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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尿一身的木乃伊 寶貝兒乖?——把腿打開?(修BUG)
這個好消息著實讓雪父雪母高興了一把,兩位“老人”又是噓寒又是問暖的,讓雪吻千萬千萬要注意身體健康、好好養胎。雪母更是不惜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睡覺時間來同雪吻交流自己懷她時的養胎心得,掛了電話後也激動得一夜沒睡,嘴裡反復歡喜地叨念著“我要當外婆啦,我要當外婆啦……”
雪吻打電話前就知道雪父雪母聽後肯定會是這幅反映,倒也沒多大驚小怪,掛了電話後她照樣睡得很香甜安穩。
包子琢磨溜溜球這玩意琢磨了很久,直到半夜困得兩眼皮開始打架了,他才想起來睡覺,爬到雪吻身邊去躺下。
這一夜別墅外狂風暴雨,但屋子內卻過得挺平靜,雪吻沒有再出現嘔吐現像,雖然奶水還是會不知不覺流出來,但由於墊了毛巾所以不會搞髒衣服。
三更半夜的時候,舒格又裸著身子過來了一趟,只幫雪吻和包子蓋好被子就走出去了,雪吻已經習以為常,看著他進來又看著他出去,然後翻個身就閉上眼接著睡。
暴雨下了一宿,第二日雪吻醒來時只覺頭暈腦脹、全身發燙、呼吸極不順暢,肯定是因為昨夜受涼而發燒了。
她原以為再閉上眼睡一覺就會好點,所以拉著包子又陪她睡了一陣子。但是直到中午舒格來叫二“人”起床時,雪吻的身體狀況非但沒變好,反而似乎更加嚴重了。整個人疲憊無力,只想黏著體溫比較低的包子吸一吸寒氣。
包子被她火燙的身體貼得一愣一愣的,繃直著背絲毫不敢亂動。
舒格走過來,伸手摸了摸雪吻的頭,明顯的感覺到一股熱氣由掌心傳至全身,又見雪吻臉頰紅得如火燒雲,緊緊皺著眉毛閉著眼,便即刻猜到她是發燒了。
孕婦發燒是最麻煩的,不能吃藥,否則會對胎兒產生負面影響,只能用物理退燒的方法,還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舒格擔憂地皺起眉宇,先交代包子照看好雪吻,然後下樓去廚房的冰箱挖了一袋子冰,又拿出盅准備煲點降溫的姜湯。
包子似乎也感覺到雪吻生病了,一手將她摟在懷裡,另一手溫柔地輕拍著她的背,嘴裡呢喃著一些安慰的話語。
舒格很快就把兩大袋冰拿了上來,一袋敷在雪吻的額頭上,一袋則敷在脖頸上。然後倒了一大罐白開水放在床頭櫃上,讓包子每隔一分鐘就給雪吻喝一點,他自己則下樓去煲姜湯了。
雪吻有些迷迷糊糊的,她也分不清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只是大腦昏沉得很,眼睛也很疲累,不想睜開。現在什麼也不願意做,只想抱著包子繼續睡覺。
包子去衣櫃裡翻出了兩床大棉被,抱到雪吻身邊,將她裹成一個種子的形狀,由於雪吻要抱著他睡,所以他把自己也包了進去,大熱天的裹著兩床棉被,熱得很。
雪吻比他更熱,身子燙得像個火爐似的。包子拿棉被把她裹得密不通風,她就不樂意了,一個勁地踢腿掙扎要出去。包子自然不給,依舊溫柔地輕拍她的背,低聲安撫道:“乖,乖,睡覺。”但是雪吻仍舊一刻不停地亂動,嗓音嘶啞地說“好熱好熱,放我出去。”後來包子實在拿她沒轍了,只好橫伸過來一條腿架在她躁動的身子上,壓制著她不再亂動。
“嗚,嗚……”雪吻小聲嗚咽。
包子將被移了位的兩個冰袋重新放到雪吻的額頭和脖子上,又把床頭櫃上的白開水拿過來喂雪吻喝了兩口,她早已口干舌燥,得到水源就仿佛見著沙漠綠洲,咕嚕咕嚕幾聲就給喝光了。
包子又倒了一杯白開水來,雪吻卻不再喝了,只小鳥依人地將臉埋在他冰涼的胸前,等一陣子後他的胸前被她的體溫帶熱了,她再將臉移到他其他冰涼的部位。
這樣安靜地過了一刻鐘後,舒格將煲好的姜湯倒進瓷碗裡帶上了二樓,考慮到姜湯太辣,他還特地加了一勺紅糖,希望雪吻能賞臉把它全部喝完。
但雪吻雖然大腦迷糊著,味覺卻還未失靈,從小到大最討厭喝的東西便是發燒時雪母喂的姜湯,即使加進去的紅糖掩蓋了一部分辣味,但雪吻還是嘗一口就認出來了那熟悉的味道,第二口便堅決不肯喝了。無論舒格怎麼求爹求娘,雪吻也緊緊關上牙關,不肯再喝一口。
任性是病人的專利,你能拿我怎麼滴?
