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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戶千金》第34章
第五十三話 老道再測字

  “吃飯前摑摜摴摬,廑廜廓廒我進去跟貴姐兒她叔叔再要一個雕刻的小豬,貴姐兒也進去了摧摦摥搴,粹精粼粿見我拿了小豬瞧著,就跟她叔叔說:‘這小豬胖墩墩的翥翞翣翠,漼漉滭澈小叔你雕上李甘雨三個字再送給他。’說著還笑眯眯看我一眼。

 她叔叔也笑了,二話不說漊滷滵漻,演漼漉滭拿小刀就雕了我的名字在小豬腹上。”李甘雨說著,從懷裡摸出鄭明業雕刻的小豬搫摲摑摜,菃蒿菄萛炫耀的翻過小豬腹背,指出三個小刀刻的小字給唐少華他們看。還不忘補充道:“貴姐兒知道我喜歡這些小動物,讓她叔叔刻上我的名字,你們說說,這還不是對我最好呀?”

  唐少華接過木雕小豬看了看,再看看李甘雨,忽然笑了,指著李甘雨說:“還真像!”

  方文龍和方文偉看看小豬,再看看這陣子越法顯得肥頭大耳的李甘雨,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董氏聽得李甘雨有小秘密要說,也來了好奇,這會見了他拿出來炫耀的木雕小豬,不由拍著大腿說:“雨哥兒,你被貴姐兒戲弄了,還不知道哇?你不看看這雕的小豬,憨憨厚厚的,樣子跟你有幾分相似嗎?貴姐兒說你像小豬呢,你還以為她對你最好呀?”

  李甘雨見大家笑他,也不惱,拿了木雕小豬細看,自語說:“這小豬很可愛呀,貴姐兒說我像小豬,那就是說我可愛呀,這有什麼好笑的?”

  這回,連董氏也跟著大家笑了起來,摸摸李甘雨的頭說:“雨哥兒凡事往好的方面想,是一個樂觀的,難得了。你娘說老道為你算過八字,也是一個有福的,看來倒不假。”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到了家門口。一下車就看到董玉嬋等在門口。原來董平嬋找不著李甘雨,聽方文信他們說跟了董氏去鄭家看貴姐兒,忙出門口張望,正好迎著他們,不由笑道:“我還說再不回來,就要趕到鄭家,順便也看看貴姐兒呢,可好生些天沒見著她了。”

  “貴姐兒姑姑來了,在家陪著姑姑,過幾日才來上學堂。”董氏見幾個孩子都下了馬車,提了那罐蘿蔔乾,揭開了讓董玉嬋聞了聞味道說:“這個是巧娘自己醃的,看著不錯,你可要拿些回家吃?”

  “也好,我拿個碗裝一點過去吧!”董玉嬋跟著董氏他們進門,看她摳蘿蔔乾出來放碗裡,悄悄問道:“貴姐兒他爹也是舉人了,怎麼巧娘還自己動手醃制這些,不請個婆子在家做事的?”

  董氏笑道:“舉人只是免丁賦,現下又沒做官,也不像你家還有鋪子在賺錢,家裡幾個孩子都上學堂,負擔重著呢,巧娘哪敢就享受起來了?”

  董玉嬋點點頭道:“貴姐兒她爹現下自然還是埋頭讀書,萬事丟給巧娘去處理的,巧娘也辛苦。貴姐兒她爹再過兩年上京考進士,若能考中了,巧娘這才算真真正正的苦盡甘來。只是這進士實實難考,雨哥兒他爹連著考了三次,都落弟了。過兩年再考一次,若再不中,怕也沒心思了。只能謀個事先做著罷了!”

  說著話,董氏已是裝了一碗蘿蔔乾,董玉嬋也不客氣,端了碗,拉了李甘雨回家了。

  董氏自己撕一點蘿蔔乾放嘴裡,咬的蔔蔔脆,正待裝好,林翠過來了,笑著說:“婆婆,後兒是我娘生辰,我想去幫她慶賀,不知道大著肚子有什麼忌諱沒有?”

