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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錯》第7章
春風錯 7

  「……啊?!不要!嗯……」全身上下最私密的地方驟然被男人攫入掌中,蘇未名的羞恥心蓋過了慌亂,下一瞬,卻在男人手掌的緊握愛撫中驚喘,隨即咬住唇,封住自己幾欲奪口而出的呻吟。

  那是他根本抵擋不住的強烈快感。

  只是簡單幾下撥弄,之前還軟綿綿蟄伏在草叢中沉睡的小東西,轉瞬就急遽變硬漲大,連同下腹都有些微微脹痛。蘇未名忍了又忍,終是小聲叫起疼來。

  申無夢的嘴唇,終於放開被他吮吸得嫣紅的乳珠,垂眼望向手中。少年的玉莖已然漲成了深粉色,驕傲挺立,頭部卻仍被繃得光亮的皮膚包裹著。

  難怪小傢夥叫痛!「呵……」申無夢用最輕柔的力道將那層薄皮緩慢往下推,釋出少年同樣已漲得紅亮的頭部。絲縷透明的黏液便隨著薄皮的退開,自頂端凹陷的小口中淌落,滴上了他的手指。

  真是個敏感又青嫩的小傢夥。他笑了笑,舔上少年莖身最柔嫩的頭部──

  蘇未名打出娘胎,都沒有嘗過這滋味,週身猛地痙攣,腰胯一陣酥麻,慾望傾巢而出,全數射在了男人嘴裡。

  申無夢一時也愣住了,旋即失笑,將少年的精華白露吐在掌心,抹上自己已蓄勢待發的堅挺分身,抱高少年左腿,露出隱藏在股溝深處的緊閉入口。

  粉嫩的褶皺彷彿也感受到了來自男人的炙熱視線,不安地收縮了一下,然而在申無夢看來,更像是無言的誘惑。他俯首吻住少年兀自輕喘的紅潤唇瓣,下身頂住粉色穴口,用力挺腰,將自己緩慢推進那銷魂窟。

  蘇未名還沉浸在釋放的極致快感中,整個人飄忽忽的,如在雲絮裡浮沉。猝然身後竄起陣鈍痛,他尖叫、呻吟,聲音卻都被男人吸進了嘴裡。

  練了多年的劍術武功絲毫派不上用場,他就像頭落入獵人掌中的獵物,無處可逃,只能無助地忍受一段又熱又粗的異物楔進他下身最難以啟齒的羞處,不顧他的扭動掙紮,一分分執拗地向更深處侵入。

  身體似被刀子剖開了。痛,成了蘇未名此刻唯一的知覺。眼淚奪眶而出,濡濕了髮絲。

  他似乎,把小傢夥弄疼了……申無夢撫慰地吻去少年眼角滾落的淚珠,卻沒有停止侵犯,反而沉下腰,在少年短促壓抑的慘叫聲中把自己完全送入少年緊窒異常的濕熱禁地。

  快意絕倫,直衝天靈。他滿足地逸出聲愜意歎息,輕啄著少年微顫的嘴唇低笑道:「難受的話,喊出來也無妨,除了我,不會有人聽到的。」

  兩人身周方圓丈許,均已被申無夢的護身罡氣籠上層氤氳紫霧,便是有人誤闖進梅林,也無從窺探紫霧中的情形,亦無法衝破氣牆,聽到內中動靜。

  小傢夥的風情,只能由他一人獨享,誰也休想覬覦。

  龔藏環抱雙臂,守在林外,用足耳力,也僅聽到梅林裡寥寥幾聲鳥雀啼鳴,正自百無聊賴,忽見前方數人結伴朝這邊行來。

  那一行六七人,有長有少,均腰懸長劍,羽衣高冠,是群道士。

  「三法師侄,你可是打聽清楚了,蘇門主的高堂過了世?」諸人中年歲最大的白髮老道微側首,對身邊的青年道士道:「我們與斷劍小築並無舊交情,這麼貿然上門弔唁,萬一弄錯了,可要貽笑大方。」

  那青年道士恭恭敬敬地道:「師叔盡可放心。我先前在鎮上客棧都已問明,蘇老夫人確實已辭世,前幾日才出殯,找城外普光寺僧人做的法事。我們白泉觀雖說跟蘇門主素昧平生,但既然到了小築附近,本著同是江湖一脈,也該去拜會一下。」

  老道頷首,捋鬚笑道:「斷劍小築獨步江南,能結交上,自是好事。還是三法師侄你想得周到,難怪掌門師兄認定你是繼任掌門之位的不二人選。」

  「師叔過獎了。」那青年俗家姓任,道號三法,正是白泉觀主的得意高足,為人持重頗有城府,雖聽尊長誇讚,他臉上不露喜色,反黯然歎了口氣:「三定師兄的才華遠勝於我,可惜師兄他遭奸人所害,英年早逝。」

  「三定他,確實可惜了,唉……」白髮老道也不由得長歎,驀然望見梅林前站著個背負雙斧的魁梧男子,他只覺此人滿身殺氣,剛怔了怔。一名中年弟子已指著龔藏失聲驚叫:「師父,當年就是那、那人,殺了三定師兄!」

