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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們的快樂生活》第32章
李登哥喜結良緣 劉月娥又起風?/a> 且說過不多時,張家果然差個常做媒的李媒婆把女兒的庚帖拿來,薇…… 3505 4259 2008-08-15 20:51:17 34

  且說過不多時,張家果然差個常做媒的李媒婆把女兒的庚帖拿來,薇珠看看,對李媒婆說:“辛苦嫂子了,先請回去回稟張爺,明日等我家老奶奶回來,自然有回話。”李媒婆急了:“二奶奶怎麼這樣,剛才張爺可說的是,這門親事,二奶奶是答應的,現如今又這樣說,難道是耍老媳婦不成?”薇珠一笑,道:“嫂子,且請放心,少不了你的謝禮。”說著薇珠就叫小清:“小清,給李嫂子拿兩吊錢,給她拿回去給孩子買果子吃。”小清答應著,拿了兩吊錢出來,遞給李媒婆,李媒婆見了錢,喜得臉上笑開花,忙站起來,連福幾福:“果然外面說的沒錯,二奶奶是最明事理的,老媳婦這就回去,給張爺說,明日再來討回話。”歡歡喜喜揣了錢走了。

  老奶奶本帶著孩子們進城去逛,晚間也就回來,薇珠細細回了今日之事,又笑道:“媳婦今日討了張家女兒的八字,也找人問過,這張家女兒是最得張爺的疼,平時是極孝順父母的,只是這婚姻大事,還要公婆的示下。”老奶奶點點頭,笑道:“既你覺得好,就定了這門親,這四鄉八裡的,通知道底細,比不上那外面沒來由的。”薇珠應了是,正准備退下,杜員外開口說:“寧哥還小,這麼著,也太早了吧。”老奶奶掃他一眼:“他這年九月,就滿十歲,不算小了,我和你定親的時候,還不是剛八歲?”杜員外摸摸胡子,覺得老奶奶說的有理,也沒說什麼,薇珠含笑退下。

  回到房內,雙胞胎見了她,都撲到她懷裡,薇珠抱了抱孩子,寧哥年齡漸長,要在弟妹面前做規矩,上前端正地行了個禮,薇珠放開雙胞胎,牽著寧哥的手,笑道:“寧哥,今天娘和你祖父祖母商量過了,給你找個小媳婦,你說好不好?”寧哥聽得要給他定親,臉都紅了,低下頭一語不發。

  薇珠的女兒,名字是她舅舅起的,叫惠娟,家裡只喊她小名,都叫她平姐,這時睜著眼睛問:“娘,什麼叫小媳婦?是和哥哥一起玩的嗎?”薇珠把她抱起,在小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小媳婦就是要和哥哥在一起,以後來孝敬爹娘的。”平姐眨眨眼:“那小媳婦是從哪裡來的?”薇珠笑笑:“小媳婦當然在小媳婦家,等大了就嫁到咱們家。”母女倆有問有答,洛程抱著小兒子,名叫漣哥過來,笑道:“你們只這樣說,看寧哥都成那樣了。”

  薇珠一看,寧哥臉羞的跟塊大紅布似的,忙把平姐放下,把寧哥拉過來:“兒,你也別害羞,那張家的姑娘,娘帶你出去作客時,還是見過的,長得好一個模樣,說話又柔順,很是知禮數,先給你定下,以後就不怕別人來搶。”寧哥聽了薇珠這樣說,羞得掙脫了手,禮也不行,只匆匆說了句:“孩兒去睡了。”就跑了出去。

  薇珠和洛程不由大笑,見孩子們也困了,吩咐奶媽們把他們帶下去,這裡薇珠也收拾睡覺。薇珠卸妝之時,洛程徘徊了一陣,才道:“薇珠,今日之事,有勞你了。”薇珠在鏡內白他一眼:“淨說傻話,夫妻這麼多年,難道你還不知道,寧哥雖不是我身上掉下來的,憐他自幼失母,疼他還來不及呢,難道還要去磨折他。真是。”

  洛程見薇珠這樣,憨笑了一下,道:“我素來口舌拙笨,娘子,你就原諒為夫則個。”說著,就唱了個大諾,薇珠又白他一眼,也不理他,徑自卸妝睡覺不提。

  次日,薇珠著人傳李媒婆來,讓她給張家回話,應了這門親事,擇了日子,下了聘,正式定下張家女兒為媳。

  這邊林家也派人去了李家,李奶奶見對方大富,還有些躊躇,怕媳婦進了家門,怕看不起這窮人家的,推辭要去問問薇珠,媒婆笑道:“奶奶這話說的,杜二奶奶提醒,這林爺才派老媳婦過來。”李奶奶還有些猶豫,恰巧登哥進來,見了媒婆,知道她是來給林家說親的,上前作了個揖,媒婆還福不迭,對李奶奶笑道:“奶奶好福氣,昨見得杜二奶奶,就是一等一的人,今見了這位小哥,比他姐姐還勝三分,奶奶的福,只怕享不盡。”

  李奶奶只是一笑,問登哥道:“孩兒,昨天你也見過你姐姐了,對林家這門婚事,你可有什麼意思?”登哥靦腆,只是給娘行個禮道:“任憑母親做主。”媒婆走上前,笑道:“我說奶奶,您就別推辭了,小哥既收了林家小姐的荷包,哪還能再推辭。”說著上前一推登哥:“小哥,我說的可是。”李奶奶見登哥一言不發,想想這也不是什麼差的對頭,就應了,拿了一串錢給媒婆做謝禮,媒婆收了錢,喜喜歡歡一陣風又跑回林家,說李家應了婚事,林爺這心,才放了下來。因李家家境貧寒,雖有杜家幫襯,也幫不了多少,林爺也不計較聘禮多少,擇個日子,就讓他們小夫妻成親。

