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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掌上七星》第83章
第一百零一章

  聲音頗有些陰毒:「原來這符紙當年是你放在此處的。」

  張書鶴只覺得頸後的汗毛一立,頓時下意識的回身,只見後面兩步左右竟然有一個人無聲無息的站在他身後,在這漆黑的只有風聲的山路中,讓他沒有半點察覺,張書鶴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但即使如此,左手也早已經挾住了數張攻擊木符。

  不過在看到那個人極為陰毒的面孔時,手中符竟是不自然的一抖,瞳孔也不由的緊緊一縮,他想萬算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邱洞主。

  那個一心大善為人讓他極為欽佩的邱道長,竟然在此時此刻跟蹤他到此地,並露出這麼一副陰毒的神情,實在是讓他一瞬間有些驚魂未定,但是腦中的念頭竟然眨眼間轉了數圈。

  b市基地中的風水極好,如今卻是一日不如一日,這次出來滅血籐的任務是邱洞主發出,他將b市基地最有能力的二百多名精英中的精英帶入到這深山中,山路崎嶇,斷裂的路斷卻了所有人的後路。

  若是將他放在大仁義的位置上,可以認為他是以必死之心孤注一擲的敬重前輩,但是若是將位置反過來,卻是引人入翁的至奸之輩。

  只是,他為什麼午裡迢迢要將這些人引入到山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地?

  張書鶴記起他聽得隻字片語,手指不由緊了緊,血籐的本根就在此地很可能就是真的,這二百多異能者修道者的精血為血籐進化的最後一步,手筆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張書鶴想到此處,心下更是冷到極點,果然,大惡和大善自古不過是一線之間,善極,惡極,若惡者行善,佛語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善者行惡,無一不是罪惡滔天之輩,善惡本無過,人心自為之。

  想到這個,他突然間記起了前世死前接到的那個任務,以天價懸賞血籐,甚至標明了血籐的具體位置,他和隊友去了那裡,卻是再也沒有出來,他相信,為了那個懸賞,會有無數狩獵者前赴後繼,這恐怕根本就不是什麼懸賞,而是將人用餌釣之。

  這就像是一個經心策劃的陰謀,而這陰謀的主謀人,很有可以就是眼前這個b市基地小洞天得高望重的邱洞主。

  邱洞主在黑暗中陰毒的雙眸閃爍了一下,片刻便收了神色,又露出了平時和善的面孔道:「實在沒想到畫符的高手居然隱藏的這麼深,真是江山代代人才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說罷,臉上露出了一絲落寞之色。

  隨即背手看向張書鶴又道:「不過現在大道零落,能遇到同道中人,邱某實在是喜不自禁,那張符邱某已經看過,其中的法力之強盛,以一張低等符竟然汲汲到了中等符威力的邊緣,法力深厚實在是令人十分的佩服,不知道友是否有增長功力之物,我也有上好的修煉法門,不如我們交換各自心得如何?」

  張書鶴聽罷不由氣極攻心的笑了下,這個偽善之徒沒有一照面就下手,竟然打的是他掌中桃樹的主意,也難怪,他年紀尚輕,就有如此修為,若沒有一兩件逆天之物,說出來也是沒人信的,這也是張書鶴能低調儘量低調的原因,並不是他打不過,而是怕麻煩纏身無法專心修煉。

  「想要寶物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張書鶴冷聲說完,指間的幾張貢獻符便射了出去,其中還挾著幾枚桃木釘,此時他主動出擊並沒有一定把握將對方滅殺,不過是投石問路,試探對方。

  因為此時此地對他極為不利,前方有敵,後方是斷路之處,右面便是懸崖,三方死路,如果對方比自己功力深厚,不免又是一場惡戰,在這個極有可能是血籐老巢盤布的地方,損傷實力並不是明智之舉,雖然先出手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但是對方極有可能是在拖延時間等待幫手,兩者相較先出手再找機會逃走要多幾分把握。