  「什麼?!」眾人無不色變。

  那老道更是白眉抖動,手腕微翻,已「鏘啷」拔劍出鞘,直指龔藏,沈聲道:「你是天一教的護法鬼斧龔藏!」

  「如假包換!」龔藏反手撤下背後的兩柄巨斧,揮手間,劃出兩道驚人風聲。他皮笑肉不笑地掃視著手執利劍逐漸圍將上來的諸人,面帶不屑譏誚,眼神卻凝重起來──

  白泉觀偏居嶺南,和天一教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偏偏十年前申無夢與龔藏偶過嶺南,遇到了白泉觀的掌門大弟子清平劍客呂三定。那姓呂的也算武林後起之秀,可歎有眼無珠,不知眼前的綺麗男子乃是大煞星,還輕佻地讚了一聲「美」。

  一個字,激怒了申無夢,也給三定惹來了殺身之禍,喪生龔藏巨斧之下。

  白泉觀主收到愛徒身首異處的屍體後,悲憤欲絕,卻自知傾盡白泉觀人力,也鬥不過天一教,只能忍氣吞聲吃下了這個大虧。

  龔藏巨斧下冤魂無數,早就將這等小事忘諸腦後。見了這中年道士後,倒是憶起當初斬殺呂三定時,此人也在場。他不屑殺這無名小卒,便沒取此人性命,不意今日冤家路窄,竟被此人認出。

  眼看對方人多勢眾,行走挪移間漸成劍陣,龔藏驀地揚起濃眉,厲吼一聲,斧影如山直向前側兩名看似最年幼的弟子劈去。那兩人見他氣勢驚人,早已膽怯,身形稍見緩滯,龔藏已瞄準這空隙連劈數斧,迫退兩人,也不戀戰,逕自施展輕功奪路飛奔。

  教主此刻多半正在興頭上,他可不能和這群牛鼻子就在林外廝殺起來,驚擾教主,壞了教主的興致。

  眾人想不到這凶神竟會不戰而逃,均愣了愣,還是那任三法先回神,暗忖對方必定孤身一人,若能將之斬於劍下,正是在同門和師長面前立威的良機,便叫聲「追!」,仗劍直追龔藏。

  白髮老道為人謹慎,剛想叫弟子們小心行事,眾人已隨著任三法衝了上去,他無奈,當下也只得提劍急追。

  龔藏那聲大吼飄至林中,申無夢正舉高了少年的雙足大起大落縱情馳騁。他耳力極佳,雖在神魂顛倒之際,仍將林外諸人腳步奔走聲聽得清清楚楚。

  莫非有敵來犯?!他微蹙起被汗水浸染得益發黑亮的眉毛,但情慾正節節攀高,無暇顧及其他,他猛地放開了蘇未名的腳踝,箍緊少年顫抖的腰身,搖動著開始登臨絕頂前的最後一輪狂烈撞擊。

  「啊啊呃──!」蘇未名便如荒野外的青草,被男人暴風驟雨般的侵襲沖刷得幾乎不知身處何方,雙手抓住了男人的肩膀,潰不成聲地嘶叫。身體被男人重重覆住的那瞬,他週身掠過陣強烈痙攣,竟自昏厥。

  「……」釋放的短暫暈眩過後,申無夢平穩了氣息,含笑睜眸,伸手想替少年擦拭滿臉汗水,才發覺少年抵擋不住高潮的快感,居然暈了過去,包容著他的地方卻仍在無意識地輕微蠕動,刺激得他竟又有些發硬。

  「呵,你還真貪心。」他忍不住長吸了一口氣,卻未貪歡,緩慢抽身而退。

  龔藏落了單,未必敵得過適才那夥人。他也更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膽敢與天一教為敵。

  「唔……」在後庭肆虐多時的異物終於抽離,蘇未名下肢又是陣顫抖,人仍昏迷未醒,原本擰緊的眉心終是稍有舒展。

  申無夢抓過蘇未名的孝服下擺,為少年略略擦乾淨股間穢物,略一思索,替少年穿上衣物,抱了人輕身一縱,躍上了左近一株枝繁葉茂的老梅樹,將蘇未名輕輕放倒在枝椏上,低笑道:「等我辦完事,再回來帶你走。」

  親了親少年熱炭似的額頭後,他縱身躍落,紫衣飄飛,如縷輕煙飛快逸出梅林。

  初融的草叢上並沒有劇烈的打鬥痕跡,唯見淩亂腳印一直通向前方。百步之外幾株合抱粗的大樹被利器攔腰斬成了兩截,倒臥路邊。申無夢躍近,目光一掃樹身斷裂處,卻非龔藏斧鑿所致,顯是被刀劍之類的細長兵刃削斷。

  這人的武功,可不在龔藏之下。他展眉,拂袖掃開腳邊的半截斷樹,發足疾行。

  天邊赤霞若染,三兩鳥雀剪翅掠過緩緩西墜的血紅日輪,黃昏將至。

  作家的話:

  寫肉好累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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