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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主(與獸同行系列七-全書完)》第6章
第五章

  七月九日,這一個值得紀念日子。

  恢復痊癒炎爹和被迫一起陪練簫爸面對面盤膝坐在床上。

  他們中間就那顆金色蛋,也就他們兒子。

  「怎麼確定兒子不女兒?」

  「感覺。」

  「為什麼感覺不出來?」

  「修煉不到家。」

  「切!這小子咿咿呀呀在說什麼?」

  「聽不懂?」炎爹看起來似乎很驚訝。

  簫爸給個白眼,「廢話,要能聽懂還問?」

  「如果想要聽懂說什麼,就能聽得懂。」

  簫爸雙臂交叉抱在胸前,「麻煩能不能說得明白點?我記得你小子並沒有皈依佛教吧?」

  炎爹不跟一般計較,隨口道:「你就不奇怪聽力恢復後怎麼還能聽懂蛇男和尖頭話?」

  「……」簫爸沉默。

  「那因為你之前一直能聽到他們說話,在你聽力恢復後也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應該能聽懂他們說什麼。」

  「你是說只要我想,就能聽懂萬物的聲音?」

  「嗯。」

  「小炎,」簫爸盯著炎爹臉緩慢地道:「這是不是跟你給了我什麼成年前未吸收能量有關?還有我到底是怎麼好?為什麼現在既能聽見,手臂也能動了?你是不是又對我做了什麼?」

  炎爹伸手一指,「你兒子想出來。」

  「不要給把話題岔開。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這招?」簫和拍。

  炎顓拿拍打當撣灰。

  「奇怪,族幼兒從來沒有這麼早就想離開蛋殼。」炎爹沉吟,試著在腦中聯繫爹。

  「小炎!」

  「奇怪……怎麼還聯繫不上?那兩個老傢伙跑哪兒去了?」

  「小炎,你沒有以前那麼單純了。」簫爸傷心地拽過枕頭捶打。

  「注意聽兒子在說什麼。」炎爹回過神來。

  「也是你兒子。」

  「知道。但我能聽得懂他在說什麼,你聽不懂。」

  「滿嘴咿咿呀呀,我怎麼知道他在說什麼?有本事讓他說人話!壞了!」簫爸一拍大腿。

  咋了?炎爹抬頭看。

  「你說你是妖怪我是人,那我們倆孩子不就成了人妖?」

  炎爹……啥都不想說。

  「咿呀咿呀,人妖,要能聽懂還問?」  「如果想要聽懂說什麼,人妖……」

  「啊!小炎聽,他說人話了!」

  「……那是你聽懂他說什麼了。」

  簫爸呆,「真的?這麼簡單?」隨即大喜,「太好了,這不就說以後我就能明白他什麼時候想要吃喝拉撒?這得節省多少尿不濕、省多少事?妙啊!」

  高興了沒兩秒鐘,這人就在心中追悔莫及道:豬啊!怎麼就說出來了?早知就假裝不懂,那以後帶小孩不都是小炎的事了?蠢哪!

  炎爹不知簫爸卑鄙心事,正在和蛋交流。

  蛋表示很想出來,希望爹能幫。

  「真很奇怪。」

  「奇怪什麼?」後悔萬分的簫爸沒好氣地道。

  「怎麼會這麼快就想出來?想當年我在蛋裡就待了很長時間。」

  「哦?你也在蛋裡待過?待了多長時間?」聽小炎提起過去事情,簫和頓時來了興趣。小炎好像從來沒有跟他說過小時候事呢。

  「五百年多一點。」

  「啥?!」

  原來們家小炎不是個青春少年男,而是個老得快啃不動的老妖怪?靠!老子還一直以為佔了大便宜!這、這簡直就最無恥欺騙!青春啊!簫爸在心中悲憤地喊。

  「還算短。聽說父親在蛋裡待了六百年才出來。」

  「這跟資質有關係?」簫爸在心中抹眼淚:算了,賊船已經上了,連孩子都有了,也只能認了。

  炎顓搖頭,「雖說我們一族在蛋裡待得時間越久,積蓄能量就越多,而且對於傳承知識也可以消化得更多,積蓄能量就越多,但這跟什麼時候破殼並沒有關係。可能看各自心情吧。當時我就是想出來就出來了。」

