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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不直》第72章
  72、Latest ...

  這一次,蔡楊很主動地回應顧文宇,舌頭貪心地與之不斷纏繞。他捧住他的臉,微微將

頭抬離地面,努力想要接近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想近一點,再近一點,舌尖不停地向更深的

地方探尋,想更多地佔據,恨不得就這樣將他整個人都吃進去。

  他緊緊地擁抱他,很用力, 而他也更緊地回抱住他。

  「顧文宇!」就在兩個人親吻纏綿到極致的時候,蔡楊突然推開對方,眼睛明亮得

懾人,「你給我看清楚!看著我!我是個男人!知道麼!我是個爺們!純正的!」

  顧文宇不明白蔡楊為何突然轉變了態度,垂眸看了他片刻,說:「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蔡楊憤憤地罵道,「知道你還什麼都一個人扛著!程序弄不出來

要放棄的時候你丫心裡指定比誰都難受,卻死撐著不說,你以為我看不出來?現在又是

這樣,生日和父母忌日趕上了一天,我……我他麼從來就不知道你小時候發生了那種事

!你什麼都不說!還開著車到處跑……你他麼以為自己在泡妞麼!裝深沉裝憂鬱顯得很

帥?嗯?告訴你!老子不買你帳!知道麼!老子不吃這套!」

  顧文宇很安靜地聽著蔡楊發脾氣,一言不發,眼神從剛開始的不解,漸漸地轉為釋

然,而他看蔡楊的目光也越來越柔和,彷彿寂寞寒冰融化為漪漪春水。

  兩個人躺在落地窗邊的地板上,被完全籠罩在聖誕的晨曦中,辦公室裡的暖氣給的

很好,溫暖得讓人忘記了嚴冬。

  「呵呵,我算是看出來了!我算什麼啊?什麼都不是!我是你什麼人啊?憑什麼知

道你那些事啊?閒事管的怎麼那麼多啊我,真是自作多情……」

  就在蔡楊喋喋不休地賭氣般的咒罵中,顧文宇突然俯下來,在他的唇上輕輕親了一

下。

  蔡楊立刻閉嘴了。

  「……蔡楊。」顧文宇的嘴唇貼著蔡楊的,輕聲說。

  「……幹嘛?」

  然而顧文宇卻不再說話,只是閉上眼,默默地繼續親吻他,先是眼睛,然後鼻子,

臉頰,耳朵……

  那真的是很純潔的文,如蜻蜓點水般一路吻過,不夾雜絲毫情`欲。

  當親吻不再是為了撩撥,不是為了刺激,不是前戲的手段,它就變為一種情感的代

名詞——愛。

  不過蔡楊不懂這些,他只覺得自己的心突然變得很軟,情不自禁地摟住顧文宇的頭

,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進顧文宇濃密的髮絲中,聲音也不像剛剛那麼急躁了,而是慢吞吞

地說:

  「對不住了哈,本來應該安慰你的,卻莫名其妙發了通脾氣……其實……其實我只

是想讓你知道,雖然我這人平時不怎麼靠譜,但好歹是個男人。有時候……有時候如果

你累了,撐不住了,就別硬撐,可以交給我,讓我來頂著,你就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蔡楊覺得他說了這麼多話,卻還是無法表達他心中的那種感覺,憋得難受得不得了

,說起話來更加支支吾吾。

  他其實只想讓他知道,他會和他在一起,會陪著他,不論發生什麼,就算天塌下來

也願意跟他一起扛。他見不得他難過,見不得他傷心,願意跟他一起笑,一起工作,一

起編程,就算最終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也願意跟他一起提著空籃子站在河邊傻笑…



  但他卻找不到那麼一個貼切的字眼,來形容自己這種感覺。

  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他對顧文宇,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蔡楊他快急死了,詞語的匱乏讓他幾乎憋到內傷。

  而顧文宇這時卻將臉埋在他的肩窩裡不動了,很久很久,久到蔡楊幾乎就以為他是

趴在自己肩頭被感動哭了,男人的虛榮心剛要氾濫,悄悄地抬起爪子,正準備摸摸對方

的頭以示安慰,顧文宇卻終於說話了:

  「蔡楊……」

  「啊?」

  「我愛你。」

  「……」

  顧文宇說了什麼?!沒聽錯吧!他沒聽錯吧!他說了?他真的說了?咦?他說了什

麼?

  蔡楊眼睛瞪圓,彷彿石化。

  「顧文宇,你剛剛說什麼?麻煩再說一下唄我沒聽清。」與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的洶湧內心相反,蔡楊用極其平靜的語調和神情問。

  「我愛你。」顧文宇抬起頭,直視著蔡楊的眼睛,也用同樣平靜的語氣重複道,那

神情嚴肅正經得簡直就像在跟員工們講程序代碼。然而,那眼睛裡的溫柔情緒卻無論如

何也掩蓋不了。

  愛?

