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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駙馬》第26章
  25、孩子生日

  八月初六是景止和行止的五週歲生日,莫南槿常想時間過得真快,見證在孩子身上又格外明顯,似乎昨天還是抱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孩子,現在已經能跑能跳能撒嬌了。

  雖然小的時候父親曾經告訴過月遺一族的特性是男女皆可孕育自己的子嗣,而且月遺一族的男子也可嫁為人妻,這在大寧的律法是許可的,但是他並未放在心上,他是權傾寧國的容王府的嫡長子,向來只有他選擇娶誰,斷沒有他嫁人的道理。他身上是九月火蓮,普天之下又有誰能知道他是月遺族人呢,除了他的父王和母親。就是他的生身之人,即使知道他的孩子是月遺族,但是卻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哪裡的。

  月遺族人的特性是無論男女身上都有一朵蓮花印記,與生俱來,若為女子則為銀蓮,若為男子則是火蓮。蓮生九瓣,蓮花印記從一瓣到九瓣,分別稱為一月蓮到九月蓮,一到三月蓮印記是出現在額間眉心,四月蓮一般是胸口,五月蓮在腰際,六月蓮在大腿內側,七月蓮是在腳心,八月和九月蓮是不顯的,世人也普遍稱為隱蓮。說是全不顯也是不對的,八月和九月蓮在出生後一年之內是顯現的,週歲過後就消失不見,承下一方會在初夜盛開,自身孕育子嗣後出現。若身帶八月和九月蓮的男子一生未自己孕育子嗣是很少有人能知道他們是月遺族人的。一般的認為是蓮瓣越多,資質越好,這樣的說法莫南槿是無從考據的,但是一般除了一到三蓮瓣是在額心較易辨認以外,其餘的幾個即使在身上印著,但是也不能隨便去脫別人的衣服求證,倒也讓世人難以說清。但是月遺族人有他獨特的辦法,就是高階的月蓮可以一眼就可以認出低階月蓮,則很可能就是普遍認為蓮瓣越多資質越好的原因之一吧,月遺族中各月蓮的數量是隨著蓮瓣數量的增加而遞減的,物以稀為貴,這可能是另外的一個原因,九月蓮中火蓮是可以認出銀蓮的,兩個火蓮之間是否能互相認出,這就是個人資質的問題了,至今沒有具體的說法。雖說月遺族人無論男女皆可孕育子嗣,但是下五月的火蓮手孕育子嗣是比較困難的。至於銀蓮女子則沒有太大的區別。

  知道這些以後,莫南槿倒也從來也沒有擔心過會有人知道他是月遺族人,倒不是有歧視或者其他的想法,別人還好,就是一想到自己也有孕育子嗣的能力,雖然他從來也沒想過在男人身下承歡,孕育子嗣,但本身有這種能力就讓他覺得難以接受。估計沒有幾個正常男人在被告訴可以生孩子的時候還可以滿心歡喜的。

  基於這個原因,當時在他得知自己身懷有孕時,第一反應是不能接受,而不是什麼期待小生命的驚喜。再加上當時身子虧損的厲害,孩子雙胎,景止和行止剛生下來的時候才四斤多一點,皮膚紅紅皺皺的,身子瘦瘦小小的,吃奶的力氣都沒有,縮在他懷裡,哭起來嚶嚶嚀嚀,像兩隻病弱的小貓咪,莫南槿那時候才真正體會到做為父母的責任,他是這兩個孩子在世上所有的依靠和全心的依賴,他既然把這兩個小傢伙帶到這個世界上,就有責任疼愛他們,撫養他們長大。

  好在這些年,家裡的日子雖然不富裕但是孩子將養得還算不錯,現在兩個孩子長大點了,白白胖胖可愛到不行,一點也看不出剛出生時病弱的樣子。

  在這年代,小孩子是不興做壽的,據說這樣要折壽的,莫南槿也沒想要大操大辦的,只是想喊上兩個小傢伙的奶娘一家人,大家湊在一起吃個飯就可以了。

  漁陽提前給兩個孩子裁了一身精細棉布的新衣服,杏仁白的對襟海棠花盤扣小上衣,湖藍色的小褲子,為了應景,還特地綁了兩條玫瑰紅的髮帶,明月直笑說不知道的,只道是廟裡菩薩跟前的兩個小仙童跑出來了。

  「爹爹,這根豆角可以摘嗎?」夏日裡,地裡的蔬菜長勢很好,黃瓜,豆角,葫蘆,苦瓜早些時候都已經用木頭搭好了架子,現在已經密密的結了不少,長長的豆角,頂上帶花的黃瓜,番茄和辣椒紅得透亮,冬瓜和南瓜個頭也不小了。整個菜園一片的生機盎然。