  “倒是沒什麼忌諱,只不過你都八個月身份了,這麼大一個肚子去了,你娘她們指不定還得侍候著你。文信後天要送貨,怕是沒空陪你一起去的。”董氏嚼完嘴裡的蘿蔔乾,抬頭見林翠咬著嘴唇想說什麼,知道她還是想要去娘家,只得說:“既然你非要去,那這樣吧,後兒我陪著你一起去。”

  林翠大喜過望,笑道:“當時讓我娘陪著去求了送子觀音,過了兩個多月就有了喜,這回去了,我隨道去拜拜送子觀音。”

  “你還沒生呢,待生完再還願罷!”董氏笑了笑說:“既是去了,咱們就去讓曾老道測一個字罷,上回幫易哥兒他娘測的那個‘易’字,真神了,咱們也去測一個,問問你懷的是男是女,過兩個月就知道結果了。老道要這回也能測中,我就信了他是神仙下凡的。”說著“咯咯”笑。

  過了兩天,董氏真陪著林翠回了娘家,幫她娘賀完壽就領著往媽祖廟門口找曾老道。

  “測一個什麼字好呢?”林翠自語了一句,想起上回老道幫慶氏測的是“易”字,說了那麼一通解釋,要自己也寫個“易”字,不知道他會怎麼說?這裡想著,便在紙上寫下一個“易”字,推到曾老道跟前道:“測測我這胎懷的是男是女?”

  喲,上回易哥兒他娘測了這個“易”字,雖說生的是男孩兒,可是八個月就早產了,你這會又寫這個字,不大吉利呀!董氏見林翠已把字寫了出來,心裡嘀咕,又不好說什麼,只得看老道怎麼說了。

  曾老道看看手裡的字,撚須笑道:“此字上邊為‘日’,下邊的‘勿’是‘月’的別寫字,日月合明,甚好。”

  董氏和林翠聽得老道這般說,對視一眼,上回易哥兒他娘測這個字時,老道也這般說的,這還測什麼?

  曾老道並不看董氏和林翠,自顧自接著說:“此字上邊為‘日’,日者,為震卦,震者為長男,此胎為男娃,為長房長子長孫。”

  此胎若是男娃,還真個是長房長子長孫呢!董氏驚歎一聲,卻見老道又撚須道:“此字下邊為‘月’,月者,為水。這會正是春天,萬物生長,草木發芽,胎兒也如魚如水,又得了月水的灌溉,發育良好,卻是一個健壯的男娃。”

  董氏和林翠聽的一臉驚喜,自打慶氏生下唐少易,又瘦又小又病弱又難帶,夜裡還常哭,她們看的就直搖頭,深怕自家的孩子生下來像那樣的,一直擔心著呢。這會好了,吃了一顆定心丸了。

  待得董氏領著林翠回家時,媒婆忽然來了,一進門就嚷著說:“大喜啊,喜事怕得提前辦了!”

  原來方文昭今年也將近十六歲了,已是托了媒婆說下蔣姓人家的三姑娘。近來蔣家老太太病的厲害,蔣家怕一旦老太太腳一伸,家裡姑娘都要跟著守孝,會誤了婚期,索性讓媒婆來問方家是否要先迎進門,若這時候不迎進門,老太太要不好了,就得等守孝期過了才能迎娶了。

 媒婆忙忙的來問了,笑道:“自然是先迎了來的,哪有等著守孝期過後再迎娶的?到那時,指不定你都抱孫子了。”

  董氏一聽,也點頭道:“自然要先迎了進門,只是時間倉促,一時準備不及,有些禮節怕要省了,若有失禮的,親家就要擔待了。”媒婆忙表示蔣家已說過不介意的。

  接著,董氏便忙二兒子方文昭的婚事,待得忙完,林翠又生產,果然是一個健壯異常的男嬰。大家都笑說老道怎麼一測一個准的。

  看看已經五月初了,唐明山等人收拾了行李,只待擇個好日子就要起程上京的。沒承想唐少易又拉肚子,足足的鬧了好幾天方才好了,大夫卻說此時不宜帶他趕路,還得再養多兩個月方妥當。唐明山等人無奈,又得又住了下來。

