了一個星期突然就恢復了正常,不但耳朵能聽見了,胳膊也能動了,就連時不時的肌肉抽搐也消失不見。但誰不希望自己健健康康的呢?就算是迴光返照,他也願意。

  現在他只能乞求這段迴光返照時間能照得長點再長點。

  其實他也曾懷疑和幻想過,也許他的病情在逐漸好轉,不過小炎從來沒有跟他確定此事,而他不知怎的就畏怯了,竟然不敢問。

  鴕鳥就鴕鳥吧,如果問了,結果還是迴光返照或是不知道,那他不得鬱悶死。

  太陽一點點升高,可惜今天云比較多,太陽的威力沒怎麼發揮出來。

  炎顓拿著水管給花園裡的花草樹木澆水,他承認他不告訴簫和實情是有點惡劣。他本來也準備說的,可那人在醒來後所說的話讓他改變了主意。

  那人一睜眼,看到他當即就笑了起來,而且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邊笑一邊道:噢呵呵,原來你叫炎顓,你家人怎麼給你起這麼一個名字?怪不得你不敢告訴我呢,我記得顓這個字好像表示愚昧無知、善良淳樸的意思。哈哈哈,原來你這個妖怪是個善良的小呆瓜!哈哈哈!

  自己當時想都沒想一拳又把這人揍昏了過去。他的名字是他母親取的,而他母親是人類上古帝王顓頊的直系後代,也是遺族之一,給他取這個名字純粹是為了紀念她的先祖。沒想到到了這人嘴裡,竟然成了什麼善良的小呆瓜?

  善良的小呆瓜……

  水管中噴出的水突然變成了火龍,在火龍還沒有肆虐到附近的草木之前,炎顓揮了揮水管,立刻火龍重新恢復成水龍滋潤滿園的花草。一年來,他對自己的情緒控制已經越來越爐火純青。小人簫作為他的伴侶,也就這點貢獻了。

  也許真應該吃了他。炎顓忍不住再一次意動。

  滿園的花草樹木在這些水的澆灌下顯出不一樣的精神氣,一個個都像成了精似的對著風搔首弄姿。炎顓對此毫不意外,要知道他澆的這水可不是普通的水,同樣的這滿園的花草樹木也不是普通的花草樹木。

  例行的功課做完,炎顓收起水管從花園中心的三個身影后走過。

  三個身影一動不動,整齊地坐在一條直線上。

  三個身影從小到大,分別是一隻灰老鼠、一個圓筒機器人、還有一條約有人大腿粗細、長約十幾米的巨蟒盤成一堆。

  還好這個別墅區夠大,賣點就是別墅與別墅之間的間距足夠鄰里之間無法互相窺伺。而簫和買下的這座,位置在別墅區的最後一排,雖然離別墅區的亮點——明湖遠了一點,但背靠青山,與周邊別墅也有一圈樹木隔開,一定程度保證了住戶隱私,加上炎顓布的結界,別說有三個非人類在花園裡打坐,就算有一堆非人類在這裡開舞會也不會引起別人注意。

  炎顓對花園裡的這種情景已經看慣,不慌不忙地走進別墅,不久就開了一輛明黃色的私家出租車出來。

  車輛開下山,三個身影依舊一動不動地坐在陽光下。

  二十分鐘後,出租車開回車庫,炎顓從車上下來,打開後備箱提出一個巨大的保溫袋和一疊報紙。拎著保溫袋和報紙走上一樓,報紙扔一邊,保溫袋裡的東西一樣樣放到餐廳的飯桌上。

  油條、燒餅、湯包、生煎包……各種各樣的早點擺滿了一桌。東西擺上桌不到五分鐘,大門「唰」地被拉開,一個光溜溜的高大身影先衝了進來,隨他身後又搖搖擺擺地走進一個圓滾滾的小機器人,等這兩隻搶到飯桌前坐下,一隻老鼠已經爬上了桌。

