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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駙馬》第79章
  78、最後的機會

  南宮靜深這話一出口,莫南槿身上一寒,立刻就覺察到他的語氣不對,看著似乎同平日裡的調笑無異,眼中卻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身子後撤幾分,避開南宮靜深又湊上來的唇,深吸口氣,故作鎮定的說道:「那個,你不是有話和我說嗎?這樣,不太方便吧?」他比比南宮靜深還纏在他肩上的手臂,示意他拿下來,一切好商量。

  「我突然想到,有比說更好的交流方式。」南宮靜深鳳眸中神思難明,卻明顯帶著有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壓迫感。

  莫南槿覺得他一定沒興趣聽南宮靜深後面的話,而且兩個人都在床上,說話的地方也不對,趁南宮靜深鬆懈的一瞬間,撥開他的手臂,一個翻身就跳到了床下,他今晚就是要睡書房,也絕不能和南宮靜深處在一個房間裡。

  可是腿還沒有跨出去,身子一旋,人已經被攔腰又帶了回來,正好跌坐在南宮靜深的腿上。

  這時候他也有幾分惱怒,開口說道:「南宮靜深,你不要鬧了,快放開。」

  「沒人和你鬧。」南宮靜深笑了一聲,聲音比平時更低啞幾分,唇正對著莫南槿的後頸,不夠明亮的燈火下,莫南槿露在外面的肌膚,有玉石樣的光澤。

  感受到身後的南宮靜深氣息逐漸火熱,莫南槿也有些心跳失速,臉上就顯出了慌亂的神色,聲音有些乾澀,試圖轉移話題:「既然你知道我的生身之人,你就應該明白我們的之間的關係。」

  「那又如何,事到如今,難不成你想和我說,我們從此以後要做一對兄友弟恭的好兄弟嗎?」南宮靜深咬上近在咫尺的莫南槿的軟軟的耳垂,輕聲道:「太晚了,小槿,如果遇到你之前,知道你我的關係,那樣也許我會試著放手,可是現在晚了。」

  南宮靜深說話的同時,騰出的一隻手,沿著莫南槿內衫的下擺伸進去,下移。

  莫南槿的脊背一僵,湧上來強烈的快、感讓咬緊唇,強自抑制到唇邊的呻、吟,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放……手……」

  內衫已被扯落,光潔的肩頭露了出來,南宮靜深烙上一個個濕熱的吻。

  臉頰上有細細的汗水留下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身子終於抵擋不住,本能開始追逐,在南靜深的手中釋放了出來。

  莫南槿軟倒在南宮靜深的懷裡,大口大口的喘氣,有一瞬間的失神。

  南宮靜深親親他汗濕的臉頰,把他平放在床上,手上動作不停的把莫南槿已經沾染的褲子褪下來扔到了床下。

  下半身接觸到床單傳來的涼意讓莫南槿很快的回神,看自己此時衣不蔽體,扯過一旁的被子就要裹上。

  半途被南宮靜深截住,人也跟著壓了過來,舔上莫南槿的胸口。

  「南宮靜深,你該知道我們這樣的關係六年前就已經結束了。」

  南宮靜深又親了他一下,拔下自己發上的簪子,遞到莫南槿的手裡,簪子的尖端頂著自己的胸口認真說道:「我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小槿,今天晚上,你把我刺死,我們就一刀兩段,到此為止,只要我不死我今晚就一定要做完,以後也不會給你任何離開我的機會。」

  「你……」莫南槿握住簪子的手有些輕微顫動。

  「還記得六年前,我和你說的嗎?刺別的地方是死不了人的,真的要殺人就對著胸口來。」

  說完,也不待莫南槿的回答,從胸口一路吮吸到小腹,在肚臍處輕輕的打著旋兒,最後停在大腿的內側又吸又咬,手指沾了剛才的液體,分開他的雙腿,探向後面。

  「南宮靜深,你住手。」莫南槿忍不住喝道。

  「簪子在你的手裡。」

  南宮靜深,你這是在逼我,莫南槿幾次抬起手,卻遲遲的刺不下去。

  就在這猶豫的時間,莫南槿悶哼一聲,清晰的感受到南宮靜深緩慢而有力的進入。

  也許是月遺族人特有的體質,儘管兩人有將近六年的時間沒在一起了,可是除了剛開始進入時的微痛,兩人就像天生契合般,南宮靜深的進入異常順利,兩人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當南宮靜深扣緊莫南槿柔韌的腰肢開始律動,一下下刺到他體內的深處。

