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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媒師重生》第25章
新生代表

  被暫時束縛住行動的靈似乎並不在意他的舉動,琴內始終靜悄悄的,這讓隨時準備應對某靈強烈反抗的曲衣然倒有些意外了。

  不請自來,被封住不掙扎不急躁的靈……真的很奇怪。

  奇怪歸奇怪,不過如今的當務之急還是把新生演講給應付過去。

  “哥,我先去後台準備了。”剛放好了琴和花,小松鼠就迫不及待地從哥哥面前跑路了,動作迅速。

  而本來想揉一揉弟弟毛茸茸腦袋的哥哥手臂僵在了半空中,失神了片刻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來。

  “又跑得這麼快,被‘占便宜’的人可是我。”反觀占到便宜的那個,害羞得跟那什麼似的。

  隨後趕來的林峰看到自家好友一個人對著某只離去的方向傻笑,差點嚇尿了,老母雞般的苦口婆心開始勸說起來“**啊,你看上誰也不能看上

他啊,你忘了他曾經是怎麼擠兌你的?誰撕了你論文,又誰黑了你電腦?誰把你趕出家門的?一點也不長記性呢!那小子一肚子壞水又渣又黑

心,滿肚子壞芝麻,說不定一切都是騙你的,他都多少年沒叫過你哥了?怎麼就叫得這麼自然啊!”

  心知林峰說話一向不著調,可笑臉還是突然沉了下去,曲**轉身,只留給他一句算作是回應,“峰,然然是我弟弟。”

  我怎麼也不會相信,那純淨笑臉的主人在醞釀陰謀**。

  林峰一人站在原地獨自蕭瑟……所以說,你還是準備熱情如火地追求曲衣然嗎?

  MYGOD!2012果然是末日之年!

  所以這兩隻說話根本就不在同一條線路上,主要是林峰腦補帝每一次都腦補得太嚴重了。

  李密終於不再水淹靈器,鬼哭狼嚎了,幽幽地拿著稿子在玉中飄來飄去,大眼睛依舊跟兔子眼沒什麼兩樣,通紅通紅的。

  教主大人的新衣衫也正式宣布──報廢!已經可以撕成一塊一塊當抹布用了。

  東方面無表情地瞥了還在用袖子揉眼睛的李密一眼,脫了外褲外套,指尖一扯,輕而易舉地撕開了千金難換的布料,將比較乾爽的部分丟

在李密身上,以防這隻鬼再次閘門大開,淚水泛濫。

  “你給我幹嘛?”李密正在那揉得起勁兒,腦袋卻突然被東方砸了幾團什麼東西。

  只著白色裡衣裡褲的東方看起來身形完美,如墨的發梳得整齊,偶爾有幾縷垂在白色布料之上,一黑一白對比清晰,美得令人窒息卻又霸

氣十足,“拿去擦臉。”

  李密有些心虛地看著原本光鮮華麗的衣袍被自己蹂躪得不成樣子,咳咳,現在又成了一條一條的。

  好吧其實吸水性還不錯的……咳咳,當然那並不是重點了!看東方大人的表情……應該,沒生氣吧……

  QAQ肯定生氣了,目光這麼冷!這麼冰!

  可是……為什麼屁股還好好的沒被扎成馬蜂窩呢?

  李密直到出玉前還在忐忐忑忑小聲嘀咕,下意識伸手揉搓彈性十足的翹臀,“東方,要不然……你扎我幾下唄?”好不真實,不會是在做

夢吧?

  東方不敗,“…………”

  怎麼會有這種奇葩存在?不扎他反而在那甩著尾巴求針刺。

  “李密,你確定?”東方罕見地叫了某只全名。

  “不,我開玩笑的教主大人!”李密一溜煙捂著屁股竄到老遠才停下。

  聽他突然這樣稱呼,東方的氣息有那麼一瞬的不穩,聲音淡淡無波,眼中卻醞釀出了什麼,“是誰告訴你的這個稱呼?”