  「我要吃湯包!油條燒餅大肉包都是我的,生煎包不要!玫瑰不吃東西,它的份歸我。」

  「誰說我不吃東西了?師傅,阿福好過分,昨天他就搶了我的包子。」

  「你又不能吃。」

  「誰說的?你拿過來我吃給你看!」

  「吱吱。」尖頭聰明,不管桌上有多少東西,搶到一個就是一個,結果被生煎包燙得直叫。

  炎顓沒有多說,直接一腳把阿福從凳子上踹飛。

  阿福卻不像以前一樣衝上來就打,而是爬起來就從桌上飛快搶了幾樣自己愛吃的,嘴巴一張就吞了一半下去。

  炎顓瞥了他一眼,把自己和簫和的那份劃到面前,也不去管那三隻小的。弱肉強食,這是自然的規律,搶不過別人自然就得餓肚子。

  「阿福,坐好吃,不准蹲在椅子上。玫瑰你不吃就別霸佔那麼多,分點給尖頭,沒見它面前都沒了?」簫家最大的家長出現了,「小炎,今天有沒有豆漿?」

  「你想喝豆漿?」炎顓轉臉看他。

  簫和立刻轉身去廚房拿牛奶熱,對於慾求不滿的野獸,尤其是時時刻刻都紅著眼睛準備噴射豆漿的野獸,最好不要挑戰他的忍耐限度。

  這就是簫家每天的清晨。各類生物混成一團,亂鬨哄、熱鬧無比,卻有著濃濃的家的感覺。

  「我出去一趟。」吃飽喝足的炎顓推開飯碗道。

  「去哪兒?」簫和隨口問。

  「……等我回來告訴你。」想了想,炎顓沒把此行的目的告訴他。

  「哦,去吧去吧,記得手機隨時開通。」簫和也沒放在心上。這小子已經不是第一次單獨出門,每次也不說去哪兒,回來的時候總會帶回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比如現在花園裡九成以上花草樹木都是他帶回來的。

  簫和也曾懷疑這小子是不是熬不住出去打野食了,不過如果這隻野獸真的出去打野食,他相信這野獸不但不會瞞他,說不定還會非常正大光明地告訴他。

  炎顓沒有開走那輛出租車,一轉眼人影就不見了。對此習以為常的簫和對著那看不見的背影揮揮手走進他的專用書房。如今他的工作基本上都在家裡進行。

  阿福、玫瑰、尖頭吃過飯一個個老老實實地留在家裡學習。

  這是一棟三層的獨立別墅,不含花園和地下車庫,面積約有五百二十平米。花園則佔地近六百平米。

  一樓佈局與普通別墅一樣,客廳、餐廳、廚房、衛生間、浴室及一間保姆房,還有一個儲藏室。最底下一層還有一個空間很大的地下車庫和一間地下室。

  二樓有四臥一書房一公共衛浴。其中一個自帶衛浴的臥室被阿福佔了;玫瑰選了一間與書房相連的臥室;尖頭看上了最小的一間;另有一間當作客房空著。

  三樓,那是兩位家長的地盤。因炎顓嫌主臥室太狹窄,就打通了主臥旁邊的一間。這個超大房間就是他和簫和的臥房。臥房左邊是簫和的專用書房,臥房右邊還有一間約二十平米的房間暫時空著,頂頭是衛浴間,另外還有一個約二十平米的敞開式大陽台。

  阿福咬著筆頭坐不住了。他不喜歡做數學題,可簫簫說不會數學的人將來會找不到好工作,他還想將來賺錢養簫簫,所以他只能每天乖乖地做上兩個小時的數學題。

  還有兩題他不會做,又不想問玫瑰,也許他可以去問簫簫?想到就做,阿福立刻站了起來。

  「我在看著你。」身後,一道陰森森的聲音一字一頓。

  阿福不用回頭就知道說話的主兒是誰。自從三隻都開始跟著那人修行後,他的進步最快,而玫瑰最慢,自此玫瑰似乎就跟他頂上了,一天到晚挑他的刺。不過他不討厭這樣的玫瑰。因為每次玫瑰打完小報告——尖頭說的,都會給他買很多零食。

