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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妖且閒》第332章
後續之桃花業障(8)

 。。就是欣賞歌舞,然後再談論詩詞歌賦,給那。。。才華的機會,流程大致無聲差別,無聊得緊,顧翛正式表明身份才不過兩個月,參加大宴小宴不在少數,早已經看膩了。

 顧翛想起自己父親從六七歲開始便過著這種生活,不禁打心底裡佩服,那時候顧連州一個孩童,不僅要面對這種枯燥無味的宴席,還要應對各種居心叵測之人,也難怪要那麼不苟言笑了。

 鬧宴之中,顧翛難免又要做幾首詩應付,他也同時明白了,為何父親在世上流傳了這麼多詩集,並非喜歡吟風頌月,而是身負才子之名,每逢宴會必然要出詩作,算一算,十幾年下來,數量是很可觀的。

 一通鬧下來,顧翛面色緋紅,燦若雲霞,眼眸朦朧,姿容令人莫敢逼視。

 私下裡顧風華也常常見顧翛,只覺得這孩子同大兄一樣,是個少年老成的,今日卻是頭一回見著他略有些狼狽的摸樣,還別說,真真是誘人,顧風華目光撇過那些失魂落魄的嬌嬌們,不禁彎起嘴角,心中想著自家大兄曾出現過的此等形容。

 修長的手指捏起白玉尊,淡淡地抿了一口酒,笑道:「侄兒這酒量可不抵你父,他當初端著酒杯在場中十個輪迴,才不過微醺而已。」

 他那大兄啊,即便是醉得不辨東西南北,步子也依舊穩穩地,與人寒暄也絲毫不含糊,是以,連他也只是偶爾見過一回罷了。

 回憶起那次,顧風華眸中有些酸澀,那年的顧連州二十三歲,亦是在一次皇宴上,他被灌了許多酒,即使強自支撐,走路的步伐也都有些搖晃了,顧風華不放心,便令馬車隨在少師府馬車之後。

 到府時,少師府中所有姬妾早已侯在府門前,各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滿臉關切,顧連州醉的厲害,有人扶著他,卻也沒有拒絕。

 然而那麼多婦人面上儘是關切,可顧連州醉得幾乎嘔血,她們卻不思解酒之法,反而對他上下其手,最終還是顧風華看不過眼,哄散一幫姬妾,親自扶著他回了寢房。

 「風華。」顧連州躺在榻上,笑顏如朗朗明月,他道:「我瞧上一個人,我第一眼看見他,便覺得他是我想尋的人,可……」

 「如何?」顧風華一邊看著方無給他喂解酒湯,一邊問道。

 顧連州喝下湯水,眉頭卻攏了起來,唇角卻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可他是個男子,但我,他、他親了我,我卻歡喜的很,他又瘦又小,身上又有一股幽香,會不會不是男子?風華,你說我可還有希望娶他……」

 清貴的聲音中帶著無限的渴望與焦急,生怕那人真是個男子,又怕自己自此以後再也不能見他。

 顧連州即便是醉了,但聲音依舊清楚,思緒也清晰的很,只是有些事情不吐不快,再說顧風華府中養的食客,打探消息無人能比,或許真能幫他找到人。

 顧風華有些驚訝,若不是顧連州這番話,他甚至忘記了自己這個大兄還是個人,是個有七情六慾的人!

 「風華,你府上可有美男子?」顧連州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趁著酒勁,他想做一些平日斷然不會去做的事兒,「我想試試,自己可有龍陽之好。