  他知道了什麼,還是……

  結果某人拿著東方扯開的布料開始大剌剌地擦起了鼻涕,看得教主臉色發黑,李密卻不自知地繼續犯二,毫無保留地道出了實情,“伯牙

臨走前告訴我的!他說啊,只要你欺負我的時候喊這個稱呼就肯定沒問題!”看來還挺管用的不是?

  瞧瞧,連針都收回去了。

  啦啦啦~伯牙萬歲,伯牙V5!

  可是李密,你怎麼就知道東方是把針收回去,而不是抽出更多的針,射向你?扎你屁股呢?

  東方的視線掃過李密紅腫腫的眼圈,乾裂的嘴角,哭成花貓似的臉,袖中那些隨時準備出擊的針線又無聲無息地收了回去。

  “這次,放過你。”

  “哦耶!教主大人萬歲!”心比地球還大的某鬼屁顛屁顛拿著稿子跑路了。

  伯牙離開了,玉中的固定居民又只剩下了一凡人,一教主。

  A大新生歡迎大會還在繼續中,該說這晚會是辦得最成功的一次,還是最不成功的一次?

  許多學生會成員胸中都有些肝顫,自從他們集體目送新生代表離開後,會長大人的臉色可就沒好過!

  “我覺得啊,應該算挺成功的吧。”宣傳部部長嘻嘻哈哈地撓著頭髮,“我們的小狀元學弟挑起了氣氛後,台下一直鴉雀無聲的,都不用

老師們組織紀律了。”

  “笨蛋,你以為是A大是附屬小學嗎!還組織紀錄?鴉雀無聲?”這是一直與宣傳部部長都不對付的體育部部長,身寬體壯,此時正縮在

椅子上啃蘋果,邊咀嚼邊含糊不清道,“台下雖說沒什麼歡呼喝彩聲,可是每個人都看得認真,這次很難得啊,沒有一個中途離開的學生。”

  他們身邊的秘書們心中直泛嘀咕,自然沒有,大家都在等學弟做新生代的表演講呢,誰會捨得提前走啊?

  撫琴的時候台上燈光刻意被人調節成了半昏半暗的模式,仿佛給用心彈奏的表演者覆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又恰到好處地可以讓人看清楚

台上的一舉一動,不過看得並不算真切。

  起初,後台工作人員這麼做的原因非常簡單。

  一架弦都不全的木琴,沒有伴奏也沒有靚妹帥哥們伴舞……就算他是狀元,可一個大男的上去還能彈出什麼花來嗎?

  燈光弄暗一點,要是真被轟下台了也不至於那麼丟臉不是?

  可後來,竟無心插柳竟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新生演講卻與撫琴時完全不同了,因為是在最後的壓軸部分,演講結束後就準備閉幕了,舞台上明亮耀眼的燈光四射,所有大燈小燈彩燈

一個不落的集體啟動。

  絢麗的舞台上被映照得冉冉生輝,曲衣然就在各路探照燈般的目光之下,不緊不慢走上了台中央。

  依舊是他撫琴的那個位置,只是這一次,手中沒有再拿任何東西。

  白襯衫,黑長褲,如墨的發,如玉的臉。

  閃耀的燈光將曲衣然照得通亮,他彎腰鞠躬,嘴角揚起的禮貌性微笑已經震翻了無數少男少女老師們。

  “呵呵,我之前說什麼來著?這小子什麼也不做只要戳在那裡一站,完全可以編成個節目了。”

  “哼,那也改變不了他狂妄自大的本質。”

  對話的兩人正是學生會的會長和副會長,曲衣然演講稿的事正是他們二人聯手搞出來的。

  “不錯啊,連點提示紙都沒帶就直接衝上舞台了,不急躁不怯場,新人做到如此程度非常不錯了。”副會長摸著下巴,看了看臉還很臭的

某人,不厚道地笑了,“哈哈哈,你這一臉他在手心上抄了作弊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不就是魏家小子提狀元小學弟次數多了一些麼?你也不至