  阿福咧開嘴,從口袋裡掏出兩根亮閃閃的鐵釘塞進嘴裡,嘎巴嘎巴吃下肚。

  「我去找簫簫問數學題,不是去玩,你看外面下雨了。」

  「你騙鬼,我要告訴師傅你又想勾引師母。」玫瑰陰森森地道。

  「玫瑰,你要是再讓簫簫聽見你叫他師母,他肯定會和上次一樣讓炎把你弄昏,然後把你丟進馬桶關禁閉。」

  「他就是母的,在床上給人壓的都是母的,他想不承認也不行。」玫瑰惡毒地道。

  「玫瑰,你越來越像白雪公主的後媽。」

  尖頭在一邊點頭。

  「你們兩個!我要告訴師傅你們沒有好好修行!尤其是你,簫有福!身為別人弟子卻敢叫師傅名諱,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玫瑰憤怒地喊,把桌子拍得梆梆響。

  阿福搖搖頭,問尖頭:「這兩天它又迷上什麼片子了?」

  「好像是叫什麼南山仙俠傳。」

  「你也看了嗎?」

  「吱吱,看了,我這段時間修煉到了瓶頸,想看看那上面有沒有什麼提示。」

  「有嗎?」阿福好奇。

  尖頭沉吟,「我覺得我缺一把飛劍。」

  「可是我看網上說現在比較流行騎掃帚。」

  尖頭在腦中幻想了一下自己騎掃帚的模樣,堅定的一搖頭,「飛劍好。掃帚是給眼睛不好的人騎的。」

  「死老鼠,你幫我還是幫他?」玫瑰看兩隻光聊天不理它,當即就生氣的大叫。

  尖頭歪了歪小腦袋,眼含狡猾地盯著玫瑰,兩隻小爪子對著戳啊戳地道:「我想娶老婆,可我沒有錢。」

  「我可以借給你。」

  「老大說授人與魚,不如授人與漁。」尖頭的兩隻小豆眼閃過一道精光。

  玫瑰眼部光芒閃個不停,似乎在思考什麼難題。

  「我可以幫你開個賬戶也讓你跟我一起炒股。不過本金你得自己掏。」

  「YE!」尖頭激動地吱吱叫,它就等玫瑰這句話呢。老大已經答應它,只要玫瑰答應帶它混,他就幫它出本金。

  「玫瑰,我不貪,我雇你做我的經紀人,每次賺錢都給你十個利,你看好不好?」

  「二十個。」

  尖頭故作猶豫。

  玫瑰驕傲地道:「你也不看我是誰,如果我做你的經紀人,只會讓你賺,決不會讓你賠!」

  「好吧,二十就二十,你今天就幫我開戶。」

  「你先拿錢來。」

  「行,你等等。」尖頭也顧不得招呼阿福,自個兒先溜去找簫和要錢去了。

  玫瑰得意洋洋地瞥了旁邊的大塊頭一眼。

  大塊頭阿福抓抓頭髮,彎下腰對玫瑰傻笑,「玫瑰,你也幫幫我嘛。」

  「哼!」玫瑰擰過頭。

  阿福把它的圓腦袋又擰過來,「玫瑰玫瑰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閉嘴!」

  「玫瑰……」

  「以後要叫我大師兄。」

  「可尖頭才是大師兄啊。」阿福很誠實。簫簫說了,排名不分能力年齡,只看入門先後,尖頭先來的,所以它就是老大。

  玫瑰不爽,「那你也要喊那人師母。」

  阿福一聽這個條件,立刻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可以叫你大師兄,只要尖頭不反對。但我不要叫簫簫師母,你也最好不要叫,小心簫簫把你趕出去。」

  「他才不會……好吧,那你以後要叫我師兄,本金我也可以借給你。」量那死老鼠也不敢反對。

  「好。」阿福笑眯了眼。他的生活費終於有著落了。都是那個壞人,簫簫根本不打算收他的生活費,可那壞人竟然說玫瑰和尖頭都有交,那麼他也應該交。嗚嗚,害得他欠了壞人一屁股債!