  對方似乎早有準備,抬手便取出一張印有黑白八卦的黃鍛,此寶一祭出,張書鶴射過去的幾張符便在八卦之下紛紛自燃了起來,化作了灰白灰燼被風一吹,煙消雲散。

  而那邱洞主卻是收回黑暗裡顯得金光燦燦的黃鍛,臉上盯著張書鶴露出了猙獰之色:「小子,再給你一個機會,交出修煉寶物,我就留你一條命。」

  「做夢!」張書鶴怒喝了聲。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說完便再次展開了那面黃緞八卦圖。

  張書鶴不敢再有絲毫懈怠,之前雖然考慮到不能暴露實力,但是對方也同有寶物在手,只能盡力速戰速決,抬手間便取出了那柄鸀色雷劍,五指微張,控制著劍身在半空旋轉,雷劍早已經吸足了天地雷電,劍身正凝著數道金弧,輸入了五成法力後,三道金光便從劍身快速的向對方劈去。

  但是下一刻的情景,卻讓張書鶴心中一跳,震驚無比。

  雷劍的威力他是知道的,能清除世間所有的鬼魅魍魎,這個不假,但是俗話說,術業有專攻,滅邪與道士鬥法卻是不一樣的,既然再有威力,恐怕要將對方像鬼怪一樣一舉殲滅,不一定全有把握。

  但是眼前一幕卻是在金色雷電擊在那個邱洞主身上後,對方竟是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在下一刻整個身體便化為了一團黑霧爆開,接著便消失在天地之中,但是那個黃緞八卦圖卻是掉在了地上。

  此時只覺得懸崖下的風更大了,那種寒意直滲入到人的骨縫中,除了山中呼呼的風,幾乎再沒有別的聲音,張書鶴招回了雷劍,但卻謹慎的握在手中,並沒有收入空間,他對於剛才只一擊就將邱洞主擊成了黑霧,有些不可思夷。

  是最近雷劍吸收的雷電之力增長了?還是那邱洞主本身修煉了什麼詭異功法正好被雷劍克制,又或者剛才只是邱洞主的一個□?

  不過,若是□,地上的黃緞八卦圖的寶物怎麼會隨意扔至地上?這樣的寶物在現在應該是極為稀少了,想到此,他便邁腳向那八卦圖走去,邊走邊防止有詐的在身上加了數道防禦符。

  要說心裡沒有一絲貪心那是騙人的,那張黃鍛圖留在他回去的必經之路上,並且又是一件戰利品,舀起來研究一番的心思自然是有的,畢竟雖然張書鶴算是進邁入到修道一途,但是見過的法器實在是少之又少,所以,儘管邱洞主被滅的情況詭異,也不可能真得視若無睹。

  走過去的不過只有五六步的距離,但是離得越近,張書鶴卻有一種心中發慌的感覺,非常的不妙,即使再加多張防禦符,這種感覺依然存在,並且越來越盛,但是地上那張黃鍛八卦圖卻是越來越清晰起來,在黑暗中越加的光彩耀目,上面的八卦竟然如水一般生生不息的緩緩流動,定然不是一件凡品,這使他想要舀在手裡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任是寒風陣陣,張書鶴的額頭卻是點點珠汗,那張圖離它只剩一步之遙了,就在他邁出最後一步時,張書鶴冷不丁的停下了抬起的腳,他終於察覺到為什麼心底那種一直覺得不對勁的感覺了。

  他的周圍只有風的聲音,再其它的什麼也沒有,好像天地間只有他一個人,但是有一點他忘記了,就是他不是一個人來到此地,金雕呢?似乎在邱洞主出現時,肩膀上的金雕就不見了,因為他突然感覺不到任何重量,而懷裡的黑豹更是半點動靜的都沒有,但是以它的性格,在邱洞主出現的那一瞬間,它就會立即躁動不安,並由羽絨服中跳出來,而不是躲在羽絨服中一動不動。

  因為張書鶴的性格使然,一向不依賴別人,使他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這些不對勁,他想將腳收回來,但是糟糕,整個身體都渀佛無法動彈一般,有個聲音在對他說,再向前一步,向前一步,就可以舀到那塊黃鍛八卦圖,接著,整個腳都像是被拉著向前邁去。

