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裸體臭雞蛋
壞鳥,大叔受問我煉血鞭,我可怎麼回答捏?說我忘帶了?估計他不信!說我不小心丟了?也夠嗆!啊,我的聲音和那個魎不一樣,一說話會不會穿幫啊?
我急得渾身冒汗,卻聽一旁的季雲童鞋,拱手淡淡應道,「主上,魎的煉血鞭有些損壞,屬下拿去修了。」
奇怪,這小子為什麼幫我說話?一定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不能相信他,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我繼續悶聲不語玩深沉,同時偷瞥身旁的三位黑衣帥哥,幾個人的反應不盡相同,卻都有話傳來。
花小四兒的聲音滿含關切,「九兒,不要說話,也不要抬頭。」
季雲的聲音輕佻而邪魅,「妹妹,這次哥哥救了你,要記得報答我哦!」
撒旦的聲音還是很暴戾,「你這個賤人!」
還是我家呆頭小四兒最溫柔,死季雲真欠抽,臭雞蛋也夠笨的,罵來罵去就「賤人」這兩個字。孤陋寡聞,也難怪,從小沒上過學,沒文化啊,悲慘!
「既如此,你四人都先退下吧,本座自會派人送去噬心蠱這個月的解藥。」
大叔受的聲音很是平靜淡漠,可是這句話卻讓我聽得心中一驚,不禁怔住了。噬心蠱?是一種毒嗎?以前從別的小說裡看過這種東西,原來通天教主就是用這個來控制魑魅魍魎的。好傢伙,那我家花小四兒豈不是也中了這種蠱?
我心頭怦怦直跳,卻聽身邊花小四兒的聲音徐徐飄入了耳中,「九兒放心,哥哥沒中蠱。」
哦,還好還好,可嚇死我了,等等,那撒旦怎麼辦?看來要讓他離開通天教,恐怕不是件這麼容易的事!
「屬下告退。」我隨著其餘三人的聲音一起躬身出了大廳,頓時覺得清爽了許多。
季雲先踱到我身邊,眼睛瞇成了一條線,低聲道:「妹妹想念我了嗎?」
想你?你個大笨蛋,性功能障礙,腦子進水了,鬼才想你吶!趕快找塊豆腐撞死去!
我瞪了他一眼,跟著花小四兒出了院子,三拐兩拐的,拐得我暈頭轉向,抹著汗小聲道:「小四兒慢點,我記不住路。」
花小四兒這才放慢了腳步,卻不敢回頭看我,只低聲道:「跟緊我。」
廢話,我當然知道跟緊你,這什麼爛地方,怎麼那麼多條巷子,那麼多條路?我這天字第一號大路癡,本來就分不清東南西北,這不是要我老命嗎?
又拐了幾個彎,我猛地一陣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漆黑,忙扶著牆邊站好。TNND,怎麼好端端的又暈菜了?我就說這破彎拐得我快吐了,誰蓋的房子,我要閹了他!
我閉了一會兒眼,再睜開時卻不見了花小四兒的蹤影,四週一片漆黑,只有一點月光傾灑下來,打在了我臉上。
哎!點背啊,俺又迷路鳥,這下好了,也不能喊不能叫的,快把我憋成啞巴了!不管啦,愛咋咋地吧,咱家怒了!
我咬牙擼起袖子,竄上了房頂,又搞不清方向,決定以扔鞋這一高科技來選擇往哪邊走。
「你奶奶的,就這邊了,誰碰見我算誰倒霉!」
我一邊狠聲咒罵,一邊向左邊的房頂一路跳去,好像地上巡邏的黑衣人看到了我,但卻裝作沒看見,真抽啊!
跳了五六間房子之後,我看見一處院子裡有亮光,而且也沒人守衛,便跳下去想問問路。這時,我很清晰地聽見了房內傳出的陣陣水聲,不禁心中一動。
哎?有人在洗澡?是男是女?會是誰呢?能在總堂裡擁有一個獨立小院的人,應該不是個小角色!是沒牙齒嗎?如果是他就好了,可以順便探聽一下白眼狼的下落,哇吼吼!
想到這,我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門邊,屋內果然有個男人在木桶裡洗澡。透過窗戶紙,隱約可以看見那人健碩的背彎,粗壯的手臂,正在往自己身上潑著水清洗。
不行了,越朦朧越有感覺,又要噴了。吳花心啊,你以前看AV都那麼鎮定,現在已經徹底沒定力了!
我嚥了口口水,學著古裝劇裡的經典橋段,沾了點哈喇子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你別說,那紙還真厚,挺不好捅的,可憐我美麗纖細的手指了!
把眼睛湊到窟窿裡一看,我的鼻血又險些氾濫,好在我早有防備,忙用手摀住了鼻子。
屋內的木桶裡,有位美男正在沐浴,一頭黑長的秀髮浸在熱水中,背脊上疤痕相連,很是猙獰。我看得心頭一緊,差點沸騰的熱血硬憋了回去,直到那桶中的美男轉過了臉,我才又華麗地抽了。
哎?是撒旦?左眼角下面的那道傷疤,一直延伸到耳下,不會錯的,是他!哦對了,他剛從寒潭裡面被放出來,所以要泡個熱水澡補充熱量。怎麼就這麼巧,正撞到本殿下的慧眼之中?嘿嘿嘿,管他的,先看個夠再說,急死活人,他怎麼也不站起來在屋裡轉悠兩圈呢?
我正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想去撞牆,卻舉得眼前一花,水聲響動,桶裡的撒旦不見鳥。然後是門被一股強大的外力劈開,「砰」的一聲,斷成了兩半。而我,望著眼前用淚痕指住我的全裸美男,徹底僵了。
哇,一絲不掛,小蜜色的皮膚,六塊腹肌,全身掛滿了可愛的小水珠。小臉也被熱氣熏得發紅,幾縷青絲貼在腮邊,餘下的全部濕漉漉的粘在身側。草叢中的大鳥兒軟軟地垂著,不知怎麼,我有種錯覺,它正在躍躍欲試地要抬頭挺胸,大步前進。
「是你?你這個賤人!」撒旦的眼睛這時卻是澈黑清亮的,活像噴火的暴龍。紅紅的小臉毫無震懾力可言,反而像一隻勾引別人的大騷包!
他咬牙瞪著我,手中的淚痕泛起了青色光芒,又罵了一句賤人,似乎才發覺自己正全裸著,這下被我看光光,算是賠到姥姥家了。
「是我是我,可不就是我嗎?嘿嘿,你這樣不冷嗎?小心別感冒了啊,讓我來給你溫暖吧!」我猥褻地大笑,誇張地嘟起了嘴巴,張開手臂撲了過去。
撒旦惡狠狠地揮舞淚痕迎來,我很輕鬆地閃了開去,回手抓住了他的大鳥兒,準確率簡直就是百分之二百五!
「林小七兒,你不記得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