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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解語》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反正太夫人已是一臉慈祥的宴過了客,六安侯府全家人在老親舊戚、世交好友面前真是親熱諧睦一團和氣,“母子失和”“忤逆不孝”的傳言早已煙消雲散。 自己已經連著接到晉國公府、江夏侯府兩張詩會請貼,可以重新花枝招展的出門見客去。 府中,便由著太夫人折騰罷,傅解意用憐愛的目光注視自己白嫩嬌柔的雙手,不無惡意的想著。

想起為求太夫人出面自己所做的事情,想起當初長跪不起的難堪,傅解意至今還是覺得屈辱。 對太夫人,對六安侯府,此時她都有恨意。

魯夫人尋思了下,“要不,給她們火上澆澆油?”她們不是擺架子不回來麼,偏不由著她們。 既然她們回來有好處,便逼著她們儘早回,儘早跟太夫人對上。

傅解意皺皺眉,低聲說道:“您千萬什麼也別說,什麼也別做!這當兒咱們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以靜制動。”坊間傳言她也是聽說過的。 那傳言編得像模像樣,明顯是有心人所為,明顯是對譚瑛母女有利。 形勢根本不明朗,這時候瞎攙和什麼呀。

魯夫人忿忿道:“裝模作樣!我就不信了,六安侯府這樣的門弟,她們能不想回來!安家是什麼人家,傅家是什麼人家,能比麼?”魯夫人越想越覺有氣,衝口說道:“沒準兒啊,那傳言便是她們母女二人傳出來的!”

“不管是誰傳出來的,總之咱們都不能動。”傅解意慢條斯理說道。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想著明日去晉國公府赴詩會要穿什麼,戴什麼,如何說話,如何行事,想得很是入神。

“為什麼不能動,咱們怕了誰不成?”魯夫人自重新向太夫人低頭後,心中頗為鬱鬱,頗想藉此機會展展神威,出出怨氣。

傅解意眼神變得冰冷,她看著魯夫人,一字一句說道:“因為,當初譚夫人'病逝'後只不到一個月,您便嫁進了六安侯府!”她心中極是惱火,怎麼會這樣呢,哪有原配夫人去世還不到一個月,您這世家嫡女便急著嫁進來的。

魯夫人有些訕訕的,“那,不是為太夫人沖喜麼。”當時已有把柄在太夫人手裡,只好匆匆忙忙嫁了。 為這個,母親掉了多少眼淚,父親發過多少回脾氣。

傅解意輕輕嘆了口氣,“既如此,那咱們便什麼也不能做。”譚夫人是隆化四年五月“病逝”的,太夫人不早不晚也是隆化四年五月生過一場重病,魯夫人便是沖喜嫁進來的。 若沒有太夫人這場重病,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嫡妻剛剛病故,傅深便另娶。 再怎麼著也要守夠一年的。

人家原配過世不到一個月您就嫁進來了,這時候還敢提及舊事? 閒瘋了不成。 這時候只有躲是非的,您倒好,偏偏還想迎上去。

“娘,咱們最好便是坐山觀虎鬥,”傅解意對著魯夫人微笑,“是父親和太夫人對上也好,是譚夫人母女和太夫人對上也好,都是大快人心,對不對?”那可恨的老太婆,也該有人來教訓教訓。

“您啊,在太夫人面前扮好孝順兒媳,管好府邸,”傅解意親親熱熱拉著魯夫人的手,“最要緊的是,您要教養好子浩,子浩可是您後半生的依靠。”太夫人為什麼這麼神氣,不就因為有個繼承侯爵爵位的親生兒子。

“至於我,要出府會會京城這些名門貴女,多交些有用的朋友了。”傅解意正值妙齡,雲英未嫁,自然要多在京城名流中露露面,讓各世家名門的當家夫人們,知道六安侯府的大**是如何才貌雙全,溫柔可人。

說到這個,魯夫人來精神了,“極是!你是該多出出門,多見見人。乖女兒,娘這就去給你打新首飾,做新衣裳!”心下盤算著哪家鋪子首飾樣式新穎好看,哪家鋪子衣裳料子巧奪天工,一定要把解決打扮得花團錦簇。

傅解意嫣然一笑,跟魯夫人提到,“去年人人戴金絞絲頂籠簪,如今卻是要戴犀玉大簪了。娘,您替尋兩支品相好的。”魯夫人自是滿口答應,母女二人細細說起衣裳首飾來。

當陽道。

張雱看了眼面前兩個楠木首飾盒子,不經意問道:“這便是您說的寶貝?”岳培說要送些寶貝給他,原來是首飾。 張雱對首飾可沒興趣。

岳培微笑道:“爹爹真正的寶貝,當然並不是這些。”張雱毫不客氣的要求,“您倒是把好的給我啊。”真正的寶貝是什麼呢,寶刀? 寶劍? 盔甲?

岳培微笑搖頭,“你不會要的。爹爹真正的寶貝,是你小時候玩耍過的小木劍,你第一回寫的字,畫的畫。”雖然字寫得歪歪扭扭,畫也畫得亂七八糟,可是在做父母的看來,都很可愛。

張雱洩了氣,“您又逗我玩兒。”打開首飾盒子看了看,“爹爹,這些很值錢?”岳培教給他看珠寶,“無忌你看,這顆貓睛石色澤金綠,晶瑩剔透,似貓兒眼睛一般;還有這顆祖母綠,顏色綠中帶點黃,又似帶點藍,嫩樹芽綠,何等的賞心悅目!”

