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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胤礽重生)、變調歷史(嫡子續)》第78章
☆、番外一:小矛盾

  興平元年三月,允許西藥進入國境之內,並在太醫院設立西醫院用作研究。

  四月,廢除賤籍。

  六月,皇帝下令開放廣州、廈門、福州、寧波、上海五處為通商口岸。

  興平二年二月,理親王嫡福晉瓜爾佳氏薨,理親王甚感悲痛,此後終生不再續娶,奏請立獨子弘昭為世子,帝准奏。

  七月,皇帝下令改革稅賦,取消人頭稅,實行「攤丁入畝」。

  興平三年夏寧壽宮

  康熙成為太上皇住在寧壽宮已經過去了三個年頭,期間胤礽下令改建擴大,將前殿建為皇極殿,後半部分成三路,總計殿堂房間千餘間,足夠康熙和他的后妃居住綽綽有餘。

  康熙八歲登基,做了四十一年皇帝,忙碌了大半輩子突然閒下來,他還真有些無所適從,雖然以他的積威還是能干預朝政找事情做,但是就像胤礽作為儲君的那個時候,他最是著重培養他的權威,凡是在大臣面前太子提出的政策,他從來不會當面反駁,現在也一樣,天下只能有一個主人,從他決定將江山交付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會再干涉胤礽的任何旨意,除非他覺得動搖到國家根本,而三年下來,新帝還是令他滿意的。

  不過很快,康熙就找到可以做的事情——種田。

  康熙可以說是清代帝皇裡最為愛農、務農的一個,而其中重要表現就是種試驗田。

  他每到一地巡視,都注意收集當地的民風歌謠,喜歡觀察當地的農事。凡是「南北土疆之性,黍稌播種之宜,節候早晚之殊,蝗蝻捕治之法」,都特別喜歡咨詢和瞭解,對這些情況都掌握得非常清楚。在聽政時,康熙總要「與諸臣工言之」。

  而早在康熙三十九年,康熙就在西苑豐澤園試種出了早熟醇香的御稻,後指導工匠導河修渠,並親自繪製水閘、水車圖形,使得天津郊外150頃水田全部種上了水稻。至興平六年(原康熙四十八年),這150頃水稻獲得高產,從而結束了長城內外沿線不種水稻的歷史。此為後話,暫且不提。

  總之,康熙在寧壽宮裡開闢出了太上皇的「菜園」和「稻田」,種瓜豆菜蔬又試驗莊稼田,產量還相當可觀,足夠供應寧壽宮所有人口之用。

  雖然這樣,康熙還是空閒了很多,便有時間享受天倫之樂了。年幼的小兒子們除了按規矩到上書房上學,其餘時間都是被慈父樣的康熙教養著,看起來倒是比已經大了的兒子們幸福不少,畢竟太上皇比之以前少了嚴厲,整天都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而他的妃嬪們也比過去親近了許多,頗像一家人那樣,時常一起說笑用膳。

  康熙剛將手上的鋤頭遞給一旁的侍衛,有人便立刻輕輕拉住他的手,仔細以絲絹擦拭,那人的指尖有些微涼,他一扭頭便笑了。

  「今天怎麼得空過來了?」

  「瞧阿瑪說的好像兒子多不孝似的,我可是每天都過來和你說說話的,也不單是我,弟弟們不也都來麼?我剛才在外面看見七弟剛離開。」承祜幫康熙擦乾淨手,將髒掉的手絹遞給小林子,笑著道。

  「說不過你這張嘴。來了就陪阿瑪散散步吧。」康熙笑著搖搖頭,手背在身後準備邁步,承祜立刻上前扶著他的手臂,遠遠看去都能感覺出父子倆感情很好。

  當不再涉及皇權利益之後,天家才真正有了親情,那些個已經出宮分府的一個一個跑寧壽宮跑得那是相當勤快,太上皇隱去了那屬於帝皇的威嚴,變得不再那麼讓兒子們敬畏,而且以前很多不能談的話題也有了出口的機會,年輕的兒子在人生閱歷十分豐富的父親面前,還是有很多東西可以學習的,也無形的拉近了父子之間的距離,寧壽宮中時常能看見一父數子圍圈而坐談天說地,其樂融融。

