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小駙馬》第131章
129、成親吧

 容家平反的案子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京城裡還是有很多人在談論這件事情,連皇上

和西陵公主的婚事沒有下文了都沒大有人注意到,有人說容親王那天在酒樓吃飯,我就

坐在他旁邊桌上,有人說容親王上朝的時候,我見了,人長得可俊了。馬上就有人反駁

,胡說!容親王明明是個大胖子,前天我還從他門前經過來著,還有人說我二大爺三姑

姑的四婆婆的五兒子在他家做花匠。我大前天去看他,容親王見到我還打招呼了,身高

兩尺,眼大如鈴,長相可威嚴了。反正說什麼的都有,到底有幾個人真見過,就說不准

了。不過容親王現在是京城裡的新貴,皇上面前的大紅人。這是共識,就看那源源不斷

的賞賜,就看那朝堂上除皇上以外可以坐著的特例,這事再明白不過了。

 容槿聽完蘇未央轉述的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現在這幅胖嘟嘟的樣子,可沒心思

到街上供人參觀。每天上完朝,在宮裡陪南宮靜深吃個午飯就回來睡覺了,他知道這一

波的震盪恐怕還要持續一段時間,活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暮寒居是不能自由出入

了。那裡畢竟是先皇下旨封上的,讓人看見總是不大好解釋,再說現在恢復身份了,不

管是哪個方面,都是有人情往來的。沒有個正式的府邸不是那麼回事,容親王府原先是

在京城是有府邸的,也有些別院和莊子,只不過這些年容熙和容槿都不在,容家敗落,

這些地方就少有人打理,看著荒廢不少。

 好在南宮靜深也想到了這一層,封賜裡就有四五個相當不錯的園子,他們暫時就住著

。原先的地方,莫太傅讓福伯帶人打理了起來,總算是原先還有幾個老僕照看著,荒廢

地不算很厲害,該修的修,該換的換,實在不行的就推倒重起。

 「拖你的福,大家都知道我與容親王很有交情,我府上這些天也熱鬧極了。一個個嘴

上抹蜜一樣先誇一頓蘇相蘇相怎麼怎麼好,話題轉來轉去就轉到容親王那裡了。」皇上

特地下過旨意,面上一派莊重,實際的意思大家都聽得懂,無非是容親王身體不適,需

要靜養,你們哪邊涼快哪邊去,沒什麼重大的事情別過去打擾。可容親王的權位擺在這

裡,朝堂上下有幾個不想交好的,可惜被皇上一張聖旨堵住了渠道。阿槿言談舉止之間

對自己不避諱,皇上又大有推波助瀾之勢,動不動就來個,蘇相陪容親王去看看,這差

事交由蘇相和容親王去做吧,弄的現在人人都知道,他與這位新出爐的大貴人自幼就相

識,那些想結交的,想打聽喜好的,想刺探消息的,一窩蜂地就衝他那裡去了。

 「估計現在就有人在府裡等著呢,我準備今天不回去了。」

 「隨你!」見他那一副準備賴皮的樣子,容槿不以為意瞅他一眼,繼續在紙上勾勾畫

畫,看來在南山的時候將事情都說開,這個決定是對的。現在多好,他和未央還可以是

最好的朋友和兄弟。

 「那今天晚上珍珠準備做什麼?」阿槿府上的這位廚娘手藝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什麼菜都能信手拈來,各地的小吃也能做得一二,味道居然都非常不錯。

 「那蘇相想吃什麼?」人真是不經說,說誰就來誰了,剛說到珍珠,她就來了。

 「我是客隨主便啊!珍珠你本來想做什麼吃食?」蘇未央瞇瞇眼笑,走路都沒聲音的

,阿槿身邊的這些侍女也有點意思。

 珍珠將食盒裡的兩碗湯放在桌上,給容槿的是竹蓀雞湯,是蘇未央的是紅豆湯:「入

夏了,今天天氣有些悶熱,我做幾個拿手的江南小炒怎麼樣。」

 「正好沒什麼胃口,江南小炒清淡,最好不過了。」就知道賴在阿槿這裡是正確的選

擇。

 「王爺還有什麼想吃的嗎?」自從容槿恢復身份後,珍珠她們也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