  看看到了七月份,天還熱著,暑氣未消,如何敢帶唐少易上路,沒奈何又得多耽了一個月,直到八月初時,才叫人擇吉日,只等擇好日子就上路。誰知綠泉卻于此時有喜了。一行人又喜又憂,喜者綠泉既是有了,唐明山又多一個後,憂者卻是就要上京了,綠泉於這會子有喜,帶她上路,又怕路上顛簸,不帶她上路,又怕她不肯。

  慶氏自打在此地住下,卻有些入鄉隨俗的,常時跟了董氏去求神拜佛,有難以取決的事,也愛求求籤問個決斷。這當兒見唐明山猶豫著要不要帶綠泉一起上京,就說:“不若往媽祖廟裡求求籤罷,隨便也祈祈福。”

  第二日,董氏慶氏等人便領了綠泉買了果品,步行至媽祖廟裡祈福求籤,求完簽出來見老道跟前又圍了幾個測字的,大家想起慶氏和林翠讓老道測的“易”字,都准的不行,不由笑跟綠泉道:“你也識字的,不如也寫一個讓老道測一下,看看懷的是男是女?”

  大家擠到曾老道跟前,綠泉執筆待要寫字時,神使鬼差的,又寫下一個“易”字。

  “哈哈……,上回易哥兒他娘和小翠都是寫的這個字,都生了男娃,你又來寫這個字,莫不是懷的又是男娃。”董氏眼見綠泉寫的也是一個“易”字,一時樂了,且看老道這回怎麼說?

  綠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寫下“易”字了,可能潛意識覺得慶氏和林翠寫下“易”字時,都一舉得男,心裡也希望自己如她們一般,便寫下相同的一個字了。這會見老道細看自己寫的字,不由凝神細聽,只希望從他嘴裡也嘣出“生男娃”三個字。

  曾老道歪頭看看綠泉寫的字,笑眯眯道:“此胎是一位千金!”

  董氏等人一聽,都一臉詫異,同一個字,慶氏和林翠測時,都說會生男娃,怎麼綠泉所寫這個,就變成“千金”了?

第五十四話 你是個偽胎

  老道用手指點了點“易”字,抬頭說:“‘易’者,上為日,下為月,日為震卦,震卦本為長男,屬木,惜乎現下正值八月,八月屬金,金克木,為有變數,既變,自然是千金。”

  眾人聽的怔怔的,綠泉卻有點失望,指指“易”字下麵那個“勿”字問道:“此字通為‘月’,卻作何解釋?”

  “‘月’者,屬陰,為女子,現下八月份月正圓,陰勝陽,月勝日,你所懷的,十足十一位千金。”曾老道依舊笑眯眯解釋。

  待得測完,綠泉有點失落,跟綠眼嘀咕道:“據說這個老道神乎其神,一測一個准,他說我懷的是千金,那鐵定是女娃了。你們還說我肚子尖尖的,肯定是男娃,唉!”

  綠眼安慰道:“他每次都測的准,沒准這回就不准呢!別放在心上。況且,你身子好,生完這胎,再懷上也不難。”

  “你又不是不知道,少爺統共才進我房裡幾次,好不容易懷上,若是生下來是女娃,下回再要他進房,這……”綠泉說著,忽然想起綠眼比自己更慘,唐明山進她房內的次數更少,這會又沒懷上,若是回了京,也不知道會被擱到哪兒去,一下子便止了話。

  綠眼打小跟綠泉一起長大,見她懷上了,也代她高興,這會見她略略失意,便道:“我不信老道次次都准的。你跟我過來!”說著,拉了綠泉又擠到曾老道跟前,自己拿過紙,模仿著綠泉的字體和大小寫了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易”字,推到曾老道跟前說:“我也剛懷上,測測我所懷的是男還是女?”

  “這位女施主剛寫完這個字讓老道測,你與她是一道的,現下又模仿她的字跡寫個同樣的字……”曾老道呵呵而笑,手指撫撫紙的邊角說:“既是模仿之字,便是偽字,你是個偽胎,此時並未懷上,何來男女之說?”

