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熊圍裙
作為打賭的一方,簫和已經徹底忘記曾經在廚房裡對他愛人的裸體圍裙性幻想。
可是他忘了,不代表另一方也會忘記。
這不,炎顓今天出車時路過市中心的購物街就進去轉了一圈,出來時就多了一個禮品袋。
到家時簫和正在給院子裡的花草樹木修剪枝葉,一邊剪一邊偷嘴。
十月中旬,很多果子已經成熟,不過還沒到完全能吃的時候。昨天看小人簫嘴饞,就給他摘了一個熟透的果子讓他解饞。
哪想到這人竟吃上癮來了,晚上偷偷跑進花園又偷吃了兩個。他膽子也大,不知道品種就亂吃。
今天更是以修剪之名,趁他不在家暗中滿足口腹之慾。
哼,吃吧,饞嘴貓,等會兒看你怎麼哭!
簫和一看到小炎回來立刻結束偷吃。
小炎已經跟他說過好幾次,院子裡的果子雖然能吃,但不能在他不在的情況下偷吃。
說實話,他也沒怎麼把這句警告放心上。在他看來,小炎純粹就是護食罷了。
一兩顆果子,吃了又怎樣?
唔,這也不知是什麼品種的果子,比普通水果好吃多了。
他家小炎就是很神奇啊。也不知這些花草樹木是從哪兒扛來的,而且近半年來似乎很熱衷於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回來給他們吃。
上次的野蕃薯和藏香豬的味道都不錯。簫和忍不住回味地咂咂嘴。
「回來了?」
「嗯。」
「今天回來怎麼這麼早?」
「阿福帶小虎他們去串門了?」
「串門?」簫和笑,每次聽小炎說這些俗語就特別有喜感,「嗯,吃過飯就走了。拖家帶口,四個一起去了。阿福不肯一個人去他父母那兒,非要帶著小虎。玫瑰純屬好奇,尖頭想湊熱鬧。這四個一起去,還不知李致云夫婦要怎麼應付呢?」
「走。」
「去哪兒?」簫和把剪刀隨手放到院子裡的桌子上。
「去廚房,做飯。」
「會不會太早了一點?才三點不到。」簫和給自己扇搧風,今天好像有點熱。
「不早。」就是要趕在那幫小子回來之前。
隨著小炎一起往屋裡走,簫和邊走邊聊道:「對了,今天上午周放打電話來說案子破了。」
炎顓微微一挑眉,那人又打電話來?也許他應該直接去告訴這名警察,小人簫是他老婆,他是他雄性?嗯,就這麼辦。拖泥帶水不是好習慣。
「說是受害人的前夫和他的姘頭一起幹的。據那女嫌疑犯交代,她和那男的在受害人沒跟他離婚之前就在一起了。受害人知道這件事後就打算和她前夫離婚,沒想到卻中了八百萬,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因為心情緊張,在說夢話時把什麼都說出來了。然後……她丈夫當然不願和她離婚,要離可以,錢分他一半。」
炎顓心不在焉地聽著。
「要是說,事情既然洩露,離就離唄。好歹還有一半。到時候請個好律師,房子什麼的說不定都可以爭取過來。可是那受害人也是個……可能不甘願吧,死活不同意,還找了律師單方面要求離婚。她丈夫卻覺得那錢怎麼也應該有一半要歸他。一方非要要,一方不肯給。她丈夫就夥同姘頭把她給囚禁了,日日嚴刑逼供。」
簫和不舒服地摸了摸胳膊,炎顓摟住他。
「別抱著我,怎麼走路啊?」簫和不識好人心地把人推開。
炎顓……。我等會兒看你怎麼哭!
