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張書鶴摸著黑豹身上油光水滑的毛,倒是頗有些愛不釋手,按說黑豹不是化形飛禽,應該是不會飛的,張書鶴也不希望飛得起來,畢竟在天上被人看到的機率太大了,但是這奔跑速度幾乎與飛差不多了,兩個山頭只要輕輕一躍,張書鶴坐在上面向下望,也是有些心驚膽顫的,好在身下這傢伙行得又快又穩,適應後便不由自主的開始享受起來。
忍不住拍拍身下黑豹強健的脊背,這與西遊記裡天宮中各神仙的坐騎又有什麼區別,若是當真能騎著到處走,還真是說不出的威風。
不過十天的路程,只用了半天多就到了,實在是讓張書鶴有些驚訝了,自己逃出千里之遙,也不過是對方幾個小時的時間,但是既然有如此速度,又怎麼會在十天後才找到他,不過這些在回到山洞後,才終於明白了。
只見他們居住的那處山洞裡旁邊金斬元又開了一處石洞,裡面塞的滿滿的各種袋子,鼓鼓囊囊,顯然是用袋子一點收集的,張書鶴猶豫了下走近,打開離他最近的一隻被扔掉的廢棄舊麻袋,裡面一袋子全是滿滿的紅渣,又打開幾個不知從哪揀來的舊編織袋,仍然都是他掌中桃樹所需要的養份紅渣。
顯然金斬元這傢伙將他走前說的話記在心裡了,收集了這一山洞才出找他,否則恐怕自己剛出了這山,就會被捉回去了。
張書鶴說心裡沒有觸動,那也是假話,他最先想到的是,一開在s市裡,他給魏老頭和劉海做了兩個小空間玩意兒,卻一直沒想到給黑豹做一個,以它當年的智商,未必不能用,如今它已經化形了,倒是需要一個空間了,至少以後再收集紅渣,不用到處去揀破袋子裝著,瞧瞧這袋子,這傢伙也夠粗心的了,底都露了還裝著,恐怕一路上也撒了不少。
金斬元見張書鶴摸著裝紅渣的袋子沉默不語,以為他嫌少,於是道:「行了,不要看了,趕緊收起來,過幾天等我抓幾個人,專門給你收集這個,到時要多少有多少……」
張書鶴聞言後,倒也不客氣,手一揮便收掉一些,連揮幾下便全收入到了空間中,而另外一個洞裡那兩人卻都是瘦的皮包骨頭。
其中一個是當初虐殺黑豹的小孩,另一個是包庇侄子要殺黑豹的基地旅長,此時小孩如同老翁一般,瘦得只剩一點皮骨了,而當初風光的旅長也如同乞丐一般,全身破布襤褸,一天也只有幾個野果做食物,金斬元只保證他們餓不死,其它一概不管。
兩人因為有鐵鏈栓著手腳,方便時只能在活動的範圍內,那旅長還好點,還有個乾淨地方坐著,那小孩雙腿不便,卻是坐哪拉哪,褲子上乾巴巴全是屎尿,金斬元若給他們的果子自然不會遞過去,都是扔到地上讓他們自己撿,雖然髒,但東西少不捨得去皮,兩人也就不管不顧的在身上擦擦吃掉,與一開始拒絕吃時大相逕庭。
但就是這些日子,對他們而言恐怕也為時不多,那老虎最近越掙越凶,釘在牆上的鐵鏈也被拉的越來越長了,若是再長一些,那鐵鏈斷了,他們就要徹底葬身虎口。
兩人一見到金斬元都全身發抖,人固是不願意死,但是天天這樣的活著,還不如死了來得痛快,不過這話也只敢在他們心裡想,若是說出來,不定又要遭受怎樣的折磨,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會讓他們像他們所說的一般痛快的死。
與兩人相同,那老虎見到金斬元,也是溫馴的匍匐在地,那一對大爪子伸在頭前面,顯得恭敬之極,讓一隻老虎對一隻豹子俯首稱臣,在自然界,大概還沒有任何一隻能夠做到。
張書鶴這人也一向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的,但是一般都是徹底解決,對折磨的手段實在沒有半分興奮,看了眼便移開了視線,返回到了洞中。
