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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穿越時代》第5章
☆、未來伴侶

  5、

  太陽已經下山了,部落裡到處都亮起了火光,很多人家也都在吃飯或是已經吃完飯了,輪值的巡邏隊繞著整個部落在巡邏,看見我和羅雷,巡邏隊就有人跟羅雷打招呼。因為他們平時一起打獵的關係,所以羅雷身邊的氣場顯得格外的和氣,如果他對雌性也有他對這些雄性這樣的平和,估計雌性也不會這麼怕他。

  羅雷剛在火塘邊坐下的時候,族長的雌性也過來了,他是聽說羅雷還在這裡就過來叫他去吃飯,正好我這裡的也做好了,兩隻野雞也燉了一大鍋,於是乾脆叫他也留下一起吃飯,雌性的食量比雄性要小得多,應該也夠吃。

  族長的雌性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看羅雷,又看看我,他還是同意了,說回去和族長說一聲就過來。

  我從角落裡拿了在家裡呆著的幾天鑿的兩隻小些的木碗,和一隻本來打算用來盛菜的大木大碗公,又取了一柄自己做的大木勺,便開始用木勺分野雞湯。

  族長的雌性再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盛好了三碗野雞肉和野雞湯,還在每個碗裡放了個小木勺。散發著香味又顯得很鮮美的野雞湯讓族長的雌性有些興趣,族裡各家做肉食多數都是用木棍串著烤出來的,畢竟有陶罐的人家也不多。

  部落裡自己不會做陶罐,這個家裡僅有的一個陶罐和一個陶盆還是阿諾的阿爸用六把骨刀和兩把石斧跟上游河邊的部落換回來的,阿諾的阿爸在做骨刀和石器方面很拿手。而且以前也有人試著煮肉,總覺得味道不是很好。

  我不知道以前的人煮的肉是什麼肉,不過我嘗了嘗,清湯野雞肉味道也還不錯,而且因為大火煮了很久,肉煮的也比較爛,加了薑以後,野味的肉腥味也去除了不少,雖然調味料只有鹽,湯的味道到還算鮮美。

  羅雷大概是真餓了,很快就把一大碗野雞肉和湯都吃下去了,我才啃了一塊野雞肉,看見他已經吃完了,急忙把正用小火烤著的兩塊肉用兩根削好的長木筷子夾到他的碗裡,又放了兩塊已經有些涼的半熟烤肉放到石頭架子上繼續烤。

  羅雷只是看了我一眼,還沒有開動,一邊坐著本來在學著我用木勺舀著野雞湯的族長雌性就笑出聲來。

  他這一笑,我就有些不好意思,急忙縮了回來,感覺羅雷的威壓忽然增加了一些。

  他阿麼卻似乎一點也不介意,把已經喝完湯的碗給我看了看:“阿諾,我的湯也喝完了。”

  我抬起頭,“啊”了一聲,不等我動作,就看見羅雷已經探身把他碗裡的兩塊肉用我擱在石頭架子上的筷子撥了一塊到族長雌性的碗裡,又坐回去開始用那雙長木筷子給正在火上烤著的肉翻面。

  族長雌性笑的眼睛有些彎,高高興興地看了我們一眼,低頭又開始吃烤肉,邊吃還邊念叨,一個能完全獸化的雄性要是獸化了一頓能吃三四十斤的肉,就算保持人人形的時候也要一頓也要吃十斤左右的肉,要不獸化之後就會感覺很餓。就像族長,年輕的時候每頓要吃十斤肉才覺得吃了東西,不吃個十五斤左右的肉他不會覺得飽。就算是個部分獸化的雄性一頓最少也要吃掉七八斤肉。

  他還念叨著,羅雷更可憐,以前在家裡也就只能吃個六七分飽,現在自己過活了,又要考慮到族人,還是只能吃個六七分飽,要是以後沒有個好雌性,看他這輩子都只能半飽半饑地過日子了。還是雌性好,一頓有個兩三斤肉就可以吃飽了,可惜他一個雌性也沒生出來,生出來的都是兩個食量大的,加上家裡的族長,真是難養。

  聽得我真有點驚恐,能一頓吃兩三斤肉的雌性也很難養啊。不過更覺得今天自己做了這麼多吃的是明智的決定。倒是羅雷又瞪了他阿麼一眼,他阿麼也不在意,聳聳肩繼續吃。

  也許是因為這個烤肉加了蜂蜜,族長的雌性似乎還挺愛吃,第二趟熱好的時候又吃了一塊,這會兒我也喝完了一碗湯,也吃了一塊烤肉,羅雷就吃那個烤好的兔子,第三趟熱好的兩塊肉也都給他吃了,每個人還吃了個煨紅薯。

  陶罐裡還有小半罐野雞肉,我本來想叫羅雷多吃點,他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真的吃飽了,到最後也沒有吃,倒是族長雌性說,這是他第一次吃這麼好吃的燉雞肉,問我可不可以帶點回去給族長嘗嘗。被他說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家裡沒有別的碗不知道該怎麼盛過去。

