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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胤礽重生)、變調歷史(嫡子續)》第26章
☆、驚惶

  這個「初/夜」算是度過完美的第一波,按照墨蘭的設想,初嘗禁果的少年是會忍不住再來一次的,所以當太子爺以手覆面仰躺到她身邊喘息著的時候,她很自然的就想伸手過去再撩撥一番,卻沒想到居然被一手揮開。

  「你退下吧。」保成的聲音平靜,若非仍舊帶著細微的喘息,只怕只聽聲音不會想到他剛經歷了一場男女歡愉。

  「爺?」墨蘭驚訝道,旋即一驚,臉色一白,連忙匍匐跪在床腳,顫聲道,「可是奴婢伺候不周?太子殿下饒命。」

  「伺候得可以,不要讓孤重複一句話三遍,退下。」略微帶著狠厲的聲音顯示出主人的煩躁。

  像墨蘭這類宮女皆是很有眼色之輩,她清楚的知道皇阿哥們對於自己第一個女人通常並不眷戀,而且事後也不召幸和寵愛,或許是因為這些宮女讓他們汗顏,他們會想起這初試之夜的慌張和青澀,這對於一向驕傲的皇子們來說的確不算是好的回憶。

  聽出太子的聲音中並沒有殺意,墨蘭鬆了一口氣,反正今天晚上的任務算是完成了,皇帝和太皇太后那自有賞賜,她可是明白自己的身份,爬上太子的床?飛上枝頭變鳳凰?那是話本裡面才會出現的故事,在紫禁城生活的人從來都不會是天真之輩。

  寢室內恢復了寂靜,只剩下依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呼吸平穩的太子爺,空氣中依舊瀰漫著情/欲的味道,證明著剛剛發生過什麼。

  突然,保成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額上一片冷汗,俊秀的臉上帶著驚惶。

  「為什麼……為什麼……怎麼會是……」他喃喃自語,想到剛剛情/欲最濃之時腦海中出現的人臉,他忍不住用力的一拍額頭,似乎想把自己打醒。

  「你在想什麼啊……怎麼能在那個的時候想……真是太齷齪了……」不斷的揉著眉心想撫平心中的慌亂,只是卻沒有任何效果,身上的粘膩和床上的狼藉,加上空氣中的味道讓他越加煩躁。

  翻身下床,他大吼道:「小柱子,給爺滾進來。」

  「奴才在,太子爺有何吩咐?」自從墨蘭走後,小柱子就一直密切的注意著房間裡的動靜,所以一聽見保成的聲音他就立刻走了進來。

  「爺要沐浴,還有,把房間整理一下,快!」

  「庶。」小柱子應了一聲,先起來快速拿起乾淨的單衣披到保成還赤/裸的身上,然後極有效率的叫人進來收拾。

  「小柱子,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爺的話,剛到寅時(3:00—5:00)。」小柱子小心翼翼的道,身為大阿哥欽點的,在太子爺身邊多年的貼身小太監,他對自家爺的性子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看他現在一臉平靜的表情,小柱子知道這位爺現在的心情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這是最難伺候的時候,一有什麼不如其意,小命就有危險了,「爺,熱水準備好了。」

  太子爺點了點頭,向專門沐浴的房間走去,裡面放著早已灌滿熱水的寬大浴桶。

  當熱水包圍全身的時候,一切的疲勞和煩躁似乎都消失無蹤,小柱子看著太子漸漸柔和下來的臉色,鬆了口氣。

  「都退下吧。不用伺候。」現在的他只想一個人安靜會。

  「是,奴才告退。」

  仰頭靠在浴桶邊上,他閉上眼,算不上是回味剛剛的一切,只能說是學到新知識般把剛剛的事情過一遍,身體並沒有因為記憶中的過濾而興起反應,一點不像是初嘗禁/果的血氣方剛的少年。

  突然的,他想到了一件事情,睜開眼睛,眼底是明顯的不悅。

  哥哥應該也經歷過這些吧,是什麼時候?八歲之前他們一直同塌而眠,八歲之後……他怎麼沒有一點印象?難道是……康熙二十一年他隨同皇阿瑪去視察的那一個月?