  對,沒錯,愛他。

  這就是那個憋了他半天也沒想到的字。

  原來那種感覺就是愛?

  會為一個人心痛,緊張,憤怒,難過。

  一刻見不到就想,一時聽不到就念。

  原來這就是……愛?

  蔡楊在發呆,而顧文宇似乎也並沒有在等他的答案,而是又吻了吻他,手漸漸向下

,觸到了蔡楊那已經有了反應的地方。

  蔡楊渾身一僵,倒抽一口冷氣。

  自從那天晚上顧文宇跟自己表白,這都快半個月了,一直沒有發洩過,所以他的反

應很快,小小菜鳥只被顧文宇撫弄了幾下就精神抖擻地站起來了。

  他的褲子被脫了下來,屁股蛋貼著涼涼的地板,卻絲毫感覺不到冷,只覺得身體像

火燒了一樣燙起來。

  「顧文……啊……」蔡楊本想叫顧文宇的名字,但最後一個字卻被一聲倒吸氣取代



  溫暖的口腔包裹住的瞬間,蔡楊的腦袋都木了。

  一直只靠五指姑娘的老實孩子,即使上次和顧文宇在車裡有了那麼一次不太一樣的

體驗,那也僅僅是從自己的五指姑娘到別人的五指姑娘,其實本質上來說沒有太大區別



  然而這一次……

  完全沒有過的樂趣,隨著顧文宇的輕舔和吸吮而逐漸攀升,彷彿漫步雲端,用一種

文藝的浪漫的意境來描述,那就是:「幸福得要死掉了!」

  而蔡楊絕對不是什麼文藝青年,此時佔據他平日填充著代碼和美食的大腦的,只是

一句最原始最野蠻的感歎:

  擦!真是太他媽爽了!

  也許就是因為這太他媽爽了幾個字,讓蔡楊完全放鬆戒備完全不知死活完全不知所

謂不知東西南北……

  啊!北風那個吹,大雪那個飄,顧文宇的小嘴那個美……

  正所謂,樂極生悲。

  於是蔡楊就悲劇了

  才沒幾分鐘,他就洩了……

  顧文宇愣了一下。

  恥辱啊恥辱!

  蔡楊眼睛一翻,死死閉上,準備裝傻。

  但裝了一會兒他就裝不下去了,因為他想起來剛剛沒把持住好像全射在顧文宇嘴裡

了!

  於是蔡楊悄悄睜開眼往下瞄了一眼,正好看見在用手背擦拭著嘴角處留下的一絲白

濁。

  天啊!太丟人了!好想死一死……

  蔡楊窘迫得不行,臉紅得像猴屁股,也不好意思用正眼看顧文宇,就含糊地說了句

:「你……你怎麼不躲開,也不嫌髒……」

  「你當初不也沒嫌我?」顧文宇望著蔡楊,輕輕勾起嘴角。

  「那……那怎麼能一樣!我當時喝多了!」

  「我今天也喝得不少。」

  「不管你喝多少,那也髒的!」

  「不髒,甜的。」

  「甜?還一股果凍味兒是麼?」

  「嗯……比果凍好。」顧文宇頓了頓,「最起碼沒添加劑。」

  蔡楊張了張口,最後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能一巴掌捂在臉上做掩耳盜鈴狀。

  他早就知道不應該跟顧文宇逞口舌之快,卻還是忍不住這張欠嘴。

  顧文宇又抱著他親了親,把他摟在懷裡,然後將手慢慢往他的腰下面滑。

  蔡楊隱約知道他要幹什麼,緊張得神經一根根緊繃,整個人都僵住,連大氣都不敢

喘。

  顧文宇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害怕,手只是在他的屁股蛋上輕輕撫過就收了回去,用鼻

尖蹭了蹭他的臉。

  蔡楊被顧文宇蹭得癢癢的,睜開眼睛看了看他,發現他並沒有進一步的打算,鬆了

一口氣的同時又不禁皺眉:「那……你怎麼辦?」

  「你不喜歡,沒關係。」顧文宇話雖然這麼說,但他下面的那位可不是這樣想的,

直挺挺的長槍看上去蓄勢待發。

  「我幫你吧。」蔡楊想了想,這樣說。

  他慢慢伸過手去,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還是覺得有點難為情。等真正摸到了的時候

,估摸了一下大小和狀態,再次感到無地自容。

  都是男人,你看看人家!

  幫著顧文宇套`弄幾下,蔡楊覺得自己節操碎了一地,但正如他剛剛說的,五指姑娘

的魅力對於他們這些宅屬性的男人來說簡直可以小到忽略不計,也就是達到剛剛滿足最

低生理需求的水平,僅限於解決溫飽,完全談不上追求和昇華。所以費盡力氣鼓搗了半

天,蔡楊也沒在顧文宇臉上找到一點享受的神情。

  難道是他技術太差?