  莫南槿顫抖著身子,卻咬緊牙關,維持著最後一絲清明,南宮靜深,我到底哪一輩子欠了你的,恨不得殺了你,卻更恨自己,你欺我至此,對你卻還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不甘心,死也不甘心,莫南槿握著簪子的手一動,六年前沒刺下去的那一下,今天終於償還,有血跡從南宮靜深的肩上滲出來。

  南宮不退反進,進入的更深,說道:「小槿,你刺錯位置了。」

  「南宮靜深,我真的很想殺了你,六年前,你為什麼不回來?你讓我怎麼再去相信你。」莫南槿竭力忍耐著,身體上的感覺怎麼能彌補埋在心底多年的傷害。

  「小槿……那件事我已經無法挽回,我也不會為自己的錯誤找借口,我唯一能保證的就是,從今往後,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一直會在?我還能在相信你嗎,南宮靜深?」問他,何嘗又不是在問自己。

  「最後一次,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小槿。」

  簪子掉在青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南宮靜深眼睛可疑的紅了紅,帶著極深的溫柔笑意,近乎虔誠的吻上莫南槿的唇,莫南槿閉上了眼睛,感受到體內進出的如火的熱度。

  「南宮靜深……不要背叛我第二次……不要讓我找不到我原諒你的借口……」

  有血滴落在自己的身上,莫南槿睜開眼睛,卻看到南宮靜深好像要把他吞下去的濃烈欲、望。再逃已經來不及。等待他的只能是被侵襲,撞擊和捲入。

  *

  折騰了大半夜,莫南槿醒來的時候竟然天還沒亮,遠處傳來了公雞打鳴的聲音,床鋪上滿是凌亂狼藉,自己大腿內側還殘留著兩人乾涸的痕跡,南宮靜深在他身邊睡得很熟,一隻胳膊還搭在他的腰上,眉宇間盡失滿足過後的放鬆,自己動一下,骨頭縫裡都透出一股酸軟,但不能否認的是還帶著身體和精神上的難言舒適。

  原來真的還是做了,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對一個人心軟至此。

  莫南槿的指尖點上他的眉梢。

  「怎麼這麼早就醒了?」南宮靜深突然睜開眼,聲音裡還帶著晨起的沙啞,握住莫南槿的手指放進自己的齒間,輕輕的噬咬著。

  「睡不著了。」莫南槿試圖抽回他的手指。

  「我昨晚沒讓你累著?」南宮靜深眸中淨是溫軟的笑意,指尖改咬為舔。

  「南宮靜深,你別得寸進尺。」南宮靜深敢說,可是他不敢聽。

  「不是得寸進尺,是趁機佔便宜。」南宮靜深趁著莫南槿現在身子酸軟無力,翻身上來。

  等他們再停下的時候真的就是天色大亮了,莫南槿是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一大早,兩人就在房間裡洗澡,大家肚裡不言而明,只有容熙的臉色鐵青,南宮秋湖面上不顯,私心裡也覺得南宮靜深手腳也過於快了。

  如此又過了有七八天的時間,天氣逐漸晴好,是重陽過後的「小陽春」天氣,南宮秋湖和容熙擇了一日帶著吳果啟程離開了南山鎮,說好冬至就回來。

  *

  日間有行船走貨的人從南山鎮經過,在小茶棚歇腳總會帶來一些外面的消息,鎮上的人也愛湊合著聽個熱鬧。

  小莫在街上聽人說了,就回來和莫南槿嘀咕:「少爺,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說,」四下看看沒人才繼續說道:「都說當今皇上已經一個多月不早朝了,估計皇上病得快……快不行了,很多大臣都上奏章,說皇上沒子嗣,要早日擇立繼承之人。東平王南宮經年和祈親王南宮致遠都在保舉之列。」

  「不管我們的事,你聽聽就罷了,不要跟著他們出去亂傳,這種事情,往往是說著無意,聽著有心。」這個時節院子裡的很多花都開敗了,莫南槿拿著花剪子休整一下。

  「我曉得的,少爺。」小莫跟在後面把落在地上的殘枝敗葉收撿起來。

  「也不知道爹爹他們到什麼地方了?」算起來,走了已經有五天了。

  「也就剛出雲州地界呢。」小莫想了想回道。

  「也是。」雖然每明說,但是這次應該是奔著京城去了,爹爹他們臨走之前的那個晚上,三個人聚在書房裡商談了大半夜,絕不是沒有緣由的。

  只希望爹爹他們這次回京一切平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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