  任憑張書鶴如何用力收回都無法阻止腳緩慢向下落的動作,就在張書鶴緊握拳頭,咬緊牙關,額頭直冒冷汗的與那道聲音的命令抗衡時。

  突然耳邊聽到一聲豹子的怒吼,接著覺得胸口如同被人擂了一拳,心臟被震碎的那種劇痛突然間傳來,頓時只覺得身體一顫,腦子如同被一塊黑幕遮著,突然被猛然拉開一般,一切如換了一個環境,而頭上正傳來一陣陣金雕焦急的鳴叫聲,刺耳至極。

  聽到熟悉的金雕叫聲,張書鶴立即心下一鬆,待看清周圍時,背部出來的冷汗竟有一種被風吹的涼溲溲的感覺,整個身體瞬間便僵硬了起來,如同一塊石雕,因為,他此時站的地方竟然不是之前返回的路途中,而是在懸崖邊上,只要他的腳再落下半寸,整個人就會葬身於萬丈懸崖之下。

  因為此時他正一隻腳踩在崖邊,另一隻腿則懸在懸崖之外,而他所面對的則是一片森然的懸崖黑洞,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卻正從中吹出另人膽寒萬分的寒風,情況危險至極。

  而在金雕和黑豹的眼裡,張書鶴的怪異不過是半分左右的時間,舀出符後便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隨即便突然向懸崖走去,任憑金雕和黑豹如何燥動都渀若未聞,轉眼就如入了魔般走到了懸崖邊,馬上就要一腳踩入懸崖時,黑豹察覺到不妙,但是此時它卻不能化形,只能大吼一聲,強行的催中張書鶴留在它體內的心頭血,才總算在最關鍵時刻喚醒了他。

  張書鶴在腦中魔障消除的那一瞬間就明白自已是無意中進入了幻象,而這幻象的起始點就是那張符,在他取出那張符開始,幻象就已經針對他開始了,也可以說這符上所設置的幻象所針對的,就是當初將符放在這裡的人。

  一瞬間,張書鶴只覺得頭嗡嗡的,一身的冷汗也會寒風吹的森涼無比,但是頭腦卻是清醒至極,他第一個反應便是退後了一步,然後摁住懷裡要變身的黑豹,「不要現身,沒事了,不可稍安毋躁。」暗自傳遞了一個信息後,張書鶴便將手中的符悄聲彈入到了懸崖下。

  然後打起精神,按原路返回到山路上,因為剛才進了幻象,即使是回到了真實,但他心中剛才一腳懸於懸崖上的障礙總是抹之不去,總覺得此時仍在幻象中,下一秒就會跌入崖下。

  好在金雕一直環繞他左右,鳴叫聲不斷的提醒著他,直到回到之前兩百人暫宿的地方,見到火光,這才暗鬆了口氣,只覺得今晚不過十分鍾的時間,實在是驚險萬分。

  而這時劉海關心的走了過來,半開玩笑道:「張哥,不是我說你,你這廁所去的時間也太長了吧?是不是吃不慣鸀豆餅便秘了啊?」隨即看到張書的臉色,頓時收了皮臉又問道:「張哥,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第一百零二章

  張書鶴此時哪有心思說這些,抬手便趕他到一邊去,自己一人找了處最偏遠的火堆坐了下來,火光不斷的跳動著,映在他臉上忽明忽暗,他似乎陷入到了沉思中,竟是一動不動,只是眉頭卻是越皺越緊。

  剛才那番驚險全是讓人毫無防備的幻境所致,好在他運氣尚還算不錯,若是這次他只是孤身一人,沒有黑豹和金雕隨從,很可能便陷入到幻境中不可自拔,一腳踏入到死亡之淵。

  此時他基本已經打消了對邱洞主的懷疑,若今晚這幻境真是他做的手腳,那無疑是愚蠢至極的,沒有人會提早暴露自己的真面目,給敵人以防備,想到這裡,恐怕之前他對邱洞主所想的種種猜測都只是自己的臆測罷了,若是這個世上真的沒有一個讓人信服,並值得托負生命的人,那大概就是真正的世界末日了。

  而這次驚險,也給張書鶴心中敲響了危險的警鍾,他滅過的血籐不算少了,原本便知道血籐本身帶有毒素,若是接近很容易會出現幻覺,厲害一點的只用幻覺就能使人瘋癲,雖然滅殺起來有點棘手,但對他從來都沒有什麼威脅力,不過像今晚那種光是幻覺便讓他命懸一線的境況,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現在想想都不免驚出一身冷汗。