  而且在寧壽宮中,宮中複雜的禮儀都被化繁為簡,本來太上皇還是能自稱朕的,可是康熙卻是用了我,並且要求兒子們都叫他為阿瑪。

  「做了那麼多年的朕,也該是時候做回我了。」康熙如是感歎。

  承祜覺得這樣很好,前世康熙的晚年雖然他被圈禁了並不十分清楚,但是也能猜出大概,那群弟弟那樣的厲害,怎麼能不讓這人心力交瘁,而魂蕩時那些個記載康熙平生的書籍在訴說他的晚年時,也證實了他的猜想。

  「阿瑪,九弟被派到福建和洋人做買賣去,兒子叫他順便從洋人那裡買些咱大清沒有的種子,一會給你送來試種看看。」知道康熙喜歡種田,兒子們是盡所能收集種子,而每次有新作物推廣,下面的官員出於討好太上皇和新帝的心思都會十分用力,承祜對於這一點尤為滿意。

  「不久之前掛果的,那個叫草莓的水果倒是不錯,味道也好,只是對土地、種植、管理等要求比較嚴格,產量也不大,暫不能在民間推廣,以免侵佔良田。」康熙道。

  「此物倒是可以買給富貴人家種植,嗯,和九弟說說,有阿瑪你這個金口玉言讚過的,以九弟的手段絕對可以從江南一帶的富商身上狠狠削一筆,用以充盈國庫。」承祜摸摸下巴,笑得一臉守財奴相。

  康熙失笑,伸手敲了敲他的額頭,「就知道是你慫恿胤□去的福建,堂堂貝勒卻去做商賈之流,真是的。」

  「阿瑪,雖說士農工商,商人最末,但是如果沒有了商人,貨物流通不了,對國家發展卻是百害而無一利,況且自開放港口和洋人通商,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年從那海外國家得來的收益是如何之巨大,總不能只便宜了沿海百姓而不讓自家子孫也賺上一筆吧。」承祜溫聲道,他其實知道康熙並不會插手胤礽頒發的政令,現在一說也只是算是提個醒,他也樂得把他當孩子哄,人老了,脾氣性格也是越活越回去的。

  「知道你這賢王有理。」康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那還是阿瑪你慧眼獨具,給兒子『理』這個封號了。」承祜立刻打趣道。

  父子倆對視片刻,同時哈哈大笑。

  這時,小林子帶著胤礽的貼身太監,現在的乾清宮總管小柱子走了過來,向兩人行過禮,小柱子便低聲稟告說皇帝請理親王移步乾清宮,有政事相議。

  「去吧,大忙人。」康熙對他點點頭道。

  「本來還想蹭一頓飯的。」承祜不滿的皺眉道。

  「堂堂親王還差飯吃?去去去,寧壽宮只夠自給自足,去你的皇帝弟弟那蹭去。」康熙笑罵,還用力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

  「阿瑪,你堂堂太上皇怎麼可以這麼吝嗇。」承祜像是裝上癮了,繼續扮哀怨。

  父子倆又笑鬧了一番,他才出了寧壽宮,出門之後還覺得頗有些不捨。

  這三年裡康熙和兒子們的互動他看在眼裡,怎麼看怎麼覺得不真實,原來當年那個可以為了皇權而變得無比冷酷的人,也是能像現在這般慈祥和悅。

  小柱子帶著人直接進了乾清宮,理親王有特權,進乾清宮無須通報,這是奴才們都知道的事情。

  承祜進去一眼就看見正中寶座上,正大光明匾下低頭批閱奏折的人,正要行禮,胤礽卻頭也不抬的開口道:「理親王無須多禮,其他人都退下吧。」

  「庶。」小柱子連忙躬身領命,對著乾清宮裡伺候的人招了招手便帶著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待到殿內只有他們兩人,承祜才慢慢悠悠的走上台階,來到胤礽的身邊。

  「皇上,有何政事相議?」他微笑著問道。

  年輕的帝皇抬起頭,有些不滿和委屈的看著他,手一伸就把人摟到懷裡在大腿上安置好。

  「怎麼了?一張怨婦臉,我可沒有始亂終棄。」抬手用指腹輕輕掃了掃他的下巴,承祜眼角眉梢是說不盡的風流,看得出心情很好。

  「你就是始亂終棄,以前我還是太子的時候,你下朝後第一時間就是去毓慶宮看我,後來我接觸政事了,也還是和你同進同出,現在倒好,我做皇帝了,你卻經常到阿瑪的寧壽宮去,我一個人看奏折好無聊,你卻去做孝子丟下我一個。你說你過不過分。」胤礽的臉拉得老長,斗大的「哀怨」兩字明晃晃的標在頭上。

