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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穿越時代》第82章
☆、囧人囧事

  82、尋找

  回來的時候,羅雷還是帶頭,不過我能看出,他實在累壞了,臉色也有些不好,而且木樨他們看著他的眼神,仿佛也有些難過。

  羅納和阿瑞聽說阿爸回來了,從洞裡就跑了出來,特別是阿瑞,幾乎就像是想要撲上去。

  可是羅雷卻像是接不住阿瑞,差點就被他那一撲撞到摔倒了。我被阿瑞撞到摔倒我倒是覺得習慣了,畢竟阿瑞現在也長大了。可是在我們看來高大的羅雷被阿瑞撲到踉蹌了幾步,那就太詭異了。

  我甚至是幾步上前,就抓住了羅雷的手,然後去看他膝蓋上用獸皮繩勉強包紮的傷口,卻被他一把拉住,對我笑:“沒事。”

  我不理他,只想低下頭去看,也對他假笑:“沒事就讓我瞧瞧。”

  就被他架著肩膀扶了起來,然後幾乎把他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帶著一點懇求:“真的沒事,你也不會看,還是找阿源來看吧。”

  好嘛,他倒是會藉口鄙視起我來了。以為不讓我看我就不會知道嗎?我倒是想看看這裡還是誰說了算。

  只是阿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幫他看了之後,臉色很凝重,可是我一轉身去問其他幾個人情況的功夫,他還是告訴我,羅雷的傷雖然不輕,但是應該會慢慢變好,沒事。

  我也知道現在族裡最緊要的事,是把所有人和東西都轉移到更適合的地方。但是面對他們這樣的態度,我還是有些懷疑,這幫人究竟想背著我幹什麼。

  可是我才低下頭打算想個什麼計策試探一下他們,就看見阿源已經以我從未見過的敏捷把一罐讓我看到就想吐的藥漿和一些我以前告訴他可以用來包紮的紗布丟給我,自己轉身就走了。

  而羅雷,則是站起身拉住了我,帶著我很久都沒見過卻還是有些虛偽的笑容:“來幫我包紮吧,你不是想看我的傷口麼?”

  我簡直是黑線,誰想看你傷口了?!你當我是喜歡看人家傷口的變態麼?你不知道我看到人的傷口和那些藥漿第一反應就是想吐麼?

  不過,我現在當然也不會跟他說這種話,畢竟洞裡和洞外還有不少族人在看著我們,我可不想被別人餐館。於是我認命地低下頭,開始把藥罐裡的藥敷在他那個同樣讓我看了就想吐的傷口上,那個傷口是他和盧克斯在一起探查一個山洞時,盧克斯不小心被一群巨型蝙蝠追擊,他去救援時被蝙蝠圍攻失足踩了石頭堆裡才落下的,所以他的整個膝蓋內側有著一道非常長的石頭劃開的傷痕,深可見骨,血肉模糊。

  羅雷明明是知道我最討厭這種東西,以前也絕不會讓我看,可是今天他卻很大方,不僅讓我包紮,包紮好了之後他還像是為了顯示他沒什麼事一樣,又站起來在我面前走了一圈。

  我也知道他不想讓我擔心,而且好不容易這次機會,我們緩和了一些,於是我也不說破,只是安排還有些愧疚的盧克斯他們準備帶路,同時又把食物讓牛羊馱著,我們都開始往足夠容納我們族人避難的石洞走。

  我本來以為,我有的是機會慢慢收拾羅雷,順便連他最近折騰我的份兒都找回來。可是,我沒有想到,當我們到達山洞並且開始安頓的時候,我卻看不見羅雷了。

  一開始我們就分配好,由盧克斯他們在前面引路,羅雷和木樨在背後殿后,以確保每個人都能知道到底該怎麼走,同時也照顧羅雷現在的腳並不方便走路。可是,我在已經開始卸東西下來,並且開始煮東西吃的人群裡,卻怎麼也看不見本應該至少在我視線範圍內的羅雷。

  我裡裡外外找了一遍,問了正和阿雀一起幫忙在山洞附近摘野菜的阿瑞,又問了和葉加在拿著火把查看頭頂上的石頭是否安全的羅納,也問了問我找什麼的迦南和古南,看見和羅雷一起殿后的木樨的時候,我才知道,在昨天行進的途中,木樨就已經把羅雷落下了!