  嗯……當時的哥哥十三歲……時間上來說很吻合。

  這樣一想,他就覺得渾身不舒服,自打出生以來,哥哥就一直在他的身邊,他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比他和哥哥來得更親密,但是今晚上,他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親密。

  「男為陽,女為陰,陰陽交融,天道正理……男人就該和女人在一起,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不是嗎?」他呢喃著宮女墨蘭剛開始時說過的話,眼神迷茫。

  他們是同父同母的嫡親兄弟,血緣上最相近的存在,可惜,再如何都是替代不了女人的位置的。

  他們終究會各自成親生子,生命中重要的人會慢慢增加,彼此再也不是對方的唯一。

  「該死!」他忍不住低咒一聲,他本就是霸道偏執的性子,只是因為那個溫潤的哥哥一直在身邊才沒有怎麼表現出來,但是現在,一想到自己將不會再是那個人心中唯一重要的存在,他只覺心頭一陣火起。

  漸漸變涼的水卻沒有辦法撫平焦躁的心情,唰的一聲就從水裡站了起來,表情透著超齡的冷厲。

  當小柱子進門來伺候穿衣時看見太子爺這表情,心裡就知道壞了。這位爺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表情啊,這宮女墨蘭伺候的到底是多不好啊?居然能把太子爺惹成這樣?估計在這紫禁城呆不了多久了。

  寢室早已經收拾好,乾淨清爽的看不出一絲男歡女愛的痕跡。

  保成緩緩走到床邊,看著整齊的床鋪,腦海中想的卻是哥哥是不是曾經也和某個教導人事的宮女在床上雲雨……那時候的表情又會是……怎樣的?

  他是越想越氣,越想胸中的狠厲之氣就越盛,表情也就越猙獰。

  為什麼沒有和他說過?不是從小到大有什麼他都會和自己說的嗎?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瞞著他?

  突然有種傷心委屈湧上心頭,像是被背叛被離棄的感覺。

  所以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衝到承祜的房間,一把撲到被驚醒的承祜身上。

  「保成?」因莫名惆悵而剛躺下沒多久的承祜,驚訝的看著突然壓在自己身上的保成,疑惑的道。

  不過還沒等太子爺開口,被他突然之舉嚇到的尾隨而來的小柱子,連忙跪在地上請罪來。

  承祜皺了皺眉,想起來卻被身上人壓得死死的,十二歲的少年臉上仍然帶著稚氣,可是身量已足,多年的騎射練習讓他擁有了不輸於成年男子的力氣,又豈是長年病弱的承祜所能抵抗的。

  無奈的他只好轉臉對著小柱子道:「退下吧。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應該清楚。」

  「是。」小柱子頭壓得更低,迅速的離開了房間。

  「保成,發生什麼事情了?」承祜認真的看著他問道。

  原本滿肚子話要說的保成卻突然怔怔的看著被壓在身下的承祜。

  因著前世圈禁的關係,承祜對於黑暗有著厭惡的不安感,和保成一起睡的時候還沒什麼問題,但自從兩人不再同塌而眠開始,他便總要在房內留一盞燈,只是宮中規矩,戊時過後除了慈和宮和乾清宮外其他宮殿不得掌燈,他在睡眠不足好幾天後,康熙這個輕微兒控很大手筆的賞賜了一顆鴿蛋大小的夜明珠,也讓他能稍微安心睡覺了。

  夜明珠柔和的珍珠色光線映照在承祜的臉上,隨著年齡增長而越發精緻的五官在此時透著一種朦朧的美感,明亮的眸,淺色的唇,細長的眉,這張明明看了十幾年的臉,突然之間讓他覺得無比的誘惑,身體甚至湧現出一種衝動,那是他不久前才弄懂的——欲/望。

  「保成?你怎麼了?」承祜看著突然從自己身上下來,表情一臉驚嚇的保成,不禁連忙坐起來,著急的問道。

  保成只是愣愣的看著他,不說話。

  欲……欲/望?他對哥哥起了……男女之間才能有的那種欲/望

  他……他他他怎麼可以有?怎麼可以有那樣齷齪的心思?他們……他們是親兄弟,而且同為男子……怎麼……他怎麼會?