  「也就說在蛋裡待了五百年也沒有想要出來?」

  「沒有。」炎顓很乾脆地道,隨即又加了一句:「蛋裡很舒服。而且會在蛋裡慢慢長大,蛋也會隨著體型變大而變大,直到想出來。」

  「那這小子為什麼要急著出來?」

  兩位家長目光又再次落到們後代身上。

  「也許跟不是自然生產有關吧?」炎爹也不能確定,「想出來,肯定蛋裡無法再給充分養分,在蛋裡也無法繼續儲蓄力量,所以才會想出來。」

  「啊?那怎麼辦?那要怎麼才能讓他出來?直接打破?會不會傷害到他?」簫爸下意識緊張起來。

  「蛋殼外力打不破,只有自己出來。你真想出來?」最後一句話,炎爹顯然對著蛋說。

  「嗷嗷嗷!」蛋裡發出激動叫聲。

  簫爸聽到這充滿動物性叫聲喃喃自語道:「這等會兒出來不知人還動物,或者半人半獸?牛奶不知道喝不喝,可不喝牛奶喝什麼?」

  炎爹也不去管這再次陷入魔障人,真一山還比一山高,自從蛋出現後,這人就會經常陷入這種恍惚狀態。

  炎顓把手掌貼上蛋殼,「你覺得差不多了就告訴我。」

  「嗷嗷。」

  「對了,還要給他取名字,否則等會兒出來要叫什麼?取什麼名好呢?賤名好養活,那叫狗剩?狗蛋?還是旺財?」

  炎爹手掌抖了抖,咬牙切齒道:「我不是狗。」

  「又沒給你取名。」簫爸不爽地扔了一把眼刀。

  「他是我兒子!」炎爹恨不得馬上變出獸身哢吧哢吧把這人咬碎了吞下吐。

  「那叫貓仔?」

  「……」野獸眼中燃起了熊熊火焰。

  「好吧,就叫簫炎堯吧。」

  「消炎藥?」

  看這名字取得多有水準,完全按照名字傳承來,不是說你名字來自上古人類帝王顓頊嗎?那我給我們兒子取名叫堯,堯舜禹堯,我們炎黃老祖宗,怎麼樣?不錯吧?」

  「炎堯。」

  「什麼?」

  「真名。」

  「憑什麼?他也是我兒子,當然要姓簫。」

  「炎堯。」炎爹對著蛋嚴肅地叫道。

  蛋發出了「嗷嗷」叫聲,像一種承認。

  一層奇異光彩出現在蛋外殼,亮了很久,直到被蛋慢慢吸收。

  簫和也被蛋身上發出奇異景象而吸引,忘記了去跟炎顓搶兒子命名權。

  炎顓看向簫和,以一種從沒有過嚴肅態度對說道:「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我們孩子名字。這個權利屬於未來伴侶。」

  簫和被小炎嚴肅嚇到,愣了半天,突然問道:「那麼說你的名字除了父母也只有我知道?」

  「嗯。」

  簫和……忽然笑了,笑得很傻很傻,傻到一張精明精英臉變成了一副智商不到二十白痴相。

  炎顓看那副傻相,突然很想很想把按倒……

  因為小炎所說傳承緣故,小虎在出殼時只有兩位家長在場。

  小虎這個名字簫爸硬給炎堯安上,理由大名不能叫,  總不能也叫小炎吧?

  原本想叫虎仔,結果曾經被叫過這個名字炎爹不同意。沒法,只好叫小虎了,雖然炎爹一再重申自己這一族並不虎族,---只獸身看起來比較像而已。

  在簫爸一意孤行下,還沒有破殼炎堯就有了自己小名,連抗議機會都沒有。也許炎堯抗議了,但奈何簫爸假裝沒聽懂。

  金色蛋殼在顫動。

  簫爸心情也十分複雜。這一週來已經不止一萬遍想過:怎麼就有了孩子?這孩子以後要怎麼養?

