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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龍》第70章
70、後悔

「居然偷窺男人洗澡,果然是變態大叔。」敖炎徹底炸毛了。

「哦?偷窺?就算是看,也是光明正大地看吧。」敖鷹用豎瞳上下打量著少年,水很清澈,所以水景色也一覽無遺。

感到對方視線集中在自己的下身。以前在監獄所有男人都在同一個澡堂,敖炎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視線。但現在卻感到--羞怯?

在心裡暗罵幾句,還羞怯呢?大男人有什麼好害羞的?就算是被妞兒看到,他也有賺。敖鷹這個死變態王八蛋,就讓我也看看你的龍蛋有什麼不同。

「大叔,你是想比大小嗎?不要自卑哦。」說完很大放地叉開雙腿,靠在岸邊的石上,在水中舒展著四肢。

少年蜜色的皮膚充滿了健康和年輕的活力,結實的肌理,漂亮的身體曲線如豹子般充滿了爆發力。而身、下的那處當然也不容小覷。敖鷹當然知道了,他還親自含進嘴裡償過。

即使並不賁發,尺寸也超過了一般人。不過顏色卻有點深,肯定已經使用過不少次數。一想到他跟女人糾纏在一起,深灰色的眸子就變得危險。

「你想知道我的尺寸嗎?」敖鷹緩緩靠近,即使是人身的他也長得非常魁梧,脫光之後就更加顯得強壯,靠近之的充滿了壓迫感。

「年紀大應該開始萎縮了吧?」敖炎還死撐。其實目測來看,已經知道敖鷹那處是非同小可。之前有幾次親密接觸,可是他一次也沒有認真看過。

「萎縮嗎?呵呵……」敖鷹笑得非常危險,少年真的很想逃跑。

魁梧的身體壓了過來,黑髮上的水珠落到少年的臉頰上,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讓敖炎的心跳得更快。

「喂,靠開一點……」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實際尺寸嗎?」

「我已經看到了。算了輸,但我還年輕,還有成長的空間。」

「那並不是實際的尺寸哦。」

敖炎感到手被對方握住,導向一個炙熱的物體。在清涼的水中,那事物卻如烙鐵般堅硬炙熱,差點燙到他的手。傻瓜都知道那是什麼。

「變態!放手……」

「不喜歡嗎?還能讓你滿意吧。」向雌性展示自己的雄風,得到對方承認自己強壯,雄性都會感到自豪。

敖炎從來沒想到要去捉其他男人的那裡,就算是跟幫裡的兄弟互相打手槍,他也會覺得噁心。可是,現在卻並沒有那種感覺。反而有種觸電般的感覺流淌全身。

真是太奇怪了!他的感觀出現了扭曲。居然在心底裡欣賞這個男人的強壯。

想到這裡,敖炎渾身打了個寒顫。

「我知道啦,大叔比較強壯,一點也沒有萎縮。快放開手,很噁心的。」

「可是你把它弄成這樣,難道就不應該負一下責任嗎?」

「……」

不得不承認即使年紀大,耐力還是蠻厲害的。敖炎覺得手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可是對方只是捏了他幾下,他就沒能忍住。

歸根到底就是他太年輕。熱血青年跟中年大叔是不一樣的。(天音:死要面子。)

最後敖鷹緊緊地摟著他,在耳邊喃喃道:「不准你對其他男人做這種事。」

他說的是『男人』而是不是雄性,看來他禁止的範圍擴大了。想著對方釋放時的表情,用香\艷也不足以形容,敖炎一陣臉紅耳炙。

中年男人一個,到底哪裡香、艷了。他肯定是腦子秀逗才會那麼想。

他在胡思亂想,迎面而來的人已經走到跟前才發現。敖炎頓了頓,抬頭向對方打招呼。

「小烈烈,今天蠻早的嘛。」

敖烈每天都早出晚歸,他們也甚少見面。更別提親近。敖炎覺得對方似乎有意避他。後者愣了一下,點頭嗯了一聲。

正要擦肩而過,敖炎一把捉住對方的手腕。後者似乎渾身顫了一下,慌張地甩開。

「小烈烈都不跟我玩,哥哥很傷心呀。」無賴風開始行事,敖炎四肢趴上去,纏住孩子。這些日子,敖烈迅速地竄高,肩膀也變寬。一點也不像個十歲的孩子,已經是少年體型了。

「笨蛋!放開我啦。」敖烈那曬得黝黑的臉上浮起微紅,想掙紮卻又不敢對敖炎動真格。

「難道作為哥哥,我就那麼不可靠嗎?」

孩子僵住了,赤色的眼睛睜大,看向摟住自己的少年。「我沒那麼想……」

「我說過會贏就一定會贏。不要勉強自己長大。」

敖烈被對方摟住,想伸出手去回抱。可是伸出的手又再次放下。把少年推開,認真地說道:「不是勉強長大,而是我本來就在長大。不是覺得哥哥不可靠,而是我本來就想變強。僅此而已。」