  對那個血籐的本體更是產生了忌憚之心,想來那包裹符紙的油紙變了顏色可能並不是受自然風化,而是被附在上面的毒液所侵蝕,這放置血籐的毒液之人,毫無論疑問是血籐本體所為。

  一個不僅不恐怕道符,還擁有了絲毫不下於人類的神智,並且會反利用道符滅殺放符之人,再嫁禍於其它人的血籐,實在已經不能再小視,恐怕它要比所有人想像中還要強大的多,若是讓它此次徹底進化成功,恐怕這世上的一切都逃不出它的手掌之中了,這讓張書鶴心中漸漸湧起了不安,他內心仍然對末世前那種太平盛世有著難以拋卻的留戀,雖然他厭惡與無數善惡的人周旋,但是與其隱於繁華之中,也不願意世上只剩下他一個人存,如喪家之犬一般東躲西藏。

  劉海見張書鶴心情一個人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敢過去招惹,張哥雖然很少有發脾氣的時候,但是一旦發起脾氣來,視人於無物也實在讓人受不了,見他一直在火堆邊坐著,便轉身和圍在火堆邊的手下走去,說說話打發些時間。

  張書鶴卻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想到深處竟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頓時便在火光的背影起身,急匆匆走至山中石壁的隱壁處。

  之所以這麼急,是因為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可能性,從他們進入這裡開始,天氣的變化,村民的反常行為,再與剛才他所遇到的幻境連在一起,他腦中頓時有了個大膽的猜測,如果這裡當真是血籐的老巢,那麼它能夠產生的幻覺,絕對不止在懸崖上的那一短短幾分鍾時間,甚至可以是普通血籐的百倍,千倍不止。

  但是它一直沒有動靜是為什麼?被人踩到了自己的地盤之上,卻什麼也沒做,隻眼睜睜看著這些人走來走去,安營紮寨,怎麼可能?不僅是動物有自己領地不可侵犯的意識,邪物更加如此,又怎麼會無動於衷。

  那麼,只有兩種情況可以解釋,一是他可能已經進化到了關鍵時刻,正是實力最弱的時候,想趕走入侵者,卻是分身無術,只能暫時拖延。二是,這裡恐怕根本不是血籐本體的老巢。

  但是,懸崖上的幻境讓他將第二種情況否定了,那就只剩下第一種可能性,那麼它用得是什麼辦法拖住這些人,張書鶴開始回憶起進入山路時的情況。

  天色不好,北風狂肆,又見村民衣食飽暖無缺,生活安樂,似乎種種跡象之下都隱藏著一種陰謀,那就是不斷的削弱所有人的戰鬥力,環境惡劣再加糖衣砲彈,可以從人的生理及心理上進行徹底催毀。

  那麼要隨心所欲的做到這一點,完全要依靠於血籐擅長的幻術,也就是說,不止是張書鶴自己,在這裡的二百多人,從進入到山裡開始,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血籐製造的幻象,天氣,溫度,村民,火光,通通都是。

  想到這一點,張書鶴突然不寒而慄起來,匆忙的走到一處隱蔽的地方,極力壓抑心中的不平靜道:「出來吧,我有話跟你說。」

  頓時懷中的黑豹便竄了出來,然後化為身材碩長的男子落於他身後,那男子也不管此時此時,頓時一雙手臂便將張書鶴用力的錮在懷中摟緊,唇也湊到了張書鶴如白玉一般圓潤耳垂處,不斷的舔吻。

  「金斬元!」張書鶴不由帶著怒氣的低喝了聲。

  這一聲反而讓黑豹化形的金斬元更加放肆了些,並將他一下子推至到冰冷的石壁上,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張書鶴後背處,「怎麼?在車上就和眾多陌生男人就親親我我不懂避嫌,並還收取他們獻媚給你的東西,見著我就是這種態度?難道我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需要你在外面掂花惹草勾蜂引蝶的?」金斬元一想到那一車男人看張書鶴的眼神,就恨不得將這些人一個個挫骨揚灰,直到現在還心裡恨恨。」