  炎顓捏了捏男人耳朵,「怎麼了?手在顫抖。」說著,就順勢握住了手。

  「……」簫和苦笑一聲,不知該如何向小炎述說複雜心情。

  害怕嗎?,害怕這個孩子出世。

  這可不什麼玩具,而一條生命。讓來到這個世界,就必須負起責任,雖說這個孩子降生並非出自自己意願。

  「小雷是簫安小名。」簫和突然道。

  炎顓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時候提到他弟,但並沒有開口打斷。其實孩子出世他也有點小緊張,聽簫和說些什麼分散分散心神也好。

  「但小雷原本在戶口本上名字就叫簫雷。他改名是因為我。」說到這裡,簫和顯得冷靜了些許。

  「小雷一歲半的時候,我已經六歲,「已經有了些模糊記憶。記得當時雖然比他大近五歲,可並不像平常大哥哥一樣疼愛自己小弟,相反很妒忌,妒忌得要死。我小時候身體不很好,我爸告訴我,在我四歲多時候差點病死,這也是他們為什麼能再要一個小孩緣故。在中國,如果生育頭胎有嚴重智商和身體上疾病,國家就允許再生第二胎。」

  炎顓默默聽著。

  「我弟長得非常討喜,幾乎人見人愛。而我當時因為長期生病臥床緣故,看起來很糟糕。我弟又還小,自然而然爸媽就漸漸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小雷身上,尤其媽,她對小雷疼愛異常。我那時特別恨弟,認為搶走了爸媽,覺得如果沒有就好了。恨這種感情真很可怕,我到現在還能記得當時的感覺。」簫和單手抹臉。

  「然後有一天,爸去上班了,老媽出門買東西,讓我留在家裡照看小雷。你知道我做了什麼嗎?」

  炎顓看著。

  簫和舔舔嘴唇,古怪地笑道:「我把弟從床上推了下去。然後就站在旁邊看著哭。直到媽回來。」

  炎顓表情平淡,似乎一點也不驚訝會做出這種事。弄得鼓足勇氣說出自己最大秘密簫和一下沒了力氣。

  「我後來就特別怕小孩哭聲,真很恐怖。」頓了頓,簫和搓了搓下巴上鬍渣道:

  「媽應該知道我做了什麼。但她當時卻既沒打我,也沒罵我。只不再讓和小雷單獨待在一起。那次小雷摔得很重,手臂和小腿都骨折了。後來媽就跟爸商量,把小雷名字改作了簫安,為就求將來平平安安。小雷也就成了小名。」

  「所以一直覺得對弟有所虧欠?而母親偏心,你也並不恨他們?」

  簫和沉默著點點頭。老實說他覺得家裡的情況就是他自己造成,後來不知道該怎麼和媽相處,媽也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這個兒子。而心裡又對小雷有所虧欠,加上長大後發現喜歡同性為民,更加不敢跟家裡人走得太近,漸漸,跟家裡就成了這樣。

  不過總覺得他們家遺傳基因裡就寫入了「自私」二字,都只對自己喜歡的好,不怎麼喜歡的哪怕是親人也不會怎麼放在心上。既然大家都一樣,也就沒什麼好埋怨了。

  「偏心在自然界很常見。不說孩子生下來,父母就會喜歡每個孩子。有種族為了更好哺育一個健康後代,甚至會把其孩子捨棄掉。至於對你自己弟弟妒恨,那就更普通了。」

  「小炎,」

  「嗯?」

  「你是在安慰嗎?」

  「你是我的伴侶,讓你快樂也是我的責任。」炎顓十分認真地說道。

  簫和撲哧一下笑了出來,笑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你不用害怕自己會偏心,因為不出意外我們大概只會有這一個孩子。也不用害怕自己養不好,因為我族的小孩可以憑藉傳承慢慢長大,當然有父母指導最好。」

  「真的?那他會自己把屎撒尿、自己洗澡喝奶嗎?」男人興奮地道。

  炎顓……

  「差不多了。」

  一句話把簫爸心神全部吸引到了被忽視了半天的蛋上。

  小虎出生時候既沒有天崩地裂也沒有異光環繞,就發出了兩道聲。

  「嗷!」

  「砰!」

  「嗷」積蓄力量用勁蹬出腳丫時叫聲。

  「砰」蛋殼裂成兩半時發出碎裂聲。

  簫和睜大眼睛盯著蛋殼,就見兩道聲後蛋殼裂開,兩隻粉粉小爪子朝天舉著,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蛋殼裡一隻很小很小,大約只有手心那麼大小的動物躺在蛋殼上。

  簫爸呆呆地看著殼裡小東西,這就是我兒子?

