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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解語》第102章
第102章

解語睡醒後,夫妻二人一起看孩子,看得津津有味。 “紅紅的,好可愛。”“一直在睡,真省心。”“無忌,兒子臉形像你,鼻子也像你,真有趣。”解語看看大的,再看看小的,越看越好玩。

要說孩子還是長得像爹比較好,安全。 一個孩子,他的母親是誰通常沒有疑問,父親是誰麼,哈哈,會長的孩子還是長得像爹。 孩子之所以要姓父親的姓,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先給孩子起個小名吧。”張雱要求。 安瓚和傅深 ​​對男孩兒都不怎麼有興趣,不爭了;岳培和沈邁一個堅持“無忌長子必要姓岳”,一個認定了“小阿雱是我的!”各不相讓。 既然定不下孩子姓什麼,大名自然也不忙著起,總要先起個小名叫著。

解語和張雱頭挨頭看孩子,懶洋洋說道“人生了孩子會變笨的,我真的變笨了呢,名字可想不出來。要不,小名先叫阿大?”第一個叫阿大,往後還有第二個,第三個……依此類推,分別叫阿二,阿三……

“阿大?也行。”張雱倒沒什麼意見,反正只是小名,“等到爹爹和阿爹爭好了,咱們好好給孩子起個大名。”也不知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能爭好。

“急什麼,”解語頭靠在張雱肩上,溫柔看著身邊的襁褓,“等孩子滿月再定不遲。”孩子出生後親朋好友一起洗三,一個月之後才喝滿月酒呢。

張雱下回再見岳培和沈邁,便說了“孩子姓什麼,滿月之後再定。”沈邁笑道“等不了等不了!親家,咱們先打上一架,誰打贏了歸誰! ”哪等得了一個月啊,急死人了。

岳培深以為然,“親家說的是,哪裡等得了。”太夫人聽到喜信兒樂得合不攏嘴,一迭聲讓“快把哥兒抱回來!”岳霽和岳霆笑容滿面,“恭喜父親得了孫兒。”岳霑和岳雹已是興奮得兩眼發亮,滿口嚷嚷著“要見小侄子”,跑到當陽道來了。

誰也不肯相讓,最後動了手。 沈邁武藝高強,岳培功力精湛,兩人打了個旗鼓相當。 “沒分出勝負。”張雱跑去觀戰後,轉告解語。

傅深和安瓚都在邊上看著。 傅深看著場上的兩人,神情很是羨慕,這功夫真俊! 自己可比不了。 安瓚是外行,看不懂,只說“打得好看。”沈邁身法飄飄欲仙,岳培打起架來也跟平常一樣儒雅瀟灑,好看得很。

傅深輕蔑看了安瓚一眼,只會看熱鬧! 安瓚微笑道“阿大可愛極了,傅侯爺要不要也爭上一爭?”有本事你也上場啊。 傅深打了個哈哈,“臭小子有什麼希罕的,我要女孩兒!”我就是不爭。

洗三時除岳家、安家、沈家諸人之外,杜安、衛家、常家等親朋也來了。 向氏樂呵呵往盆中添了件玉佩,阿大這小子白白胖胖的,真喜歡人! 解憂滿臉艷羨,“姐姐您生過孩子了,還是這麼美麗動人。”臉色真好啊,皮子雪白。

衛夫人則是高興之餘,有些傷感,“可惜大丫兒嫁得遠,不能親來道賀。”衛大姑娘雖被救了出來,卻又如何能在京城嫁人,只能遠遠的嫁到了貴州。 那裡,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

解語笑盈盈說道“前兒衛大姐姐還來了信,說起才結識的兩位閨中好友,又有才華又風趣,真是京城都少見的妙人!雖說衛大姐姐嫁得遠了些,可看她信中所寫,日子過得著實愜意呢。”

衛夫人微微笑了笑,“侄女說得有道理。”大丫兒的夫婿是自己夫婦二人精挑細選的,待大丫兒極好。 這門親事除了遠些,沒旁的毛病。

禮成後,向氏又到安家坐了半下午,和譚瑛姑嫂二人家常閒話。 一直到申時未刻,杜知安親來接她,方款款離去。

馬車很寬大,車內靠前面一條橫板,上面放著茶杯、香爐等物,後面鋪陳甚麗。 杜知安舒舒服服坐下,端起茶杯,面目含笑,“今兒替阿瑛出了口惡氣。”想起六安侯府太夫人那氣急敗壞的模樣,心中暢快。 哼,我杜家的外甥女是你能隨意陷害的? 不知天高地厚!

