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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友兇殘》第14章
第十四章 搓背

  新改造好的監獄牢房,不同於易衡原本在電視或是電影中看到的那樣,洗澡沖涼必須去集體的大型開放式澡堂,如今是變成了每間牢房都配備的沐浴間。聽上去像是很高級的樣子,每間牢房居然帶單獨沐浴間,可事實卻沒有聽上去的那麼棒。

  說是沐浴間,其實只是把洗手池、馬桶及挂在牆上的沐浴蓬頭,用類似樹脂的透明材質板,在靠窗的牆邊格擋起來的一小塊空間區域而已。這樣的特別設計,防止了大澡堂常常出現的“撿肥皂事件”,讓犯人們能直接在牢房裏就可以沖澡,熱氣或是水汽因為在隔間中,也不會到處充斥在牢房中。

  但不知道是為了監督防止犯人在牢中偷偷摸摸做壞事,或是自殺等因素的考慮,整個圍在沐浴區域的除了兩邊是靠著實體牆外,另兩邊由上至下都是全透明的材質。也就是說,沒有任何隱私可言。洗個澡就像是在某些連鎖賓館內一樣,外邊的人都能看得見。

  因為沐浴的水只在特定時間內有加熱,而平常的水溫直接洗在身上簡直冷到刺骨。易衡在回到牢房後,通常都習慣立刻去到狹窄的透明隔間內沖澡。幸好今天那已經躺在床上的閻南並沒有來騷擾他,使得易衡洗澡洗得頗為順利。

  身為一名在外從小到大都沒有被男人騷擾過的經驗,即使用手和嘴伺候過閻南,易衡在心裏也真的沒有去想太多或是糾結。以至於在透明的沐浴間沖澡,他也沒想過特意去提防他人,再說想提防也沒有用,房間就這麼大,該怎麼洗還是怎麼洗。

  剛剛洗完擦幹身上的水,易衡才把內褲套上,就見進門回來的滕子貝。

  說起來滕子貝這個人,還真是很奇怪,基本上除了晚上回來能見到外,基本在外邊活動的時間,易衡就從來沒有碰到過他。據尤二說,滕子貝貌似都不怎麼參加集體勞作或是別的活動,天天都請假到醫務室那邊待著。

  雖然在監獄中,也有一些不同人種的罪犯,因為種族和信仰之類的原因,監獄方面對他們的管教會與其他犯人有一些不同。可對待起滕子貝來,獄警貌似更有些許顧忌。對於滕子貝堅持請假常常待在醫務室的事,算是默許,沒有強求他去幹活或是參加集體活動。於是滕子貝在監獄中,更是一個神秘存在的代言詞,和所有人的正常活動都不在一起。

  終於是開了燈的牢房內,青白色燈光的照射下,滕子貝那身雪白的肌膚更加顯眼和刺目。易衡望著滕子貝在床邊將上衣脫掉,褲子也脫了,就這麼赤裸裸朝沐浴間方向這邊過來。

  脫去衣服的滕子貝,能清楚看見他脖子上那條毒蛇紋身,是從頸部一直纏繞到了肩膀上。黑色的紋身與白色的皮膚,配上金發碧眼白種人特有的深邃面容,讓易衡不得不感歎,如果說閻南狂妄邪氣的英俊外表,是吸引女人的壞男人氣質的話。滕子貝就屬於俊美迷人的類別,似乎形容滕子貝長得“漂亮”,並不是什麼恰當的比喻。

  因為漂亮總是讓人感覺介於男女之間的模糊概念,而滕子貝卻屬於一眼就能分辨出的男性氣場。近乎冰藍色的瞳眸,在冷冷注視對方時,更顯出獨特的魅力。所以即使是被滕子貝的金發碧眼和白膚所吸引的牢犯,在滕子貝渾身冰冷氣場散發的威懾下,都不敢輕舉妄動。

  見滕子貝一進來就脫了衣服往這邊靠近,易衡估計他是准備過來洗澡,可自己這邊衣服都沒穿完呢,正打算收拾衣服到外邊穿,把沐浴間讓給滕子貝。卻沒料想滕子貝直接就進到了沐浴間內,把易衡一下堵在了裏邊無法繞出去。

  “誒,我……還沒出去呢。”本來在喊第一聲時,易衡還挺有底氣,但在見滕子貝的眉頭一蹙後,立刻語氣緩和許多地說道。

  “……”滕子貝沒有理會被他堵在沐浴間出不去的易衡,自顧自地就扭開了沐浴蓬頭。

  “唰啦──唰啦──”水一股腦地噴出,直接把靠牆邊站的易衡無法避免的一起打濕,剛剛等於白擦幹了。

  “哈哈!”像是被易衡“一人的對話”給吵到,原本躺床上正閉眼休息的閻南坐起身來,就看見了正被堵在沐浴間裏邊,不知道該想什麼辦法好順利穿過滕子貝出來的易衡,壞笑一聲,說道:“易衡啊,既然滕子貝不放你出去,你就索性幫他擦個背唄。”

  “……”擦個啥背?!易衡實在無語,即使是他自己都沒被人伺候擦過背,怎麼現在淪落到監獄中後,就什麼伺候的活都輪到他了?

