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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胤礽重生)、變調歷史(嫡子續)》第32章
☆、手足情深?

  帝皇的威壓直直落在跪在地上的兩人身上,胤褆臉色有點變,只保成還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平靜姿態。

  「皇阿瑪……這是不是搞錯了?」承祜略微吃驚的道,他沒想到康熙會在這個時候發作,只能裝作不知的開口,移開康熙的注意力。

  「哼,你問他們!趁著明珠壽宴,撇開奴才們,兄弟倆白龍魚服的去逛八大胡同,那等污濁之地何等複雜危險,要是出了什麼意外……真是荒唐!!」康熙越說越氣,差點就要拍桌子摔茶碗。

  只承祜聽出他語氣中的擔憂之意,話說天下父親似乎都喜歡把對孩子的關心化為謾罵,濃濃父愛掩蓋其中讓人難以察覺,為什麼以前「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承祜眼底滑過一絲黯然。

  「你們兩個還有什麼要說的?認不認錯?」

  胤褆和保成對視一眼,磕了個頭同聲道:「兒臣知錯。」

  「錯在什麼地方?」康熙看來氣得真的不行,仍舊不依不饒。

  「皇阿瑪,這逛相公堂子是兒臣起意,因著好奇硬把太子拽去的,皇阿瑪要罰就罰兒臣吧。」 胤褆突然道,驚得保成和承祜都對其側目相看。

  「皇阿瑪,的確是二阿哥提議,只是兒臣也好奇,所以就自願跟去,兒臣自知德行有虧,理應受罰。」保成對於死對頭將所有錯誤攔上身的行為並不領情,也連忙出聲道。

  承祜看著爭相認錯的兩人,心下感慨,這世果然是不同了,要是擱在以前,他們倆被皇阿瑪責罵,沒有互相使勁下絆子落井下石就好了,哪會有現在的情景。他冷眼瞧著康熙,表面是怒氣沖沖,只是眼神卻滑過一絲滿意,想來他果然對於他們去逛那風月場所並沒有很在意,而現在才發作也是因為昨晚的酒醉做了導火線,直至現在,他想看的也是這兄弟倆互相爭搶認錯的兄弟親厚畫面罷了。

  帝皇永遠明白皇家沒有真正的兄弟親情,但是他往往希望能在他的兒子們身上看到,所以前世的時候胤褆在康熙面前說願意代父殺他的時候,康熙才會震怒非常。

  我親愛的皇阿瑪,你想看兄弟情深我也就陪著他們給你演一場吧,只是不知道等那群數字都成長起來後,為了大位,還有幾人能給你看兄弟情深吶!

  滿室沉默中,承祜突然走了出來,直直跪了下去,嚇了其他人一跳。

  「大阿哥!」

  「承祜你做什麼,快起來。」

  承祜只當一概聽不見,規矩的磕頭,滿心自責的道:「皇阿瑪,請你也罰兒臣吧。」

  「你說什麼呢?地上涼,你快起來,小心身體受不了。」康熙著急的道,但是這個兒子一旦執拗起來卻是連十頭牛都拉不住的,「你這孩子,朕罰他們倆怎麼又牽扯到你呢?」

  「皇阿瑪,兒臣身為長兄卻沒有約束好弟弟們的行為,以至於他們德行有虧,讓皇阿瑪生氣,兒臣實應受罰。況且,他們的性子我最是瞭解,去那風月之地只怕是單純的好奇,而且那天他們也在宮禁前回宮,應該沒有做出什麼荒唐出格的事情。往後的幾個月也沒再外出,想來那新鮮勁頭早丟了。望皇阿瑪明察。」承祜這一番話充滿維護之意,真誠懇切。