「哥哥又是為什麼想變強呢?」

「當然是為了……」敖鷹的臉在瞬間閃過腦海,他愣了一下,甩了甩頭,才不是為了那傢夥。

「為了不做雌龍。」

「咦?」少年的回答出乎敖烈意料。

「才不要被硬邦邦的男人壓。要抱當然是又軟又滑的美女好啦。我喜歡胸部大的,越大越好。」

「下流!」敖烈轉身就走。少年在身後喊他,「喂喂,正常男人都會喜歡的。不用害羞,你要端正自己性、取向呀。」

「……不要跟那些變態一樣……」孩子已經走得不見蹤影。

北方有一個地方終年積雪,萬年冰封。南方已經是炎炎夏日,而此處卻是白雪鎧鎧。雪花紛紛揚揚,紅梅嬌艷,白梅馨香。一輪彎月掛於天邊,碧空如練。

長廊下的湖水如淡藍色的寶玉一般明淨。屋簷上結下的冰錐如晶瑩通透。儘管外面嚴寒,但坐在水**人卻只穿著薄薄的綢錦。寒意似乎無法流進屋內。

溫酒的暖爐裡冒出點點紅火,放在護欄邊的一枝桃花正在艷放,探出欄外,落下碎紅。靠在美人榻上的青年張開口,咬著身邊少年為他剝去皮的葡萄。

「春賞桃花流水,夏嘗美人朱果,秋來望明月繁星,冬把酒煮梅論英雄。少當家這裡真是好地方呀。」

盤腿坐在旁邊的漢子將手裡的酒一喝而盡,「嚴寒之地罷了。哪能生出如青菱代當家那般好雅興。」

「至少美人在懷不是難事。」青年對身旁的少年示意,後者猶豫了一下,烏黑的眸子黯然。

起身走到那漢子身邊,拿起酒壺,「少當家,梭兒為你酌酒。」

少年低垂著眼瞼,看著透明的酒緩緩落到大碗之中,突然手腕被人握住。敖梭失去平衡,一下倒在對方懷裡。下鄂被扣住,充滿了酒氣的舌頭一下子闖了進來。

「嗯……少當家……不要……這裡……」

少年發出細碎的求饒,可是那無力的抗拒讓人看起來更顯欲拒還迎。衣服被粗魯地撕掉,光裸的皮膚一下子露出空氣中。

青年站起身,風撫過他白色的髮絲,轉身緩步走出水謝。身後還不斷傳來少年的呻吟聲,以及靡靡之音。但很快便被寒風吹散。

立即有侍從拿來輕裘為他披上,小聲問他可要暖酒和靠椅。敖冰搖了搖頭,他並不感到寒冷。他就如名字一般,冰寒冷酷。心一旦冷到極致,體外的小小嚴寒又算得了什麼。

淡藍如玉的湖面上搭了木棧道,有人正站在棧道上。他踱了過去,披著紅色狐裘的少女並未回頭,將手中之物用手帕小心翼翼地裹好。

「蓮兒在做什麼?」

少女繼續著手中的事兒,幽幽地答道:「回代當家,我的鳥兒死了,正準備安葬它。」

素帕包裹的是一隻掉羽的灰色小鳥,很難看而且脆弱,少女的淚珠滴在手帕上,化開水暈。

敖冰瞇起眼,「你不是有幾百隻漂亮的小鳥嗎?也不在乎那麼一隻。」

「是呀。它在的時候我還經常欺負它,嫌它醜。明知道帶它來極寒之地也只有一死,卻是依然不捨得它離開片刻地帶來了。」

「叔叔送你一隻一模一樣的吧。」青菱家的五趾雌龍好生聰明。敖冰知道她意有所指,但他卻故意不點破。

「哪能相同?」少女將小鳥裹好沉入湖底,站起來轉身直視著敖冰。「有些東西在身邊的時候總是嫌棄,但當真的失去後,卻心中痛苦後悔。」

「最可憐的還是小鳥,它又何辜,百般無奈卻只能任由主人安排命運。」

少女烏黑的髮絲在風中揚起,白色的雪花落在她的肩膀上,面容顯得蒼白,唇卻如梅花般嬌艷,額上青色的菱花正在含苞待放。她的相貌其實跟額上是青菱花的少年有幾分相似。

一樣的屈強一樣的好強,卻不一樣的命運。

像少年那般屈強卻又脆弱的玉塊,當然是捏在手心好好地把玩,最後才捏碎。而少女卻是堅硬的美鑽,不是那麼容易捏碎。不過,價值卻更高。

「回去吧,天要變冷了。」敖冰嘴角勾起一抹意義不明的笑意,轉身離開。少女看著他飛揚在空中的白色髮絲,輕輕搖了搖頭。

「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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