  阿福正準備趁熱打鐵讓玫瑰多借點本金給他。

  「叮咚叮咚」

  「為民來了!」玫瑰高興地叫了一聲,立刻爬下椅子跑去開門。

  阿福在後面撇嘴,這個叫李為民的男人有什麼好?為什麼玫瑰這麼喜歡他?不爽!

  明明已經到了六月最後一天,可天氣仍舊像孩子的臉一樣,說變就變。

  早上出門時太陽明明還出來露過臉,雖有些云朵可誰也沒想到竟然會下雨。而且這麼點云含水量卻異常豐富,這不,還沒走到門口呢,他已經被淋得跟落湯雞差不多。

  今天出門就應該看看黃曆,李為民惱恨地甩了甩滿頭雨水,站在高大的柵欄外等待裡面的「人」給他開門。

  簫和弟弟簫安也不知誰教他的曲線救國的主意,天天打電話騷擾他,而且用的都是公用電話,他想拒絕接聽都難,氣得他都想換手機號碼。今早更是堵在他家門口死活要他幫忙跟他哥說說好話。如果不是擔心鬧起來讓小語不高興,他真的不想和簫安多說一句。

  結果跟簫安在茶館裡坐了不過半個小時,天就下雨了。奶奶的,如果不是被這小混蛋纏住,早在下雨前他就到了簫和家。

  門開了,玫瑰隔著花園站在玄關處向他招手。

  李為民趕緊跑了進去。

  「你沒有坐車來嗎?」玫瑰好奇地問。

  為民抹抹臉上的雨水,對玫瑰苦笑:「車子送去保養了。你們這邊的保安不讓出租車進,我只能從大門一直走到這兒來。」

  「我們這兒的物業確實很混蛋。已經有很多業主提出抗議,說是不久後就要換。」

  「所以他們現在的態度也越來越差?」

  玫瑰拿拖鞋給他,「我可以幫你教訓他們。」

  「呃,這就不用了,謝謝。」想到玫瑰以前好心幫助自己的幾次經歷,李為民忍不住打了兩個寒顫。

  「你冷嗎?」

  「還好。」為民很想要條毛巾卻不知怎麼開口,他雖然和玫瑰已經算熟識,但仍舊不敢太放肆。因為阿簫,他認識了這奇妙的一家;也因為阿簫,他漸漸走近這家。但無論他如何努力,他總感覺自己無法融入這家人中。不過怎麼也要比一年前剛認識那會兒好就是。

  想他跟簫和什麼關係?可當初簫和他們還住宏遠大廈那會兒,他去了兩趟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外人,就連自己的專用拖鞋也給那叫簫有福的鳥窩頭男孩霸佔,有次他不過小小提醒了一下,就被那男孩瞪了整整兩分鐘,就在大門口。而且最後那鞋也沒到他腳上。

  一年了,身在其中的時候只覺得太慢,但當一年過後駐足回望時卻發現時間過得竟如此之快。

  「你要喝什麼。」玫瑰的問話打斷了他的回憶。

  「呃,給我一杯熱茶可以嗎?對了,阿簫在家不?」

  「在。你是來找他的不是來找我的?」玫瑰的聲音說著就低了下去。

  「不不不,我是來看望你的,阿簫只是順帶而已。」李為民訕笑。

  「那就好。」玫瑰立刻高興地抬起頭,「我準備投資一家遊戲公司,遊戲我自己做,你有沒有興趣?」

  「哦?去看看。」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