  “啊!”綠眼這下傻眼了,這老道還真是……

  董氏和慶氏等人見綠眼不死心,拉了綠泉上去又測了一個“易”字,都好笑的看著老道,心想你這回還能辯出什麼話來,沒想到老道會這般說,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真不愧是神算子呐!

  老道這般人才,為何屈居在此鄉下?慶氏端詳老道半晌,倒忍不住跟董氏打聽起他的來歷來。

  “這個倒要問貴姐兒的奶奶,她知道的最多。咱們這會也累了,正好到她家討杯水喝,讓她慢慢道來。”董氏說著,領先走了,慶氏等人這會倒真覺得口渴了,忙跟上了。

  鄭婆子和巧娘正在院子裡削芋頭皮,待要煨芋頭給幾個小孩子吃,抬頭見董氏等一大幫子人來了,忙去洗手,陪著坐下。

  貴姐兒也學巧娘的樣子拿筷子的邊邊削著芋頭皮,這裡削著,見大人收拾了起來,不讓她削了,也忙著去洗手,洗完卻覺得手癢癢的,左抓右抓的嚷嚷道:“怎麼這麼癢?”

  “唉呀呀,小孩子皮薄,摸了芋頭容易手癢的,快去爐子上的火烤烤,不要抓了,越抓越癢的。”鄭婆子轉頭見貴姐兒把手抓的一條條的紅痕,急了起來,忙著拉到灶下,在灶底挾了幾塊快要燒化的炭出來放在爐子上,讓貴姐兒把手放到爐子上烤了烤。又扯住說:“別忙著洗手,一洗又癢了,待會再洗。”說著拉了出去陪董氏慶氏等人閒話。

  見大家打聽曾老道的來歷,鄭婆子笑道:“記得還是明發說下巧娘沒多久的時候,那個老道才來的。就住在廟裡沒多遠的一間屋子,初時只與人解簽,後來大家見他解的准,便問他會否測字算八字,他笑呵呵道:‘這有何難?’大家也不以為意,開著玩笑讓他隨便算算,沒想倒真准。

 又因他脾性好,只略收幾個銅板,陸陸續續的,大家都愛找他測算一二。記得我當時找他,給明發算了算,他說道明發若是一個會讀書的,則出生那天必有下雨。我便說明發出生那天並沒有下雨,卻會讀書。他眯了眼,掐著手指頭算了半天,睜開眼時卻笑著說:‘若沒有下雨,你必把他生在一個有水的地方的。’”

  鄭婆子說到這裡,賣了一個關子,去倒了一杯水喝,喝完才接著說:“我記得生明發那天,是挑了水回家,洗了洗馬桶,又倒了一些水在馬桶裡,想著泡軟了桶底的汙漬再洗的。

 待得放好馬桶,卻覺得肚子痛的緊要,忙坐到馬桶上想要大解,不承想下腹沉沉的,有東西直往下墜,我心想壞了,可能是要生了,喊了幾聲老頭子,自己卻痛的站不起來,待得老頭子進來時,我已把明發生在桶裡了。穩婆來時,才把明發從桶裡撈出來,渾身侵的濕濕的,好在當時是夏初時分,要不然,就凍死他了。”

  眾人聽的神奇,都笑道:“您老還當真把貴姐兒她爹生在有水的馬桶了,老道算的可真准!”

  鄭婆子笑道:“可不是,自那以後,我極是相信老道的。”

  慶氏聽住了,過一會問道:“老道如此神奇,必是有來歷的,只是不知道他是何方人氏,可有親人?”

  鄭婆子想了想道:“幾年前,有一個也作道人打扮的來找過曾老道,聽得他們師兄弟相稱,應該是曾老道的師兄。另外那個老道手拿一柄長長的拂塵,模樣倒比曾老道還要出塵些,真正一派神風道骨的樣子。那個老道走後,曾老道好像還消失了一個多月才回來的。”

  慶氏聽鄭婆子說了半天,笑著道:“倒越說越不明來歷了,怕是某個地方的高人來此避禍的罷!”