  「這根還有些嫩,摘旁邊那根顏色淺些的。」

  今天帶著兩個小傢伙來菜地裡多摘些菜,今天過來吃飯的人不少呢,算算奶娘那邊起碼會來七八口人呢。

  「爹爹,摘那個最大的葫蘆!」掛在棚頂的小葫蘆,點綴在層層的綠葉間,珠圓玉潤,煞是嬌嫩可愛。

  「那個已經有些老了,我們可以以後留著做水瓢,葫蘆要摘個頭小點的做菜才好吃。」

  「少爺你這邊摘是怎麼樣了?我已經掰了些芹菜。挖了幾棵萵筍,韭菜和香菜也摘了些,蔥的話,家裡小菜園的那些應該夠了。」經過一個夏天的暴曬,小莫的小臉盤明顯的黑了不少,一開口只有牙齒雪白雪白的,人倒是精壯不少。小莫也長大了,莫南槿突然有種自家兒子初長成的自豪。看見他鬢角的汗水,莫南槿剛要把袖子裡的帕子遞給他,就見一隻還帶著泥土的爪子上來就是一把,臉瞬間就花了,莫南槿額角抽痛,收回前話。小莫提著的那個不小的籃子裡的菜確實已經不少了。

  「小莫叔叔,你看我的裡面也有很多了。」

  「小少爺也好能幹啊。」小莫景止的小籃子裡是翠綠的黃瓜和火紅的辣椒,行止也摘了不少的豆角。

  莫南槿摘了番茄,葫蘆,苦瓜,再抱上個冬瓜和南瓜,明庭還去買了肉,現在又去塘子裡帶些藕和幾條魚回來,這些菜再加上幾個人一起吃應該也夠了。

  「夏奶奶,王媽媽。」幾個人還到家,就見有兩個人已經在路口張望,小孩子眼神好,老遠就瞧見了。

  「景止,行止啊,快讓夏奶奶看看,哎呀,媳婦,你看,這快兩年沒見,都長這麼大了。」夏奶奶今年也快六十的人了,早年的生活艱辛是她的頭髮已經幾乎全白了,但是精神很好,臉色紅潤。氣色也比兩年前好了很多。

  「娘,看您高興的。」旁邊扶著的就是兩個孩子的奶娘,是夏奶奶的兒媳婦。三十出頭的年紀,眉眼和順,一身乾淨的藍布衣裙,發上別了一隻玉簪子,整個人都非常的素淨。

  「夏家嬸子,嫂子,怎麼不在屋裡歇著,還在路上迎我們?」

  「槿哥兒還和我們客氣,我一向是拿著這倆孩子當我的親孫子,我這兩年沒見這倆孩子,還怪想呢。」舉止之間倒比當年還熱絡上幾分,莫南槿聯想到這些日子鎮上的傳言倒也並覺得太奇怪。夏奶奶這個人,怎麼說呢,人並不壞,可能早些年自己一手拉拔孩子太辛苦,造就了有點趨炎附勢,有點愛貪圖小便宜,總起來說倒也不失為一個爽快利落的人 。

  「相公回來了,夏嬸子一家都來了,夏家嬸子和嫂子去路口迎你們去了,見著人了嗎?」漁陽笑著從堂屋出來,把莫南槿手裡的菜接下來。在眾人沒有看到的角度,對著莫南槿俏臉笑臉一攏臉色立刻沉了下來,飛了個眼色示意屋裡。

  「和兩個小的在後面。我們幾個提著菜就先走了一步。」莫南槿唇角微彎,眼中飛快閃過一絲笑意,估計堂屋裡的人已經把漁陽徹底惹毛了,難得見漁陽這麼急赤白臉的想砍人的樣子。就是上次那個郭小姐漁陽也就是當場冷個臉子。

  「老爺,你看這鄉下地方,沒有一處合心意的地方,要吃的沒吃的,要喝的沒喝的,連個唱堂會的也沒有,今天更好了,還要來這個勞什子的地方給個四五歲的小孩子過壽辰。這都是些什麼事啊?」人倒是還沒見到,一道尖細嬌柔的聲音已經從堂屋裡飄出。

  「小祖宗,你輕聲點,這是在人家家裡呢。」聽起來就是一個中年男人,估摸著就是夏家的當家了,可聽這做派可不像是傳聞中所說。

  「怕什麼,這種鄉下小地方,還有人惹不得不成,看你那副孬種樣子。」

  「千紅,你在這裡胡唚什麼?」

  夏奶奶從門外進來恰好一進門就聽見自家兒媳婦這話,看見莫家人還站在堂屋外,老臉一紅,上前幾步就把虛掩著的門給推開了。

  「娘,你這是~」從莫南槿這個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大漢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身褐色金紋的袍子,倉促之間還留有一份被發現的尷尬。