 「我沒有了,給那兩個小傢伙燉點排骨就行。」就那點出息了,不管吃了多少好東西

,還是最喜歡啃排骨。

 珍珠抿嘴笑道:「這個已經準備了。」兩個小王爺早就偷偷和她打過招呼了:「沒事

的話,奴婢先告退了。」

 「恩,下去吧。」

 「阿槿,你在那坐半天了,在畫什麼呢?」蘇未央喝了兩口紅豆湯,端著碗沒什麼形

象地趴過來。

 「我快弄好了,你別滴在我圖紙上啊。」容槿手裡的筆桿抵住他腦門,不讓他繼續靠

近,真不知道在外人面前的那份穩重儒雅怎麼裝出來的。

 蘇未央可不管他那些,再說阿槿也沒用力,他就當是默許的。他盯著看了一會兒,皺

眉道:「這好像京城附近幾條大河的流向圖。」

 「是啊,就是那些河流。」

 「那邊上這些枝枝杈杈是什麼?」蘇未央的手指點點河流的周圍。

 「水利工程。」

 「這個怎麼說。」

 「就像去年,京城附近大旱,而在距京城八百里的江州一帶卻在鬧水災。京城的嘉定

河和江州的青江之流最短的距離在這裡,只有不足三百里。」

 「阿槿,你的意思是說……」蘇未央震驚,從來沒有人這麼做過。

 容槿點點頭:「如你所想,打通。」

 「這不是一朝一夕能辦得到的。」何況他看阿槿的圖上可不止這一處。

 「我知道,十年不成,二十年總是可以的。只要這幾條河流連起來,可以洩洪,可以

引水灌溉。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可以旱澇保收,這些地方,大寧未來的糧食和賦

稅的主要來源地。」

 在這一刻,蘇未央終於覺得曾經的那個容槿回來了,驕傲、果斷、自信而堅強,他從

來不應該只是南山鎮上那個守著兩畝地,默默耕作的農夫啊。

 「你是怎麼突然想到這些的。」他知道最近工部尚書空缺,阿槿暫代處理著一些事情

,可他不知道阿槿竟然真的對這些事情興趣。

 容槿笑道:「這可不是我想的,是工部的一個主事叫李佑的人提出來的。我在瓊華閣

無意中看到的,看樣子被壓下來很久了,具體的還要等工部官員派人下去具體考察過再

做決定。不過我們不能永遠只靠天給飯吃,必須要大修水利工程。」現在很多地方就是

這樣的,靠天吃飯,一遇到旱澇年,要麼餓死。要麼等著朝廷救濟,像雲州那裡已經算

是頂富足的地方了。

 蘇未央摸摸下巴想了想道:「李佑,這個人是我有印象,他原先可不是個小小的主事

,他是從六品的工部員外郎。這個人年紀不大,脾氣卻又臭又硬,說話彎都不會轉。有

次和上司水部郎中一起去豫陽視察河堤,查出有人虧空治河款,河堤偷工減料,直接就

給皇上上了折子,可是後來沒拿出證據。被人反咬一口,誣告同僚,差點連烏紗帽都給

丟了,還是皇上說他忠心可嘉,貶成主事留用。」

 「沒有證據就貿然上折子。」這人也太莽撞了點。

 「據說本來是有證據的,後來被人燒了,真相如何不清楚。總之沒有證據就沒法定案

,不過以我對這個人的觀點,這人說的八成是真的

 「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沒辦法,後來皇上派人去追查過,所有的虧空都被補齊了。河堤也修築地很好,不

可能為了他一個人無休止地查下去。」

 容槿明白,官場上的事情不能只用黑白總結的。

 「聽你剛才的意思是打算舉薦他嗎?」蘇未央問道。

 「他是個有才能的人,工部不同於別的,需要有真才實幹的。但一味的迂腐不能成大

事,改天讓他來,我們看看再說吧。如果可以,我希望他在工部做出一番成績來。」

 蘇未央沉默了一會,問道:「阿槿,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為什麼李佑的奏表會

被扣押,因為沒人敢幫他將這件事情報上去,這個工程太浩大。可效果卻不是立刻就能

顯現出來的,沒人願意去可能要很多年之後才能出現的政績背負責任。中間一個不小心

就容易被人扣上勞民傷財的罪名,而這個罪名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工部主事就可以承擔的