  也沒指望直接生出個人類形狀嬰兒,就見兩道聲後蛋殼裂開,不過看到自己後代跟貓仔一樣還有點刺激。

  炎顓皺眉,這麼小,又沒在蛋殼裡待多長時間,那什麼時候才能長到正常大小?五百上千年?還像人類一樣十幾二十年就成?

  這個問題很嚴重,這涉及到他該什麼時候把這小子趕出去自立門戶。可以肯定在這小子有自保能力前,就只能放在跟前養著了。

  小東西渾身濕嗒嗒,白色乳毛粘在身上,看起來很狼狽,但奇怪蛋裡並無多少粘液。

  小東西抬起一隻小爪子抓了抓自己眼睛,慢慢地收回了高舉兩隻後爪。

  「他在適應光線。」炎爹在一旁解釋。

  簫和手掌在大腿上搓了搓,有種不知該拿這小東西怎麼辦感覺。這麼小,總覺得自己如果下手重點就能把給捏死。

  小東西四腳朝天姿勢沒擺多久,一會兒後就吃力地翻過身,四隻小爪子趴在蛋殼上、小屁股撅得高高,還有一跟小小尾巴不時晃動兩下。

  「他要站起來了。」炎爹有點失望,這個孩子雖然純種,可力量非常微弱,體型又小,這在他們族裡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小東西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小腦袋也高高抬起。眼睛睜了開來。

  黑溜溜眼珠,大大、水水,很可愛。如果仔細看,可以看見眼眸周圍有一圈金色光環。

  小東西一爪子把礙事蛋殼踹開,歪歪倒倒地向簫和爬了過去。

  簫和伸出手掌。

  小東西爬進手掌中,一下撲過去抱住大麼指開始吮吸。可惜嘴巴實在太小,雖然使勁張大了,也只啃得簫和滿手指口水,並不能成功地把爸麼指含進嘴裡。

  「啊嗚啊嗚……」小東西發出不滿含糊叫聲。

  簫和伸出另一隻手中指輕輕摸了摸小東西小腦袋。哪想到小傢伙像覺得舒服一樣,竟然翻身露出自己毛茸茸小肚子,不過兩隻前爪仍舊攀住爸麼指不放,小嘴巴也仍舊在一個勁啃啊啃。

  簫和臉上漾出了溫柔的笑,可能自己也沒察覺,只下意識地用另一隻手中指指腹輕輕地在小東西肚子上撓了撓。

  「嗷嗚嗷嗚……」小東西舒服得兩隻小後爪蹬啊蹬。

  「他好小。這要怎麼養活?」

  「不用擔心,只要養分足,會很快長大。」炎顓也不太確定。可恨父母竟然一個都聯繫不上。

  「那吃什麼?」

  「要有奶話,可以通過奶水把能量喂給。」

  簫和滿臉黑線地抬起頭。

  炎顓伸手,非常準確地捏住簫和胸前一顆小小肉粒,扯了扯,板著臉道:「我的,不給你吃。」

  簫爸暴怒,差點沒把兒子當手榴彈砸到爹臉上:「我操,「這也不是給你吃的!……」

  「嗚哇嗚哇!」

  吃不到東西小東西發出了嚎哭聲,恰恰打斷了兩位爹就要進行全武行。

  「舔舔。」

  「什麼?」為什麼這麼小身體可以發出這麼大哭聲?

  「給我。」炎爹從簫爸手裡把小東西拎了過去,在把小東西拎過去瞬間,炎顓變身了。

  一隻大型猛獸臥在床上,小東西被放在嘴旁邊,炎爹伸舌用舌尖從小腦袋開始舔起,就在突然間,小鬼悶不吭聲跪倒在地,一直舔遍全身。

  小東西似乎覺得這樣行為很舒服,舒展開小身子,不時打個滾,還不時發出嗷嗚嗷嗚小小叫聲。

  你也舔舔。

  「什麼?」

  你沒有奶水,要麼用血水喂,要麼每天舔一次,把你用不著的能量分給他。

  「呃……沒有其方法?比如喂喝牛奶什麼?」簫爸覺得有點噁心。

  炎爹眸中異彩一閃而過,裡面怒意很明顯。

  現在需要最純粹能量,不飽口腹之慾。

  「那他會不會掉毛?如果掉毛厲害,那不每次都要吃一嘴毛?」

  我族不會掉毛!炎爹怒了。掉毛?當我們是什麼?