於這麼針對人吧。拿出你的氣度來哦,學生會會長大人。”

  會長楊瀟臉色陰沉地掃了他一眼,“長舌婦。”

  “悶騷.婦。”副會長唐軒毫不客氣地回敬道。

  此處頓時電閃雷鳴,一片真空,洶涌澎湃地海浪敲打著後台的玻璃,再無一人靠近。

  稿子是魏晉被楊瀟逼迫含淚寫完的,抽打出的效果質量很高,曲衣然在軍訓的時候讀過兩遍,基本沒什麼大的問題,偶爾有不通順的小地

方已經用筆圈起來修過了。

  如今李密正在他面前舉著,他只要擺出一副非常自然的表情,對照著念下來就好了。

  可如果是熟悉曲衣然的人,稍微留心點就能發現他表情有多僵硬,目光也非常呆滯。

  “尊敬的領導、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好,我叫曲衣然,非常榮幸能代表全體大一新生進行發言。”新生發言,開頭總是千篇一律。

  少年的聲音如清澈深泉,緩緩流淌,滋潤了被天氣感染得無比燥熱的心。

  曲衣然,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已經成功晉級為全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字,你也許不知道A大校長是誰,叫什麼,但你絕對不會沒聽過

曲衣然這名字!

  “初到A大,心情非常激動,只是步入了這夢想中的校園,心中不禁有些彷徨……”曲衣然真的很想揉一揉臉,可是全場人的目光都注視

著自己呢,繃得再難受也不能隨便亂動了。

  果然,標準笑容什麼的都並不適合他。

  因為早已習慣了自然而笑,隨心而笑。

  台下的人仿佛都屏住了呼吸,靜靜地等著少年接下來的發言。

  雖然內容每年都差不多的,固定的套詞,固定的問候語,可是少年清泉似的嗓音聽起來非常舒服,即使明知道演講不會有什麼新意,卻還

是忍不住會期待起來。

  曲衣然頓了頓,笑容調整為標準的靈媒師版微笑。

  就是每一次與各種靈主動打招呼,主動詢問其不離世原因時的那種笑。

  死靈尚被蠱惑吸引,大活人們又怎麼能逃過如此魅力?

  “校園的生活我們並不陌生,從小學到高中,十二年的經歷,對校園的一切早已無比熟悉。只是大學卻完全不同的,這是作為學生的我們

來說一個嶄新的起點,是踏入社會的橋梁,紐帶……”

  台上的少年款款而談,儘管目光依舊有些直愣,可表情卻鮮活生動,繪聲繪色地照著稿子讀了起來。

  當然,在大部分眼中,狀元同學是在“背誦”,靈媒師的招牌笑容已經不知道迷暈乎了多少圍觀群眾。

  魏晉和方天卓都沒有發現曲衣然有哪裡不對,不過一直緊盯著弟弟一舉一動的曲家大哥卻發現他的“反常”。

  普通人無稿做演講,眼睛會一直盯住上方某處不動嗎?

  上面究竟有什麼?然然到底在看什麼?

  曲大哥從褲兜裡掏出了手機,“■嚓”一聲對準了舞台按下手機快門鍵。

  什麼也沒有照出來,哥哥又不死心的切換成了錄像。

  又是完全正常的景象,除了再次鞠躬感謝觀眾的少年外,什麼都沒有錄進去。

  李密住在靈器中這麼久,身體早已被靈氣滋潤得與普通死靈不同,曲大哥如今再想照出點鬼影來,那是絕對不容易的。

  只是曲**對著舞台拍照錄像的動作被即將下台的少年捕捉個正著,少年耳根又紅了起來,白皙了臉蛋也飛上了兩朵粉嫩嫩的雲彩。

  溫潤如玉的少年害羞了!