  還沒有等易衡開口說他根本不會擦背時,就見將身體打濕的滕子貝像是對閻南的提議有了興趣,直接拿出毛巾和香皂就遞給了站在旁邊的易衡。易衡瞪著放到他手中的毛巾和香皂,只想一把甩到面前人的臉上,即使那人的臉再好看。

  “怎麼?不想擦?”騰子貝見易衡半天都沒反應,用他清冽冰冷的聲音問道。

  “擦!”身上和臉上的傷好不容易才好了些,易衡權衡一下反抗的結果,再想了想擦背可比用嘴和手伺候某人要好上許多。不甘願地點點頭答應道,開始了他第一次給人搓背的經驗。

  彎腰將毛巾打濕疊起後,鋪在了滕子貝的後背上,緩緩上下擦揉起來。其實易衡很想用力打搓幾下,恨不得將身下的人皮都被整個搓破。可在毛巾挨上了滕子貝的皮膚上時,被熱水一打就已經漸漸染紅的膚色,看起來是那麼薄弱,易衡下去的重手都禁不住變得輕柔起來。如此白嫩的肌膚,總感覺不忍心弄壞。

  就在易衡搓背搓得專注,估計再搓一會兒就能功成身退時,背對他蹲著的人,突然轉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臂,將易衡差點拉得摔倒。

  “?!”

  “我給你洗。”

  “……謝了,不用了,我剛剛才洗完的……”易衡瞪著正近距離望著他的冰藍色雙眸,道了聲謝。心中卻想著,難道滕子貝進來時沒看到他是一副洗完澡正打算出來的模樣嗎?他可不想洗得脫一層皮。

  不過易衡的謝絕,滕子貝自動忽視,當做沒有聽見一樣。將易衡一同拽起來後,滕子貝伸手將沐浴蓬頭拉下,直接便把易衡全身上下徹底澆了個濕淋淋。

  “我草!都說過了!我已經洗完了啊!”易衡想要抵抗,但滕子貝的力氣大得驚人,根本就不像他外表看起來那般俊秀。直接把易衡就按在了一邊粗糙的牆壁上,從頭到腳都淋濕,連擦幹好的頭發,也再次被水澆濕,水珠順著腦袋一直向下滴,一直滴進了易衡的眼睛裏邊。

  易衡想用手擦拭,但他兩只反抗的手早被滕子貝用一手就全部桎梏住,按在了頭頂上方,他無奈地只能將腦袋左右用力抖了幾下,才把水珠稍微甩掉一些。眼睛還未睜開,易衡又感覺到一個滑滑的東西擦過他的胸前,努力將雙眸睜開,才發現是滕子貝正用香皂擦在他的身上。

  “不用!我已經洗過了。那、裏……呃……別碰!”奮力扭動掙紮的易衡,無奈他完全不是執著幫他擦澡的滕子貝對手。身體上下不論哪裏,甚至是內褲的裏邊,都被滕子貝拿著香皂進去擦撫了一番。

  緊接著,滕子貝將沐浴蓬頭把易衡身上稍微再次打濕後,便將沐浴蓬頭挂了回去,接著用雙手幫易衡搓揉起身體。

  冰涼細長的手掌,在易衡肌肉結實的後背上打著圈,白色的泡泡因此開始逐漸變得綿密起來。從後背滑到胸前,滕子貝似乎對揉搓按摩易衡結實健美的身材十分有興趣,不斷將手徘徊摩挲在易衡寬厚的胸膛前,按壓著那些肌肉,時而又撫摸在易衡肌理分明的腰腹之上。他的手指也特別喜歡在擦過易衡胸前時,來回撥弄著上邊已經挺起的兩點,時而還用手指將小小突起的乳竇夾在指間揉弄不停。

  直到滕子貝順著易衡的腰腹鑽進到濕透的內褲中時,摸到那已經迅速蓬勃興奮起來的東西,終於側頭在易衡的耳邊輕聲問道:“興奮了?”

  MD……誰被這樣摸,都會興奮起來的好不好?易衡膛腔正急促起伏,呼吸時有些喘。雖然他面皮不薄,但也禁不住這般的詢問,他只想將他的手從滕子貝的禁錮中抽出。一邊像辯解般回了一句:“這樣的摸法,我又不是性無能……”

  “是嗎……”沒再繼續說些什麼,滕子貝始終沒松開抓錮易衡的手,單用他的另一只手,滑在易衡的內褲中。借著肥皂泡沫的潤滑,非常輕松地幫易衡不斷撫慰起那挺立起的欲望。似乎也好奇起易衡身下邊的反應,滕子貝將抗拒的易衡內褲強行褪到了臀下,就這麼赤裸裸地觀察起易衡被他挑逗的樣子。將那性器就這麼握在手中不時搓揉,不時玩捏。

  掙紮幾番都躲不開,易衡也累得喘息著靠在牆邊,自暴自棄由著滕子貝幫他撫慰興奮起來的下半身。

  直到在滕子貝的玩弄揉搓下,許多天都沒有自己試過撫慰的易衡,終於在這般刺激挑逗下,身體一個哆嗦射了出來。而滕子貝也繼續若無其事的幫易衡淋濕身體,將澡給洗完。

  在外邊一直興致勃勃圍觀全過程的閻南,覺得有點可惜,若不是沐浴間實在太小,他也不想淋濕,真還打算一起參與進去。不過,光是在外邊看著那個從掙紮到現在放棄抵抗被手玩弄就到達高潮的易衡,還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

  半垂著眼眸正喘息的易衡,眼神中的凶狠和犀利似乎減弱許多,面色不知是因為水溫還是因為高潮余韻有些微微泛紅,閻南感覺他看著似乎也有些興奮了起來。嘖,原來他今天還想稍微放過一下易衡,看來等一會兒他還是要把易衡叫過來伺候一下才行啊。

  兩人的澡終於都算洗完了,滕子貝望著不再反抗的易衡,松開了禁錮著易衡的手,並摸了摸易衡的短發腦袋,在易衡身旁輕聲說了句:“真乖。”

  易衡聽到這句話,都有點哭笑不得了,直接抬起他終於解放的手,抱著自己的腦袋蹲在了地上。他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了……總有種被人當大型玩具耍弄的感覺,這種詭異的生活模式究竟何時是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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