  「也是,我還真從來沒在床上看到你掉毛髮。」簫和抓抓頭皮嘆口氣,這也的他兒子不是?舔就舔吧,反正再噁心事也對小炎做過。

  簫爸爸一邊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一邊慢慢地趴到床上,頭伸到小東西頭邊,試探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小腦袋。

  「嗷嗚嗷嗚!」小東西高興得小爪子直往嘴裡塞。

  奇異,簫和很直接地感覺到了小東西喜悅、親近之情,一開始排斥心理漸漸消失,舔著舔著,竟生出了一種舌下小東西是我的一部分的奇異感覺。

  自簫和開始伸舌舔弄小東西,炎顓便抬起了頭。

  看著簫和不但用舌舔小東西,還時不時用臉和額頭蹭,炎顓眸中閃過一絲奇異光彩,低下頭,伸出舌輕輕舔了舔簫和耳背。

  簫和被這出其不意一舔,舔得發出了一聲奇怪呻吟,緩過勁來後回頭狠狠瞪了一眼。

  炎顓舌頭一卷,直接在臉上刷了一遍。

  刷簫和當時就用腳踹。

  野獸一激動,就把整個身體壓了上去。

  「幹什麼?給起來!想壓死不成?不准舔!還舔?」簫和被舔得渾身發麻,掙扎都顯得不太有力氣。

  小東西兩隻前爪枕在下巴下,不成比例大眼睛圓溜溜地瞪著兩位父親。

  在玩嗎?我也要!

  嗷嗚一聲,小東西也對準爸臉撲了上去。

  「啊啊啊!你們這兩個混蛋!都給我住口!」

  可憐簫爸被大小兩隻野獸舔得滿臉滿脖子都口水,尤其那隻大,越舔越向下,還用爪子扒褲子。

  靠!這個當著兒子面就亂來色情暴力的死野獸!

  「醒了?」

  「唔……早。」天還沒亮,男人眯著眼懶洋洋地抓了抓屁股。

  「睡了多久?」感覺才睡著沒一會兒。

  「兩天。」

  男人抓屁股手停住,過了一會兒又開動起來。唉,這日子過得容易麼?侍候完小,還得服侍大,看這把累,一覺竟然睡了兩天。

  「小虎睡著了?」男人伸頭望瞭望床頭多出來一張小搖床,「你買的?」

  「嗯。」

  「喂,我警告啊,下次不准再在孩子面前做些出格事,你不要臉老子還要臉。」

  「這是我族本能,為什麼不能在孩子面前做?」

  簫和呻吟一聲,摀住額頭:「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族人,我是人,人就不會在自己孩子面前做那些事。」

  「麻煩。」

  「麻煩找別人去!」簫和火了,身上又癢得厲害,當下就不管不顧地在身上連抓數抓。

  「怎麼了?」炎顓皺眉,並沒有因為話生氣。剛有了孩子伴侶總會有些暴躁,作為雄性要學會體諒對方才。人類不也有什麼產後憂鬱症嗎?簫和身為男性卻成為了「母親」,想必會更加不安和暴躁吧?

  「癢。」

  「我幫你。」炎顓把人抱進懷裡,讓趴在自己腿上,幫抓癢。

  「不要再胡來啊,我到現在腰還疼得要死。哎喲,也不知吃什麼過敏了,癢死了。還趁睡著給抹什麼亂七八糟東西了?背上好癢,還有尾椎骨那裡。」男人一邊說一邊伸手往肚子上抓。背部自然就交給家小炎了。

  前天吃得滿嘴流油野獸大度地沒把男人胡亂猜測放在心上。看癢得難受,便充當人形「抓癢不用愁」,這邊給撓兩下,那邊給抓一抓。

  簫和抓著抓著就覺得不對頭,搓了搓,輕輕一撕……

  「在脫皮。」炎顓很平靜地道,手指上也捻著一塊長長薄薄表皮,這就剛從簫和背上撕下來。

  「……我怎麼不知道我屬蛇。」男人嘀咕,反正不疼,而且一層皮撕掉後還舒服不少,便乾脆撒開手在自己身上搓阿搓,跟搓泥丸似。

  「不是蛇,這只新陳代謝。」炎顓嚴肅地反駁。

  「喲,不錯,連新陳代謝都知道了。喂,說這老睡啊睡,到底怎麼回事?」

  「煉體。融合。」

  「哈?大仙,請問這四個字到底啥意思?」

  炎顓懶得跟解釋那麼多,這人這樣動不動就睡上幾天現象與其說在睡覺,不如說在重新塑體。從內臟到表皮,從骨骼到經脈,包括血液,套用在科學節目上看到一句話,就每個細胞都有了質改變。不過這個改變並不激烈也不明顯,所以簫和根本就沒有意識到。