此時石床上還是當初他離開時的樣子,軍用被鋪著,形狀都沒變,顯然他走後,那金斬元也沒有在此入睡過,然後在金斬元半強迫下,張書鶴最後還是睡在石床上,這十日來,他確實是有些疲了,不眠不休的行路,任是神仙也受不了,雖然有果酒支撐著,但終究是耗損體力,頭碰著枕頭,只幾個呼吸間,便睡著了。
而旁邊的金斬元情緒卻是一掃幾日來的陰鬱,見張書鶴睡得沉,身上未蓋什麼東西,便取了堆在一旁的軍用毯給他小心冀冀的蓋上,又坐在床邊有點貪婪的看了半響,這才出了山洞。
等到張書鶴睡醒後,先是感覺到掌中桃樹裡的九枚玉桃再次要成熟了,竟是翻身立即張開手掌,一枚精緻的桃核頓時出現在掌中,此時桃樹早已不是當初小樹般的狀態,在不間斷的大量吸收了血籐的養份後,已經長成了一棵成年樹。
只是這掌中桃樹恐怕是仙品,不似人間的參天大樹,越長越大,它反是高度已定,只是枝蔓更加豐富,樹葉也是晶瑩剔透,鬱鬱蔥蔥,形狀看來如一隻蘑菇一般,十分討人喜歡,甚至如今將它放出,竟會自動產生一些雲霧,在絲帶般的雲霧中似隱若現,充滿著神秘之感。
此時數一數,桃樹上已有九根枝杈,每根枝杈能產出一枚玉桃,玉桃快成熟時,會發出沁人的香味,一旦熟了,就會自動脫落,因為桃樹根系所在就是一處桃核空間,所以,不必張書鶴一一從樹上取下,只要落入到桃核空間後,再裝入備好的桃木筒裡就可以長期保存了。
張書鶴一一收好玉桃,順便數了一下,除去之前釀了數壇果酒外,他現在手裡還有二十五枚,若是用完了一山洞的養料,大概又會得到九枚,如此下去,張書鶴手頭的玉桃數量會極為豐厚,短時間內不必擔心修煉時靈氣枯竭了,心頭也一鬆,又取了一些紅渣倒入桃樹根,讓它慢慢吸收,這才收回了玉桃樹。
卻見到洞口放了一隻肥鹿,末世肉食枯乏,別說是鹿肉,就是隻雞肉都找不到,不過這深山老林裡,獵物倒是不少,張書鶴起身換了身衣服後,走出洞,見金斬元此時正站在洞口,手裡提著兩隻野雞正要丟給那頭老虎。
丟完抖抖手見張書鶴出來,立即眼前一亮,快步走過來道:「剛才運氣不錯,在山裡獵了頭鹿,我們晚上就吃燉鹿肉吧,然後裡面再多加點湯,放點辣椒油一拌……」
顯然這十多日沒吃什麼好東西,並且被張書鶴養叼的嘴再吃那些生肉生血,怎麼吃都不對味兒,入口也是得吐出來,想起以前吃肉喝湯時,饞得沒嘴沒皮的,此時張書鶴就在身邊,於是眼巴巴嘴裡說著鹿,眼睛卻是一直盯著他,看他的反應。
張書鶴兩輩子活人,還真是沒吃過鹿肉,倒是感興趣起來,繞著那頭新鮮的鹿看了看,隨即點點頭道:「先做了吧,放時間長了血凝了就不新鮮了。」說完微挽了挽衣袖。
金斬元見狀眼底一喜,隨即攔著他,單手提著鹿走到一邊空地的石台上道:「披皮剁肉這個我來就行,一會兒你就負責燉吧。」說完就見他也不必用刀,手那麼一剖,直接皮就裂開了,稍過一會就利落的扒了皮下來,手法熟練的當人有點後背發涼。
張書鶴卻是習以為常的從空間取了幾個空盆讓他接著點血,鹿血可是大補之物,精氣足的很,浪費了倒是可惜了,還有那對鹿茸也割了下來存在空間裡。
不一會兒,整隻鹿就會切成數塊,張書鶴將今晚吃的留了下來,剩下的都存入了空間,隨即讓金斬元砍些木柴,山中別的沒有,木材倒是不少,三兩下就劈成段狀。
末世前購的一些煤氣罐,現在已經用了一半,這東西資源現在少了,不太好弄,雖然也能到基地補給,但是不可能大量儲備,所以多用一點就少一點,既然這山上不缺燒材,也就不必再浪費了。
不一會的工夫兩堆火就升了起來,兩人開始架上了鍋,燉起了鹿肉和烤鹿腿,不一會,肉香味就散了出來,那洗乾淨的鹿腿上表皮已經烤出了金黃色,上面還冒著油沫,茲茲喇喇的正往下滴著油,而另一鍋,放了不少朝天椒,紅紅的湯汁,香味更是濃郁,不僅金斬元饞得大嚥口水。