  林森聽木樨說,因為羅雷的腳實在跟不上,所以他才聽羅雷的,先陪著走在後面的那些人趕上來的時候,已經很生氣,也小心地觀察了我的臉色。

  木樨也有些不好意思,一再說明是羅雷強烈的要求,他才會拋下他自己開始走的,又不停地跟我道歉他真不是故意的。

  我也知道這不能怪他,畢竟對於全族人來說,當羅雷實在跟不上進度的時候,他這個殿后的人就尤其重要,所以羅雷會斥責他,讓他一個人履行好殿后的職責,我也是完全理解的。就連他跟我說是羅雷要他這麼做,我也完全明白,我甚至能想像如果他不同意羅雷會以怎樣的語氣斥責他。只是,我們全部的人都已經待下來半天,羅雷還沒有出現,我就有些擔憂了。

  這傢伙雖然是有責任感,但是,就如他自己所說,無論什麼時候,他一定會回來。現在拖了這麼久沒回來,雖然說這裡離部落靠我們步行的速度需要三天多,他現在的速度也太慢了,慢的讓我以為他是不是出事了。

  天還沒有黑,多數族人都沒有發現這一情況,迦南和古南雖然也看見我在這裡走了過來,不過他們除了皺著眉頭,也沒能說什麼。林森怪了木樨幾句,不過我讓木樨先去做事了,這也怪不得他,只能說每個人都努力在為部落做的更好,所以木樨也走開了。

  阿斗看了看我的臉色,有些擔心:“二哥,我們要去找找大哥麼?”雖然自從上次的事情後,阿斗對羅雷多有不滿,但是聽我分析了羅雷是什麼樣的環境下出生和成長的,也知道什麼樣的環境造就什麼樣的人,也學會了體諒羅雷在這樣的個性中還能守在我身邊也算是盡他的努力了,也還是按照原來的約定尊稱羅雷一聲大哥。

  我笑了笑:“當然要去的。”

  阿斗聽說我要去,第一反應就開始指揮他們家林森了。

  有時候,我覺得林森真可憐,這哪是找了個伴侶,這明明是找了個祖宗,餓了叫林森,渴了叫林森,不高興了叫林森,高興了還找林森,凡是什麼事,他都指揮林森。就連幫我去找羅雷,他第一反應都是:“林森,你去找大哥……”

  只是,這一次,我並不像讓別人幫我去找他,就如同他拋棄了他的族人來找我,也許有時候,我們都可以試著放棄我們高高在上的心態,為和解找一個理由。

  畢竟來說,我從沒有真正怪過他,正如同我也相信,他從來沒有因為任何事怪過我。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也有每個人不得不去盡的責任和心理上無法放棄的東西,雖然對於我來說,我想要羅雷無條件的支持,並且是高於一切的支持,但實際上,這也並不是完全的,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立場和想法,並不能完全只要求一個人妥協。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絕對的,只是需要互相的體諒和寬容,如果你真的想要好好地生活,有時候就必須放棄自己更有優異的想法,也給別人一些空間和自由。就如同我也明白,我也有我的原則,我也不會對他無條件地支持和寬容。我可以在失望的時候離開原來的部落,而他放棄了他對部落的責任追尋著我,甚至放棄包括他身為族長的尊嚴和榮耀;我也能原諒他為了他的部落而低頭,因為這對他來說,其實也可以算是為了心安理得。當然,這種次數不可以多。

  所以我拉住了無奈地搖了搖頭就要往外走的林森:“我去,你們都好好組織大家安頓下來。”

  阿斗有時候會勸我另外找一個,雖然他看見一群的男人也挺無奈的,但是有時候,聽我說了我到這裡這麼多年的經歷,他又會覺得我應該再試試,畢竟,這麼多年的相守,真的不是容易的,用他的話說:“就沖他為了你禁欲了兩年,那也是不容易的,我幾乎要懷疑他或者你性無能了。”不過,被我一個斜眼過去,他也只能閉嘴,但是現在他真的是愣住了,第一反應是:“你去?二哥?”

  我看他一臉驚訝的樣子就知道他是不相信我要親自去,畢竟說起來,這麼將近兩百人裡,估計也只有他最懂我了,怎麼說也是同一時代出來的。但是我可不管他一臉傻相,也許偶爾我們也可以試試不用管自己身在什麼情況下的生活,比如說,暫時忘記我是一個名譽族長,也擔負著許多人的希望什麼的,當然,如果羅雷能偶爾忘記他的責任就更好了。所以我對他笑笑,又對有些不理解的迦南和古南點了點頭:“沒錯,我去。”

  把我在山洞的那兩天又重新做好的十字弓背在背上,又在斜背著的獸皮袋裡放上了阿源用獸皮囊裝著的藥漿和紗布,甚至還有小祭司拿來的說是大祭司給的治療感冒的藥,又撿了幾塊半幹不幹的薑背著,穿上我們冬天才會穿的高筒鞋,還帶了兩個竹筒和我用慣的那把青銅刀,披上阿蠻和阿林給我做的那件樹枝蓑衣,又告訴阿瑞和羅納先跟著迦南和林森他們,要乖乖地等我和羅雷回來,我就走進了還在不停下著的雨中。

  羅雷其實並沒有如我們想像中的落後,大概是因為他一直在堅持著往前走。

  只是即使如此,我也走了半天,直到下午才找到還在某個山頭的這個人。

  看見我,他似乎吃了一驚,一瘸一拐地就幾乎是撲上來了,抓住我的時候甚至有些疾聲厲色:“你怎麼來了!”