「然後就被鄰居舉報,她丈夫和那姘頭逃掉了。後來受害人通過法律手段和她在逃中的丈夫脫離婚姻關係,因為有傷害的緣故,她丈夫自然無法落到一點好處。」搖搖頭,簫和不解地道:
「那女人也夠蠢的,有那麼多錢,傷害自己的人又沒抓到,要麼就把房子賣掉立刻出國,哪怕躲到其他城市隱姓埋名也好。她不,竟然就這麼住在原來的房子裡。也不知道那女人怎麼想的。」
「那女人這裡有問題。」炎顓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那天那女人的神經質就讓他感覺到有點不對頭。
「嗯,大概經過那場折磨更是把腦子弄壞了吧。她不躲,警方保護到後來也撤掉了,明擺著讓她丈夫找上門算賬。不過據受害人前夫和他姘頭的供詞,說是他們並沒有從受害人口中得到八百萬元現金的下落。就因為受害者死也不肯開口,他們才惡向膽邊生,把她給活生生砍成了一段一段。今天吃鱔魚?」簫和打開環保袋,看到了小炎買回的菜。
「嗯。還有西紅柿炒雞蛋。」
「這個搭配有點古怪。」現在非常講究養生的簫和摸著下巴道。
「雞肉、羊肉、土豆、豇豆……,小炎啊,你不覺得我們家做菜現在是個問題嗎?」每天都要做好多菜和飯。
「錢不夠?我有。」
簫和斜眼白他,「謝了。那是給你零花的,自己留著吧。」
炎顓點點頭,沒有硬給。他的司機同行曾告訴他,老婆給的零花一定要收好,最好多存點私房錢,否則就會被老婆吃得死死的。
他不覺得自己會給小人簫吃得死死的,但也不覺得有藏私房錢的必要。電視上不都那麼演嗎,雄性的工資都得上交給自己老婆,需要零花的時候伸手跟老婆要就行。
而他都不用伸手跟簫和要,那人每次給的零花錢都很足。從這點上來看,小人簫作為一個伴侶還是合格的。
「要不是老子現在不缺錢,一定會讓尖頭把那錢找出來。那女人肯定埋在什麼地方了。真是腦子有問題,為什麼不存銀行呢?弄個秘密賬戶,她丈夫肯定不會知道。 說她後來做夢說夢話就沒有說出錢存放的地點嗎?還是她有警惕了?」
簫和嘀嘀咕咕,一邊從袋子裡掏出各類葷素菜,一邊把今天用不到的往冰箱裡填。
「今天怎麼這麼熱?」簫和抹把虛汗,把外套脫了丟給小炎。
「繼續脫。」
「什麼?」
「我讓你繼續脫。」
簫和轉身,皺眉看向拿著一個禮品袋的小炎。
「啥意思?」
炎顓提了提袋子,「我有其他東西給你換。」
「是什麼?」
「你先把衣服脫/光。」
「小炎,」簫和捂著胃,他怎麼覺得胃有點灼燒的感覺?「你不要那麼色好不好?一回來就讓我脫衣服。」
「你不脫?」
簫和斬釘截鐵地道:「不脫。」
「好。」炎顓轉身就走。
「喂,你啥意思 ?」
炎顓頭也不回的輕飄飄地丟下一句話:「我等你求我。」
本來打算採取暴力手段,你倒好,自己先挖了個坑給自己跳。我看你下次還敢這麼饞嘴。
炎顓回到客廳打開電視,等了大約二十分鐘。
簫和踉踉蹌蹌地從廚房走了出來。
「小炎,我怎麼了?我好難受,啊……」
炎顓不理他。
簫和就覺得自己很熱,五臟六腑燒灼一樣的難受。衣服已經脫到只剩下內衣,可還是很難過。
看小炎不理他,簫和氣得也不再向他求救,轉身向一樓的浴室走去。我就不信用冷水浴解決不了問題。
五分鐘後,簫和在浴室裡發出悽慘的呻吟。
「小炎,小炎……」好吧,我認輸,是人都沒辦法忍受這個罪!
炎顓慢悠悠地晃進浴室,就看一名裸/男趴在冰冷的瓷磚牆上蹭個不停。
炎顓眸中異彩一跳。這個情景有點太刺激人了。看來這是個耐力比拚,看誰先忍不住。
「小炎,我癢,我好癢。」最可怕的是五臟六腑在癢,想抓都沒地方抓。剛才洗冷水澡的一瞬間還挺舒服,可隔了沒多久,身上就又刺又癢,就像冬天赤手玩雪後直接把手伸進熱水時的刺痛感一樣,不,比那個更烈!
「小炎,怎麼辦?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是不是那些果子……」
還好不太笨,知道是那些果子的問題。炎顓走過去,拍拍裸/男的屁/股,手一伸。
簫和痛苦地扭過頭,什麼東西?
炎顓把手中的東西抖開,「穿上。」
「什麼?」
「圍裙。」
「圍裙?!」
「嗯,小熊花紋,防火防輻射材料,半身五十公分長。」
這麼短?不對,為什麼要給我穿這個?
炎顓又拍拍他的屁/股。嗯,手感真好。
簫和被的拍得呻吟聲更大。見鬼,他怎麼會覺得被拍打很舒服?天哪!死小炎他到底給他吃了什麼?
不是我給你吃的,是你自己偷嘴吃的。穿不穿?不穿今天不干你,也不給你去火毒。
「去你爺爺的!老子就不信這玩意沒法解。我就不信我熬不過去……啊,混蛋!不准拍!」
「如果你不是純能量體,你現在已經暴體而亡了。」
「……什麼?」
「阿福也很饞,他看那滿園果子他偷嘴過嗎?」炎顓拍打著男人的臀部,捏著他大腿內側的嫩肉,冷笑道:「他本能的知道那些東西不是那麼好吃的。」
「穿不穿?」
……簫和在羞恥地被逼還是被逼的羞恥中選擇。
他是個忠於自己慾望的人,而今天孩子們又不在家……
炎顓舔著嘴唇,雙眼冒火地看著面前連腰都站不直的男人。
剛剛沐浴被水潤澤過的身體,從頭到腳除了圍在關鍵部位是一抹短小的圍裙,便什麼都沒有了。
圍裙很可愛,一隻隻形態各異的藍色小熊讓人看了就覺得心喜。可是因為穿在這個人身上,那黑色的布底反而讓這男人看起來無比的淫/靡。
那赤裸的大腿還有雙腳,為什麼平時看起來普通的部位,現在看起來卻如此撩人?似乎他身上每個部位都被抹上了一層誘惑的光澤。
男人似乎很難過,雙手撫摸著胸腹處低低呻吟著。
炎顓推了他一下,「去做菜。」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沙啞了。
簫和滿臉憤怒委委屈屈地轉過身。
炎顓「嗷——!」他狂叫一聲,嚇得簫和連忙轉身。
「轉過去轉過去!」野獸紅著眼睛激動地叫。
原來裸身圍裙的真諦就在這裡!