  「你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啊?不要嚇我啊。」承祜伸手握住他的肩,也不敢用力搖,只能滿眼擔心,一疊聲叫喚道。

  「哥哥,我……」他回過神,突然有點不敢直視面前的人,「我沒事。」

  他能說什麼?如果哥哥知道自己有如此齷齪的心思,怕是要……厭惡他了吧?想到這,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承祜靜靜的看著他,多久了,這個孩子漸漸的長大,越來越沉穩,多久不曾見到他如此驚慌不知所措的樣子了?

  歎了口氣,緩緩的將他摟在懷裡,輕輕拍撫著他的背,一如小時候安撫夢魘了的他。

  「侍寢的人伺候得不好?」承祜只能將他今晚的失常歸咎為……嗯,從男孩轉變為男人所引起的心理落差的不適應?

  不對啊,這種事情對男人來說就像是本能一樣?這孩子……不會身體有問題吧?承祜想到這種可能,臉色不由一變。

  「沒有。」保成緊緊摟住他的腰,在他懷裡悶悶道,「哥哥……你是不是也……經歷過……」稍微平靜下來,他才想起自己跑過來的原因。

  承祜愣了愣,有點失笑道:「怎麼?想向你哥哥取經啊?這種事情誰都要走一遭的。第一次要是……不太順暢,沒什麼的,不要介意。」

  「哥哥,你還沒有回答我。」保成執意問道,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還是忍不住問道。

  承祜沉默了,這孩子難道第一次真挫了?所以想從他這個哥哥身上找回點面子還是共同感?不是吧?他記得「自己」在這方面沒那麼沒有領悟力啊!

  不行,第一次呢是很重要的,要是留下後世說的什麼心理陰影就麻煩了。

  承祜心裡斟酌了一番,才緩緩道:「保成啊,你還真問錯人了,你哥哥我……還沒試過這事呢。」這孩子知道自己還沒那啥啥啥,沒有對比性應該就不會覺得沮喪了吧?這種事情,慢慢練習就好了。他不是還小麼~~~

  保成猛的一抬頭,把承祜嚇了一跳。

  「你騙人,你都十七歲了。」他難以置信的道。

  難得的承祜覺得羞憤了,小子,爺經驗豐富著呢!!你小瞧不起人了!!!可惜他只敢在心中大吼,小孩子不能打擊,要鼓勵教學……他容易嘛他!!

  「我……我不是身體不太好,太醫建議十八歲後才懂人事。」承祜有點尷尬的道,在皇家,十七歲還是處的確是個奇跡……

  「噗……呵呵……」保成愣了一會,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只覺得心中的鬱悶之氣盡散,摟著承祜笑著跌回床上。

  承祜看著他愉悅的笑容,心中還是有點小鬱悶,但更多的卻是鬆了口氣,能笑出來就代表過去,這樣就好。

  笑著笑著,保成從他的懷裡抬起頭,只見眉目清朗,嘴角帶笑,真真一副濁世佳公子的味道,承祜倒是呆了一會。

  十二三歲的少年,最是溫潤嬌俏的年紀,最適合調/教……喝,你想什麼?這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你以為是以前那些能讓你恣意玩弄的人啊?你齷齪不齷齪!!!承祜連忙收回目光,直直瞪著頭頂的帳幔,心底狠狠的罵著自己,難道說這是屬於處/男的豐富聯想能力嗎?

  保成倒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只是一臉滿足,他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開心,發自心底的開心。

  或許只是因為,哥哥還是屬於自己的吧?!

  至於剛剛那莫名湧起的欲/望,被他歸結為初識人事後的自然身體反應。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本來是想碼旖旎點的,但是誰知道後來就變得輕快了……

望天~~~~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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