  再想到顧文宇剛剛那小心翼翼縮回去的手,蔡楊莫名覺得很慚愧,於是把心一橫,

終於做出一個重大決定。

  「嗯……胖子那裡好像有一隻護手霜……也不知道能不能用。」蔡楊聲音小的像只

蚊子。

  不過很顯然,他聲音雖小,意思卻表達得相當清楚,因為顧文宇的眼睛突然變得異

常明亮,好像餓了很久的狼突然看見肉一樣。

  蔡楊覺得尷尬,再想想剛剛摸到的顧文宇的尺寸,當即就想反悔:「算了當……當

我沒說……」

  不過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收回來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兒?!

  而蔡楊一看就是個沒經驗的,扭啊扭地轉過身想讓自己背對著顧文宇,不料這一轉

身卻大事不妙,白生生翹滾滾的圓屁股剛好朝向顧文宇那個地方,而且誘人的股溝正不

偏不倚地卡在蘑菇頭上!

  蔡楊驚覺出了什麼狀況,急忙想擺脫這尷尬局面,於是努力向前動了動,想離開顧

文宇一點和他保持距離。但是他的腰卻被顧文宇從身後抱住,所以隨著他的移動,兩個

人不但沒有分開距離,反而在那個部位發生了一陣令人窒息的摩擦和蹭動。

  顧文宇無奈,他本來都想放過這只菜鳥了,可現在這個情況,他要是還能忍住他就

真不是男人了!於是在察覺蔡楊想開溜的瞬間,他便果斷出手攔住了他,將他重新抱回

來。

  「蔡楊……」顧文宇的聲音有點啞,聽起來很有磁性很迷人,「我忍不住了,怎麼

辦?」

  說實話,其實蔡楊對於菊花被戳這種事還是有點排斥的,如果顧文宇現在敢用強,

他一定拚死也要把對方一腳踹出去!

  但顧文宇偏偏卻沒有這樣做,而是溫柔地抱著他,下巴輕輕摩挲著他的肩,用一種

商量的,近乎卑微的口吻說。

  蔡楊天生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用李立邦和張嘉的話來說,就是賤骨頭。

  忍不住了,怎麼辦?

  是啊,男人麼,有需求正常,真要強憋回去可是要出大事的。

  蔡楊不斷給自己做著心裡安慰,最後歎了口氣,認命地說:「好吧,你高興就好,

想幹嘛就幹嘛,我……也沒那麼嬌貴。」

  事實證明,說大話是個不好的習慣。

  當從沒被開拓過的甬道被侵入的時候,蔡楊疼得快哭出來了,嘴裡罵罵咧咧,咬著

顧文宇的肩膀,嗚嗚說著諸如「快」「慢」「對」「去」等等他自己都聽不懂的話。

  顧文宇不停地吻他,哄著他,但下面的工程計劃卻沒有擱置,依然有條不紊地落實

著。

  很快,隨著工程的進展,異樣的感覺流遍蔡楊全身。

  尤其是那進入體內的東西從靜止狀態改為勻速運動再變為加速運動的時候,蔡楊覺

得自己的靈魂都要出竅了!

  某個敏感的地方被不停地撞擊、摩擦。

  頻率在一點點向上飆升,蔡楊的呻`吟盡數被顧文宇的吻吞噬,想叫叫不出來,卻被

迫承受著來自外界的侵犯,這種壓抑的感覺反而成就了別樣的快`感。

  漸漸地,顧文宇也漸漸到了極致,他想出來,卻被蔡楊死死抱著脫不開身,最後控

制不住完全瀉在他的身體裡。

  兩個人緊緊相擁。

  那一瞬間,白雲蒼狗,浮沉世事,皆凝固為水□融的激盪與柔情。蔡楊覺得他的心跳

都快停止了,一股熱流從股間緩緩淌下,他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自己,忘記了什麼是羞

恥。

  生命裡,只剩下了最初始的喜歡,和徹徹底底的彼此擁有。

  他的眼前,只有那雙深深凝視他的黑眸,還有在汗濕中依舊纏綿的擁吻。

  於是他們又有了反應。

  於是有了第一次,一切就好說。

  於是唐胖子在幾個小時後來上班的時候,將會發現他辦公桌上的那瓶護手霜,只剩

下了一個空瓶。

  窗外,飛雪飄搖。正如窗裡面,那同樣搖曳著的兩具相連的身體。

  聖誕的清晨來了,在這個耶穌降生的日子,兩個男人肆無忌憚的交歡觸犯了主所降

臨的意旨。

  同性相交是罪。

  然而,這卻不能改變他們彼此相愛的事實。

  他說,他愛他,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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