  而且受身體本身條件限制,現在小人簫只不過把能量消化了萬分之一。可糟糕把剩下萬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全部原封不同地存儲了起來,甚至隨著時間過去不消反增。

  也就說這人利用能量在重新塑造自己身體同時,還不斷產生新能量,而不會用這些能量,所以只好統統存儲在身體中。偏偏這些所作所為還都無意識。

  已經教如何煉化這股能量了,可就像用吸管吸長江水一樣,除非這人隨著修煉時間增長慢慢增大吸水能力,否則恐怕得很長時間一段時間充當一顆人形能量球。

  現在唯一值得慶幸,這顆能量球能量並非外放性質,如果不靠近仔細探查根本感覺不出和常人有什麼不同。

  「以後最好不要到處亂跑。」

  「哈?」簫和繼續茫然。

  「看過西遊記嗎?」

  簫和偏過頭。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你現在就是唐僧。」

  拋出這句話,炎顓繼續低頭幫撓癢順便撕皮,現在已經從這項活動中找出了樂趣,甚至在比自己每次撕能不能比剛才面積更大。

  此時,如果有人走進這間臥室,不知道第一反應報警還轉身就逃?

  此時,正在撕皮炎顓又抬起頭來,「說錯了,西遊記裡唐僧只能讓人長生不老,至於吃了能不能長生不老不知道,但改變體質肯定,由於事先沒想到,悶不吭聲脫下了外衣,不過普通人類或動物吃了,大概最好結果就爆體而亡。只有懂得怎麼吸收能量生物才能從身上獲益。」

  「悟空,啥意思?為師怎麼聽不懂?」簫和掏耳朵。

  炎顓根本不在意佔這麼一點口頭便宜,心情很好地回答道:「你的身體很奇怪,不但儲存了能量,還增幅和有了些奇怪改變。現在就最純粹能量體,連煉化都不需要,吃了就可以吸收。而且無論哪個種族都行,只要懂怎麼吸收能量。我猜……你直系祖先中很有可能雜交了某個特殊種族血。」

  「……雜交好,雜交孩子健康。」簫和喃喃自語道,我家小炎在說天書嗎?為什麼越聽越玄乎?對了,說起雜交,那我們家小虎不就典型雜交品種?

  簫爸開始擔憂日後兒子被人罵雜種,而兒子很有可能酷酷地回答:嗯,不但雜交,還同性繁殖。

  炎顓沒想到簫和已經開小差到了下一代,還在思索簫和身體到底有何奇特之處。據從傳承記憶中得知,以前得到遺族伴侶身份、分享伴侶生命力種族基本上都會有不同程度改變,但那隻單純能量吸收,只對個人有好處,有時會有些特別能力表現出來,但隨著時間過去,無法吸收能量都會慢慢流失。

  可為什麼到了這個人身上,重新塑體也就罷了,還算正常範圍。可怎麼就變成能量體了呢?還那種特別純粹大補丸,弄得自己都想吃了。

  不過現在可不敢讓爾雅或其人來查看小人簫,連身為伴侶都受不了這顆大補丸誘惑,換了其人誰能受得了?可能自己一個不注意,這人就被消化了。

  炎顓想到這裡極度不爽。本來想看這人笑話,結果卻還自己倒霉。不但成天只能看著超級大補丸流口水,還得想方設法掩蓋氣息,不讓別人察覺大補丸身份。這算不算再一次弄巧成拙? 炎顓想到這裡極度不爽。本來想看這人笑話,不能讓知道家除了一個小能量丸,還有一顆更大更純粹。熱愛出租車事業看來要停止一段時間了。