向氏跟他夫妻多年,豈能不知他的性子,也不相勸,只詢問“詳情如何?”杜知安慢悠悠喝著茶水,笑道“回家細細說給你聽。”

向氏抿嘴笑笑。 看他神情,必是極為順利,也罷,那傅家太夫人行事狠絕,也該給個教訓。 若不然,天底下還有沒有公道可言? 阿瑛當年是運氣好,譚大伯及時趕到了,要不然,早已香消玉殞。

回家後,杜知安果然興致極好的從頭至尾講了出來,向氏專心致致傾聽,聽得入了迷。 身邊這個男人,出身世家大族,一向高傲,如今雖入閣做了建極殿大學士,為人處世還是一幅真性情。

王先生失聲說出“至少能再活三十年”之語後,傅家族長已是疑心難去。 他調閱了老侯爺臨去世時的病案,抄寫了,交給三名醫術精湛的大夫看過,都說“看這脈案,該是中了風,並非心疾”,藥方更是不對,“這怎會是治心疾的方子?分明是治中風的。”

兄長明明是又中風了,為什麼嫂嫂對族人說是突發心疾去世? 族長很是不解。 是王先生給他解的惑,“唉,在下離京時曾跟太夫人一向申明,切莫再著老侯爺生氣。若再生了氣,中了風,神仙也難救。”

族長全明白了,一時間,他心中冰涼冰涼的。 兄長在外征戰多日,待到風塵僕僕回了府,先是被嫂嫂“沖喜”娶回魯氏氣病了;之後,王先生離了京,兄長又被氣病了,一病而亡!

他能被誰氣病? 還不是那個枕邊人! 再怎麼面和心不和,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嫂嫂,你好狠的心! 族長念及亡兄,心中如何不恨。

巧得很,這時候杜知安的信使到了,信中要求“取回舍表妹譚氏牌位”。 我表妹人根本沒死,你傅家給她立個牌位,咒她呢。

“杜學士性情不羈,怕是難以挽回。”族長皺了眉頭。 要說起來譚瑛的事對哪家都是醜事,最好揭過了不提,可擱不住杜知安行立獨行,與眾不同。

族長請信使帶了話,邀杜知安過府相商。 杜知安很爽快便赴了約,當年的是非曲直全不談及,只說“牌位還我。”給活人立牌位,你傅家可真逗。

族長犯了難。 正在此時,老侯爺一房當年逃走的妾侍梅姨娘尋了回來,跪在族長面前哀哀哭泣,“老侯爺是被人害死的,您要替他報仇啊。”妒忌的妻子,要打殺妾侍、賣了妾侍也便罷了,怎麼能兇性大發害死丈夫呢? “夫人打死了戚姨娘,賣了我,我們做妾侍的無話可說,可她不該害了侯爺!”

杜知安在旁悠閒喝著茶,好似什麼都沒聽到一般。 族長鐵青著臉,召集族中耆老開了祠堂,“茲事體大,不容輕忽。”太夫人稱病不至,族長拍了桌子,“抬也要把她抬來!”這是你裝 ​​病能躲得過的事情麼?

太夫人安享尊榮數十年,一旦淪落至這幅境地,幾乎氣死。 “深兒呢,快喚深兒回來!”太夫人厲聲喝道。 週嬤嬤、添福添壽都低著頭不敢說話,侯爺是回京了,可他不回侯府啊,到哪尋他去?

傅深是刻意躲著不敢回六安侯府。 他唯恐太夫人又提“要認回解語”“要看看剛出生的孩子”,明知解語根本不想見,根本不會見,明知太夫人定會拍案大怒,傅深想想就頭疼,乾脆躲了,不回。

太夫人強忍怒火,由周嬤嬤等人攙扶著,去了傅家祠堂。 “我問心無愧!”太夫人雖臥病在床,精神不濟,到了眾人面前還是強打起精神來,筆挺坐著,義正辭嚴說道。

梅姨娘則是冷笑一聲,把當年事說了出來,“那晚,老侯爺已是倒在床上,氣得直哆嗦,太夫人依舊不管不顧的打死了戚姨娘,發賣了我。我被家奴強行拉走,臨回頭看見老侯爺從床上掙扎著坐起來,指著太夫人質問,'你是想氣死我?'太夫人衝著老侯爺連連冷笑,不知她說了什麼,氣得老侯爺昏倒。”說到此處,梅姨娘淚水流了滿臉,“老侯爺是生生被她氣死的!”梅姨娘指著太夫人,大聲指責道。

太夫人眼中要冒出火來,這**,她胡說! 自己當日確是打死了戚姨娘,發賣了她,可老侯爺是在她離府後才知道,才和自己吵架發病的! 她看見? 她如何能看見?

“這是傅家的規矩麼?”太夫人冷冷說道“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妾侍,竟敢指責侯府太夫人!”還有沒有個尊卑上下。

梅姨娘淒然一笑,“我早已被您賣至**,哪裡還是妾侍?太夫人,拜您所賜,我這從了良的人又重返**,重操舊業。直至今年春,方攢足銀錢自贖自身。我出了那個火海後,第一件事便是要回到傅家,為老侯爺討回公道!我身份再怎麼下賤,卻受過老侯爺的恩典,不能看著他枉死在你手中,真相卻不為人知!”