  族長雌性本來想拿羅雷用過的碗來裝,他說這碗也新奇,正好也給族長看看。可是羅雷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他就放棄了拿羅雷的碗,只好說用他用過的碗裝一碗回去。

  我本來也覺得他多裝點回去也沒關係,反正剩下的放一晚上不知道還能不能吃,於是乾脆跟他說,讓他把陶罐先提回去,等族長吃完再把陶罐給我送過來就行,聽我這麼說,族長的雌性自然更高興,不過他還是把他用過的碗帶了回去,說是要給族長看。反正是我自己鑿的,家裡也還有兩個,我就告訴他這個碗我送給他了,順便還在碗裡放了兩個煨紅薯,他高興地提著陶罐、端著碗就回去跟族長“炫耀”去了。

  我自己分得的三斤的肉,還有羅雷放在裡面的大約四斤肉,吃掉了大概六斤左右。羅雷吃了大概四斤左右的烤肉,還吃了大概有兩斤的野雞肉,又吃了一隻去除了皮毛內臟等之後大約有五六斤重的烤兔子,還吃了兩個煨紅薯,雖然野雞和野兔都有比較多的骨頭,我想他大概也吃飽了,胃也不能一下子去撐它。

  陶盆裡還剩下一斤多一些醃好的肉,我便掛在了火塘上。羅雷吃完了也沒走,只是把他用的碗放在他身邊,又幫著給火塘裡添了些木柴,晚上火塘裡的火一般在睡前都是不熄滅的,等到睡覺之前還加些柴,直到睡著之後才等火自然熄滅。

  我看他在給火塘加柴,便過去準備收了他用的碗去洗洗,誰知我還沒拿到那個碗,他就把碗拿了起來,並快速地掏了骨刀在上面刻了個奇怪的符號,和他手臂上匯著的符號一致——應該是他的符號。

  這裡的雄性都有自己專屬的符號,從他們成年開始,他們會在自己的手臂上匯上這個符號以廣而告之其他人。他們也經常會把自己的符號刻在自己的帳篷門口或者是自己私有的東西上,以表示所有權。等接親以後,他們的伴侶的手臂上也會繪上這個符號。

  我啞然失笑,搖搖頭,轉身去收自己的碗:“送給你。”

  他卻把碗又放到我手裡,“我只會烤肉。你做的食物好吃。”

  我想他的意思是不是我做的食物更好吃,他以後就打算跟我吃,然後這個碗是他的專用碗,正用眼神詢問,就看見他無比肯定的眼神,外加瀟灑地轉身——他分到的獵物還放在角落裡,他甚至沒有施捨一眼過去。

  族長雌性送陶罐回來的時候,眼神有些曖昧,不過我也沒空理他,我正在認命地處理羅雷留下的那堆肉,我剛才追出去的時候,羅雷已經快步消失在夜色裡,我去他的帳篷外找過他,不過巡邏隊告訴我羅雷已經幫忙去巡邏了,他每天都會做這件事,要稍晚才回來,至於多晚,他們也不知道。

  我雖然也不想處理這一大堆肉,但總不能讓它壞了,於是只好任勞任怨地清洗這些肉,又刮鹽粉,抹好鹽霜,又把這些肉一塊塊地放到石盆裡——我覺得我這個好心簡直就是悲摧。

  第二天我也起得很早,幾乎沒睡好,因為獵手們一早就會出門打獵,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出發,又怕趕不上,總不能讓羅雷不吃早飯去打獵。

  我覺得我簡直就是個閑操心的命,以前總擔心別人不把事情做好,現在又擔心羅雷餓著打獵,都不知道我從哪裡來這麼多責任感。但還是自認命苦地早早醒來烤肉。

  其實一大清早吃這麼油膩我不贊成,不過也沒有別的可吃,於是也只好就這麼辦,好不容易生好火,把昨天剩下的一斤多肉都烤了,先放在一個小碗裡。又從羅雷的那堆獵物裡割了將近一半的肉一起烤了,我便急忙把這堆烤好的肉用那個大碗裝好,又用我在找材料做十字弓時砍的毛竹做的竹筒裝了些昨天晚上睡覺前煮沸過的水,用褪乾淨毛的鹿皮包著紮好的竹葉塞好了水口,還用樹葉包了幾個煨紅薯,急急忙忙給送到羅雷的帳篷去——看著手裡端著的那個大木碗的時候,我幾乎淚奔——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麼聽話……

  端著碗站在羅雷帳篷門口的時候,我才發現羅雷從不遠處走過來,大概是到部落旁邊的那條小溪洗臉回來,身邊還有羅烈和幾個巡邏隊員。

  也許是看見我站在門口,羅雷的腳步就明顯比其他人快了一些,把別人拋到了後頭。他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甚至覺得他的眼睛裡有一絲笑意,我想我一定是睡少了、眼花了。