  台下噴血狼嚎聲不斷,太……太純了!

  “嗷嗷嗷!狀元……我要向狀元表白!”一聲尖叫帶頭炸起。

  “你別想,我才是狀元的良人!”

  接著就是無數聲尖叫,再次掀起了今晚大會的高,不過每一聲叫喊在聽在哥哥心中都是無比刺耳的。

  看來自家弟弟的校園生活會不太平靜了,哥哥的心中驀地騰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林峰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他今晚真的被刺激壞了,先是絕世古琴獨奏,又是兄弟相親相愛,還有神馬新生狀元演講,那小子竟然真講的

人模人樣!還引起了這麼強烈的轟動。

  天知道他在聽到“曲衣然”三個字的時候,腦袋被震得罷工了多久。

  “純潔的少男少女們啊,你們都被那小子的假象給騙了!他渣起來根本就不是人!”

  這一句無意識地罵進去了N個中槍的人,曲家大哥臉色一冷,呵斥道,“林峰,注意你的用詞。”

  “我……咳……好吧,我知道他是你弟,你親弟弟!”這個世界太玄妙了,玄妙得渣男都進化成純良美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睡太晚,今天狀態有點不好,就更一章吧,明天試著多更一點,咱還有四天才放假呢……所以這幾天還是挺忙的QAQ

,謝謝大家支持,繼續支持咱,咱會努力,咱要閃去吃飯了,下一章就是另一個某仙登場。

  看不到文去微博裡@我,微薄有新消息手機能彈出來

☆、38、急速

  38、急速

  新生歡迎大會就在各路興奮尖叫的男音女聲中**地落幕了,因為是軍訓結束後的第一個晚上,在開學前每名新生還有三天的小連假可以好好

調一下疲憊乏力的狀態,所以本市生今晚就可以收拾收拾回家了。

  三天假期結束後,各個學院都會有所動作。

  晚會雖然落幕了,可是有關晚會的一些話題卻絕對不會就此停止的。

  當然,最熱門的討論內容肯定是狀元的天籟之音,還有狀元的**演講,多才多藝人又羞澀的溫潤少年,不經意的臉紅萌煞了不知多少老師學

生,其中男生所占比例並不在少數。

  緊接著備受關注的還有最後上台,只宣布了一句“晚會**成功”的學生會會長楊瀟。

  他面無表情,氣質冷冷,對著話筒語氣也硬梆梆的,就像是一塊快刀也砍不動的木頭,卻因為高大挺拔、英俊出眾的外表吸引住了眾多女新生

們的眼球。

  大二大三的……他們已經有記性了,膽兒再肥也絕逼不敢肖想那位脾氣古怪的會長大人。

  再看大四生……更沉默了,他們與會長一屆的!一屆的!

  方天卓是D市人,想回家必須要提前去窗口買車票。

  時間這麼急,現在去買是肯定來不及了,於是他幹脆決定窩在寢室睡上三天,把這段時間被教官折摧殘可憐的睡眠時間全部都補回來。

  “魏晉,你回家麼?”

  魏晉目光隨意掃了一圈,周圍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三三兩兩的值周學院在收凳子、清掃垃圾,“我……不回。”想回也回不去。

  寢室裡的某BT肯定不會放他走人的!

  方天卓倒是沒注意魏晉的苦逼臉,只是問他,“原來你不回啊,那衣然回宿舍麼?”

  “我也不知道。”用力拍了幾把臉,魏晉努力恢復正常,“我們去找衣然吧,如果他不回宿舍我就去蹭他的床。”

  就算自己真回家了,下一刻肯定也會被那個BT給逮回來的,真不知道為什麼家裡人那麼信任楊瀟!還不如留在學校蹭在別人寢室,說不定

BT會看在別人面子上不抓自己。

  哎……我怎麼混得如此悲催,這才剛剛來A大啊!