太夫人強自鎮靜,緩緩說道“我知道,當年你做錯了事,觸怒了我夫婦二人,將你發賣,你必是心中懷恨。梅娘,你這又何苦,污陷了我,你於心何忍?”不過是一個身份低賤之人胡說八道,作不得數。

族中耆老你看我我看你,該信誰? 十九年過去了,當年事已難以查問。 族長命人取過病案,請教太夫人,“明明是中風,為何嫂嫂對我等說的是心疾?”因為他是被氣病的,你怕被人知道? !

太夫人心頭清明,“大夫是這般說的,我可不精通醫術。”大夫說是心疾,難道我知道是中風? “當年請的哪位大夫?我也忘了,你可尋來對證。”我問心無愧,不怕。

族長頷首,“有道理,等尋到當年的大夫,再請嫂嫂來說話。”命人把太夫人送了出去。

太夫人也不人扶,自己慢慢走著。 杜知安在花架下悠閒喝茶,見她過來,笑吟吟站起來見禮,“太夫人安好。”禮數周到。

太夫人定定看著他。 “尋到梅姨娘,費了不少功夫吧?”怎麼沒算到杜知安為了一個表妹,能做到這般地步? 親弟弟都不管她了,表哥要管?

杜知安淡淡一笑,“輕鬆得很。”京城就這麼大,費不了什麼事。 “太夫人,尊夫是中風也好,是心疾也好,還是壽終正寢也好,都沒分別。只要杜某想,總能尋出蛛絲馬跡來,總會有下手處。”不是只有你會陷害人。

太夫人和杜知安遇上了,早有人報了族長。 等到族長急匆匆趕過來時,太夫人正大聲怒斥杜知安,“是,是我當年故意冤枉了你表妹,污陷她與人私!可你出身名門,怎能做出這等齷齪之事?”妻子氣死丈夫,這是多重的罪名!

族長吐了血。 做婆婆的污陷兒媳婦,說她名節有虧,這,這……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杜知安講到此處,不止他眼神中有興奮,向氏也覺痛快,“咱們何必費盡力氣證明阿瑛是清白的?逼急了那太夫人,她自己便會說出來!只可惜,便是證明她陷害阿瑛,也難治她重罪。”婆婆是尊長,兒媳是卑幼,尊長便是打殺了卑幼,也不是死罪。

“日子樹葉似的多著呢,急什麼?”杜知安笑道“難不成我會這般算了?少不得慢慢折磨她。”向氏心慈,頗有不忍,不過想想譚瑛,嘆了口氣。 阿瑛差點便沒了命,太夫人再慘,能比阿瑛當年更慘?

“阿瑛總算苦盡甘來了,今兒我去張家洗三,那小子,長得可真俊!”向氏想起白天見到的嬰兒,滿心歡喜,“你是沒見著,要是見著了,肯定也喜歡。”

杜知安笑容滿面,“這有什麼,喝滿月酒時便能見到了。”解語長得好,無忌也長得好,阿大有這樣的爹娘,閉著眼睛也能長個好模樣。

一直到阿大滿月,岳培和沈邁也沒分出勝負。 “真沒勁,打來打去都是平分秋色。”張雱看得多了,都沒覺著沒意思。

解語好容易才熬到滿月這天,終於能痛痛快快洗澡了! 這是誰定下的規矩,月子裡不許洗澡? 沐浴更衣後,解語容光煥發,抱著熟睡的阿大來到廳中,和一眾人等討論阿大的冠姓權,討論阿大的歸屬問題。

“爹爹,您是已經有孫子了。”解語衝著安瓚展開一個討好的笑容。 安瓚微笑道,“是,爹爹已經有孫子了,不爭。”

解語又衝傅深擺事實講道理,“您有十九個兒子,都好幾個孫子了。”您可真不缺兒孫。 傅深打個哈哈,“男孩兒爹不希罕,不希罕。”我要女孩兒。

只剩下岳培和沈邁。 解語衝著岳培嘆了口氣,“爹爹,昨晚我做了個夢,夢到一位清麗出塵的美麗女子,溫柔看著阿大,衝阿大微笑,她說'沈家有後了' !”

岳培鼻子發酸,“這是阿媛,阿媛來託夢的。”其實無忌剛出生,阿媛便說過這句話。 她是獨養女兒,本要招婿上門的。 岳培念及亡人,心中酸楚,“阿大便跟了他祖母姓沈!”不能讓阿媛九泉之下不安心。

塵埃落定,張雱和解語的長子,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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