 「一旦成功,千里沃野,糧食富足,國力鼎盛,到那時候大寧將不懼任何人。」這是

他的父輩,南宮靜深還有將來他的孩子要守護的江山。

 「好,如果你決定了,這折子我同你一起署名。」

 容槿笑著點點頭,他知道會成功的。

 「那些還是遠的,我們可以從長計議,就說眼下吧,過年的時候,北方很多地方好歹

是下過幾場雪,但春裡雨水很少,今年這裡的收成還是不樂觀,偏偏北原那邊戰事又起

來了。」說起水利,蘇未央忍不住感慨一句。

 容槿沉吟,南宮靜深也為這些事情發愁,減免賦稅的旨意已經下了,可終究不是徹底

解決之道。

 「你的雞湯快涼了,趕緊喝。要不然他餓了,待會兒還要鬧你。」見過阿槿懷孕之後

才知道,孩子真是折騰人。

 容槿伸手接過來,坐久了,一動才發現腰酸背痛的。

 「你喝湯,念在你今天收留的份上,我給你揉兩把。」蘇未央挽挽袖子,這事情他做

過幾次,已經頗為熟練了。

 莫雲崢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這樣一幅情景,容槿低頭在喝湯,蘇未央站在身後幫他揉

著肩膀,不時地伸手指指桌上紙張。兩人小聲交談著,笑容隨意自然,有著旁人難以插

進去的默契。

 「大少爺。」領他進來的小莫見莫雲崢楞在那裡,不解地喚了一聲。

 莫雲崢笑笑。

 容槿和蘇未央聽到聲音同時抬頭,雖然還是笑著,但莫雲崢知道還是有不同的。

 容槿起身:「莫大人、羅大人,快請進。」莫雲崢身邊的那個相貌和氣的年輕人是戶

部的羅敬文,他聽南宮靜深提起過,有才能,但油滑的很。萬事不出頭,和李佑性格迥

異,兩人卻是同鄉,還是同一榜的進士。

 「王爺不要客氣。」莫雲崢不敢真的讓他招呼,旁人或許不知道,但他知道容槿現在

身懷有孕的,而且還是皇嗣,輕忽不得。

 「蘇相也在這裡啊,。」羅敬文施了一禮。

 「羅侍郎和莫大人怎麼走一塊兒。」蘇未央點點頭,也打了聲招呼,他和莫雲崢關係

不錯,和這個羅敬文就只有點頭之交。

 「路上遇到的,就一起過來了。」這句是莫雲崢答的。

 莫雲崢心裡很明白這人將自己放在什麼位置,同僚,最好也就是朋友罷了。終究是比

不得人家青梅竹馬放在心底多年的人,即使那人已經永遠不屬於他了,現在想這些有什

麼用呢,還是正事要緊。「王爺前幾天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

 蘇未央在旁問道:「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熟悉了。」

 莫雲崢笑地有些不自然。

 容槿解圍:「莫大人博學多識,我聽聞莫大人對京城附近歷代的水紋天象也頗有研究

,所以請莫大人幫了個忙。」

 「王爺如果不嫌棄的話,還是喊我雲崢吧。」

 以兩人今天的身份來說,這倒是也可以,但莫雲崢畢竟年長他幾歲,兩家又是世交,

容槿也不好托大。「那私下裡,我還是喚你莫兄吧。」

 莫雲崢明白他的意思,笑道:「這個比莫大人好。」

 這樣一來,兩人的關係無形中親近不少

 容槿帶著莫雲崢來到書案前,將自己的計劃說給他聽,他今年想先在京城附近興修一

些水利。「今年天旱,收成不好,田里也不需要那麼多人照看,這個時候出徭役,又是

興修水利,想必百姓會樂意些。」

 「興修水利,百姓受益,他們肯定也明白的。」

 「阿槿,我突然想個想法。」蘇未央道。

 「哦,你說。」容槿也想知道他又有什麼好主意了。

