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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胤礽重生)、變調歷史(嫡子續)》第65章
☆、多倫會盟

  出征噶爾丹的大軍於十一月二十二日全部回京,由於這次將噶爾丹斬首於烏蘭布通峰上,一舉殲滅了困擾多時的亂臣賊子,康熙自是龍心大悅,論功行賞犒賞三軍。

  而早前在九月初六日,被流彈擊中而隕的佟國綱靈柩被護送回京,康熙遣額駙尚之隆等大臣迎之。初七,康熙又遣皇長子、皇四子往迎,賜銀五千兩,祭四壇,謚「忠勇」,且為其親書碑文。

  不少人猜測著康熙冷落佟家似乎已經覺得夠了,怕想是要再次重用。

  不過還有些人精卻分明知道這場戰事結束後的焦點既不是領兵的裕親王,也不是忠勇戰死的佟大人,而應該是令人刮目相看,英勇異常的兩位阿哥。

  十一月己酉,康熙命諸王大臣於朝陽門外聽勘,開始為這次出征做總結。

  先是讚賞慰勞一番各軍主帥,該賞賜的賞賜,該陞官的陞官,然後再對在行軍中有不聽軍令擅自行動的人進行懲罰,而首當其衝的就是太子和二阿哥,康熙薄斥了一番,不過在場的宗親大臣都明白這訓斥沒有什麼意義,只是門面上的功夫,畢竟噶爾丹本人可以說是讓兄弟倆給共同擊殺的,康熙本人心裡是絕對認定虎父無犬子,不知道美成什麼樣子呢,所以聰明的就上前來為兩位阿哥說幾句話,給了皇帝一個下的台階。

  所以最後胤褆是被封了貝勒爵位,而太子地位本已尊崇,封爵是沒有他的份了,不過康熙親口讚譽「此行軍遇事,不驕不躁,正與朕心相同,朕不勝喜悅。朕居京師,念汝良多,每不成眠,然奏折陳表具贊汝之行為處事,得汝為皇太子實乃朕之福澤,想由行善所致耶!想朕百年之後,江山交汝之手定舉世昌盛,萬民朝賀!」這話所溢於言表的驕傲滿意那是再次確立了皇太子的聖心之隆眷,風頭倒是不差胤褆半分。

  就是在這龍心大悅之下,康熙三十年的新年,紫禁城裡過得不是一般的熱鬧歡愉。

  春節一過,首要的大事就是組織喀爾喀三汗、部長、四十九旗扎薩克擇地會盟。

  康熙從很早就看出來,噶爾丹之亂歸根結底是因為喀爾喀蒙古各部矛盾激烈,不夠團結,而協調內外蒙古不斷產生的矛盾和摩擦,是最終安定北疆的關鍵。康熙二十五年,康熙派理藩院尚書阿喇尼到漠北調解喀爾喀蒙古的內部糾紛,各部已接受調解,康熙將原來的八旗改為十四旗。可不久即被噶爾丹出兵破壞。直到康熙二十九年,因為喀爾喀各部面臨空前困境,內部矛盾和鬥爭已使他們品嚐到自己種下的惡果。本來初定二十九年三月會盟的,卻被噶爾丹入侵烏珠穆沁使計劃無法實施,現在烏蘭布通一戰一舉殲滅噶爾丹,正是時機成熟,三十年三月確定會盟地點定在多倫諾爾。

  康熙三十年四月,康熙親率官兵啟程到距京城八百里的多倫諾爾,而且把十歲以上的阿哥,即數字一到八的阿哥們都帶上,連同嬪妃、大臣、侍衛等,隊伍人數之眾多,規模之浩大,連見慣了大場面的御前侍衛們也暗自咋舌。

  承祜掀起馬車的簾子,看著蔚藍的天空,滿足般喟歎了一聲。

  「怎麼?累了?」與他同一座車輦的胤礽自書本上抬起頭來,看著他彷彿沒有骨頭的坐姿,眉眼含笑問道。

  「我是覺得舒服,和你在行宮住了一個多月,回到京中我都覺得有些厭煩了。現在出來,即將能見到一望無際的草原,生生讓人覺得下半生要是老死在遼闊的蒙古,也還真是不錯的選擇啊。」雖說他遊魂狀態下踏遍了這美好山河,但是有實體終究感覺是不一樣的,況且出門在外,沒有京中那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的心力交瘁,的確是讓人放鬆不少。

