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鮮幣)38
南宮墨蕭深覺自己追妻的進度太過緩慢,和他雷厲風行的為人處世風格太過不相稱,思來想去,心生一計。
西門晴聽聞兒子的私塾先生打算帶他的學生們去郊外踏青,美其名曰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覺得特別不踏實。
學堂裡別的孩子有的十來歲了,有的甚至都有了秀才的功名,而自己的麟兒才方方五歲,那麼小的孩子讓他如何放心?
他不想讓麟兒跟著一塊兒去,可看著兒子期待和同窗一塊兒玩的小眼神,又有些於心不忍。
「你就讓他去吧,先生知道他年紀小,會對他特別照顧,再說,麟兒討人喜歡,他的同窗們也會對他照顧一二的。你就這般不讓孩子同別人親近,也不同自然親近,對孩子的成長不好。」南宮墨蕭拍了拍他的肩膀勸道。
「你說得輕巧,兒子才五歲,萬一他在郊外出了什麼意外,我可如何是好?」西門晴懷有身孕,脾氣比原先暴躁不少,有時候聽南宮墨蕭說了什麼不對的,也會直接說他,不像以前那般忍氣吞聲。
「爹爹,不會出意外的嘛,先生說不走遠……人家想去嘛……」南宮麟抱著他的大腿撒嬌。
「麟兒先自己去玩,父親來幫你勸你爹爹!」南宮墨蕭親了兒子一口,衝他使了使眼色,南宮麟人小鬼大,回親了他們兩個一口,便去看他的小人書了。
「大哥。」南宮墨蕭貼得西門晴很近,熱熱的鼻息直打到西門晴的臉上,感覺很癢,西門晴往旁邊坐了些,問:「你又有什麼鬼點子了?我同你說,我可不放心兒子。」
「我是他父親,難道不和你一樣擔心他嗎?可是孩子難得有機會跟著先生出去,一定能學到不少東西。我們為人父母的,因為自己放不下,便綁著孩子,豈不是自私自利了?」
「我……那你說怎麼辦?」西門晴沒了主意,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南宮墨蕭,他也很矛盾,一方面不希望孩子有可能遇到危險,一方面也覺得這是個難得的機會,錯過了著實可惜。
「不如這樣吧。」南宮墨蕭見他軟化了下來,又不著痕跡地靠了過去道:「那日你別當值了,我們倆遠遠地跟著兒子,一來可以看他學了些什麼,二來也能暗中保護他。你不信先生,總信得過我的武功吧?」
這倒是個好主意,西門晴垂下眼眸琢磨了下,覺得確實兩全其美,也想不出反駁的理由,點點頭道:「那我明日就跟李大夫說……」
南宮麟郊遊那日,萬里無雲,天氣十分的晴朗。南宮麟背著個小包袱,裡邊有西門晴親手給做的午膳,還有分給先生和同窗們的飯糰,一個個精緻可愛,一看就讓人食指大動。
把南宮麟交給先生後,南宮墨蕭同西門晴也出發,先到他們踏青的郊外等著。
沒過多久,先生便帶著十幾個大小不一的孩子,一邊朗誦著詩詞,一邊尋了塊風景絕佳的地界席地而坐,一邊對詩,一邊用起了午膳。
西門晴見他們這般,果真不會有什麼危險,輕輕呼出一口氣,也放下了心來。
「你看兒子玩得多高興,就你瞎操心。」南宮墨蕭從懷裡掏出個西門晴早上做的飯糰,道:「你也吃個,都快中午了。」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兩個假山之間,假山是天然屏障,這相對封閉的空間裡,南宮墨蕭就離自己那麼近,方才西門晴注意力都在兒子身上,現在看他俊朗的臉正離自己半步之遙,忽然覺得有些熱,趕緊接過飯糰小小地咬了兩口。
他懷了身子的關係,最近老愛吃酸的,於是特意在飯糰裡加了些酸梅,入口微酸的感覺讓他舒服了不少。
現在正值萬物齊發的春天,他們所在的假山群邊上種滿了柳樹楊樹,垂下的嫩綠,飛揚的花絮,微拂的輕風,吹在人臉上便覺得心曠神怡。
南宮墨蕭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姣好的側臉,手幾乎是自己有了意識,還沒等西門晴反應過來便圈住了他的腰,有些踟躕著問:「大哥……覺得墨蕭近日表現如何?可還討得大哥喜歡?」
西門晴臉刷一下紅了,這麼狹小的空間他肯定無法推開南宮墨蕭的,可被他這麼摟著圈著,自己那不中用的身子就發酸發軟,伏在他的胸膛上,心跳入鼓,完完全全地失了淡定。
「你……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我是跟你好好說話呢。平日裡,只有兒子在的時候你才肯同我好好說話,兒子就寢了你便把門給鎖了,連和我單獨面對面的機會都不給我。今日總算能和你旁若無人地談心了,墨蕭十分珍惜。」
「那你別靠我那般近……」
「不行,我不離你近些你又跑走了怎麼辦。」
「我不跑……」
「那也不行,你讓我抱抱,我十分的想念你。」南宮墨蕭跟個孩子那般死死纏著他不放,每句話都貼在他耳邊說,燙得他耳朵都快燒了起來,那把火順著耳朵,直直地燙到他的心口,他的心跳失了規律,只是初春,還有些寒冷的氣候下,背脊已經出了汗,黏黏的不怎麼舒服了。
算不得過分的甜言蜜語,西門晴卻覺得躁動不已,想推他的手軟了下來,根本沒有力氣。
誰知南宮墨蕭那混蛋得寸進尺,原本還只是貼著他說話的,說著說著,火熱的唇就順著他的耳朵吻了下來,含著他敏感的耳垂逗弄,用舌頭舔舐,用牙齒輕輕啃咬,西門晴不敢叫出聲來,只能由著他越來越過分,玩弄完了耳垂,慢慢用舌尖挑逗他的臉頰和脖頸上纖細的皮膚。
「唔……」他用手捂著嘴不讓自家呻吟出聲,心裡轟隆隆的又甜蜜又難受,知道自己應該推開這混蛋,怎麼能在光天化日晴天朗朗之下就被他堵在假山上這般欺負?況且他還沒打算和這混蛋重修舊好呢!可是西門晴身子已經軟成了一汪春水,唯一可以用的武器就是含淚的眼神,像是在勸阻南宮墨蕭不要這般對他,殊不知這樣的含情脈脈,就像在催促南宮墨蕭更過分一點一般。
「好大哥,我快兩個月沒碰你了,我就不信只有我一個人想,你也想的吧?有沒有想著我自己在被子裡摸?」
西門晴搖頭,南宮墨蕭卻冷下了聲音道:「我不信你不想我,你讓我摸摸看,一摸便知道大哥有沒有說謊了。」他說著,竟然無恥下流地手往他褲子裡探去,一手握著他的那東西,撫弄兩下問:「這兒是想了,都硬了呢。」
作家的話:
渣渣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