  「你就會為他們說話。犯了錯誤不責罰,怎麼會改?」康熙仍舊氣呼呼道,但是三人都聽得出來其中的怒氣皆消散了不少。

  「皇阿瑪說的對,大阿哥的話讓兒臣倍感羞愧,有負皇阿瑪多年期許。兒臣甘願受罰,只是此事與大阿哥沒有任何關係,請皇阿瑪不要責罰大阿哥。」保成道,語氣中的著急有如實質,讓康熙心裡很是滿意。

  「太子殿下所言甚是,皇阿瑪要罰的話就罰兒臣,與大阿哥無關。」 胤褆也一疊聲的道。

  「皇阿瑪……」承祜還想開口,卻被康熙擺了擺手打斷。

  「好了好了,都起來吧。」康熙歎了口氣道,三人卻知危機已過,皆鬆了口氣。

  康熙看著保成和胤褆還懂得照顧承祜的身體,一人一邊的攙扶了他起來,手足情深可見一斑,眼底是越發的欣慰。

  「既然大阿哥為你們求情,而那天你們也確實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朕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只是你們要記住,大清的皇阿哥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皇家,做任何事情都不要辱沒了愛新覺羅這個姓氏,尤其是太子你,儲君就要有儲君的行事準則,切不可德行敗壞。朕要你們把《禮記》抄寫一百遍,可服氣?」康熙肅然道。

  「兒臣遵旨。」這樣的結果已經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了。

  「那等風月之地,想來你們只是少年心性,若當真想見識一番就光明正大帶上侍衛而去,不要再白龍魚服,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都記住了。」康熙道,年少的康熙也因著好奇背著老祖宗去過那八大胡同,所以當初知道兩人去那地方時,稍微一想也就明白兩人的心思,倒也不曾真的生氣,恰逢後來政事又緊,就把這事撩開了,誰知道這兩還喝醉耽誤學業,他便想著藉機敲打一二,才順勢翻起了舊賬。「至於喝酒,不可貪杯。酒後亂/性最是要不得。」

  酒後亂/性這四個字讓承祜心中一突,腦海中自然而然的想起昨晚那荒唐一幕,有些緊張的抓了抓衣袖,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保成好像看了他一眼,難道……那孩子記得昨晚的事情?

  「好了,李光地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給朕好好上課,朕處理完政事要考校的,如果讓朕不滿意,必須罰,誰求情都沒有用。聽明白了嗎?」

  「兒臣遵旨。」兩人拱手道。

  「承祜,你隨朕到養心殿,你提上來的治河方案,去給眾大臣再仔細講講。」訓完兩個小的,康熙對著大的道。

  承祜回過神來,點頭應是,跟在康熙身後離開了無逸齋。

  「皇阿瑪,胤褆與胤礽少年心性,況且兩人也已經懂人事,血氣方剛的少年去八大胡同……也不算太過分,您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路上,承祜在康熙身邊輕聲道。

  康熙對兒子要求嚴格,越是受他寵愛的就越是嚴格,容不得一絲瑕疵,他現在這番作態既是表現一個兄長對弟弟的手足情深,也是再一次消除康熙由這件事情而對保成所引起的不滿,天家情薄,經不起一點考驗。

  「你這個大哥倒是稱職,整得朕這個阿瑪就是個黑臉。罰都不能罰,將來要真惹出什麼大禍可怎麼辦?」康熙板著臉道,只是眼神卻柔和,語氣沒有一絲責怪。

  「皇阿瑪說的什麼話,那是您的兒子,怎麼會惹出大禍。兒臣給擔保。」承祜笑著道,他知道他越是維護弟弟,康熙就越高興——在不威脅他皇權的情況下。

  「擔保?怕是將來要真有什麼禍,你是給擔著吧!」康熙瞪了他一眼,只是看著他溫和的笑,也不再板著臉,換上慈愛的表情,「朕一直都知道你是個好哥哥,這樣很好。」

  他輕笑一下,好哥哥?今生或許是吧。「皇阿瑪,所謂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兄弟親人都是有今生沒來世的,兒臣身為長兄自當有疼愛弟弟的責任。」他這話倒是肺腑之言,前世的最後那群兄弟凋零若斯,現在回想起來其實並不一定要走到那一步的。所以今生對著那群小的,他倒真的帶了幾分長兄情誼。他只願能在他們還天真無邪的年紀,讓他們有一份屬於孩童的單純快樂。