  「我這是什麼,老臉都讓你弄來的這個小娼婦給丟盡了。」

  「娘,您老說誰是小娼婦啊,您口裡的小娼婦可是您寶貝孫子的娘。」人未起身,看不見人的全貌,橘色的衣角繡著兩隻蝴蝶,一雙紅色的繡鞋在空中一蕩一蕩的。

  「漁陽妹子,你看今天這麼多菜,我和你到後面去洗洗吧。」王氏仿若未見這一幕鬧劇,神色冷淡,對著漁陽的一笑倒有幾分神采。

  漁陽看起來也懶得進去搭理了,莫南槿看裡面的情形估計夏奶奶也是吃不了虧的,就由著他們去,打算去後院給孩子洗洗,這下子索性幾個人都走了個乾淨,隱約的罵聲還不間歇的從門內傳來。

  明月在廚房帶著幾個女孩子在後院裡嬉笑玩鬧,樹下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洗淨的瓜果葡萄。

  幾個人見到景止和行止進來都熱鬧的湊了上來。

  這個夏家原先也是南山鎮上的人,現在的這個當家人名叫夏都,是夏奶奶的獨子,在外面一家鏢局裡跑江湖的,和這王氏成親以後,一連生了四個女孩子,這夏奶奶即使原本再滿意這媳婦,這時也有怨言了,莫南槿五年前來這裡的時候好夏家第四個女孩還沒滿月呢,但是夏都據說已經在外面有相好的,不常回家了。當時還是葉青家幫忙找的奶娘,說這女子雖命苦,但人本分乾淨,莫南槿看來也是不錯的,就留下了,這夏奶奶那時常陪著一起過來,天天還念叨著沾沾莫家的喜氣,給自己也抱個大胖小子,這王氏生的孫子是沒見著,但是外面的倒是有了,據說是夏都在走鏢時遇到一個青樓女子,死活要娶進門,本來這夏奶奶也是不同意的,但是架不住夏都幾年不過家門,幾年後回來就抱來一個孫子,夏奶奶呢不想認這個媳婦但是孫子是捨不得的,最後也不得不妥協,就演變成今天這樣子了,聽說這個夏都是個硬脾氣,今天看來倒是聞名不如見面了。這王氏估計在家也免不得的要受委屈,這兩年夏都在昭陽縣城買了宅子,全家人都搬過去了,消息就此斷了,這次景止和行止過生日,恰逢路上遇到他們。王氏還記得兩個孩子的生日也問起此事,就順道邀請他們一起過來了,畢竟兩個孩子是吃了她大半年的奶水,倒不成想這夏都和他的二夫人也會不請自來。

  井邊上漁陽和王氏邊打水洗菜邊聊著這女人的私房話,廚房裡傳來一陣芝麻的香氣。

  「哎呀,我的黑芝麻糊。」漁陽突然想來鍋裡還添著柴火,熬著黑芝麻糊,光顧想著把那女人丟出門了,把這茬給忘了。

  「大家快過來嘗嘗我的手藝。」漁陽從廚房了提出來一個食盒,裡面放了一個小瓷盆,濃郁香氣在院子裡飄散開來。明月端著一摞的碗和勺子放在院子裡的青石桌台上。

  「今天景止和行止是小壽星,我要先給小壽星們盛一碗,這一碗是景止的,這一碗是行止的,小心燙。」漁陽每碗都小口的吹吹再遞給他們,明淨的容顏上是滿滿的關愛,不得不說這些年漁陽真的是扮演了一個好母親的角色,孩子的衣食住行,她都細心打理,面面俱到。有時候也會想就這樣一直相伴著走下去或許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夠甜的話,這邊還有糖,雲止,小心灑在衣服上。」突然不知道想到什麼,眉眼頗為怪異的彎了兩下,手飛快在圍裙上擦了兩下。

  「明月,你把廚房裡還剩下的那些端到堂屋裡去給二夫人好好的……嘗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有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明月先是明顯的一愣神,有點不明其意的看向自家的小姐,眼裡帶了幾分詢問的意味,漁陽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塵土,明月眉目一舒展,「是,小姐。我這就過去。」果然不愧是多年的主僕,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明白對方的意思。莫南槿雖然沒有明白她們兩個要做什麼,但是他知道漁陽絕對不是以德報怨的人。

  果然不久,明月就「一臉慌張」跑回來,「小姐,我很不小心的……那些黑芝麻糊都……灑在那個二夫人的衣服上了。」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明月,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沒把二夫人……燙傷吧?」漁陽還挺像那麼一副焦急的樣子。

  「莫家娘子啊,這不關明月的事,都是千紅亂發脾氣。我已經讓我兒子陪她回去了。」夏奶奶也從前面追過來,見到漁陽難得竟有幾分侷促不安。估計方纔的一不小心也讓夏奶奶明白了不少事情。