  如果是別人給我臉色,我多半是不甩的,不過看他焦急又擔憂的樣子,我倒是知道他是因為擔心我,於是也不跟他計較,只是看看他有些蒼白卻在強撐著的臉色,又看了看他已經泥水和血水混在一起的傷口,拉著他在旁邊的石頭上坐了下來:“沒什麼。我看你不在,就來找你。”

  他從來沒有對我生氣,現在卻似乎有些不高興了:“那也不要一個人出來,你沒看見雨多大嗎?你不是說你在雨裡就看不見聽不到嗎?你自己不也知道有多危險嗎?”

  我只記得我有一次跟他說我不喜歡下雨,因為我在雨裡不會有他們這些雄性的視力,而且我在雨裡的聽覺也不好,畢竟雨聲對正常人類一樣的雌性會產生更大的影響,對於我這種聽到下雨就心煩的人來說就更甚,也許會容易出危險。而且在以前,我都是儘量在下雨天躲在房子裡,因為下雨還會讓我心煩。但是我並不是沒有在雨裡做過事,畢竟我們也有緊急搶收糧食的時候,也有不得不在雨裡面趕回家的時候。雖然那些時候八成都有他相陪,但我真不知道,他還記得我無意中跟他抱怨的這種小事。

  他已經搶過了我手裡的拿出來的藥漿和紗布,站起身來催促著我:“我們快點回去,我沒什麼。”

  可是我哪裡會信?如果真的沒什麼,他怎麼會拖延這麼久?而且現在還一邊說話,一邊牙關都在發抖,這可是高達一米九,在羅納和阿瑞眼裡就像是一座大山的羅雷,是即使被打的背上青一塊紫一塊,也堅持獸化飛來找我的羅雷,以我對他的瞭解,我才不信他真的沒什麼。所以我一手就攔住了他:“也不在於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你的傷口也有這麼久沒換藥了,不如換了藥再走?”

  他想必對我也是瞭解的,看我很堅定,就歎了口氣,自己坐在那塊石頭上,又把手裡的藥漿和紗布遞給我:“對不起,阿諾,我……”

  雖然我有時候對他會很生氣,對他對部落的責任和那種大公無私也會覺得有些傻氣,但是其實,從人的生長環境來說,我是理解他的,所以即使阿斗說“悶騷貨都去死”之類的,我也是對羅雷倒也沒有真正說到厭惡他的時候,倒不是說我特別偉大,而是說,如果你多看一些不同的人,就會發現,其實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所以即使是悶騷的羅雷,有時候也是可愛的,特別是他掙扎著部落還是我之間的時候,好吧,雖然這樣說,有些太過分了,不過,我從來沒有真正責怪他,畢竟,我相信如果不是我,他也有他的生活軌跡。

  我只要很堅決,羅雷基本就對我沒什麼辦法了,所以我一望著他,他也就歎口氣坐下來任憑我以讓阿源嘲笑了很久的綁棒槌技術開始給他的腳換藥:“你不要在這種天氣一個人出來,你看不到,山路又滑,說不定會滑倒,而且這山上也不知道有什麼……”

  我在想他是不是最近沒和我說話,所以想要把這麼久的份都給補上來,但是聽他這語氣,倒是頗有我們剛剛在一起不久,他抓住我獨自跑到河岸邊差點被野牛頂下河的痛心疾首,雖然沒有了以前的嚴厲,倒更像是一種疲憊。

  也許,時間讓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變得不同了,以前羅雷對我更像是嚴厲的父兄,而現在,我總覺得他似乎壓抑地太多了,也許就如古南說的,他真的很害怕失去我,可是卻真的不得不離我越來越遠了。我們沒有故意想要分離,可是從某個角度上來說,我們似乎真的並不在如同以前了。我對感情並不瞭解,所以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對於開始對我有些無措的羅雷,其實我也同樣無措。

  接下來我們沒有在說什麼,只是在上好藥之後,我又讓他嘴裡嚼著一塊薑片,辣的他臉都皺成一團,就互相攙扶著往前走。下雨確實很影響我的視線和聽力,但是對羅雷的影響並不大,雖然我剛才也發現羅雷估計有些發燒,雖然這裡的人不知道發燒是什麼,但是我摸了摸他的額頭,這種體溫絕對是不正常的。就這樣,憑著他的視線和聽力,由我攙扶著他,我們在他們前兩天找好的山路上往山洞裡開始進發。

  被自己要求由他靠著山的這邊和我一起慢慢往前走羅雷抱住往山另一邊傾斜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羅雷卻不知道什麼什麼時候已經獸化,並且用他獸化之後的兩隻前爪帶著我低空飛了起來。

  只是,我才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大概已經精疲力竭的羅雷就不得不開始慢慢地下落,而到後來,簡直是掉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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