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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穿越時代》第93章
番外一:阿諾不想提的某件事

  這已經是第幾次同床,就連阿諾自己也不記得。好像是他到這裡沒多久?好像是已經很遙遠。他已經記不清楚了。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這麼自然地住在一起,然後這麼自然地在一起生活著,有這樣的擁抱著入睡,溫暖的,柔和的,讓人沉迷。

  依稀記得,在這裡的每一個冬天,都是這樣度過,在羅雷的懷裡,溫暖而又平靜,依靠著他給予的溫度,在這樣寒冷卻又匱乏的冬天,度過每一個一想起來就會牙齒都咯咯作響的夜晚。

  今年的冬天也還是寒冷。不過,從幾天前,阿諾就把那個暖烘烘的大暖爐趕出去了。原因的話,很簡單,意圖不軌!

  阿諾自己躺著,聽著門外輕輕的敲門聲。會在這個時候敲門的,絕對不是兩個兒子,因為兩個兒子早就吃完晚飯就跟自己說再見,然後躲到房間裡去了,這幾天家裡的氣氛詭異,兩個兒子都是吃完飯洗好臉漱漱口,就跟阿爸阿麼再見,回房間老老實實睡覺去了。

  門外那個輕輕敲著門,帶著幾分委屈、幾分懇求還有幾分撒嬌地叫著“阿諾,阿諾”的聲音太熟悉,以至於阿諾連起身看一看的想法都沒有。

  阿諾已經想不起什麼時候自己開始叫阿諾,自己的名字一直都記得。可是,有什麼用呢?這裡不會有人再叫了。那個名字,過去叫的人也不見親密,而現在,那個名字居然與自己全無關係了。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悲傷?感慨?放鬆?都沒有,只是一種茫然,一種不知道該如何去想的茫然。

  也許,是今天太冷了,冷得自己連思考都忘記了,只是聽著門外叫自己的聲音,好像,那就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所有。

  那個白癡,只是因為一點點溫暖,就給予自己一生的承諾的白癡,究竟是什麼樣的呢?會為了自己的不適應和自己的一句“太小了”就忍耐了兩年的這個人是什麼樣的呢?會體貼勞累的自己,只為自己按摩,卻忍著自己去沖涼水的那個人,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呢?

  為什麼,始終,還是有些不知所措呢?究竟要怎麼樣,才願意交出自己呢?

  過了一會兒,門口敲門的聲音總算是停了下來,讓阿諾終於松了口氣,雖然有時候羅雷也會故意敲門,不過自從上次說了他之後,他已經不會這樣做了。

  只是,如果他如同前幾天一樣坐在門口一覺到天亮的話,這種天氣一定受不了,多少讓阿諾有些擔心。但是一想到他進來的後果,阿諾又有些拿不定注意。雖然是已經答應了,可是事到臨頭,該打退堂鼓的還是會打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門外越發冷靜,躺在床上,阿諾也覺得自己有些渾身發冷,也許,是因為那個天然大暖爐不在身邊。

  窗戶外,傳來簌簌的落雪聲,讓人感覺更加寒冷。這已經是今年的第二場大雪了,屋簷上懸掛的冰柱已經有尺餘長、兩指粗細,偶爾被風吹段,掉在雪地裡,就如同一把尖刀插入了地面,發出哧的響聲,不小心被落在身上的話,一定會疼的你齜牙咧嘴。

  這麼冷的天,如果那傢伙真的又在門外等著的話……一想到這個,阿諾就有些臉色發青。

  猶豫著要不要去看的時候,腳已經不由自主地套上了兔子長毛做的毛拖鞋。

  門口站著的,是端著用陶盆裝著一盆正在燒著的柴火的男人,雖然臉上不太很多表情,但是嘴角輕緩的角度,眼神裡蘊藏的溫柔卻還是如此明顯。

  看見門開了,就停下了準備敲門的手,無奈地看著比自己矮了大半個頭的這個人,溫柔的,卻有些傷感和無措,仿佛是一種無能為力:“正想叫你把火盆拿進去,今天太冷了。你又怕冷。”然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自己動了動嘴角,似乎想露出一個微笑,卻又有些不習慣地還是扯著臉,把手裡的火盆遞過來:“我不進去,你自己端進去,好好睡。”