  本來今天只想大家平靜的吃頓飯,倒沒想到還弄出這麼雞飛狗跳的一幕,估計他們沒來之前,那個二夫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很過分的話了,要知道漁陽不是那麼愛計較的人。不管怎樣,漁陽開心就好,打發走了該走的人,漁陽明顯的心情飛揚,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不復平日的端莊,倒顯出幾分女孩子惡作劇成功以後的得意和嬌俏了。

  「爹爹,娘親,你們在做什麼好吃的?」景止的小腦袋從廚房的小窗下探進來,眉眼彎彎,玫瑰紅的髮帶隨著小腦袋在風中飄來蕩去。

  「給你們做好吃的,乖,先帶著弟弟妹妹在外面陪夏奶奶和王媽媽,不許進來偷偷看。」囑咐著他們,漁陽手中攪打雞蛋的活兒也沒停下。

  「相公,這個生日蛋糕是怎麼做啊?」她以前只知道過生日一定要吃紅雞蛋和長壽麵,竟然都不知道這個生日蛋糕是怎麼回事。

  「待會你就知道了。」莫南槿神秘一笑。

  說起蛋糕這個主意,莫南槿覺得今年也算是突發奇想了,畢竟這裡奶油什麼的都沒有。為這個蛋糕他還特意去打磨了一個模具,圓形的,一個手掌的高度,中間突出一個中空圓柱體,把蛋液,麵粉和糖攪拌好,裝入模具上鍋蒸。

  把前些時候已經密封好的水果罈子開封,裡面都是莫南槿自製的水果罐頭,有蘋果,草莓,梨和桃子,盛出來分別放在籐條淺盤中瀝干水備用。

  明庭很快就把需要的肉剁好了,明月和漁陽留下來幫忙,今天他們做了干煸豆角,番茄炒蛋,粉蒸肉,紅燒豆腐,魚香茄子煲,冬瓜盅,紅燒獅子頭,涼拌苦瓜,芹菜小炒肉,萵筍拌木耳,荷葉烤雞,蒜泥黃瓜,醋魚,韭菜炒蛋,醋溜藕片,小葫蘆炒蛋,絲瓜三鮮湯,當然也沒有忘了兩個小的最愛的糖醋排骨,都是些家常小炒。

  長壽麵是莫南槿之後到這裡剛學的,大概只有自己成了父母才會想學做長壽麵吧,他剛開始做的時候,總是拉不長就斷了,往往一碗他都要鼓搗上半天,甭說兩碗了,好在現在已經很熟練了,豬骨,雞肉,香菇,蔥熬好的湯底,撇去雜質,清亮乾淨,把兩根長長的麵條撈出鍋,每人一隻小瓷碗。

  蒸好的蛋糕是個環形,中間有深深的凹槽,把已經瀝干水的水果填到中空的地方,一個簡單美味的水果蛋糕就好了。

  今天桌上的小孩多,氣氛熱鬧非常,幾個孩子對那個水果蛋糕格外的感興趣,每人一塊,托著自己的小盤子吃得津津有味。臨走的時候王氏送給兩個孩子兩隻不錯的狼毫筆和縣城帶來的幾盒點心。

  下午的時候,莫南槿和漁陽專程到鎮口的大榕樹下給孩子放了平安符。那棵老榕樹上掛滿了紅綢帶綁的平安符,鎮上的人過壽辰都會來這裡掛張平安符祈求平安康泰。

  「爹爹,小荷姐姐他們說寶寶是從娘的肚子裡出來的是嗎?」 小荷是王氏大女兒,他們一家還沒搬走的時候也常來莫家玩耍的。

  「是啊。」莫南槿把他們的小腳從水盆裡拿出來擦乾淨,抱到床上。

  「我們是從爹爹肚子裡出來的嗎?」莫南槿聞言,暗下裡一驚,誰對他們說了什麼嗎?

  「景止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小荷姐姐長得像王媽媽,所以她是從她娘肚子裡出來的,我們長得像爹爹,所以我們是從爹爹肚子裡出來的。」

  「歪理。好了。來蓋上毯子,快睡吧。」他還是沒法開口告訴自己的孩子是從自己的肚子裡出來的,在孩子面前親口承認這個事實,起碼他現在還做不到。

  「爹爹,今天水果蛋糕很好吃。」

  「喜歡的話,明年爹爹還做給你們吃,睡吧。」莫南槿側著身子,輕輕拍打著兩個孩子哄他們入睡。

  夜深人靜,窗子下瀉進幾縷並不明亮的月光,莫南槿心裡隱約之間有一絲慶幸:幸虧南宮靜深已經走了。否則孩子的生日他真是難以解釋了。畢竟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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