“禮冠需貓睛、祖母綠”,貓晴石、祖母綠都是名貴寶石,自然價格不菲。 張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是很好看。”同樣是顆石頭,好看的就能放進首飾盒子裡,戴在美麗女子修長的脖頸間。 不好看的,就被人踩在腳下,或根本無人理會。

岳培想起這些首飾曾戴在那人身上,心中一酸,寶石還在,人卻已是去了! 大有物是人非之感,“無忌,這些都是你娘親的遺物,如今便交付與你了。”

張雱見岳培眼圈微紅,心裡也很不自在,低聲應道:“是,知道了。”說完後聚精會神看著寶石,這顆好看,這顆也好看,若是戴在解語身上,那便更好看了。

岳培又拿出兩張地契給他,“城外兩個莊子。”張雱嘟囔道:“太夫人不是說過,靖寧侯府的產業我沒份?”名不正言不順的,憑什麼分家析產。

岳培笑道:“傻孩子,這是爹爹的私產,可不是靖寧侯府公中的。”靖寧侯府公中產業,還真是沒有無忌的份。 他連族譜也沒上。

一開始,是遠在遼東;回京後便是一連串的事情:被罰,被劫,另居當陽道。 如此,無忌想認祖歸宗便難了。 再往後,沈媛病逝,無忌無人管教,常常流浪江湖,更是不為靖寧侯府所容。

“您留著罷,這些往後我自己掙。”張認真說道:“您能掙出來,我也能!”老子英雄兒好漢啊,解語說的。

“那也是往後的事了,”岳培樂呵呵,“可你眼下便要這些呢。”這傻小子,娶媳婦哪是容易的事,總要有房子有地才成。

我要這些做什麼? 張雱用眼神問著這個問題。 岳培舒心笑道:“如今朝中即將大赦,獄中犯人只要不是罪大惡極的,怕是都有了生機。”匪患,災荒,邊患,人心惶惶,朝廷為了穩定局勢穩定人心,下令理清刑獄,一律從寬。 如此,安瓚出獄有望。

“無忌,上回安大人不是要了你的八字麼?”連八字都要了去,可見安瓚對無忌是多麼滿意。 待他出了獄,也該央人上門提親了。 媒人請誰好? 要德高望重,要和安家有舊,這人選,還要好好想想。

張雱明白岳培的意思後,心中歡喜,快能提親了! 解語很快便不用害怕了,自己也不用一個人翻來覆去睡不著的難受。 抱著首飾盒傻樂了半晌。

不過,安伯父人很好很斯文,不會貪戀財物啊。 他低聲嘟囔了一句,“安伯父不愛錢。”才不會一定要有房子有地才嫁閨女。 說完後又補上一句,“安伯母也不愛錢。”清高得很。

“人家愛不愛錢的,咱們都要該備好的備好,不能怠慢了。”岳培笑道,“只一樣,無忌,你將來生了兒子,可要跟著爹爹姓岳。”兒子不跟著自己姓,孫子總要跟自己姓罷。

“要不,將來您跟沈邁打一架,”張出著餿主意,“您打贏了,孩子姓岳;沈邁打贏了,孩子姓沈!”也不知是誰功夫更高。

岳培瞪了他一眼,“再胡扯,仔細老子捶你!”瞪完後又笑了,“自然是長子姓岳,次子姓沈。”老二姓沈,對得起沈邁了。

您想得倒挺美,沈邁能答應麼? 張心中嘀咕著,卻見岳培笑得開懷,也不忍心出言掃他興,含糊答應了,“聽您的。”我是聽您的,沈邁聽不聽,不知道。

晚上照例翻牆過去安家。 張雱想到很快能提親了,時不時的紅了臉,說話也吞吞吐吐的。 解語奇怪的看他,“大鬍子,你怎麼了?”

你不用害怕了,我也不用難受了,到時我們……張雱朦朦朧朧想著一些事,越想臉越紅。 解語湊近他面龐,“到底怎麼了?”不會是發燒吧。 本來就有點傻,可別再發燒燒壞腦子。

解語伸手想探探他的額頭。 張雱倏地站起,口中髮乾,結結巴巴說道:“你,你莫動,莫動。”連連向後倒退,驀然轉身,似飛鳥一般躍起,出了屋子,翻牆走了。

解語命採蘋,“去跟採綠說聲,你家少爺好似發燒了,叫個大夫好生看看。”採蘋應了,自去鄰舍傳話。

“少爺發燒了?”採綠很是納悶,“不像啊。”精神這般好,哪像是生病。 採綠正狐疑間,只見張雱突然自房中衝出,向著演武場的方向跑去了。

這是怎麼了? 不是中邪了罷? 採綠目瞪口呆。

張雱一路路拳法打下來,法度嚴謹,虎虎生威。 “傻小子真不錯!”沈邁坐在牆上,對著地下的張雱誇獎,“照這麼著,不用多少日子便能出師了。”教會了他,自己也該走了,去做一番大事業。

張雱躍至牆頭跟沈邁並肩坐著。 “哎,你說,我這樣能上戰場不。”學成功夫做什麼,總要派上用場啊。 建功立業? 那要打仗才行。

“上戰場?”沈邁沉下臉,“上了戰場你幫誰啊。”這傻小子,他到底是朝中重臣之子,真上了戰場能跟自己這土匪在一處? 他若真上了戰場,是幫著傅深,還是幫著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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