  「要是所有阿哥都有你這個想法,朕就安心了。」康熙似乎也被這話觸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語帶感慨,「就拿胤礽和胤褆來說,兩人要是少斗幾天,朕都能年輕幾歲了。」想到那兩隻從小就不對付,康熙無奈的搖了搖頭。

  「皇阿瑪這你倒可以放心,剛才兩人不是都爭相認錯,都不願意對方為自己背黑鍋嘛,打死不離親兄弟,打打鬧鬧才顯得親厚。」承祜倒是樂觀,畢竟現在這兩人的相處和前世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他的觀念就是,只要不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就沒什麼大問題。

  「皇阿瑪說不過你。」康熙笑著搖搖頭,心裡對承祜的話卻也是不置可否。

  打死不離親兄弟,這話實在。

  晚膳過後,毓慶宮書房內。

  承祜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敲著黃花梨木桌,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而在他面前,太子爺站得筆直,微微低著頭,一副低眉順目的聽訓表情。

  「你說,這件事情從中你看出了什麼?」承祜終於開口,聲音低沉。

  「第一,這天下是皇阿瑪的,只要他想,沒有什麼事情是他不能知道的,往後須謹言慎行。第二,以我現在的能力手段絕對不可能瞞過皇阿瑪去做一些荒唐的事情。第三,這次去逛相公堂子因著有胤褆同行,即便有人看見都不會願意冒得罪太子和二阿哥的險去向皇阿瑪告狀,但是卻很可能引起索相和納蘭的再次針鋒相對,皇阿瑪心中難保會不滿。第四,皇阿瑪過了好幾個月才發作就表明他一切都心中有數,也變相告訴阿哥們時刻不能放鬆,要不然他不介意敲打敲打。第五,皇阿瑪希望他的兒子皆手足情深,所以與兄弟們之間的關係務必兄友弟恭,即便……是假象。」保成緩緩道來,聲音清朗,條理分明,眼中帶著奪目的鋒芒。

  承祜直視著他,點了點頭,「你說的都對,那我問你,你所說的前三條是在去逛相公堂子前就想到的,還是今天被皇阿瑪發作了才想到的?」

  保成沉默了一會,輕聲道:「去之前我就知道。太子出宮不可能沒有暗中保護的人,胤褆提議說去的那一刻,我就想到絕對不可能瞞過皇阿瑪,但是我沒想過會在那相公堂子做出格的事情,所以並不害怕被皇阿瑪知道。」

  承祜歎了口氣,他就知道他一手帶大的孩子做事情前不可能沒有想過各種的後果,「既然知道那還去做?」雖說十二歲的少年真是滿心好奇的年紀,但是他的保成不是一般的孩子啊。

  「哥哥,我不就是好奇嘛!」保成臉上的成熟褪去,湊到承祜身邊拽了拽他的衣袖,討好的朝他笑了笑,這個撒嬌的小動作他從小就是做熟了的,百試百靈。

  承祜果然卸了臉上的冷淡,有點寵溺加無奈的捏了捏他的腮,「好奇就好奇吧,只是最近行事還是乖巧點,要不然被皇阿瑪捉到又是一通訓,這訓斥多了落了有心人的話柄還是小事,就怕皇阿瑪對你心生不滿卻又不說,沒得將來惹出大麻煩,記住了嗎?」

  「嗯。」保成連忙點頭。

  承祜心裡鬆了口氣,只要保成對男風之事沒興趣,加上他在一旁看著,德行上就不會再有虧了。保成離帝位也會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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