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鮮幣)25
南宮墨蕭的回答讓西門晴難免失望,他想打一拳南宮墨蕭怪他把自己的一片痴心忘得一乾二淨,又想把他推開不讓這個負心薄情的男人再碰自己的身子,可下面還被這麼火熱地侵犯著,他根本不是南宮墨蕭的對手,只能哭著承受他的楔入。
大腿已經被壓到了極致,腿根酥酥地顫抖著,花穴更是被磨蹭得生疼,硬挺的頭部在自己的花心上蹭來點去,采得他內部一個勁地出浪水兒,整個人跟要被鑿穿似的浪蕩無措。
「不要了墨蕭……唔不要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又快被幹出了高潮,拚命地阻止自己顯得過分淫蕩,南宮墨蕭卻在操弄他的過程中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他確實不記得西門晴了,可他的身體彷彿有本能,知道怎麼樣把他幹到徹底,肏到哭泣求饒。
「大哥口是心非,你的小嘴兒咬的我這般緊,哪裡有半點不要的意思。」他壞笑一下,扯開西門晴的大腿圍住自己的腰,下體已經脹痛到快要出精,南宮墨蕭知道自己忍耐不了多久了,他這大哥太會榨乾男人了,而自己又如此沒用被他一勾引就失了自制,現在不在他身上討回來,難道還讓自己忍到精盡人亡麼?
他如此想著,折騰起來便越發兇狠,幾乎是埋頭苦幹,對著西門晴的花心猛挑猛撞,西門晴叫得聲音越發嫵媚起來,嚶嚶的哭泣之聲只惹人更想無休止地欺負於他,花道是一個勁地絞著他的雄壯在那抽搐,狠狠鑿開又恬不知恥飢渴萬分得裹緊他,好似有多麼離不開男人的那根東西似的。
南宮墨蕭想著反正今日不會如此簡單就放過他,頂著他的花心研磨數下,讓他發出好聽得不得了的聲音,然後對著收縮到不能再緊,顫抖得沒了個形狀的小花心噴射而出。
「啊……嗚啊……」西門晴幾年沒被南宮墨蕭在雌穴裡噴精了,這樣的燙熱直接就能讓他不用碰觸前面就到達極致的快意。西門晴果真被南宮墨蕭的燙精激到了高潮,花穴再次潮吹,一股潤潤的汁液衝擊到南宮墨蕭的雄根之上,穴心像是個軟軟的小爪子抓得他渾身的毛孔都泛著舒暢。
與此同時,西門晴的肉根也射出了一些白濁在他的腹部,被逼得出了精的精緻東西現在蔫蔫地垂著,整個下體簡直是不堪入目,一塌糊塗。
西門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等著這高潮的快美感覺過去。可南宮墨蕭的東西雖然射了,卻還是不肯拔出來,在裡面慢慢地磨蹭作怪,攪著兩人的陰莖和陽精,一點都不讓他們洩出來,反而有慢慢被花穴吸收了的錯覺,讓敏感不已的西門晴又不不自覺呻吟起來。
更讓西門晴受不了的是,平日早就被撫慰的後穴,如今無人問津。他雖在激烈的情愛過後腰膝痠軟,但那兒實在癢得不行,一縮一縮的像是在責怪他們沒有好好地滿足於他。又想到,南宮墨蕭平時是十分喜歡玩弄自己的後方的,現在他尚未記起自己,但萬一他奉獻上了全部的自己,南宮墨蕭或許會想起來呢?
西門晴忍著腰部強烈的不適,慢慢支起身子,往後一挪臀,那又半硬的大東西就輕輕地抽出了他的雌穴,帶出亂七八糟的體液散落在床上,西門晴簡直不敢睜開眼睛去看。
「大哥你怎麼如此小氣,你那兒那麼好,不願意讓墨蕭再多呆一會兒麼?」南宮墨蕭正埋得溫暖又舒服,見他後撤,還想再放進去,西門晴便緊張兮兮地握住了那東西道:「墨蕭……後面……後面也要……」
他咬著嘴唇,不再矜持,在南宮墨蕭錯愕的目光之中,抬起臀,用後穴磨蹭了南宮墨蕭的雄根幾下,眼睛一閉,直接坐了下去。
南宮墨蕭怎麼想到他還能有這一招,進去了之後才發現,簡直是別有洞天。後穴沒有雌穴那麼肥厚,淫水也沒花穴分泌的那麼多,卻緊致逼人的過分,柔柔地含住他,幾乎勒得他不知是進是退。
西門晴卻自己動起了腰,他好像是十分熟悉這種交媾的方式,悶哼呻吟著,臀部扭擺間,他的陽根就在後穴裡上上下下的進出,這種交合天衣無縫,像他們原本就應該如此契合一般。
緊實火熱的腸道彷彿就是另一張貪吃的小嘴,嘬著他的陽物,一吞一吐,不時收緊了擠壓和刺激他,西門晴可能是被自己的動作浪壞了,眼淚直流,漂亮可人的臉蛋上掛著激動的淚水,摟著他動腰的時候邊呻吟邊哭道:「壞蛋……你這個壞蛋……我都這樣你還想不起來嗎……以前你不是最愛這般肏我的嗎……為什麼還是想不起來……為什麼……」
他哭得那麼得惹人疼愛,小腰更是扭動得讓人受不了。南宮墨蕭回過神來,心尖麻疼地發慌,他確實記不得了,但他知道,他們從前必然是這麼交歡過的,他不捨得西門晴在魚水交歡之時還這般傷心,只能出言騙他道:「我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我就是這般肏你的,對不對?」
說著,他扶著西門晴的胯,從下往上操幹起來,火熱的陽具在被磨蹭得更火熱的後穴裡來來去去,那兒本身就緊實的不像話,偶爾點到西門晴的菊心的時候,西門晴便會屁股狂扭,哭泣著嚷嚷:「唔你真的……想起來了嘛……相公……我還要,再弄弄我那兒……」
那聲相公把南宮墨蕭的硬度又提高到了一定的境界,他知道西門晴說的那兒是指哪兒,也不猶豫,發狠勁似的下下結實,往菊心狠幹。
西門晴的叫聲越來越蕩,後穴被肏的聲響越來越水,最後他用菊心觸到南宮墨蕭的屌頭,不再動作,整個人抽搐了好久時間,在他懷裡再次射出了精華。
腸道原本就緊,更何況在抽搐中,南宮墨蕭本來覺得自己還能在忍耐一會兒,可看他被自己欺負成這幅模樣,實在於心不忍,便從善如流地也在他柔軟的腸道中出了精。
兩人得了趣味,擁吻在一塊兒,連身子都沒來得及擦拭,已然黏在一起分不開似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