  還好這人身體很快就能接受全部,馬馬虎虎算彌補了一點損失。如果能獸身上就好了,哪天干脆把這人敲昏……

  「悟空,」

  「嗯?」

  簫和單掌豎在胸前,趴在炎顓大腿上嚴肅地道:「阿彌陀佛,孩子,已經被電視和網絡毒害了。且看師傅為降魔去毒……呀!」

  一聲怪叫,唐僧簫趴下了。

  「幹啥呢,這個色狼!」

  我不是狼。

  「色魔!」

  色魔不理,又塞了根手指進去。

  這裡也很癢吧?幫你撓撓。

  「死小炎!這個混蛋……嗚嗚,為什麼好不學竟學壞啊!這話打哪兒學啊,啊啊~~不要撓不要……」

  玫瑰說不要就是要,還說你是個悶騷,嘴巴上叫得慘其實爽得要死。

  「啊啊啊!怎麼可以聽玫瑰?那傢伙存心報復不知道嗎?呀,不要再轉了……」死玫瑰一定要把趕出家門!

  炎顓不但撓,還模仿起了活塞運動,面上帶著微笑,就用三根手指把簫和插得鬼哭狼嚎。

  「停下來,小虎……」

  我用結界把他罩起來了,他聽不見。

  這裡癢不癢?獸性大發野獸把另一隻手挪到了男人另外一處柔嫩所在。

  「嗚……炎,小炎,別……別用勁!哎喲!」

  沒碰它就腫起來了,看來很癢。我幫你抓抓。

  指甲直接刮搔在乳尖強烈刺激讓簫和發出幾道顫抖破碎呻吟,顫得某隻野獸眸色越來越深。

  不知道這裡會不會脫皮,來搓搓看。

  粗燥手指把柔嫩肉粒夾住,輕輕地搓了幾下,漸漸地由慢變快,由輕變重。

  「小炎不要不要,好癢好痛,不要這樣,啊!」

  痛嗎?那我們換一邊。

  「不……!」

  每次都叫不,果然就像玫瑰說一樣口心非。

  簫和痛癢交加,菊穴和乳尖上雙重刺激,讓連完整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扒著炎顓大腿,隨著手指活塞運動一上一下地撅著屁股不停哼叫。

  而這無意識舉動看在野獸炎眼裡,整就一個故意挑逗。插在菊穴裡手指也不再僅限於活塞運動,開始探索如何讓這人叫得越發淫浪。自然,菊穴和乳尖上雙重刺激,用來蹂躪胸前肉粒手指也越發靈活多變,整完這邊就換另一邊。

  「小炎,不行了……啊……」

  要射?還說不悶騷,這樣都能讓高潮。不准射,免得等會兒又叫腰疼。

  「XXX!老子射不射跟腰疼沒關係!要不……哎哎哎!不要捏!這只混蛋野獸……」

  會腎虛。腎虛就會腰疼。我射了你才准射。

  可憐到了高潮卻被生生抑制男人大哭。

  可不進去就射不出來,說,要不要進去呢?學壞野獸陰險地笑。

  男人不說話,咬緊牙關拚命忍。

  玫瑰又下載了很多片子給我看,我一直都想試試一個叫做「悲慘侍童」片子裡那幾位少爺對侍童各種玩法,你放心現在你身體肯定能吃得住。

  玫瑰!一定會把砸了賣廢鐵!

  「姓炎的!我恨!你他媽要是敢……不不不,,錯了錯了,炎大爺,炎大神,進來吧,求求進來,

  進去哪裡?野獸雙眼冒火、舔著尖銳牙齒問。

  「……屁股。」男人恥辱地哭,聲音小不能再小。

  屁股哪裡?低頭狠狠在屁股上咬了一口,不滿足野獸想要看男人為露出更加痴狂模樣。

  「……」臉皮厚比城牆男人紅了一張臉,怎麼都說不出口。

  不說就繼續幫撓癢。

  「混蛋!」

  再罵試試看?雄性威嚴被挑釁野獸發出低沉吼聲。

  簫和嚇得渾身一哆嗦,要說現在最怕什麼,恐怕就最怕家暴力炎橫下心來用獸身搞。

  「小炎……」男人努力扭過半身,一隻手費勁地勾住野獸脖子,,眼含水光、無盡誘惑地低低吐出一句話:

  「炎,我要你的……我。」

  中間幾個字說得雖然低不可聞,但我們野獸炎是什麼耳力?

  「嗷——!」

  「呃啊——!」強烈衝撞讓簫和發出了長長哀叫聲。

  旁邊小搖床上,小小白白一團正睡得呼哈呼哈,完全不知自己可憐人類老爸又被野獸老爹找機會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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