就連張書鶴也勾起了點口腹之慾,而最痛苦的莫過去另一個洞裡的兩個人,快一個月沒見暈星,平時連果子都吃不飽,這香味此時對他們來說,如同酷刑,饑餓的腹內如擂鼓一般,眼睛盯著洞外都如狼一般鸀了,這要是最後一頓晚餐,他們也會甘之若飴。
燉鹿肉比較簡單,切成塊或條狀加入些調料其中,鹿肉會有些硬,但是這傢伙牙口好,爛了反而沒有嚼勁,這肉應該是越嚼越香的。
金斬元實在是被香味饞的不得了,舀了大湯勺就著鍋就開始吃了起來,完全不顧湯汁還滾著,並且還不知道從哪取出一段長條物,飛快的放入了鍋中,在張書鶴看了看另一邊烤鹿腿,撒了點調料後,回頭就見他已經盛了一碗鹿肉湯給他。
張書鶴猶豫了下,還是接了過來,快入冬了,喝點湯暖暖胃倒也是不錯的,但是喝了兩口後,就見碗上面好像漂著零星肉塊,他不由用筷子挾了一塊,疑惑的看了看,這肉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隨即望向鍋裡,只見鍋裡上面有半段東西,張書鶴看了兩眼不由的臉色一怔,舀起勺子舀起來看了下:「這是什麼東西?」肉是他下鍋的,這東西明顯區別於其它肉塊,真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對面的金斬元一口將手裡挾的小段吃進了嘴裡,見到張書鶴問著,臉上露出了絲異色,但仍裝作沒聽到,低頭撈肉時,嘴角卻有了些邪肆的笑容。
☆、82第八十二章
金斬元也不說話,卻是挾了那東西又扔進鍋裡涮著,「這鹿腸子的味兒挺不錯,要不要也來點?」他邊說邊舀眼角瞄著張書鶴。
鹿腸?張書鶴看了看,沒頭沒尾,只有中間一段,倒是舀不準是不是,也就罷了,金斬元卻是趁著張書鶴不注意,手下使力一震,那半段腸狀物都化成了粉末融進了這鍋湯裡。
張書鶴喝了一小碗,便放下了,但金斬元直說這湯美味,硬是又給他盛了一碗湯,張書鶴雖然對肉食口腹之慾淡,但是末世時挨餓的滋味吃得太多了,對食物一向是沒有浪費的概念,也就接過來再喝了一碗,見張書鶴收了碗確實不想再繼續了,金斬元這才作罷,剩下的大半鍋湯肉全進了他的肚子裡。
且邊喝著湯邊看著另一邊照看烤鹿腿的張書鶴,想像著上次那身雪膚及挺翹的臀部的柔韌的手感,真是越喝越覺得口乾舌燥,熱氣瞬間全都往下半身騰去,繃得金斬元臉皮都緊了,不由抹了把臉,暗道了句這野鹿精的陽精可著實厲害,想著不由又朝那邊正用刀片著外皮熟透的肉的張書鶴,不知眼前人喝了兩碗鹿鞭湯是否已經有些感覺了。
這金斬元融合的獸精乃是上古的麒麟獸,體內是含有一絲真龍血脈的,而龍一族生性淫邪,對性欲一事遠就比旁人來得強烈,自然瞬間起了反應,而張書鶴因功法緣故,平日便靜心克制,即使服下淫藥,也可以在體內進行壓制,自然不會當場出醜。
不過感覺到身體發熱還是有的,不過這一切他也只歸咎到面前的火太炙熱的關係,並沒做他想,待到烤鹿腿燒好,金斬元那胃部如同填不飽的黑洞,就著張書鶴遞來的果酒,全部入了他的胃,張書鶴也只是勉強的吃了兩片就不再進食了,只是也是比往常多喝了些果酒,一時間體內靈氣充沛,全身也有些暖洋洋。
待兩堆火全熄滅時,天色也已經暗下來,兩人回了山洞,全身被火烤出了不少汗,沖涼的話山洞裡會有水漬,索性金斬元便在石壁上又開了個小山洞,留作沖涼之用,張書鶴早先已經洗過,金斬元卻是十多天沒洗,雖然修道之人本身就能避免污垢沾身,但清潔沐浴也不可不做。
而此時,張書鶴正取了幾個桃木罈子,在罈子裡塞滿了清洗乾淨碾碎的果肉,第只罈子裡又放上兩枚玉桃,以用做日後修煉之用,山洞裡此時溢滿了水果的清香味,他剛封好口將罈子移至山洞一側,回過身擦乾淨手上的果漬時,便見金斬元光著膀子走了進來,見張書鶴看向他時,便故意側了側身,讓他看到身後肩膀處的那一道傷口。