  魏晉和方天卓準備去後台堵曲衣然,卻連個背影都沒堵到,背著松鼠包的小少年早已被生意場下手快、準、狠的哥哥給夾走了。

  弟弟在大哥的引領下坐上了敞篷跑車,跑車就兩個位置,一個駕駛,一個副駕駛,完全沒了某人座位。

  林峰灰溜溜地站在車邊,如果車上換做是其他任何人,那麼他都能死皮賴臉地把人給轟下去。

  但是曲衣然……他不能。

  因為從很早很早以前開始,他一直是被曲衣然轟下車的那個。

  這小子性格比自己渣不說,而且啊,人家有靠山!

  還是大靠山!

  林峰以哀怨棄婦的目光盯著自家好友不放,曲**因為早已習慣林峰的間接性抽風,根本就不把他的眼神當回事。

  只是曲衣然卻察覺明顯,是自己占了哥哥朋友的位置。天這麼晚了,A大周圍沒有地鐵站,各線公交末班車的時間也已經過了。

  小松鼠抱住了本已經放好的包包,毫無徵兆地站起身,乾脆地給林峰讓了位置,說道,“哥,我今晚還是住宿舍吧。”接著他背好包走下

車,來到林峰面前,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這位哥哥,你和我哥一起回去吧。”

  “啊?”林峰呆若木雞。

  曲衣然和他主動說話了!曲衣然還給他主動讓座了!更恐怖的是──曲衣然他笑了!還笑得非常好看!

  林峰不敢置信地邊掐大腿邊望向了小松鼠他哥,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說──臥槽,我在做夢!我其實在做夢!

  曲**眼神仿佛結了冰,默了半晌,聲音聽不出息怒,“然然,回來,我已經派人來接林峰了,他和我們不順路。”

  此時,正在辦公室裡整理明天會議資料的小M弟突然就打了個噴嚏,“阿嚏……這大夏天的怎麼會覺得冷呢!”

  被強有力的冰凍眼神貫穿全身神經,林峰僵著脖子,點了點頭,“是、是啊,有人來接我。”

  也許明天應該去醫院做個心臟檢查,咱脆弱地小心肝今天究竟受了多少蹂躪呦!

  曲衣然見他點頭,心中卻還是非常不放心,說道,“這樣不好的,已經十點多了。哥,你還是先送林哥吧,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一聲“林哥”卻把林峰給叫傻了,下巴仿佛脫臼了怎麼也合不上,瞪著兩隻大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曲衣然。

  那表情,那語氣,怎麼變這麼多?怎麼差距這麼大?

  “哥,林哥他怎麼了?”曲衣然被盯得渾身發毛,一動不敢亂動,只能側過頭小聲問。

  曲**直接把車門打開,將已經做好了在原地等待準備的弟弟又給拽了回來,車門“■”的一聲又狠狠地被帶上了,“我們先走,接他的人

還有五分鐘就到A大門口了。”

  “啊?可是……”

  “沒什麼可是。”

  曲衣然還沒坐穩呢,車子卻像只離了弦的箭,飛快地衝出了校園,還掀了林峰一鼻子灰。

  林峰這才回神過來,原來那黑髮少年真的是曲衣然,**的弟弟,如假包換。

  “真的變了這麼多,我還以為是山寨的……”那鼻子,那眼睛,那嘴脣的輪廓,那稜角分明的臉型……和他哥幾乎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當初誇他小美人的時候怎麼就沒在第一時間發現問題呢?

  哎,色迷心竅了!

  難道頭髮換個顏色,真能徹底改變一個人的氣質嗎?

  林峰站在原地揉了揉一腦袋紅毛,“那明天我也去染黑了!不、等等,這好像不是重點──重點是,曲**你弟的!你這是想讓我等到什麼

時候?到底有沒有給小M打電話?”

  為什麼自己手機剛好沒電了!!!