  胤礽笑笑,伸手過來把窗簾子放下來,在承祜還沒有來得及好奇詢問,便一手捧住他的後腦勺,結結實實的給了一個激烈的唇/舌交/纏的吻。

  「你瘋了……」嚇了一跳的承祜卻沒有躲開,只在被放開後氣息不穩的低聲訓斥道。

  「誰叫你用那麼懷念的神情說起我倆在行宮居住的日子,我很自覺的就認為你是在回味……哥,痛唉。」胤礽邪邪的調笑道,那晚的銷魂滋味他一直記著,現在兩人獨處一車他沒忍住就又拿出來說,只是還沒成型的戲謔挑逗就被承祜兩指一伸,輕輕轉動他腰間的軟肉而變成了哀嚎。

  「誰讓你隨便放肆的,雖說不在宮中能輕鬆一點,但是也不代表你可以恣意妄為,況且你此番出征回來在軍中積攢了威望,皇阿瑪也對你讚譽有嘉,這番隆寵巔峰之兆,你倒不怕一個意外就身墜萬劫不復之地?胤礽,是不是因為我所以你放鬆了呢?我的存在是為了給你一個疲憊歇息之處,卻不是讓你沉湎消磨,喪失應有的警惕!」承祜臉色慢慢冷凝,這一番話說得聲音極低,卻是一字一句語重心長,他倒是有些怨自己不應該這麼快讓胤礽突破防線,情之一字從來是皇家的大忌。.

  胤礽原本俏皮的神態也隨著他的話慢慢變得嚴肅,微微抿著唇,他也知道自己最近有些飄飄然了,卻不是因為康熙的隆寵,而是因為與哥哥日益的相處讓他覺得滿足,他從小到大都是圍繞著眼前這個人轉,甚至有了那般驚世駭俗的感情,原本以為要死守一輩子卻居然有了突破口。

  即使這人從來沒有正面承認過他對他的不是單純的兄弟情誼而是男女情愛,但是從他願意屈居於他身/下那一次起,那份感情根本就是昭然若揭。

  多年執念終成真,他沒有失態讓旁得人看出來已經算是了不起的了,只是哥哥似乎並不滿意呢。

  有時候真恨這人的理智,他現年也不過二十有二,怎的就像看盡人生百態的沉穩超然呢,都沒有一點年輕人的闖勁和衝動,不過抱怨歸抱怨,也幸虧哥哥沒有那般不顧一切,要不然皇阿瑪真狠得下心為保全皇家顏面而抹殺他。

  承祜見他面露沉思便知道他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他其實也心疼他的緊繃,但是太子這個位置過於危險,他不得不狠下心來在他稍微放鬆的時候逼迫於他,緩下了語氣,他道:「皇阿瑪這次讓幾個小的也跟來了,你怎麼看?」

  「皇阿瑪對皇子向來教育嚴謹,常親自教誨督促,多方面嚴格要求,而且著重培養兄弟們開闊眼界,瞭解民間疾苦,所以經常帶著他們出外巡視。這次多倫會盟既是讓阿哥們看看大清的聲威遠播,提高政治敏感度,也有讓蒙古各部看看大清下一批領導班子是怎生的模樣。」胤礽道。

  承祜點了點頭,「說得基本不差,你卻漏掉了最重要的一點。」

  「什麼?」

  「立威。」承祜的眼神變得有點複雜,「再過幾年那幾個小的也該指婚了,這就意味著能指派差事,能接觸政事,不可避免的人心浮動。讓他們來一是見識,但更多的是讓他們對你這位太子殿下信服,你完美得體,他們還小容易塑造,心裡很容易就生出比不上你的意思,越發的覺得你在太子之位上是理所當然的。你可明白?」康熙的大局觀從來都是非常準確的,想當年他的確為他做了無數確立儲君威勢的事,只是終究世事弄

人,多重因素下生生變成了那般的父子相看相厭,死生不復相見的局面。

  「我明白。我的權力都是皇阿瑪給的,你從小就對我耳面命提,我怎麼可能不明白。只要我不在這個位置上退一步,誰又能取而代之。」胤礽拍拍他的手道,而且他也有不能退的理由。