 「出徭役,不可能人人都來的,出錢僱人已經大家私底下的共識,那我們為什麼不乾

脆將這種事情放在明面上。以銀代役,由朝廷統一出錢僱人,這樣一來增家了國庫收入

,二來需要多少人就僱傭多少人,避免盲目耗費人力,對那些繳納代役銀的人也方便。



 容槿點頭:「這是個好想法。」

 「聽蘇相說起這個,我也想起一件事。」羅敬文官職低,進門打過招呼後,就一直坐

在聽大家說話,也不加入。這個忽然開口,其他三人的目光就投向他,見他不慌不忙,

面不改色的樣子,光是這份從容,容槿就知道這人恐怕是真有些本事的。「前些時候,

見過振威將軍孫治平的一個折子,提議在西部邊疆屯田。」

 「這個折子,我也看過,羅侍郎是想說什麼。」難得見這個萬事不出頭冒頭一次,蘇

未央好奇地追問一句。

 「下官是想說,西北邊境屯田,減免五年賦稅,吸引流民前往。為什麼不將賦稅劃州

區分,富裕之地適當增加,西北東北西南的蠻荒之地適當減免,也好讓無地耕種的百姓

願意前往開荒。」

 蘇未央暗暗訝異,他以為這個羅侍郎只會攀著關係往上爬呢,聽這一番話,原來還是

個深藏不露的主兒。

 看看屋內其他兩人,他知道他們也是贊同的,羅敬文的想法很好,他不知道今天羅敬

文今天來此的目的如何,但這番話讓他成功記住這個人了。

 容槿忽然有種想法,大寧或許即將迎來一個繁榮昌盛,名臣良將輩出的璀璨年代。而

歷史證明了他是對的,一代名相蘇未央、經學大家莫雲崢、治水名臣李佑,後來官至宰

輔的羅敬文,一手推動了後世被稱為「羅氏變法」的賦稅改革,在與北原和西陵的戰事

中還成就了南宮致遠、孫治平、邵明庭、陳竟等一眾沙場名將。

 *

 早朝後,容槿和工部的官員商議了些事情,就準備出宮回去了。還沒走到朱雀門,就

見福順追過來了。

 「容親王,請留步,皇上有要事召見,現下正在御書房等您呢。」

 「那我等先行一步了。」身邊眾人一見這樣,都識趣地先告退了。

 容槿進去後,福順從外面掩上門。

 房內只有南宮靜深一個人,拉著他到上位一同坐下,桌上的折子還有不少,紅色封皮

的是邊疆來的奏報。容槿拿起來看了看,看來戰況還不錯,有勝有負,但一步步在北原

境內推進。

 容槿見他沒開口,猜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幫著他一起看折子,並用紙條加了小批

。這樣南宮靜深看起來更方便些,兩人配合,進度果然加快很多,不到一個時辰,就把

緊要的都批完了。

 兩個人喝茶吃了些點心,南宮靜深問道:「聽說你昨天和工部的那些人出城了。」

 「恩,去看了看新修的水渠和打的井。」

 「不要太勞累了,都七個多月的身子了,本來不想讓你上朝的,可你偏偏不同意。」

 「一直不出來露面總歸是不好。」本來有些人就對容王府頗為忌憚,這次南宮靜深賞

賜又重,如果再不做出點樣子了,就落人話柄了,到時候說不定在背後說什麼呢。

 「總歸有我呢,怕什麼。」

 容槿笑瞥他一眼:「有你才不好。」一遇上自己的事情,這人就容易失分寸,早晚被

人察覺異常。

 南宮靜深傾過身來,容槿微微後仰:「有我護著有什麼不好。」兩人的唇膠合在一起

,密密地糾纏起來。

 意亂情迷的一吻過後,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容槿看清楚南宮靜深眼中濃重的欲色,

心道不好。這些日子朝政繁忙,他們是有些日子沒在一起了,但這地方不對,況且外面

