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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們的快樂生活》第66章
說道理媳婦掌家 願不遂銀姐生?/a> 且說劉氏和羅氏說了,哪有小老婆當家的,羅氏思量半響,吩咐劉氏稀? 3390 3330 2008-09-18 21:14:21 68

  且說劉氏和羅氏說了,哪有小老婆當家的,羅氏思量半響,吩咐劉氏下去,命人把銀姐找來。銀姐來時,見過羅氏。羅氏喚她坐下,笑道:“銀姐,你連年掌家,甚是辛苦。”銀姐起身道:“不敢不敢。”羅氏見她這樣,招呼她坐到自己身邊,拉著她手說:“是這樣,現在新媳婦進門也有一月了,我想著,她既是你親二媳婦,就讓她幫著你理家可好?”銀姐見羅氏說話軟和,肚裡思量,這也是個能和媳婦親近的好機會,一口答應下來。

  羅氏忙命人把劉氏找來,和她說了,劉氏聽得羅氏安排,雖不如願,卻也要一步步來,也點了頭,對銀姐福了福,道:“我年輕,還望姨娘多多提點。”銀姐忙扶起她來:“大奶奶,這可使不得。”兩人一問一答,說的煞親熱,羅氏在旁看了,但笑不語。

  等鵬程回來,羅氏和他說了,鵬程本因妾掌家,就擔了個心病,今見羅氏意思,媳婦幫著銀姐,反問羅氏:“何不讓媳婦全管了,省得別人有話說。”羅氏笑道:“這事體,總要慢慢來,媳婦還年輕,和水新娘多學著點,也是好的。”鵬程本不是愛理家事的,只是隨口問問,也就放下了。

  劉氏就跟著銀姐學些家事,劉氏本是官家出來的,出手大方,銀姐見了,少不得說幾句:“老爺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總要省著點花。”劉氏笑道:“姨娘多慮了,這點錢,也不過就是為了家裡的體面。再則也是該花的。”銀姐被堵了回來,只得依了劉氏的話。等月底向羅氏報賬時,羅氏聽了,皺眉道:“這個月怎麼比上個月添了那麼多花銷,銀姐,家裡現在來路不多,你也該勻著點。”銀姐本待說出,是劉氏所為,又怕羅氏反怪,正在為難時,劉氏已經笑道:“婆婆,這卻怪不得姨娘,是媳婦見家裡的下人們,工錢少了些,他們雖是下人,卻也是父母生養的,就加了他們的工錢,又是寒冬,就每人給他們做了套冬衣,如婆婆覺得媳婦鋪陳了,媳婦願領責罰。”說著就跪下,羅氏忙把她拉起來,拍著她的手說:“好孩子,你做的極好,這都是我們想不到處。”銀姐本以為羅氏會責罰劉氏,誰知劉氏反得了褒獎,只得隨著附和。

  下人們自劉氏幫著理家,工錢漲了,吃食也比往日好了,都交相稱頌,這大奶奶體恤下人,巴不得銀姐再不掌家才好,銀姐的令,漸漸就有人敷衍了,銀姐還不覺得,別人卻覺得了。這日,銀姐正在和劉氏說什麼,只見丫鬟來報風哥來了,劉氏忙回避了,風哥進來。

  敘禮過,銀姐見風哥臉上有些怒意,笑道:“弟弟,你這是怎麼了,可是有人惹你了,想你在杜家,雖說是個妾舅,卻也沒人拿你當下人看。”風哥長歎一聲:“姐姐怎麼那麼糊塗,答應媳婦幫著理家,姐姐,不過就那麼一兩個月,那些下人對我的,就面皮翻轉,懶待理我,若再多上幾日,想來不光是弟弟我,連姐姐只怕都被人冷待。”銀姐啐他一口:“呸,你怎能這樣想,賢哥雖說是奶奶養大的,還不是我生的,輪到哪裡,他能不認我這個親娘,就算日後成名,朝廷的誥封,也有我的一封,不是奶奶獨得的,你安心在著,吃你的安閒茶飯,別東想西想。”風哥見銀姐依舊糊塗,也不再勸,只是坐了坐就告辭了。

  他們的說話,早被劉氏聽到耳裡,她暗自在肚裡思量,出來見了銀姐,也不說破,和銀姐商量了過年的事體,就去見了羅氏。

  到羅氏房裡時,羅氏正和喜兒在一起,見她進來,喜兒忙站起來,劉氏給羅氏見了禮,對喜兒笑道:“姨娘不必這麼客氣,這屋裡都是家裡人,離那些規矩做甚。”喜兒這才坐下,對羅氏笑道:“奶奶這個媳婦娶的,也是百裡挑一的,我以前總以為,老二奶奶的品格就是獨一份的,誰知大奶奶進來,比她還勝,這是哪裡修的福氣。”劉氏知道拿來比的是薇珠,笑道:“姨娘繆贊了,我見二嬸嬸,說話,做事,都是滴水不漏,我要像那樣,還不知要修幾年呢?”