  林家女兒,名喚玉珊,生的貌美如花不說,性格也極是和順,進了李家,見李家貧寒,卸掉嫁衫,拿掉簪環,幫著婆婆洗衣做飯,自不必說,連陪送來的四個丫鬟也退回去三個,說李家來路少,用不了那麼多,只留下一名丫鬟,做些粗使。李奶奶自當年杜家那個丫鬟大了嫁去後,這一兩年,薇珠本打算把身邊的丫鬟送一個過來,分分她的辛勞,李奶奶一來怕人說閒話,二來杜家這些年幫襯不少,堅辭了。

  這下薇珠見弟媳為人實在好,心裡一塊大石落了地。轉眼就到了十月,卻原來朝廷選宮女,只是傳言,這下子,那些閒著的,看林家擇婿那麼多年,竟挑了個窮秀才,雖事出緊急,卻也實在丟臉。別的不說,這族的族長,就是那年和杜家爭買田地的林老爹,這幾年來,他兒子在外做官,宦囊著實充裕,又買下好些田地,林氏一族,就敬他為族長,林爺是他族侄,這林老爹,見玉珊嫁給自己宿敵的親戚,見了林爺,總是沒好話,時不時地說些,這家女兒又嫁了某家的富戶,那家姑娘又給了哪家當官的,說完也罷,還總是最後歎氣:“可惜玉珊孫女,挑來挑去,竟挑了個窮秀才,雖說緊急,我說賢侄,我家外孫子,就極合適,當時只要你言語一聲,也不至於嫁到那樣人家。”周圍那些討好的也跟著笑個不住。

  林爺一發狠,把女婿越發看的值錢,見李家貧寒,雖跟了五先生讀書,一月只得親訓一次,實是麻煩,干脆在家收拾起了幾間書房,讓自己兩個兒子和女婿進去讀書,每月望日,准女婿回家一次,玉珊和登哥,一對小夫妻,正是情濃時節,怎麼捨得分開,只是玉珊也知,父親受了些閒氣,越發要女婿成器,少不得勸解丈夫幾句:“君正年少,你我夫妻情分,來日方長,家中婆婆,自有我服侍,你且安心地去。”

  登哥拜別老母嬌妻,自往岳家讀書,這林家莊的人,見了登哥,又不免指指點點。林家莊離杜家莊不遠,讀書空檔,登哥免不了去望姐姐,和姐姐說些受的閒氣,卻被薇珠喝道:“年少之人,自當努力,唾面尚且自干,那些閒話,不過是些耳旁風,你且讀書爭氣,博個功名出身,方不辜負你岳父的一番心意,還有弟媳的日夜懸望。”登哥見姐姐說話有理,反顯得自己小氣,忙謝過姐姐,自去努力讀書不提。

  卻說薇珠見弟弟在林家,少不得派人時時去望,誰知卻惹了一個人的惱怒,這日,薇珠命小清去月娥那裡,支這個月的銀子,誰知去了多時,卻見小清氣呼呼地跑回來,眼裡的淚,似墜非墜。薇珠見了,奇道:“你這丫頭,這樣做給誰看,還不快收拾了。”小清也不施禮,哭道:“二奶奶,三奶奶不支我們這月的月例。”

  薇珠停下針線,皺眉問:“這卻是為何?”小清嘟著嘴:“二奶奶,三奶奶房裡的丫鬟說了,我們這房,這個月的花銷,淌水樣的,連下個月的都支了,三奶奶說,既這樣,就把我們這個月的月例給免了,下個月再支。”說著小清拉住薇珠的手:“奶奶,你說,這不是欺負人嗎?我都算過,我們的開銷,可沒有三房的大。”薇珠拍拍她的手,問道:“你這話,可是聽三奶奶親自說的?”小清皺眉:“不是三奶奶親自說的,只是她房裡的辰姐姐說的。”

  薇珠細一思量,知道是最近老奶奶命自己管著點家事,卻惹了月娥的惱怒,再加上自己弟弟在林家讀書,自己難免用私房銀子給他買些用品,月娥就趁著這個機會,發火了。薇珠也沒說什麼,笑道:“你這丫頭,三奶奶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定是她的丫頭聽錯了,快,再去支一次。”小清扭著身子不肯去。

  這時只聽窗外有人在笑:“姆姆,我給你陪不是來了。”隨著話音,月娥進來了,她這幾年,越發出挑,頭戴了銀絲髻,簪了一根累絲金簪,旁邊還有點翠鳳釵,穿了鵝黃色緞袍,石榴紅馬面裙,薇珠見了,忙含笑迎上前。雙方見了禮,月娥笑道:“方才姆姆的丫鬟,前去支月例,卻是我房裡那不懂事的辰兒,說什麼不支給她,我的原話,不過是家裡最近開銷大了,要把我這房省著些花,結果這不懂事的,就聽成要把姆姆這房的月例停一個月,真是該打。”

  辰兒跟在身後,哭得滿眼是淚,忙上前給薇珠跪下:“二奶奶,全是奴聽錯了,這才惹出這樣事情,剛才三奶奶已教訓了奴,奴以後再也不犯了。”說著又自己打了自己幾個嘴巴子。小清見了,不免得意,薇珠知道這是月娥做戲呢,笑道:“嬸嬸,這本是小事,丫鬟們聽錯了,也是常事,何必大動肝火。”月娥聽了,收科道:“既姆姆這樣說,我就先饒了她。”辰兒忙又給薇珠月娥磕頭,方才站起,月娥又把月例銀子雙手送上,薇珠收了,交給小清,兩人又說幾句閒話,月娥推說事忙,兩人散去。欲知還有甚話,請等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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