 「父皇!父皇!」永寧公主湊到顧風華身邊,又喚了兩聲。

 顧風華這才回過神來,轉向永寧公主道。「何事叫嚷?」

 永寧公主微微嘟著紅唇,道,「這天底下怕是再也尋不出一個比兄長更優秀的男子了,兒臣相信父皇的識人眼光,一切只憑父皇做主,但您這樣發著呆,叫兒臣如何安心?」

 顧風華知道她口中的「兄長」指的是顧翛,目光掃過顧翛的座位,卻見幾前空了,人也不知何時不知去向。

 「你這兄長啊,與你大伯性子真還是有一兩分相像的。」顧風華理了理鬢角,漫不經心的道。

 永寧公主道,「兄長方才與我說了,他明日還要去拜訪皇叔。」

 「理應如此。」

 「顧風華雖然做人有些不靠譜,但十分看重情誼,可以不守禮,卻不能無情。

 顧翛此時靠在馬車中的小塌上,聽著外面的喧囂聲越來越遠,心中一陣輕鬆,連頭腦都有幾分清醒,不知為何,猛然想念起那一襲白衣。

 許是家族中有一見傾心的傳統?顧翛失笑,據說當年的太祖父便是與崔氏阿嬌一眼定終生,到了祖父這輩,是家裡給指的婚,祖父也並未看得上瞿氏,可是瞿氏死後,他卻在滿懷憤恨的新婚之夜,掀開政陽公主的蓋頭的一剎淪陷了,祖父一生情路上走的也甚是辛苦,一邊受良心譴責,一邊又想疼惜身邊的新婦,心裡備受煎熬,而父親和母親,也是一眼生情。

 可,他們都是正常的陰陽相合,兩情相悅,而他和寧溫……

 想到此處,顧翛又不由煩悶起來,他和寧溫不僅不合陰陽之道,而且又是父母的仇人,更甚者,寧溫對他根本沒有情愛!

 不過是他一個人陷入了魔障而已。

 馬車直接駛入王府,顧翛下了馬車,從小徑緩步向寢殿走,轉入林蔭道時,忽有一聲低低道,「主公,有消息傳來。」

 顧翛武功不弱,感覺附近並沒有其他人,便道,「說。」

 「上個月,舉善堂有一樁大買賣進來。」斥候頓了一下,語氣顯得有些遲疑,「是……是以萬金買我們舉善堂查一個人的消息。」

 顧翛眉梢一挑,萬金只查一個人的消息,這僱主不是瘋了就是他要尋的那個人身份不一般,顧翛沉吟道,「可知道僱主身份?尋的又是誰?」

 斥候道,「僱主不曾表明身份,但我們手中有想說,若是主公下令查,也能查出來,至於僱主要尋之人,是寧國後主,寧溫。」

 顧翛問之前雖已經有些預感,聽到答案時,心臟還是猛的一縮,清冽的聲線只蹦出一個字,「查。」

 暗中那人似也是猜著結果,知道顧翛是要查明僱主身份,便應了一聲是,轉而稟報起別的事情來,「已經查明,之前寧公子從姜國邊境星夜兼程北上,中途搭了北上的貨船,走了七八里的水路,便到了砏州,之後又徒步北上,途中遇大雨,才入寺廟躲避。」

 原來是搭船,不然縱然顧翛在政陽停留了十天半月,以寧溫徒步的速度,也絕不可能趕上他。

 只是,寧溫既然決定做遊歷四方的苦行僧,怎麼會選擇搭船?急急北上,又是所為何事?

 顧翛垂眸凝思,腦海中倏地閃過寧溫悲痛切骨的眼神,他第一次見到寧溫,那一襲白衣便是從夢中驚醒,喚道:阿秋,不要走!

 那時候顧翛不知道寧溫的身份,自然也不曉得「阿秋」是誰,可他是寧溫,那個「阿秋」多半就是昭德公主——寧秋。

 「先寧國的昭德公主,是幾月薨?薨於何處?」若非是寧溫,顧翛也不會去關注一個和親公主。

 斥候頓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憶,不過五六息的時間,便答道,「是五月初,但因兩國意見相左,下葬之事拖到了六月中,本來按照規矩,昭德公主被封為雍國皇貴妃,理應下葬在劉氏皇家陵墓中,但她死的蹊蹺,雍帝心中不愉,而寧王又索取公主遺體心切,雍帝便准了,但拒絕護送昭德公主回寧國,時已初夏,遺體無法久存,於是公主遺體便交與當時身在寧國的寧溫公子下葬,寧王打算,待戰事平息之後,再來迎接公主回故鄉……」

 是了,寧溫急急北上,想來是打算在忌日時把昭德公主遺體運回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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