  喜兒笑道:“聽聽,不愧是大家子出來的,這樣的人品,奶奶真是好福氣。”羅氏也笑,三人說笑一會,丫鬟進來回說,齊哥他們下學了,喜兒也就走了。劉氏又承歡一會,對羅氏道:“婆婆,家裡的水爺是怎麼回事,妾的兄弟,也當個正經親戚,別人看了,總是不像。”羅氏聽劉氏問,揮手道:“也沒甚大事,只是當年,他做生意,折了本,無處可投,來到這裡,你水姨娘去求老爺,老爺想著,養客還養呢,更何況也算親戚,就收留在家,這麼些年下來,他也勤謹,又給他配了個丫頭,也來了有十年了,你不問,我都忘了這事了。”

  劉氏聽說,知道這不是甚要緊的,和羅氏又說幾句,見羅氏閉目思睡,忙伺候著他午睡,這才退了出來。

  那日風哥回了家,左思右想,他這外甥媳婦,也是個不好相與的,雖說姐姐說的,讓他安心住下,只是這十年來,在這賺的銀子,也夠回家鄉,買百來畝好田,置一所房屋,找幾房家人,過安穩日子去,再說,當年離京時節,把銀子寄在一個朋友當鋪,收發生息,這麼多年下來,那邊也常來信,讓他回去理理這個帳目,何不趁這個時候走了算了,回家過好日子,好過在這裡仰人鼻息。主意打定,也不知會桂花一聲,就去和鵬程辭行。

  鵬程乍聽風哥要走,還是留了留,見他執意要走,也沒再多留,念著他總是銀姐的兄弟,送了五十兩盤纏,又寫一封信給京中故交,讓他們照看一下。銀姐自那日風哥說了,就不見他進來,誰知再進來時,卻是要走,問得鵬程也同意了,自己難說別話,只得拿了自己體己二十兩,送了他。羅氏聽見說,也派人送了二十兩於他,風哥又去給羅氏磕頭謝賞。

  劉氏知道了,雖心下高興,卻還是要做好人,對賢哥道:“雖說名分所關,他卻是你血親,還是拿幾兩銀子送去,表表你做晚輩的心。”賢哥聽了,他年長以後,也知道自己是銀姐所生,只是嫡室所養,比弟弟們還是要好聽了些,平日裡巴不得不和銀姐扯甚關系,媳婦進了門,她卻是正室所生,也怕她挑什麼出身,只是風哥再怎麼說,也是血親,心裡還是想拿銀兩去送一送,只是不好開口。誰知媳婦卻這般明理,喜得他連作兩個揖,拿著二十兩銀子,派個小廝送去給風哥。風哥收了外甥送來的二十兩,歎一聲:“姐姐生他一場,不過就是二十兩,也該我得的。”也不推辭,收了起來,過了幾日,打點好了行裝,帶了妻兒,雇了條船,一路往京城行去。

  銀姐自弟弟走後,又忙著過年,年下寒冷,又忙碌些,再加上,她見鵬程到她房裡蹤跡少了,也想著再挽回鵬程的心,重又喬喬畫畫,伏低做小,只是這男子的心,一旦收回,再回轉來,可是難了,鵬程前些年,惑於銀姐的著意趨奉,再加上那時銀姐顏色正好,床笫之間,又用了些物事,除家裡外,出外應酬,對那些妓者也不多看幾眼,誰知媳婦進門,銀姐卻要講莊重,取樂不成,這裡離南京又不遠,未免多往秦淮河邊走幾遭。等到銀姐重又要拉攏他,他這時看銀姐,就帶了挑剔,脂粉也遮不住那眼角的皺紋了,等上的床來,銀姐雖著意保養,那身皮子,也不如那些年少妓者光滑,做起事來,這吃夠的家常飯,哪有外面的野食可口?鵬程不過草草了事,就起身要去書房單睡,銀姐再著意挽留,也不抵事。只得撒手放他去了,自己在燈下垂淚。

  銀姐連得幾日,都是如此,心裡難過,燈下垂淚的次數多了,就著了點涼,不免生起病來,太醫來看,說是郁結於心,要著意靜心安養,羅氏聽了,吩咐銀姐的丫鬟安心服侍了,銀姐撐起身子問:“奶奶,我這一病,家裡的事?”羅氏把她按下去,笑道:“你放心,兒媳婦能干,這些事情,就交給她,也是一樣的。”說著招呼銀姐丫鬟把賬本,鑰匙都找了出來,自己帶走,臨走時,還特特囑咐,要銀姐安心靜養。

  銀姐到如今,只得安心養病。劉氏接了賬本,鑰匙,開始掌家,親戚故交們,見劉氏掌家,不是那小老婆掌了,都稱贊羅氏明理,雖短於才干,卻極會識人,銀姐在病中,因羅氏吩咐了要她靜養,除了太醫和丫鬟,連個探望的人都沒有。賢哥初時在羅氏吩咐下也來過幾次,後來病的時間長了,打一個不好來打擾姨娘病情的招牌,就再不來了,開頭銀姐初病,喜兒和她住一個院,還常來看看,後來羅氏卻道,銀姐要靜養,把個小院收拾出來,讓喜兒帶著孩子們住到那邊去了,一個院子,只剩得銀姐和兩個丫鬟,一個婆子,除太醫來時,平日裡連個別人都不見,銀姐初時還望著鵬程來望他,誰知病了兩月,連鵬程的腳跡都不見,銀姐不見鵬程來,心頭之火,更是盛了幾分。平日只得打丫鬟,罵婆子出氣,罵幾句還好,罵的多了,丫鬟婆子也會回嘴,羅氏聽得說了,把銀姐原來的兩個丫鬟換了,誰知眾丫鬟卻沒一個願到她跟前的,銀姐此時,方覺得孤淒。

  羅氏又安慰銀姐幾句,罵那些丫鬟,一個個只想著安逸,不肯伺候病人,過了多時,好容易挑了兩個新來的,一個十三四,一個才十一二,那成得了什麼事,只是縮頭縮腦的樣子,銀姐見了,也只得收了,日夜盼著病好。欲知後事,還等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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