  就是這樣的男人,就是這樣的溫暖,讓自己無法拒絕吧。這種不知道為什麼,讓自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溫柔。明明前幾天沒下雪的時候還賴在門口,明明……忍不住地,阿諾就略側了些頭,笑著,“今天不繼續守門了麼?”

  男人有些奇怪,“啊?”

  阿諾看他傻了的樣子,就很想笑,只是看看情形,生生忍住。

  男人也不是真的白癡,結結巴巴地就解釋起來:“不是,阿諾,我不是不願守,我在門口,你都睡不著,今天太冷了,你要好好睡,別著涼了。對不起,阿諾,我……”

  說什麼對不起什麼的,阿諾更想笑了,這種事情,不過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個傻瓜而已,說什麼對不起呢,也不接他手裡的火盆,就問:“兩個小的那裡呢?”

  兩個小的那裡一般沒有門栓,只要推開門就可以。所以,羅雷可以先給他們送個火盆。果不其然,羅雷就點點頭:“我剛才去給他們都加了個毯子,他們都睡著了,火盆沒敢放,怕燒得厲害。加了毯子應該沒問題了,就怕阿瑞踢被子……”

  阿諾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如果阿瑞踢了被子,羅納發現會給他蓋上的。” 一邊轉身回了房間。

  看看阿諾又躺在了床上,看看手裡的火盆,羅雷有些不明白阿諾是什麼意思。

  有時候就是這樣,太過於在意,反而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盡做出些蠢事來!

  阿諾看著傻傻地端著火盆站在門口的羅雷,不由得眨了眨眼睛,笑了起來:“你不睡覺嗎?今天很冷的。”

  這樣的話,對於阿諾來說,就已經是極限,對於羅雷來說,又怎麼不瞭解阿諾這個舉動和這句話的含義。

  端著火盆,把火盆放在離阿諾較近的這邊床底下,還用個了更大一些的陶盆又反過來蓋住,防止火會弄到地上或者獸皮上,不過熱量還是可以傳遞上來。就躺在了阿諾的背後的那一邊,抱住了好幾天都沒觸碰過的身體。

  阿諾轉過身來的時候,羅雷簡直是受寵若驚。

  看著阿諾低垂的眉眼和較之以前更加白淨又清爽的臉龐,抱著這個隨著時間、這兩年更加溫文而又淡然從容的人,情不自禁地,羅雷低下了頭,輕輕地吻上了肖想依舊的嘴唇……

  小心的觸碰和啄吻帶來的微癢感,讓阿諾有些瑟縮,本來已經轉過身來面對著羅雷的身體,又有些急欲轉回去的掙扎。眉頭也開始些微皺了起來,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得出,他在極力忍耐著。

  羅雷雖然也很想憐愛這個比自己小八歲的伴侶,可是他也明白,如果沒有這個第一次,那麼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有誰比自己更清楚,自己這個小伴侶看似柔軟隨和,做任何事情都似乎不計較,可是誰知道其實是因為他對任何事都不在乎?他所在乎的,大概只有好好生活,無憂無慮地過好生活。

  剛開始時,他其實對自己也不在乎,應該說,除了他自己,他對別人都不在乎。不在乎誰負了他,不在乎誰愛他,他只是那樣的生活著,活在他一個人的需要之中,自己,所有人,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

  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開始依賴著他。是的,依賴,雖然說起來有些可笑。但實際上,誰能體會自己對他的依賴呢?一個雄性對一個雌性的依賴?不,也許,是一個人,對自己無法達到的那種高度的憧憬和崇拜。