  跑車內,此刻正在上演令林峰**的一幕。

  弟弟擔憂的問,“哥,那林哥他……”

  哥哥非常不給朋友面子地說,“不用管他,林峰每次不按時吃藥就喜歡胡言亂語。”

  “啊?”弟弟有點呆呆地望著哥哥的側臉,認真地說,“可是總吃藥對身體不好的。”

  哥哥聽了弟弟的花,辛苦忍笑說,“下次見面,你可以提醒他這點。”

  “啊……好……哈欠……”好困。

  下午補眠的時間太少,瞌睡蟲早已經開始叫囂了,只是因為還有新生演講,所以一直強打著精神應付。

  了現在是真的一點也撐不住了,眼皮沉得厲害,曲衣然靠在舒服的皮座上昏昏欲睡的,“哥……還有……多久到家。”

  “你先睡吧,到了我叫你。”

  “那琴和……花……”曲衣然眼前已經迷糊一片了,可潛意識裡還沒有忘記琴中某靈和哥哥送的漂亮花束。

  “會幫你拿下車的。”

  其實在哥哥的保證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曲衣然已經睡過去了。

  只是睡得不熟,嘴裡還在小聲嘀咕著說,“一定要叫我,好幾天都沒洗澡了……要……洗……”

  這回徹底沒聲了。

  小松鼠懷中抱著另一隻毛茸茸的大尾巴小松鼠,額前的碎發垂在了眼睛上,與長長的睫毛仿佛融為一體,松鼠少年靠在座椅上沉沉地睡了

過去,嘴脣微啟,留下了一條引人思暇的縫隙。

  紅燈閃,車穩停,少年的身上多了一件來自於哥哥的黑色薄外套。

  時間靜靜的流逝著,圓潤的指尖無意地擦著少年粉嫩的脣而過,熱乎乎的氣息打在指腹,仿佛印下了無形的烙印,怎麼也揮之不去了。

  車內,其實還有一個正在圍著古琴打轉的鬼少年,他非常氣憤有人鑽進了伯牙用的琴中。

  雖然現在伯牙去轉世投胎了,可在李密心中這把瑤琴除了曲衣然和伯牙外,誰也不允許亂碰,其他的靈更不可以隨便亂闖了!

  “到底是哪個魂淡?可惡,曲哥幹嘛把琴給封上了?嗷嗷嗷,看我怎麼收拾這隻不懂規矩的靈!”

  東方清清冷冷的聲音從玉中傳出,“你不行。”

  簡簡單單三個字,成功讓衝動某鬼炸毛了。

  李密恨不能咬碎一口白牙來表現自己心內的憤慨和不滿,小拳頭緊握,憤青的表情十足,“我不行,你行,他如果敢欺負我和曲哥,你就

拿針扎死他!”

  東方聽完,不再多言。

  某只,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

  死靈怎麼可能欺到靈媒師的頭上?而扎死……就更不可能了,靈本就是已死的人了,還怎麼再死?

  琴中粉色長衫,頭戴小帽的古裝男青年搖扇哧哧悶笑,“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不枉我唐伯虎‘千里迢迢’追了過來,呵呵。”

  有靈怨恨,有靈執著,有靈為了願,有靈為報恩……而這隻靈,似乎不是那麼簡單。

  而熟睡中又一次被自家哥哥抱去臥室的曲衣然自然不知道,這隻靈,只專門奔著他而來的,目的,也自然是為了他。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又一次攔腰抱起瘦瘦的弟弟,哥哥心中是一點壓力也沒有了,輕車熟路地抱回他們哥倆都住過的臥室。

  本想再次把少年衣服剝光讓他好好睡上一覺,卻並沒有忘記少年在陷入睡眠前叮囑他的事情。

  ──弟弟想洗澡。

  是了,軍訓宿舍是八人一間的,狹小轉不過身,屋內沒有電風扇更沒有高級空調,每天訓練熱得渾身是臭汗,新生們卻只能到水房打些熱

水回寢室找室友們幫忙擦身擦背。

  因為軍訓的宿舍裡──壓根沒、有、洗、澡、堂!

