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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人腿毛的木乃伊 兩只老虎,一只公,一只母,怎麼不算情歌了!?(修個BUG)
木乃伊那如高山屹立般的殺器在雪吻雙腿間的幽谷中摩擦衝撞,一會兒淺刺,一會兒深插;一會兒浮起,一會兒又沉下。
雪吻呼吸急促,雙頰如桃花綻露,一繒烏黑發絲黏在她汗濕的頰旁。身子就像置身於人間仙境,一股巨大且洶湧的快感在體內奔騰澎湃。她雙手緊緊地摳著木乃伊精壯的身軀,嬌臀來回搖擺晃動,簡直要把那碩大的殺器整個吞進去。
“嗯啊……包子……”
“包子……我不行了……”雪吻的臉上變幻著痛苦而又極樂的神情。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啊——!”隨著木乃伊的一陣快速的急衝,殺器飛速出沒於身下的冰肌雪膚中,他終於精關大開,一陣溫暖的熱流直接衝進雪吻的桃源深處。雪吻小腹微微收縮,腦中被滿足的暈眩感所充實,終是繳械投降了。
木乃伊將雪吻的香軟嬌軀抱在懷中,伸手為她擦去額頭上細密晶瑩的淚珠,神情非常認真仔細。
雪吻秋波微轉,眼底盡是融融笑意,在木乃伊臉頰上啄了啄,贊道【包子好棒~】
木乃伊便也喜滋滋地笑起來,學著雪吻的樣子在她臉頰上啃了一啃。【老婆也很不錯~】
【……】雪吻心想:您還真是謙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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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乃伊愛的滋潤下,雪吻第二天帶著滿臉桃色高高興興地去上班了。
今天雪父雪母交給她的任務是陪幾個年齡相仿的長期合作人士去酒吧吃喝玩樂,深化交易關系。
雪吻臨出門前,照例給木乃伊留了一只油亮亮的大肥鹵鵝在家裡,以免他肚子餓了沒東西吃,又得啃自己的手指發慌。
雪吻不知道,她出門後不久,木乃伊又對她采取了跟蹤計劃。
由於昨晚的一場活塞運動,木乃伊起床時一直保持著全身光禿禿的狀態,雪吻出門前他也沒穿衣服。為了跟蹤計劃的成功實施,他不得不先去行李箱裡翻一件衣服穿上。
行李箱的男士衣服全是雪吻為他准備的,木乃伊挑了很久沒挑到喜歡的,他還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卷屬於自己的潔白繃帶,他憐惜地雙手將它拿出來,渴望地放在左臉邊蹭蹭,又放在右臉上蹭了又蹭。片刻之後還是將它依依不舍地放回了原位,隨便挑了一件深綠色襯衣和長褲套在身上,又虛張聲勢地戴了一副能遮住整張臉的墨鏡。准備完畢,終於可以出門了。
雪吻的氣息就在附近,並不遠,木乃伊毫不費力就能找到她的蹤影。更何況現在她的身上還混合著屬於他的味道,尋找起來就更加易如反掌了。
最後他追隨著雪吻進了一個十分噪雜混亂的地方,這裡人多得跟螞蟻似的,像吃了搖/頭/丸一樣扭動屁股和脖子,耳邊還放著“咚咚咚”強震的音樂,木乃伊安撫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以免自己被這節奏感極強的音樂給炸飛。
雪吻扎進人群裡,轉眼就不見了蹤影。木乃伊找不到她,有些急了,不停地原地打轉。
這時,一個濃妝艷抹的紅發女郎突然走過來,主動牽住了木乃伊的手,笑得花枝招展說:“唉喲,這位帥哥很面生呢,是新來的麼?”
木乃伊下意識地甩開她的手,而後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是被她的古龍香水味給刺激的。
紅發女郎面露微微尷尬,又重新執起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遞過去一個高腳杯,嬌聲道:“帥哥,嘗嘗吧?……是我親自調的雞尾酒喔。”
木乃伊低頭瞅了瞅,見那液體顏色還算鮮艷,味道也挺香,便張嘴小小地抿了一口。
結果……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就“噗——”地一聲全噴了出來,正中紅發女郎的精致妝容。
木乃伊眉頭緊皺,一把推開高腳杯——這是什麼東西,簡直比尿還難喝!