  猶記得他小的時候一副瘦弱又不愛說話的樣子,看到誰都恨不得躲起來,做事也是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沒見他主動做任何事。那個時候,他還是自己弟弟的定親伴侶。可是誰都沒想到的是,這樣的人,在絕望之下,也敢跑到河邊,跳掉河裡去。那個時候,自己對他不是沒有憐惜的。但是也記得他有一次看見自己時,尖叫著跑開。

  真正開始注意到他,是他答應和自己定親,本來沒想到會因為看到自己洗臉而尖叫著跑開的人,怎麼會有膽量和自己定親?所以即使答應了阿麼的提議,也不過是為了成全羅烈的愚蠢和無知,也不過是為了讓阿爸和阿麼安心。聽說他也答應的時候,自己也感覺很吃驚,甚至還悄悄地去看了一下。

  當時看到的場景大概已經深深地印在自己腦海裡。那個沒有人叫就幾乎不會東的阿諾,居然拖著還虛弱的身體,哼著聽不懂的音調,在帳篷背後小心地挑選木頭,進了帳篷以後,也一直沒有停下來地在做著什麼。

  那個時候不是沒有懷疑的,因為這樣的阿諾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然而,這樣的阿諾,經歷過了阿爸和阿麼的過世,一個人生活,又投過水的阿諾,也許,應該要想開了,否則,這個世界,如何適合他的生存呢?

  看著振作起來的阿諾,除了為他高興,其實,在心裡,也多少為自己高興,雖然說,因為這件事情感謝羅烈是不可能。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因為他給予阿諾的打擊,才讓阿諾變得成熟,開始努力為他自己而生活。

  看著他每天只能分到那一點食物,看著他的身體小小的,好像風大一些就會吹跑,加上他現在也是自己未來的伴侶,最後還是決定每天送一些食物給他。雖然自己的食物也不多,不過對於自己來說,多吃一些,少吃一些,差別也不大,而他,能多吃一些,就能吃飽了。

  可是,無論當時如何,誰能想到,這樣的阿諾,也是後來帶著族人建立起新的部落,讓族裡每個人都能吃得飽,還能穿上新衣服的阿諾呢?

  雖然,他也不再是那個阿諾……

  也許是親吻和撫摸讓阿諾難以忍受,開始有些推拒,羅雷從回憶中醒悟過來,不由有些想要發笑——雖然很想要推開自己,不過,這個可愛的伴侶,為了他的承諾,還是在極力地忍耐著。

  看著他微眯的雙眸,略微皺著的眉頭,還有微微有些不情願地撅起的嘴,還有因為情緒略微有些鼓起的臉頰,羅雷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不由得又俯身狠狠地親了略微撅起的嘴唇,換來更加慎重的推拒。

  只是這一次,羅雷已經打定主意不讓他跑了!再這樣下去,都不知道要哪年哪月了!上次,貝羅一聽說自己問他這個問題,眼睛瞪得老大,很懷疑地看著自己!至於辛穆,直接問自己是不是無能?每次看到貝羅家的孩子,看到辛穆一副幸福的樣子,看看自家親著阿諾的兩個養子,羅雷覺得自己的心裡,就跟撓肝似的。

  細密的吻,從額頭到眼瞼,從鼻樑到下巴,經過顫抖的小巧的喉結時,羅雷還惡作劇地咬了一小口,頓時讓阿諾的身子一陣顫抖。

  用右手抓住阿諾推拒的雙手緊緊地壓著,左手在他身上到處放火,羅雷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吻著阿諾的身體。從胸前的兩點,到敏感的肚臍,一點一點,仿佛要把他細細地品味掉一般,每一處都捨不得放過。