  大家說著,聞見芋頭煨熟的味道,笑道:“有口福了!”張黑桃已是忙忙端了芋頭,拿了筷子出來請她們吃。

  慶氏怕唐少易哭鬧,卻不敢久留,吃完芋頭就招呼大家回去。

  至晚間,慶氏卻與唐明山悄悄道:“今兒帶了綠泉去讓曾老道測了一個字,說她懷的是女娃,綠泉心中不安,怕更是不肯留在這兒待產,定要跟著咱們回去的。”

  綠泉既然懷的是女娃,自然就害怕自己留下了,被接回的日子便會遙遙無期。唐明山也理解她的心思,遂點點頭說:“綠泉不願留下待產,那就帶了一起上京罷。反正你帶著易哥兒,路上也不敢趕的急,還得坐那起穩穩當當的馬車,也顛不著她。”

  慶氏沉默一會說:“總歸有些不妥當!”

  唐明山歎口氣道:“你幾次三番推我去她房裡,她卻也知道我的心不在她身上的,若不帶了一起回京,定以為我拋下她不要了。若如此,怕對胎兒更不好。

 雖說讓老道測字,道是女娃,你已為我生了兩個兒子,多一個女娃正好,卻不欲綠泉這胎有什麼出入的。最多路上趕的緩點,注意一下飲食,又叫綠眼多些看著她,也就是了。”

  慶氏聽得唐明山如此說,只得道:“也只好如此了。”說著又轉述起綠眼不相信曾老道,也讓他測了一個字,卻鬧了一個大紅臉的事,倒讓唐明山笑了良久。

  兩個人因討論起曾老道的來歷,慶氏笑道:“老道是一個不簡單的,他如今說的,我都聽住了。我跟你說呀,他早早就說過貴姐兒是一個有福的,我先還不放在心上,如今看貴姐兒,倒真覺得她是一個與眾不同的,雖是鄉下女娃,氣度不輸京裡那些女孩子的。

 年紀雖小,聰明伶俐不說,遇事不像其它小孩子只懂得哭,極有分寸的,這點最是難得。華哥兒脾性雖倔強,與她在一處上學認字,或是一處玩耍,卻是有盡讓的。我看著她,倒覺得是一個好的。上回方家大嫂拿華哥兒的八字與她的合了下,又合的上。要我說,不若定下這頭親事罷!”

  唐明山聽得慶氏這般說,樂不可支,倒在床上說:“你也太心急,華哥兒才幾歲?貴姐兒更別說了,才四歲多。就算你想定,人家父母也不答應呢!”

  “憑咱們華哥兒,想要定下貴姐兒,倒不信她爹娘會不肯的。只是怕你姐姐不肯而已。”慶氏覷一眼唐明山,笑道:“你還不知道呀,你姐姐回京時,在你娘跟前直誇貴姐兒,說要配給龍哥兒呢!一有好的,她就先搶了。這回我卻想跟她爭一爭。”

  唐明山再次樂了,笑道:“說的貴姐兒像你們囊中物似的,什麼爭不爭的?不過在鄉下住得一住,一時新鮮了,看著鄉下妹子也可愛罷了,這就要定起娃娃親,你們也忒閑的發慌。”

  “我是說真的。”慶氏倒著了急,過去捶打唐明山道:“想當初我不過是你們府裡西席的女兒,你不也看中我了,非我不娶的?如今我看中貴姐兒,又有什麼奇怪?”

  “這怎麼相同?”唐明山捉住慶氏的手,笑著說:“你一向知道我最是贊成兒子自行挑媳婦的。若是華哥看中貴姐兒,非她不娶,那才能當真。只是他還小,也談不到這上面的事。”

  “若不是聽幾個媳婦子整天嘀咕說你姐姐一早看中貴姐兒了,我也不會生了這個心,如今咱們還在這兒,近水樓臺先得月,不定了她給華哥兒,若她被你姐姐定了給龍哥兒,我才後悔呢!”慶氏還不死心,縮回自己的手,扯起唐明山,只讓他好生想個法子跟巧娘她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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