紅發女郎伸手抹掉臉上的液體,有些莫名其妙地瞥著木乃伊,“你這男人真不討喜……”丟下一句話便訕訕地走遠了。
木乃伊也不理她,徑自往其他地方走。他不知不覺中來到了酒吧中央搭建的小舞台,此時正有五個身穿黑色低胸露臍背心外加金亮片迷你短裙的辣妹在舞台上跳熱舞,那勁爆的身段和勾魂的眼神無不讓台下觀賞的男士們心神馳往。
木乃伊好奇地鑽到了舞台的最前面,領舞的辣妹旋轉著舞步,跳到了他的跟前,身子扭動得更加賣力,還不停地朝他擠眉弄眼,發出無聲的挑逗和邀請。
而木乃伊的視線至始至終盯著她的小腿看,目不轉睛地凝視了好久,終於,他突然伸出手在上面狠狠地拽了一下。
頭頂傳來辣妹震耳欲聾的哀嚎聲:“嗷!!——你干嘛拔我腿毛!!”
“噗……”眾人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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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吻補妝完畢,從洗手間裡出來,路過舞台時正好看到木乃伊在台下傻站著,台上的舞女大怒著對他嘶叫什麼。
雪吻柳眉微蹙,理了理衣襟,邁步朝那邊走去。
“不好意思,請讓一下……”
“對不起,可以借過下嗎?……”
“謝謝,麻煩讓我過去……”
雪吻好不容易才鑽到人群中心,一把攥住木乃伊的手,問他【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木乃伊愣了一下。
完了,跟蹤計劃失敗了……
幸虧雪吻並不生氣,她只是牽著他的手,把他帶出了人群外,動作還算輕柔。【你怎麼不好好在家呆著呢?】
木乃伊抿了抿嘴巴,說【我想看看你出來干什麼……】
雪吻無奈地拍了拍他的頭,帶著他進了一個包間,說【算了……來了你就別再亂跑了,懂嗎?】
【恩,知道了】木乃伊乖巧地點點頭。
打開門,一個平頭青年首先迎上來,見著雪吻身邊的木乃伊,略顯驚訝,望著雪吻說:“這位是……?”
雪吻清淺一笑,說:“我父親的未來女婿。”
“喔——”平頭青年心領神會地拖長了聲音,友好地朝木乃伊伸出手,笑道:“原來是薛姐夫啊,幸會幸會!”
平頭青年喜歡亂認親戚,年齡大的就叫姐姐,年齡小的就叫妹妹,這樣叫著比較中聽,套近乎也容易些。
木乃伊也伸手跟他握了握爪子,只是力道有些大,直到平頭青年吃痛地臉都漲成紫色,木乃伊才肯放開。
雪吻在心底竊笑,為木乃伊叫好。她早就看不慣平頭青年這一類愛亂認親戚的人了。
年齡大的叫姐姐,年齡小的叫妹妹,那萬一哪一天遇到個歐巴桑級別的客戶,是不是要上去叫聲娘親?……
……你娘親生你下來就是讓你去叫別人為娘親的嗎?
雪吻越這樣想,心下笑得越得意,面上卻仍舊保持著禮讓的微笑,在眾人的注視下帶著木乃伊坐到了角落去,給他喂了一塊芒果。
眾人又開始起哄,催著雪吻和木乃伊合唱情歌,雪吻為難得很,不斷推卻著說:“別了,別了,他五音不全,唱出來要嚇死人的……”
眾人聞言,卻更加想見識一下木乃伊的歌喉了,起哄得更加厲害。雪吻盛情難卻,只好接過麥克風,選了一首最簡單的“兩只老虎”。
雪吻首先聲明,木乃伊不會說中文,所以只能哼調子,不想聽的人就捂住耳朵。眾人紛紛反應說沒關系沒關系,讓他倆盡管唱就是了。
雪吻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在眾人的吆喝聲中開始唱起了“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木乃伊是個連唱“兩只老虎”都能跑調的主,雪吻音色還算漂亮,但唱到最後也稀裡糊塗地被木乃伊引領著走了音,走音走到太平洋去了。
總之,一首歌唱到結尾時,眾人的反應皆是慘不忍睹,幾乎三分之二的人都捂著耳朵叫著娘跑出去了……
雪吻抹了一把冷汗,他們唱的有那麼難聽麼……
這時,一個扎馬尾辮的女青年忽然舉起手,正兒巴經地說:“我要舉報一下,你們兩唱的兩只老虎哪裡是情歌!……不算數,再來一首!”