  四月三十日,康熙帝一行抵達多倫諾爾,設御營布哨,只見明黃色的御營周圍軍威整肅,旌旗獵獵。隨後,康熙令蒙古各王公將營帳移近到距御營五十里處,環繞屯列。按兵部尚書馬齊事先排定的九等賞格,將各部首領的座次列為八列。毅然眾星捧月之態。

  五月初一,康熙先是派內大臣索額圖等傳達旨意:土謝圖汗對殺死札薩克圖汗寫出認罪書,承認「擾害生靈,實臣等之罪」。將其認罪書發給與盟的各部首領,以求取得札薩克圖汗弟策妄扎布等的諒解與各部首領的寬容。這也是為會盟做準備。

  所以這一天相對來說比較輕鬆,除了胤礽被康熙帶在身邊,其他阿哥都是自行活動。

  白天的草原微風和煦,承祜無事便順著營帳慢慢渡步,表情悠閒。

  「理郡王。」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頗為熟悉的聲音,承祜扭頭一看,原來是亡妻之父,他的老丈人,大學士伊桑阿。

  「岳父大人。」雖然子雅已逝,但是他與其娘家人關係仍然不錯,況且伊桑阿精通易理,擅長卜筮算卦,是個慧眼通天的人物。一直很受康熙重視。

  「你身體可好些了?」 伊桑阿帶著長輩的慈和問道。

  「謝岳父關心,平時注意就沒什麼病痛了。」承祜微笑著道,心裡卻在疑惑伊桑阿突然如此到底蘊含了什麼。

  「小阿哥可還好?」伊桑阿邊走邊問道。

  承祜與他並肩而走,表情不變,有問有答。

  「弘昭十分健康,又愛笑,我來之前將他放到岳母那住上些日子,岳母可高興了。」

  「小阿哥是福澤綿長之人。」似乎也想到可愛的外孫,伊桑阿眼神十分柔和。

  兩人聊了好一會,承祜終於等到最重點的問題。

  「理郡王,子雅也去世快兩年了,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再娶的意思?」伊桑阿帶著歎息的詢問道。

  承祜微微垂下眼簾,嘴角扯了扯,要笑不笑的讓人看著就只覺得苦澀,「子雅去了三年都不到,我實在是沒有心思。將來……那些女子哪一個能比得上子雅呢?況且若不是我身體不好,自她過門之後便操勞著照顧我,想來也不至於這般命薄。」

  伊桑阿歎了口氣,「理郡王你無需自責,子雅她……命該如此。」

  「岳父無需安慰……」

  「不,你可願意聽一件往事?」伊桑阿抬手阻止了他到口的話。

  承祜愣住,點了點頭。

  「子雅是我在三十五歲得的一女,我曾為自己卜算占卦命中該只有一子,所以聽聞福晉再有孕我真的很吃驚。子雅在娘胎的時候並不安穩,好幾次我都以為她會保不住的,沒想到還是健康的呱呱墜地。只是她的時辰八字是早夭之相,我隱隱覺得天命如此,所以對子雅從小盡可能的痛愛,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能看見她成婚生子。理郡王,子雅來世一遭應該是意外也是天賜,她現在只是回去了她該回去的地方,你莫要過於牽掛,讓她不得安心,若她在天有靈,定不願意看你半生寂寞的。況且男子終究比不上婦道人家心細,給弘昭一個額娘對他成長也有利。」

  承祜默然無語,心中卻暗暗吃驚還有這樣一個緣故,難怪當初子雅出殯,伊桑阿夫妻二人雖然傷心,卻隱隱一副並不意外的模樣。

  這時一個小太監走過來,說是康熙傳令伊桑阿到御帳中去,兩人便分道揚鑣了。

  承祜維持著一副眉頭微蹙,臉帶七分惆悵三分哀傷的神色,像是漫無目的地走著。心思卻飛快翻滾,這伊桑阿突然說起這事,有多少是真心勸慰,又有多少是康熙暗示授意?果然一直獨身康熙是看不慣的,還是說他察覺到了他和胤礽之間的什麼?那麼這是試探還是警告?

  他突然覺得腦袋隱隱生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單身又年輕的郡王……根本就是一個香餑餑~~~~

這章居然遭遇鎖文??我完全不能理解……為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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