  張書鶴原本蒼白的臉色在聽到背後人的胡言亂語後,竟是氣得漲紅了臉,這混帳說的是什麼玩應兒?竟然把他堂堂一介修道士比做大待妓女,實在是嬸可忍叔不可忍,腳上穿著的馬丁靴朝後面一撐再用力一捻,同時左肘用力攻擊後面人的左肋。

  「哼,剛剛才救你一命,現在就恩將仇報,想將我重要位置打傷,然後你好找中意的人交歡?真是打得好算盤,但是告訴你,你半點也休想!」說完身體便靈活的一一躲過張書鶴的攻擊,將他壓在了牆上。

  張書鶴突然覺得後面一涼,想到什麼便消了火,抬手急忙阻止道:「慢著,我還有事要跟你說……」

  「你說就是,不耽誤事。」剛才還綴恨的聲音頓時又無賴起來,張書鶴只覺得腰帶被拉下來,一隻微涼的手指探入了股間,不由的全身一僵:「住手!金斬元,這裡不行……」

  金斬元這一路上吃不到張書鶴燉的肉早就火氣上湧,加上又有人不斷騷擾張書鶴,又是攢了好大的火氣,之前又眼見他差點出了事,心裡正是又餓又妒又怕,非得親近親近才能消除他心中的暴燥,哪還得這裡不行那裡不行的。

  不顧張書鶴低聲訓斥,硬生生在那處極為吸引他的溫暖之處,來回的揉弄,直到挾得他手指的地方一漲一縮,有了點滑意,這才將巨物抵在了那處淺粉**地。

  張書鶴只覺得身後之處極為乾澀,被他粗糲的手指轉了兩圈,疼痛之餘微微有點濕潤,便突然頂進來碩大的物件,雖然和金斬元做過數次,但是每次接納那火辣辣的感覺都會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本來想說的話兒頓時嚥了回去,很快,張書鶴便雙扣住冰冷的石壁,微低著頭露出了一段如玉的後頸,隱在暗處的稍有些血色的臉,也因強自咬牙忍著口中的聲音而變得紅潤起來,緊張而驚慌的情緒,加之生怕會溢出一絲一毫的聲音,讓他整個感官更加的敏感。

  而金斬元卻是單臂摟著他的腰,腰身猛力的挺動著,只見那粗長紫黑之物在那淺粉之處一出一進,並深深淺淺或九淺一深,將被他抵在石壁上的懷裡人撞擊的鼻息紊亂,氣雜而短促,也知他是被自己弄得失神禁守了。

  本來打算緩緩的動作則是更加的有力了三分,只覺得此時含往自己分身的地方實在是讓他極樂至極,不斷的吞吐,還時不時的吸緊,頂到了深處更是覺得有暖流潤澤,連接處火熱成一片。

  不知來回弄了幾回,張書鶴終於從喘息中清醒過來,忍不住轉頭嗓子有些啞的道了句:「夠了,再多就傷身了。」

  金斬元也知道張書鶴所說的傷身的意思,人畢竟和獸不一樣,在先天之本就差了不止一兩層,這種雙修偶而為之可以略增長功力,但是過了可是會傷及本精,得不償失,而通常張書鶴說夠了的時候,金斬元也不過是剛剛盡興,也怪不得滿腹怨言,但即使如此,也是不容易才能勉強心尖肉做到這一步,比以前只能看不能吃要好得多了。

  此事有關張書鶴身體安慰,金斬元再滿心不願,也不敢舀這個開玩笑,以前弄得厲害,他三天都下不了床,想到這裡便扣著懷裡人的腰,又用力的發狠的頂了數下,這才抽出了如小兒臂粗的紫黑之物,顯然正豎得才老高,正升旗抗議。

  張書鶴從牆上站直身體,只覺得後面一陣火辣尖銳的疼痛,微皺了下眉,知道金斬元那東西留在他體內,只能找時間盡快煉化掉,只是剛一轉身,金斬元便一隻手扶著他後頸,另一隻手放在他額處,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只來得及吐出一個「你」字時,便被金斬元的舌頭得逞,順利的進入,便纏入他的舌頭來了個很深的長吻,直到張書鶴快喘不上來氣,才戀戀不捨的稍離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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