  阿諾喘息著,不時地顫抖和身上奇異的感覺,讓他很想推開身上的人。可是無法推拒,完全沒有辦法。他的雙手伸直無法從羅雷的右手中逃脫出來,這時候,他才更加深刻地意識到,兩人戰力的區別之大,也更加體會到,羅雷忍耐了兩年,是多麼不容易……

  也許是因為這樣的想法,阿諾的推拒終於不再那麼明顯。看著在自己身上落下一個個輕柔的吻的羅雷,看著他如同對待自己的珍寶一般細心地態度著自己的這個人,阿諾忽然有一種“就這樣吧”的感覺。

  雖然已經放棄了掙扎,真正進去的時候,阿諾因為疼痛而發出的抽氣聲,和抓緊了床上鋪著的獸皮的雙手,還是讓羅雷有些心疼。

  每進去一些,羅雷就停下來,一邊輕吻著阿諾的眉眼,一邊輕聲安慰他“沒事的,很快就好了,沒事的”。

  雖然很想反駁,或者想讓他自己來試試,但是看著羅雷有些擔憂又極力忍耐的臉,阿諾還是忍住了想要吐槽的欲望,反而伸手抓住了羅雷的手臂:“我沒事……你……慢點……進來……”

  得到了阿諾的鼓勵,羅雷憐愛地親吻著愛人的額頭,一邊慢慢地挺進……

  等完全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大汗淋漓了。

  然而,阿諾知道,羅雷是很高興的。從他顫抖地親吻著自己,到他那樣溫柔地幾乎讓人不敢直視的眼神。這大概就是這個人的愛吧,阿諾想。

  等真正適應下來,阿諾看著有些猶豫地觀察著自己的羅雷,忍不住在心裡有些發笑。咬著牙,忍受著因為拉著羅雷的手臂做起來,而感覺越發明顯的下體帶來的飽脹感,阿諾坐起身,環住了跪坐著的羅雷的肩膀。這樣一來,就成了羅雷跪坐著,阿諾坐在他的腿上的情景。

  雖然下體的感覺更加明顯,不過阿諾還是忍耐著不知道是什麼的感覺,把臉埋進了羅雷的懷裡,輕聲開口:“你……動吧……”

  如魔障一般,羅雷看著懷裡變得嫣紅的臉頰,也許是因為熱,額頭和身上略微有些薄汗,平常有些倔強,偶爾又有些壞心的臉,此刻顯得有些虛弱,卻又讓人忍不住地心疼。

  輕輕地抽動的時候,就看到他極力忍耐著,不想發出任何聲音。羅雷忍不住咬住了他的耳垂:“沒關係的,阿諾,沒事的……”

  只是這樣的安慰得不到任何回應。阿諾只是努力直起身,把頭靠在羅雷的肩膀上,雙手緊緊環住羅雷的肩膀,不讓羅雷看到自己的任何表情……

  而這樣害羞和躲避的態度,卻讓羅雷忍不住更加激動起來。若不是顧忌著這是第一次,羅雷極力告誡自己要忍耐,不能傷到阿諾,還不知道第二天會怎樣。

  不過即使如此,當羅雷釋放在阿諾身體裡的時候,阿諾也已經昏睡過去了。

  有些憐惜地查看了阿諾身上有些青紫的痕跡,羅雷其實心裡有些後悔。找了一塊棉布,小心地給阿諾擦拭乾淨,換上另一套棉睡衣,把鋪在床上的獸皮換下,把放在長榻上的阿諾再放回被子裡,又給阿諾換了個火盆在床底下。羅雷這才自己也躺了下來,把已經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阿諾抱在懷裡。

  看著懷裡的人還有些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舒服的臉,羅雷說不出的心疼,忍不住又在他臉上糊了好幾個輕吻,卻大概是因為有些癢,被阿諾的手揮了好幾次。

  看著他連醒都沒醒過來,卻撅著嘴,一臉“我不高興,別碰我”的表情,羅雷不由自主地彎了嘴角,把人往自己懷裡壓了壓,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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