還是大白天:「晚上吧,晚上你過來。」

 「外面的人是心腹,你放心。」南宮靜深的嗓音已經沙啞,他吻著容槿的鬢角和臉頰

,一手去解容槿朝服上的盤扣。

 「別……別在這裡。」容槿的拒絕有些無力,他現在身懷有孕,身子敏感地很,根本

無法果斷拒絕南宮靜深的求歡。

 福順估摸皇上和容親王在裡面忙了有一段時間了,就端著些差點輕手輕腳進去了,還

沒轉過簾子就聽到聲響不對,粗重的喘息和**拍打的聲音非常清晰。他偷偷地看了一眼

,從這裡看去,皇上的衣衫看著還齊整,可容親王的那身深紫朝服只虛虛地掛在臂彎上

,一條光潔修長的腿搭在龍椅扶手上,腳趾微曲,玉白的身子隨著皇上的動作不斷後仰



 「啊……」惑人的呻吟聲是容親王的,福順一哆嗦。捂著鼻子趕緊輕手輕腳出去了,

如果被皇上發現了,還不得閹他兩遍。

 夏日午後的陽光很明亮,容槿醒過來,揉揉額頭剛想起身,織錦緞的薄被從身上滑下

去,底下竟然什麼都沒穿。臨睡前的情景湧入腦子裡,他單手摀住臉呻吟一聲,換做以

前,他簡直不敢相信,他竟然和南宮靜深大白天在書房裡就做了,做了還不止一次,最

後那次他記得是伏在御案上,被南宮靜深扶著腰從後面進入的,後來他就睡過去了。可

這是哪裡,身上很乾淨,應該洗過澡了。

 「這是御書房後面的晴園。」南宮靜深笑著從外面進來。

 「哦,以前沒來過。」容槿盡量讓自己表現自然點。

 「這個小園子,平日裡除了清掃的宮女,幾乎都不允許人過來的,我偶爾會來這裡休

息。」

 「現在什麼時辰了,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看床前擺著一套新內衫,他伸手抓過

來,腰快斷了,見南宮靜深過來,他嚇得往床裡面挪挪,戒備道:「你還要做什麼。」

 南宮靜深被他驚弓之鳥的樣子逗笑了:「我什麼也不做,我幫你穿。」

 容槿有點不相信他,但此時真沒力氣反抗,被南宮靜深抱著大娃娃一樣,套上內衫,

綁上搭繩,又拿了件外袍幫他穿上,意外地尺寸大小,還挺合適。

 但是沒有鞋子,南宮靜深一路將人抱到外間,那裡只有福順一個人伺候,桌上的飯菜

還是熱的。

 「已經過了午時了,先吃點東西,待會我還有事同你商量。」

 「什麼事。」

 「先吃飯再說。」

 福順低頭布菜,臉都不敢抬起來,沒辦法,一聽到容親王的聲音,臉上火燒一樣,總

想起上午那一幕,好在吃飯的兩人好得蜜裡調油一樣,沒人注意他。

 飯後容槿說想去院子裡曬曬太陽,園子裡一派自然清淨,各色植物自由生長,薔薇花

遮住了整個牆壁,迴廊下的海棠開地也不錯。最妙的竟然是有一汪泉眼,細細的流水在

草叢裡蜿蜒流淌,草底下還有寸長的魚和蝌蚪,五月的陽光不算很熱,暖暖的,一切都

讓人感覺這麼舒服。

 南宮靜深在一旁練劍,不知道怎麼回事,劍勢急躁,大失水準,持劍人慌慌張張,心

神不定的感覺。容槿歪在軟榻上,縮縮腳,打個呵欠。陽光這麼好,真想立刻睡過去,

但南宮靜深這麼時常,讓他有點不放心,終於在那人停劍的當空,他努力睜開眼睛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

 南宮靜深握握拳頭,定定神,終於下定決心。將那件事在今天說出來,他蹲下身,握

住容槿的手說道:「小槿,我們親吧。」

 「什麼。」容槿僅有的那點睡意頓時飛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