  把大木碗和煨紅薯都放在他手裡,又把腰間掛的竹筒也塞給他,我轉身就想走,可惜其他人正好也走了過來,我只好意思意思地笑笑算是打招呼。

  不知道為什麼,羅雷就像是有些不高興,拉著我讓我回去,好吧,我也不願意多呆,我還有的是的事情要做呢,身後就只留下幾個巡邏隊員高聲地開羅雷的玩笑,嫌棄他愛嫉妒,佔有欲強什麼的,連給人多看看都不行。

  我覺得背後有點寒,大概是這件獸皮不夠保暖。

  羅雷出發之前又到我帳篷裡來了一下,把碗放回來,又裝了一罐水,還扔給我一塊蜂膠。

  我看看,很高興,上次為了收集小樹林裡的那點蜂蜜,我用煙在下面熏了好久,害得族長雌性以為我要放火,聽說我想要那個蜂窩,他又勸了我很久要我等雄性們回來,他再給我找個人來弄。幸好後來我還是弄到了那個蜂窩,不過也讓族長的雌性念了我一頓,不過我那幾天忙著找木料倒是沒多想,後來仔細想想還真的是挺危險的,我可從來沒被蜜蜂蟄過,要是被蜇了可不是簡單的事,畢竟這裡可沒有先進的醫療條件可以解毒,說不定就會沒命。現在他倒是拿了一大塊來,簡直是太得我心了!

  於是我興高采烈地送他出門,還在帳篷口對他揮了揮手,讓路過的人又看了一回笑話。不過我也知道這裡的人沒什麼壞心,也只好一笑而過了。

  族長今天本來不准我出門,不過我一再保證他只在附近轉轉,又說如果他不同意我也會跑出去。於是他只能同意,又一再要求我要在中午前回來,我自然是滿口答應,

  出來之前我已經問過了大祭司關於那片馬鈴薯的事情,大祭司是族裡對植物瞭解最多的人,也就是那個把生薑當水果啃的人。他說,其實他也覺得這個可以吃,不過幾年前族裡有雌性吃過之後出現了很嚴重的中毒現象,要不是後來催了吐,幾乎就喪了命,所以大家都不敢吃。我問了下那個雌性是怎麼吃的,得到的答案是當然啃著吃、難不成吞著吃?

  好吧,難道這些人以為凡是水分多的都是水果嗎?難道就沒有人把它放到火裡烤一烤嗎?不過,一般來說思維定勢是比較難以更改的。更何況這些戰戰兢兢生活著的原始人,他們對任何東西只能嘗一嘗,一旦發現不行,自然還是吃比較保險的食物來的合算。

  今天早上看見那兩隻小野豬也還是很活躍,只是有點餓得慌,但是居然也沒有吃昨天羅雷扯的那堆草,於是我樂得找了根樹枝把那些草都掃開,野生動物嘛,就要餓一餓,餓飽了就聽話了,便打算再去挖點馬鈴薯和紅薯,準備回來試試看能不能做成紅薯粉和馬鈴薯粉。

  這次我沒有多去做別的事情,直線奔赴紅薯地和馬鈴薯田。我昨天才挖了三個陷阱,今天上午就已經在坑洞裡發現了四隻兔子,有兩隻還挺肥,樂得我眉開眼笑,這都是因為這些傢伙沒經驗的結果啊。

  把四隻兔子用獸皮繩捆好,又砍了根木棍把它們都倒掛在樹上,我便動手挖紅薯,為了防止搬不回去,我今天也不敢多挖,還是挖了十來斤就是。我一邊背著紅薯,一邊用木棍做成扁擔扛著倒掛著的兔子,心情很愉快地往回走的時候,居然很好運地看見了一群鹿——鹿不算是危險的動物,因為它們絕對不會主動攻擊你,特別是夏天,又是他們吃飽了正在休憩的時候。這種時候我自然是出手了的,因為獵物比較大,所以我用了有麻藥的箭,這只箭射在了一隻公鹿的腿上,沒多久,它就跌跌撞撞的倒下了。其他的鹿也許是受到了驚嚇,立刻一哄而散。

  這只鹿並沒有昏迷,只是腿比較軟,也許這種藥對動物來說並不如對人的效用大,當然也有可能是劑量問題。我用一節獸皮繩系住這頭鹿的脖子,然後拔了箭,用獸皮繩捆住傷口,又用隨身攜帶的袋子裡摸了些鹽粉喂它,便半拖半拽著它往回走。

  挖馬鈴薯的時候我把這頭鹿系在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上,過了一兩個小時,它的麻醉症狀明顯好轉,已經有了些精神,但是還是掙脫不了繩子。

  我背著挖來的馬鈴薯和紅薯,兔子改為掛在鹿背上,用棍子扛了幾串鮮草,就這樣邊牽引邊引誘著這只鹿回到了部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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