嗷嗷嗷!這樣的小人看起來實在是太、太、太……他要忍不住了!
身上只繫了一條圍裙的男人痛苦地往廚房裡蹭。
身上的感覺太難受了。他竟然開始渴望那隻野獸……啊!
走不動了,他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這路怎麼會這麼遙遠?
男人的手撐在牆壁上,臀部自然而然往後微微撅起。
炎顓鼻息咻咻地死盯住男人翹起的臀/部,前面被布半遮半掩著,後面卻一覽無遺,狹窄暗紅的縫隙勾著人想要扒開來仔細看個究竟。
「快點!」炎顓粗野地推著男人,讓你快點進到廚房。
簫和被他推得踉踉蹌蹌,赤裸的腳趾在接觸冰涼地面的同時忍不住緊緊縮起。
到了,廚房終於到了。
檯面上和水池裡還放著一堆沒有處理的菜,等著他和小炎來把它們做成菜餚。
「洗菜。」後面的聲音異樣得都不像是小炎的聲音。
「啪!」屁股被拍打的聲音在廚房裡聽起來是如此清脆和清晰,簫和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後面有人撐住他,硬是把他推到水池邊。
放水,拿起西紅柿,清洗。
和他經常在廚房裡抱住小炎的姿勢相同,那野獸也在後邊抱住了他,可是他的手……
「好好洗,洗乾淨點。」
炎顓啃著男人的耳朵,兩隻手從後面摸上他的胸膛。
摸到了,那小小的肉粒。因為前面的挑撥,如今已經自動鼓鼓地突起,彰顯自己的存在。
捏住,輕輕地搓動。
男人立時發出淫/蕩的叫聲,看著窗戶外面的眼睛幾乎要滴出水來。
雙手撐住男人下滑無力的身體,兩隻手仍舊不肯放過他胸口的脆弱。
翹起來、裸露在外的臀/部不停地摩擦著他。
一隻手大力揉捏著男人的胸膛,一隻手迫不及待地去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拉鏈。
這種刺激還是適合久經殺場的人,對於他這種沒什麼經驗的剛成年雄性來說,實在刺激太大。
我得先開一炮。
也許先讓自己發洩一次,等會兒會更有閒心來欣賞他家小人的風騷。
可他不想就這麼衝進去,還想讓這人露出更多的表情,聽他說出更多淫猥的詞語……
「簫簫!不得了了!剛才碰到那個變態斯文男,他說……啊——!」
「嗷——!」炎。
「呃啊!」簫。
「你們——!」玫瑰。
竟然就這麼進去了!炎顓大恨!
簫和更是羞、氣交集,後面竟緊緊地收縮起來。
操!某野獸瘋了。
喊出聲的玫瑰眼看不知羞恥的家長們再次消失,再看到傻傻呆呆的阿福兩條鼻血順著嘴巴往下流,可憐他自認還未成年的小機器人簡直想殺人。
受刺激過甚的另一未成年阿福流著鼻血還在呆呆地說:「他說他們和國家合作了……簫簫……」
小虎抬起小手摸了摸滴到自己頭上的血液,不懂中。
為什麼爹爹把爸爸壓在水池邊,福福就流血了呢?
嗷嗚——!
什麼時候才能像以前一樣想做就做不必顧忌任何人的眼光啊!?
某野獸一邊把他家小人幹得又哭又叫,一邊悲憤地想。
簫和……
果然有小孩子的家長最可憐……
家裡又有野獸又有孩子的家長最悽慘!嗚嗚!
窗外,某偷窺良久的老外抓著他家僕人讓他從乾洗店取回的制服,陷入了深深的幻想中。
那個小小的圍裙是多麼可愛多麼有品味啊,如果讓他的僕人也這樣穿上……
昂藏的七尺男兒,棕色的赤裸身軀,有力而矯健的四肢,挺翹結實的臀部,小小的、黑色的圍裙……
老外……激動了。對!僕人的功用是無數的,他應該百分之一萬的開發他其他功能才對!
哦,我的汪汪,服侍我,將是你的榮幸。
正在站崗的汪愛國生生打了個冷顫。
唔,天要冷了。要注意身體保暖,明天發工資給小烈買件保暖內衣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