……在這種情況下,包子只好借用一下電視劇中“男豬以嘴為女豬吃藥”的浪漫劇情,猛地喝了一口姜湯後趕緊捏住雪吻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巴,把自己嘴裡的姜湯一股腦倒了進去。
事實證明,這種喂藥的方式真的不怎麼好用,在電視劇裡看看也就夠了。不僅包子的嘴唇被雪吻咬開了個小口,而且那姜湯也沒全部喂進去,起碼有三分之一的量被雪吻的舌頭抵擋著吐了出來,灑到棉被上了。
幸好舒格很有先見之明的在煮姜湯時多加了點份量,早已超過發燒病人所需要的量,如是,雖然雪吻將一碗姜湯吐了三分之一去,卻也喝得足夠了。
舒格放心滿足地帶著空碗下了樓,方才看小兩口搞舌吻的鏡頭看得他心驚肉跳的,趕緊離開了那另他感到壓抑別扭的空間。
舒格一邊走一邊拍拍自己的胸口,給自己心理暗示:我是純潔的我還是純潔的……才不會覺得那蠢女人的嘴唇很鮮艷紅潤呢……都是幻覺都是幻覺……幻覺退散幻覺退散!
心理暗示的效果不錯,舒格抬頭時重新掛上自信的微笑,走進廚房裡刷鍋洗碗去了。
這邊二樓,雪吻剛喝了一大杯白開水,現在又被強迫著灌進一大碗姜湯,不一會兒就尿急想上廁所了。
包子連忙抱著她下了床,慢慢地往廁所裡挪動,雪吻的雙腿像考拉一樣緊緊夾著他的腰部,包子身上馱了個大包袱,走起路來自然吃力點。
他倒也挺貼心,一邊走還不忘一邊拍著雪吻的背說:“寶貝兒乖~”,誰知這話進了極欲發泄的雪吻耳裡卻聽成了“把腿兒張開~”,她只當包子已經把她帶到馬桶前了,便聽話地放開了來,“嘩啦啦……”的液體源源不斷地從雙腿間流出,全部尿在了包子的身上。
……TAT 包子就欲哭無淚了,他真是一時嘴賤啊一時嘴賤啊。
顧不上自己被雪吻尿濕了的下半身,包子先把雪吻抱回去放到床上,費了點時間才成功脫下她的睡褲,又拿來毛巾幫她把白花花的屁股擦干淨。低聲下氣哄著雪吻鑽進棉被裡躺著後,包子才抽出空衝進浴室裡,打開蓮蓬頭,將水溫調到最低,對著自己濕淋淋的下半身一陣猛衝。
五分鐘後回到床上,方才還安靜躺著的雪吻立馬又黏了上來。她體溫似乎降低了一點,但大腦仍舊不太清醒,半眯著眼睛不停地在包子胸前蹭來蹭去,嘴裡嬌甜地呢喃著什麼,鼻息噴出的熱氣撓得包子心癢癢又吃不得.
雪吻很快就睡著了,不再亂動。包子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探過腦袋見雪吻雙目自然闔上,睫毛也不會微微顫動,看來是真睡著不是假裝的。他這才伸手悄悄地將雪吻脖子上的冰袋偷了過來,放到自己灼熱的小腹下方冰鎮一下……
借他用一下不會怎麼樣的……
哈……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