  「皇上,這君臣有別,政事決斷該是由你自己來完成,臣子只是輔助,你可不能過於依賴……唔……」承祜笑意更深,語調輕緩的說出氣人的話,胤礽忍不住一低頭狠狠的吻住那張開合的嘴,無比的用力,似乎要將胸中的鬱悶之氣發洩出來。

  承祜心中好笑,手卻纏過他的後頸加深這個吻,唇舌抵依相纏,互相深/入得讓人有種要窒息的錯覺,但是滋味又過於甜美,令人捨不得放開。

  胤礽的手撫上他的背,曖昧中帶著急切劃到他的腰間,引來一聲悶哼,夏天的衣衫本就輕薄,修長的手非常容易就穿過障礙撫上滑膩緊致的肌膚。

  「停……停下來……」承祜連忙一手推開他的肩,一手抓住在身上作亂的手,被吻得微腫的唇鮮紅潤澤,非常艷麗。

  胤礽的鳳眸裡已經滿是被挑起的慾望,並不答話,兀自低頭輕咬承祜的下巴,齒關不輕不重的扣著,舌尖不時若有似無的滑過,讓他覺得簡直有只小爪子在心頭撓,酥軟了四肢。

  「喂……大白天的……這裡是乾清宮……」承祜喘息著扭動躲避胤礽的唇舌,卻反而因為亂動而將某人的慾火越蹭越大。

  「你又不是沒有在乾清宮裡留宿過……」胤礽含著他的耳垂道,衣服下的手是又揉又捏得不亦樂乎。

  「不……不行!」承祜強忍著體內的騷動,瞪了他一眼道。

  他一抬頭就看見正大光明匾,實在是壓力好大啊!!

  聽出他語氣裡濃厚的拒絕味道,胤礽終於停下了動作,瞇了瞇眼直視著他,承祜突然覺得很危險。

  「呃……不是說有政事相議麼……」明顯是想轉移注意力,承祜低頭詳裝整理衣服,手指卻微微顫抖著。

  話說慾求不滿的男人都很……呃,那個啊……

  「是有要事相議,不過我們換個地方,理親王。」胤礽突然笑彎了眉眼,鳳眸裡儘是邪魅流轉。

  「什麼……啊!喂,放我下來。」承祜有點茫然的看著他,下一刻身體卻被打橫抱起,他嚇了一跳,連忙環住胤礽的脖子以防掉下來。

  「理親王,我們兄弟倆慢慢談談,時間充裕,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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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陽西下,乾清宮東暖閣內的龍床被明黃的帳幔遮擋,只有細微的晃動和不時響起的細碎聲音證明裡面有人。

  一陣悠長的呻吟過後,承祜趴在柔軟的被褥上,眼角有著濕濡,臉頰微紅的喘息著,渾身的酸軟讓他覺得動一下都像是要命似的。

  然後一雙修長的手撫上他的腰肢,帶著討好意味的揉捏按摩著,他舒服的哼了幾聲,閉著眼道:「我說……我年紀大了,你別折騰得那麼起勁,會死的……」

  胤礽低笑,貼上他的後背,輕吻他的耳朵道:「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我剛三十出頭,你快到四十,正是好年紀,剛剛不也夠銷魂的。」

  「說什麼呢……癢死了,走開。」承祜縮了縮,躲開他的吻。

  胤礽握住他放在枕邊的手,吃飽的男人都是很好說話的,摟著那令他愛不釋手的腰使力一動,便讓累癱了的人改為趴在自己身上。

  他一定不知道,他有多愛他歡愛過後那慵懶眼半閉的樣子。

  「今晚在這留宿?嗯?」他拍撫著他的背輕聲問道。

  「……不要……」承祜靜默了一會,輕輕搖了搖頭。

  胤礽的手一頓,突然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以額相抵,黑沉的鳳眸直直看進他的眼中,隱含著些許異樣情緒。