雪吻雙眼一瞪,回擊道:“怎麼不算情歌了?……沒聽到是兩只老虎嘛,一只公一只母,不是挺恩愛的嘛!?”
“……”女青年噎了一下,喏喏地收回手去,不再說話了。沒有人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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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吧出來,那群人提議一起去吃完午飯再散,雪吻沒有加入到他們的隊伍中,以“身體不適”為由攔了一輛出租車開往醫院,但到半路又掉了個頭,駛向明珠廣場去。
今天天氣不錯,雪吻想帶木乃伊去溜溜真冰,制造浪漫氣氛,享受二人世界。
木乃伊對這項運動很陌生,他穿上冰鞋後一連摔了十個四腳朝天,雪吻看不下去了,決定先從最基本的“怎麼站穩”開始教他,然後再慢慢過度到“走路”和“滑行”。
技巧其實很簡單,只要走路的時候腳用力一點,像跺地板一樣使勁,就能走穩路站穩了。但木乃伊缺乏天賦,控制不好力道,把冰面砸出了好幾個小窟窿。他好不容易站穩了,雙腳卻又跟著冰窟窿一起凹陷了進去,最後還是逃不過摔跤的一劫。
雪吻教了他半個小時就沒了耐心,改為讓他雙手握住她的腰,她在前面滑行,他在後面也能被帶動著一起感受一下飛馳在冰面上的快感。
木乃伊起先有些害怕,後來漸漸地就適應了,也放開了手腳,面上露出欣喜和享受的神色。雪吻便改為用單手牽著他溜,他也學著擺動一下腳步,迎風向前,滑得不亦樂乎。但只要雪吻一放開手,他就立馬摔得個狗吃*屎。
兩人在冰場上打打鬧鬧地溜了將近一個小時,雪吻累得喘氣,木乃伊卻仍舊興致勃勃,他堅持要甩開雪吻的手來溜、打造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即使屢次摔跤也是開心的。
雪吻不忍心看著他摔下又爬起、爬起又摔下,便狡猾地用美食引誘著他從溜冰場出來了。
溜冰場旁邊有附設休息區,提供了很多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美食和冷飲。雪吻就著木乃伊的愛好要了兩個炸雞腿和一份薯條,還有一碗牛肉丸,給自己買了一份冰激淋球,香草味的。
木乃伊現在也學會體貼了,啃雞腿的時候還不忘遞到雪吻嘴邊,讓她也吃一口。雪吻要保持身材,所以多半時間都搖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木乃伊就會假裝生氣地從鼻孔裡發出“哼哼”聲,逼著雪吻一定要把他給的東西吃下去。
雪吻時不時會回想起她與木乃伊第一次見面的那餐晚飯,那時他假裝好意地給她留了三兩根涼粉,看到雪吻擺擺手拒絕後即刻露出松了一口氣的笑容,然後毫不猶豫地把僅剩的幾根涼粉給吃掉了。
雪吻將過去與現在想必就會覺得無比欣慰。至少木乃伊現在是真心想留點東西給她吃了。
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雪吻笑吟吟地湊上前去,指了指幾顆碩大的牛肉丸,又指了指自己長大的嘴巴。
木乃伊即刻會意,連忙用竹簽叉了一顆最大的送到雪吻嘴裡,含著期待的目光看著雪吻將它嚼碎,再吞下肚,然後問【好吃嗎?】
雪吻重重地點頭,暖暖笑道【嗯,好吃】
然後木乃伊就會笑得比她更燦爛……
就在兩“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偶爾還一起咬一口的時候,雪吻的頭頂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哎呀!雪吻學妹,你也在這呢!?”
雪吻的嘴角不禁抽了抽,緩緩抬起頭來,果然看到了一張滿臉和煦笑意的面龐——季岸同志。
“嗯哼,你跟你的遠房親戚相處得還真親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