  “然然,先起來衝個澡再睡。”弟弟這麼多天都沒有地方衝涼洗澡,身上一定非常不舒服。

  曲**邊解著少年襯衫的扣子,邊小聲在他耳邊說著。

  而曲衣然就像只沒有行動能力的扯線木偶,此時沒有人在頭頂操縱絲線,他便無骨地偎在了哥哥的身上。

  直到扣子全被解開,已經露出了半個白白的肩膀頭,曲衣然依舊毫無反應,呼吸頻率輕緩地繼續靠著哥哥大睡特睡,可苦了還在絞盡腦汁

想辦法叫醒弟弟的哥哥。

  曲**已經充分見識過弟弟獨特的起床氣,知道曲衣然半睡半醒時什麼個迷糊狀態,更清楚他睡得很沉的時候,是多麼難以弄醒。

  可是不叫醒,難道就讓弟弟這樣睡了?

  肯定不行,雖然這麼多天沒有洗澡弟弟的皮膚依舊白如雪肌,可這並不代表什麼。

  如果弟弟沒有覺得不舒服,那又為什麼在臨睡前刻意提醒他呢?

  哥哥頓時覺得自己自己**了,同時也更加堅定了讓弟弟先洗澡再睡覺的決心。

  被曲衣然暫時封印的古琴和花束一起被哥哥留在了樓下大廳,曲衣然脖頸上的玉倒是還在,可玉中的李密卻被東方給捆成了粽子,丟在墻

角面壁思過中。

  被收拾一頓的原因是某人太過衝動,總惦記著以卵去擊石,幹掉古琴裡的另一隻靈。

  所以,此時沒有任何人圍觀到曲家大哥抱著被脫剩下一條白色**的弟弟進了浴室。

  正是兄弟倆“初見”的當晚,曲衣然跑來見東方的洗手間裡面的浴室。

  被人打橫抱起,強有力的手臂托著曲衣然的脊背和彈性十足的小腿,他的兩隻手本是自然垂下的,只是當哥哥準備將弟弟放進浴室時卻發

現,兩隻松鼠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環住了他的大脖子。

  水是提前放好的,哥哥的算盤打得不錯,把弟弟放到暖暖的浴缸裡,正常情況下人都會自然轉醒的。

  只是現在計劃卻面臨夭折的危險,少年環得很緊,哥哥又雙手拖著他,把弟弟放進浴缸的同時,哥哥就必須要跟著進浴缸。

  選擇,發生,總是在一念之間的。

  哥哥並沒有猶豫太久,片刻的功夫,就跟著少年一同邁進了浴缸。

  褲腿全濕,可以脫掉。

  衣服沾水,也可以脫掉。

  然而弟弟的小白**……卻還沒脫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開始狗血放雷了,捂住下巴!

  為神馬會出現黑色外套?因為然然會冷,所以大哥就穿了外套,怎麼地怎麼地怎麼地,多合理的解釋→_→

  現在不會發生點神馬,卻會推動點神馬,雖然還沒到肉收穫的季節,可是來點粉紅泡泡也是不錯的,曲家大哥要在小弟害羞的時節趁熱打

鐵,爭取早日拿下(握拳)

  今天本來想雙更的,但是今晚突然被通知要打工,原因是店裡另一個妹子病了,咱悲催的去替班,所以加更暫時定在明天吧,明晚沒有班

,試著碼出來兩章,你們要多多冒泡,不要因為不是週末就偷懶,咱可一點也木有偷懶啊,親愛的!

  最後感謝大家的霸王票,麼麼麼,謝謝兩字很俗很簡單,但除了和你們說謝謝,我也不知道該怎樣表達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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