  「哥,把我們的關係和阿瑪坦誠好不好?」胤礽低聲道。

  承祜瞳孔微微收縮,抿了抿唇,半垂下眼避開他的目光,「為什麼?沒有……必要……不是嗎?」

  胤礽發狠的咬了一下他的唇,引來他的痛呼,「你知道有必要!」

  「胤礽……」他喚了他一聲,最終只能歎了一口氣,什麼也沒有說。

  「你第一次在乾清宮留宿之後,有御史跳出來唧唧歪歪,我用思想齷齪為由把他革了職,然後特意在乾清宮後面僻了個偏殿,說是用來與其他兄弟夜談時作歇息之用,至於是為了誰做的掩飾你應該清楚。你身體不好,我隔三差五的把你接到宮中休養,還得了個兄弟情深的美名,這麼一層層鋪墊下來,朕的嫡親哥哥理親王在乾清宮留宿根本就已經算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且我從來有分寸,即使恨不得你天天睡在我身邊,還是讓你大部分時間回自己府裡。我登基第一年還好,前年你就開始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脫,今年就別提了,你說你拒絕了我多少次?愛新覺羅承祜,你自己心裡知道癥結出在哪裡!」胤礽用力掐著他的肩膀,說到最後已經可以說是用吼的了。

  「胤礽,你弄痛我了。」承祜皺起眉頭,難受的看著他。

  雖然生氣,但是這話一出胤礽馬上鬆手,看著他肩膀上被自己掐出來的紅痕,眼裡閃過懊惱,連忙用手輕輕搓揉起來。

  「保成,對不起……」承祜偎進他的懷裡,認真道。

  胤礽歎了口氣,雙手摟緊他,悶聲道:「你不能每次都用這一招,吃準我的心軟。」

  「你說過要寵著我,讓我可以任性的。」承祜在他的胸前無意識的畫著圈圈,說話時帶出的吐息拂在皮膚上,讓人心裡癢癢的。

  胤礽的呼吸重了兩分,沉聲道:「我是說過,但是前提是你要開心。哥哥,你心中有結。別以為我沒有留意到。」

  承祜不說話。

  「你在愧疚。愧疚對阿瑪的隱瞞,因為阿瑪不再是皇帝,不再是君,你不用再去猜度他的一言一行,不再需要以臣子的身份去看他。慈和的太上皇不再稱朕而自稱我,我們不需要在阿瑪面前加上皇,所以你開始以一個兒子的身份眼光去看待他,把他真正擺在了父親的位置上,而且退位之後的阿瑪還是最偏愛你,所以你對於欺騙他有了罪惡感,所以在和我一起的時候會忍不住想要是阿瑪知道了應該會傷心之類的話,即使是那最親密的時候你也會不可避免的走神,心不在焉的想東想西!」好吧,其實最後這個才是重點中的重點。

  「……那你說怎麼辦?雖然阿瑪算是默認了你對我的感情,但是那是他認為是你單方面的付出,一個兒子單戀另一個兒子,怎麼也比不上兩個兒子兩情相悅來的衝擊大……我不想現在的阿瑪傷心……」他其實最受不了有人真心對他好,而且還是來自於前世又愛又恨的皇阿瑪,現在的康熙可以說是他心底最渴望的父親形象,所以他也很矛盾很難過啊。

  胤礽捧起他的臉,看著他認真道:「直接去和阿瑪說。你不想現在的阿瑪傷心,同樣的你希望現在的阿瑪承認我們之間的感情,就像天下間的兒女都想得到來自父母的祝福一樣。」而且要是阿瑪被氣得又擺出做皇帝時的樣子勃然大怒,哥哥也就不會在乎他傷不傷心,要是阿瑪還說不要再見到他這個兒子,以哥哥的脾氣那是不見就不見,爺不稀罕這一類的,到時候他就不會再一下朝就找不到人。

  皇帝的表情很正經,心思卻是不那麼純潔。

  承祜沉思了一會,覺得他說得有理,點了點頭,「讓我想想該怎麼開口。」

  「如果真的很為難,讓我來說也可以。」胤礽低頭吻了吻他,語氣真誠,身後卻隱隱有一條大灰狼尾巴在搖動。

  「胤礽,你最好了。」綿羊笑得溫柔,用力親了大灰狼一口。

  大灰狼哈喇子流了下來,撲上去很是歡樂的再吃了綿羊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其實是沒有錯的,這兩隻現在是美大叔之列,胤

礽登基是三十歲,承祜三十五,那麼到了興平三年,胤礽就三十二,承祜就三十七了,

男人嘛,三十以上還是能相當相當有魅力的!!

肉什麼的會在番外最後才發送,先把主要的寫完再碼,其實吧滾床單基本就那樣了~~

~(乾笑ing~~~其實是在為自己找借口……拍飛~~~~)

5566君,這章算符合你說的有酸有甜的愛情才長久嗎?(*^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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