看到那處傷口,張書鶴倒是面色一變,隨即幾步走至他背後,摁著他的後背看了看,只見傷口深可見骨,兩邊皮肉外翻,卻看不到有血水流出,妖獸本身血液都是精華,流下一滴都要數天才能補充,這一道傷口恐怕不止一滴兩滴,不由皺眉道:「這傷是如何弄的?」
金斬元卻是毫不在意任他察看道:「收集紅渣時,遇到只變異蠍子,一時大意被它尾巴掃了下,那蠍尾著實厲害,用先天紫火都燒不化,很是費了一翻工夫才除去。」
張書鶴見他說得容易,恐怕真實情況要更凶險萬分,且那蠍子有毒,也不是那麼容易癒合,隨即想了想,從桃樹空間取了一小截桃木根,自上次他用過桃樹根入藥後,就研究過,發現桃樹根在被割掉一段,第二天就會自行長上,與以前比一般無二,恐怕這根樹根的乳白汁液對癒合傷口也是有好處的。
隨即取出桃樹根,用手沾了那乳白塗到金斬元傷口處,不一會,那傷口竟有癒合之像,而且傷口處隱隱的紫色毒色也輕了些,張書鶴這才松了口氣,鬆開手道了句:「沒什麼事了。」
隨即轉身取了個桃木杯,想把根下的汁液全部搾出來,再塗一次傷口應該就能長死。
而金斬元見狀,倒是有些不滿傷口長得太快,原本他是遇到一隻變異蠍子,但那東西並沒有他說的那般厲害,不過是割破了一道小傷口,已經快好了,剛才洗澡時突發奇想,想用傷來博取張書鶴好感,結果這一招比想像的好用,知道他受傷後,張書鶴完全不似之前冷淡,竟是有關心之色,這讓金斬元極為高興。
不過高興之餘,又恐傷口好的太快,趁張書鶴搾桃根白汁時,竟是將肩部傷口處的肌肉又向外蠕動了幾下,像他這樣的化形妖修,全身的骨骼肌肉血液都是可以自行控制的,不一會,傷口就又裂大了些,等到張書鶴端著半杯白汁回頭時,發現那本來要癒合的傷口,竟然又有些開裂的樣子,不由暗道那變異蠍子毒果然厲害。
急忙尋了塊石頭讓金斬元著,制止他亂動,又將半杯白汁不斷塗抹上去,直到傷口全部癒合了,這才展了展眉,收了桃木杯,口氣一如往常般冷清道:「沒事了。」
剛才被指腹塗抹傷口時,金斬元便覺得傷口那處熱得厲害,此時回頭見到張書鶴眉眼俊雅而不失柔和,膚色一片溫潤玉白,那副清雅出塵別無旁態的神色舉止,讓金斬一直克制的欲火瞬間膨脹了起來,只覺得小腹下火熱幾欲燒身。
於是下意識的長臂一伸,就將面前欲抬腿離開的人兒撈入懷中,張書鶴雖知金斬元行事乖戾,但卻沒料到他這般無厘頭的舉止,頓時手臂一擋,欲隔開對方伸來的手,豈料猶如螳臂擋車,絲毫不能阻止金斬元將他攔腰抱起的舉動。
張書鶴想到某事,不由面色一變,手肘抵住金斬元的胸口,伸腿欲翻□來,卻不曾想金斬元將他膝蓋握得牢牢的,完全掙不開,面色終是驚懼起來,伸手卡住了近在咫尺的脖頸。
張書鶴不是蠢笨之人,之前的事他已極力想忘掉,而且剛剛兩人相處還像以前那般,才讓他一時失了謹慎,此時這妖修的舉動,顯然又動了那淫邪念頭,畜生兩字馬上就要脫出口,但在嘴邊轉了一圈又只能嚥了回去,這兩字乃是致命傷,一旦觸怒這妖修,可是對他百害無一利,無疑是火上燒油,只得低聲警告道:「放我下來,否則手頭不准恐怕傷了哪裡……」
金斬元脖子在張書鶴手上,換一般人,估計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但是耐何對方是個妖修,一身骨肉如鋼筋鐵骨,任是張書鶴手勁再大,也跟抓癢癢差不多,別說是手,就算是子彈,也是卡在上面過不去的。
將張書鶴一把抱至附近石床上,然後摟著他那細韌腰身,湊到他尖俏的下巴處用手指摩挲了下,之前還覺得圓潤些,此時竟是瘦了不少,著實讓他心疼起來,不過心疼是心疼,該有的福利還是一樣有,半點都不願放棄,在張書鶴阻止無力,終於有些驚慌的眼眸下,吻了下去。
