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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丞相》第89章
絕情之毒

  無心於情則處之泰然,心若有情便痛不欲生?這絕情掌與神雕俠侶裡的情花毒何其相似。不過情花尚且有根可循,但是這絕情掌,倒是從哪裡去尋找蹤跡,對症下藥?

  “落兒,往日我一再的期盼你能將我牽掛在心,但是此刻看你如此痛苦……我真希望……”李君玨站起身,退開兩步,目送凌初瑜回去,眼中閃過一抹痛苦的脆弱。

  天下沒有解不了的毒!落兒,給我時間,我一定會想出辦法的。

  絕情掌只有兩百年前自稱情聖的慕容少華練成。他生性乖戾,亦正亦邪,再加上被當年他所愛之人背棄後,就變得更加暴虐,癲狂。此功在他手下害了世間不少癡男怨女,後來在武林人士的圍攻下才將他打入萬丈懸崖。卻誰知這門邪功竟然現在還在世間流傳。

  這絕情掌是冥少幽下的,只有找到他才可能有自己想要的結果。但是冥少幽會選擇在這快要變天的風口浪尖下手……李君玨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譏誚。

  冥少幽,你不就是想知道江山美人在我心目中孰輕孰重嗎?可惜,你們爭來搶去的江山對我來說,沒有半分興趣。我之所以會插手,只是因為心中的仇恨。但是現在我寧願選擇的現實的溫暖。

  冥少幽你這步棋下的很對,你算准了落兒是我唯一的缺點。不管是當年上古園的仇還是如今落兒所中的絕情掌,該報的仇我李君玨絕不會落下!

  我會帶落兒離開,我會帶她會去解毒。

  所以,你最好祈禱落兒沒事,如果她有一點損傷,毀天滅地的事情我李君玨也做得出來!

  而李君玨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帶著秋沉落在李君然面前,名正言順地消失……

  不幾日,北巡的隊伍終於來到了傳說中的塞外。

  藍天渺渺,白雲悠悠,綠草茵茵,迎面吹來的風帶著草原特有的濃郁氣息,清香沁鼻,讓人迷醉。

  蒙古大汗早已率領各個部落首領和王宮貴族在關口相候,此刻一見天朝皇帝陛下的御攆到來,立刻下馬迎接。

  為首的是一位身著深黑蒙古袍的蒙古大汗。他年約五十歲的樣子,一臉桀驁不馴的霸氣。看他目光炯神,面如鷹勾,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相與之人。不過對作為皇帝的李君然自是十分尊敬。

  “這位一定是大名鼎鼎的秋沉落秋大人了吧?”互相見禮後,蒙古大汗扎穆特早就注意到站在李君然身邊的俊美少年,只見他的衣袂隨風翩翩,面容更是清雅俊逸,眉宇間透露出幾分悠淡的神韻。

  沒想到奕國竟會有如此豐俊的男子,就像從畫中走出來一般。也只有偏居南方的中土水潤之地才有如此豐神俊朗的人物,北方的游牧泥土還真養不出來。從沒見過如此清透的人物,扎穆特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他此前早就知道皇帝此行的隨行人員,再加上秋沉落威名遠播,就連遠在蒙古的大汗也早聞她的威名。所以當凌初瑜往李君然身邊一站,扎穆特便猜了出來。

  不等凌初瑜回答,一架精致的輪椅緩緩移到扎穆特前面。

  “不錯,他便是秋沉落秋大人。大汗好眼力。”李君玨望著扎穆特,嘴角似笑非笑,眸光清亮。一直盯著他的落兒目不轉睛的瞧,李君玨心中隱隱升起一股怒意。

  扎穆特感到一股無形的壓抑,不由的倒退兩步。抬眉一望,不由的在心中大贊一聲。先前只當秋沉落的俊美世間少有,但是一看眼前之人堪稱世間絕顏的面容,更是深深的被震撼了……

  此人雖坐在輪椅上,抬頭看自己,但是犀利的眼神,迫人的氣勢,卻不由的讓人膽戰心驚。

  “這位想必……就是隱王吧。”扎穆特咽了下口水,有點吃力地問道。

  凌初瑜見此莞爾一笑,“這位的確是隱王。大汗雖然偏居漠北,對中土的人事卻也如此了然,不可謂不用心啊。”

  “皇上陛下紆尊降貴,來到這偏遠的漠北,扎穆特自然要用心接待,以盡地主之誼的。”扎穆特笑道,然後施予一禮,對李君然道,“皇上陛下,這裡離營地還有一些距離,請隨我來。”

  帳篷駐扎在御用圍場。整個營地的駐扎采取內方外圓的方式駐扎,五步一哨,十步一崗,蒙古等王公貴族的營帳便駐扎在外圍,圍成一個保護圈。

  安頓之後,已近傍晚十分。

  凌初瑜步出帳篷,感覺整個世間天大地大,全無障礙。抬頭看著天邊被夕陽染成深深的橘紅色,涼風習習,伴著青草的芳香,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遠處黑點分散,仔細一看,原來是馬群正在成群結隊地埋首草叢。凌初瑜想起被自己所救的那匹白馬,經過這幾日的精心照顧,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這藍天白雲,悠悠碧草,牽出來遛遛也不錯。

  她邊想邊往馬廄中行去。

  凌初瑜一走近,只見那匹被自己稱為的白馬目光炯炯傲視遠方,全身潔白無塵,鬢毛順滑,四蹄肌肉雄健,鋼筋般堅硬,全身散發出桀驁勇猛的氣息。

  似乎感覺到凌初瑜的靠近,它炯炯的目光瞬間變得柔順,乖巧。它矯健的腿腳刨了刨地,親暱地朝凌初瑜靠近,舌頭在她伸出的手心溫順地舔舐。

  濕濕的,癢癢的,麻麻的,卻很舒服。凌初瑜微笑地用另一只手輕輕撫著白馬順滑的鬃毛。她感到有些奇怪,這匹白馬雖然為自己所救,但是真正為它施藥包扎的卻是宮中的御醫,但是它似乎對御醫並不如何感謝,每每太醫來給它包扎換藥的時候都高傲地昂揚著頭,甚至於對親自喂養它的馬夫也不假以顏色,但是在自己面前卻將它與身俱來的勃發豪氣收斂的只剩下溫順乖巧。她還沒有自戀到白馬是因為自己驚人的容顏而變得溫順。

  傍晚的夕陽在遼闊的草原上灑下一片光輝,照在這一人一馬身上,猶顯親暱,寧靜。她輕輕地撫著白馬,腦中卻覺得這副畫面異常熟悉,似乎以前就曾經經歷過。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種熟悉的感覺了。如果是以前,凌初瑜定然會以為自己看電視看多了,所以腦中留有這樣的畫面,但是自從那次事情之後,她腦中時時刻刻在揣測著自己和秋沉落的關系。

  一次熟悉是偶然,那兩次呢?三次呢?這之間必然有某些聯系……

  “馬兒啊馬兒,如果你會說話,就請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和我如此親近?”凌初瑜明知馬兒不能回答她,只是自言自語道。

  但是馬兒似乎聽得懂她的話,晶亮的黑眸一動不動地望著她,澄澈而無辜,似乎又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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