那自然帶著一股清香氣的唇舌,讓金斬元愛不釋口,既使身下人極不合作,他也有本事翹開玉齒,將長舌探了下去,不住的攪動著裡面的溫香軟玉,直啃咬得張書鶴痛哼出聲,喘不上來氣,眼底閉了又閉,且都忍不住湧出了些淚意,而讓他再加難堪的是,身上竟是又熱了起來,下身也漸漸不自主的有了反應,身體都有些顫慄起來,真不知是否是犯了邪,怎麼會如此難以控制,難道這又是妖修動的手腳?張書鶴此時心中又怒又氣,正好金斬元的舌頭不知死活的直往他喉嚨裡竄,他拼著憋過氣,也要給他咬斷成兩根。
豈知這妖修奸詐無比,在他念頭一閃間,那舌頭竟是靈活的縮了回去,金斬元臉上已經浮出了一層邪氣的笑容,衝著張書鶴道:「乖乖的別動,否則咬了自己舌頭可是會疼的。」
張書鶴哪聽得進去,自是掙脫不休,欲給他當頭一楱,正色喝道:「金斬元,你也本是修士,如今已成功化形,離大道不過是幾步之遙,怎麼能荒廢於此,貪戀這種人欲望之中?」
金斬元乃是妖修,不似人般約束倫理,做事自是順應心意,根本無半點悔過之心,反而伸手探進身下人的衣裡輕輕捏著,笑道:「人倫交合也是天道,我等雖是修道之人,但在人界也不必如此寡慾,而且上古的雙修之道也是能夠成就大道的。」
見張書鶴半撐起身,用力掙動的腰部想趁他說話不注意間,擺脫那如鋼箍的手臂,結果反而讓金斬元迎樓得更緊,而手上那充滿韌性的細腰,讓這傢伙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上次交歡時,身下的人時迎時離,雖疼痛卻仍急切顫抖配合擺動時的澗態,隨即眸底顏色也更深起來。
口氣也開始無賴的俯在張書鶴躲避的耳邊肆意的低笑道:「明明回來時你騎在我背上,東拍西摸對我滿意至極,怎麼現在輪到我,卻是這裡不肯那裡也不願了嗎?」其潛在意思是:你不干,那我不是白被騎了?
張書鶴聽罷一張玉白的臉漲個痛紅,當時只顧威風了,何曾想到這還是要還的,不由腰力一軟,嘴裡也是一時語塞。
而金斬元更是見風便上,一會的工夫,石床上的兩個人身上便都不見了衣物,一具略黝黑強壯的人正在身下那白如玉雕的身體上舔弄不休,雖然身下的人仍然有所掙動,卻如把柄握於人手一般,始終不能徹底擺脫,那張俊雅的臉上,有不甘心卻又有些懼意,但是那快感卻是一陣陣的襲來,即使極為忍耐,也不由會從嘴角溢出一點聲音來。
金斬元在張書鶴身上吮吸狎玩夠了,這才立起身,那垮間之物雄糾糾氣昂昂,尺寸絕對是萬中無一,身下的人顯然承受的極為痛苦,隨著上面金斬元腰身不停顫動進進出出,須臾過後,才終於慢慢適應下來,加上金斬元也頗有些手段,雙手不停或前或後或上或下在敏感處極盡挑逗之能事,即使身下的人再冷情,也不由的被擺弄的有些忘我,甚至於將雙腿蜷在身前,掰得大開,身下被人看得一攬無遺,也是面色潮紅,雙目似閉微閉,弄到深處,竟有些失聲叫出來,不知是過於愉悅,還是有了些疼痛。
金斬元看著身下人那嫩處含著自己的巨物,隨著進出不停的吞吐,身下的欲望更難受了,動作也不似一開始那般輕弄,開足馬力開始狂野起來,每一下都幾欲要搗到身下人體內的最深處,他那處本來就比一般人來得粗長,這一下更是往狠裡搗弄,直折騰得身下人驚喘連連,容納之處如到極限般的顫慄起來,口中更是如承受不住般輾轉啼哭,痛吟聲連而不絕。
身下人這般與平時不同的失聲痛哭媚叫,直讓金斬元聽得胸口如加了把火,有了動力一般,動作更加快速起來,只想著讓這聲音一直不停,不停……
一夜的工夫,他變著花樣的折騰,直到快天亮了,這才摟著早已疲累不堪睡過去的人兒,在他耳畔臉頰又得意又滿足的親啄著,身臂也越加摟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