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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中的女配》第64章
☆、64抗體

  白糖惡狠狠的看向飛機,拾起離自己最近的一塊巨石,毫無違合感的扔向空中,直升機尾部被砸中後,踉蹌著往遠處飛去,白糖緊跟其後,不知道為什麼從地底上來後,那群喪屍便開始不將她作為同伴,而是開始攻擊。當然,喪屍的攻擊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對付的事情,但是多少還是阻了些她的行動力。等她趕到直升機迫降的地點時,那裡只留下一架飛機散落的骨骸和兩具屍體,奴達依和那個同她打鬥的男人並不在裡面。

  白糖四處觀察後,確定是再也找不到奴達依,只能朝著來時的路走去。她這趟任務的執行遠超出了軍部掌握的範圍,裡面有太多非人類能掌控的力量,一定要盡早匯報,要不然萬一引起什麼全球性的恐慌就真的是出大事了。

  當白糖趕回駐地,不顧眾人奇怪的目光,直奔進海南辦公室,向海南匯報後,海南皺起眉,有些困難的說:「你匯報,不,是我們知道的已經太遲了,美國已經出現你所看到的喪屍了。事件雖然已經被隱瞞住,但是哪裡沒有不透風的牆,而且這種擴散型的病毒又哪裡是隱藏便可以藏的住的。而且往後,會有越來越多的國家出事。不管怎麼樣,我先同你一起回國,讓丁喬給你做全身檢查,你千萬不能出事。雖說你表面上看來是沒有問題,但這病毒來的蹊蹺走的突然,只希望那蛇毒真的是病毒的抗體,那麼一切都還有救。」

  錢開心在機場看著海南同白糖離開,她只覺得心跳的厲害,白糖從失蹤到出現,整個人的眼神都開始變了。海南雖然沒有說,但是她知道白糖定是去執行了什麼任務,只是這個任務到最後脫離了掌控,變的不可收拾。而且白糖回來後,海南一步不離的陪著白糖,不管是休息還是吃飯,白糖和錢開心只在單獨的小屋裡,這感覺就好像,就好像是在隔離著什麼。難道白糖得了什麼傳染病?這個懷疑讓她心狂跳,隔著窗戶,白糖給她一上安心的笑,海南在一邊看著,而後若有所思的盯著面前的一杯水。

  送海南和白糖離開的人並不多,只有錢開心和高揚,兩人心情沉重的送人走後便沉默的回了駐地。等他們回到駐地時,四處便可以聽見周邊駐地和自己內部都有人在嘀嘀咕咕白糖有多軟弱,連半年都沒待滿就離開了。當然這其中不乏故意而為之,是想探個究意的人。高揚整頓紀律後,宣佈錢開心將接替海南的位置,繼續在剛果維和。這次大伙真心怕了,海南只是嘴毒但人不毒,錢開心是人毒嘴毒心更毒,在她手底下幹活哪裡還有好日子過。再不久,國內為彌補白糖的離開,又送過來三人,便是杯子,耳朵和天線。送來的杯子同樣不被看好,這是個剛剛高中畢業的姑娘,還是海南的妹妹,這樣的關係大概也只是來剛果過個場的,回去便是陞官。但是杯子從不與人爭辯,也不與人太接觸,和海南是完全不同的型,小姑娘每天做完自己的事後便回寢室。要不是,後來又發生平民□,杯子槍槍暴頭的本領才顯了出來,這時候再沒人在她身後嚼了舌根。錢開心後來才知道,杯子大學志願都已經填好,但是海南強烈要求將她送來這邊,為這事兩姐妹已經絕交,但錢開心知道海南只會為了杯子好,她這般強行將杯子送過來,是不是因為國內要出什麼事了?不安的想法一直籠罩著錢開心,直到所有國家的維和都接到命令要求全體回國,她才知道到底是出了事。高揚不在全體回國的範圍內,他在機場敬著禮送離自己的戰友後,回到駐地,看著再無人跡的地方,他打開電腦,海南同他直接視頻:「高揚,白糖體內已經沒有了病毒,但是抗體並不是蛇毒,你需要做的是重走一遍白糖的路,去找尋我們忽略的細節,抗體一定在那裡。」……

  白糖坐在病床上,她已經在這裡住了一個月了,丁喬每天會來看她,給她帶各式各樣的小玩意,錢開心不在丁喬的身邊,丁喬便將她當女兒般疼著。白糖隱隱的知道定是自己體內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原本她以為自己會死在那片陌生的國土裡,能活著回到這裡,她已經很滿足。

  每天例行的除了身體檢查便是劇情回顧,枝枝節節,一字一句,一個動作和一個表情都要回顧到位。可是即使這樣,海南的眉頭也還是一直皺著的。白糖便知道定是有什麼地方還沒有抓住關鍵。

  果然,這天裡,海南和丁喬一起進了她的病房,丁喬想說但是又沒法啟齒,海南便拍拍丁喬的肩,讓他坐下來,由自己來說。丁喬很是不忍的扭過頭,白糖的心便涼了下來。她舔了舔有些開裂的唇,看著海南一張一合的嘴,耳朵裡聽著海南的話。海南說:「白糖,體檢報告下來了,你體內沒有病毒,正如你所報告的,應該是已經被抗體中和了。但是抗體不是蛇毒。」白糖抬頭:「老師,我體內沒有病毒,那你們是怎麼知道抗體不是蛇毒的?」海南微愣了下,然後無可奈何的笑了:「你總是輕易就能抓住關鍵。我們知道抗體不是蛇毒,那是因為國內已經有喪屍出現了。雖然蛇毒起到了一點作用,但是只是些許,蛇毒不足以同病毒抗衡,屍變還是會發生。」白糖傻傻的看著海南。海南苦笑著:「雖然已經被控制住,但是那只是一時,歐洲已經有幾小國出現大規模喪屍暴發,到中國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中國地大物博,根本沒法完全控制住,我們現在能做的便是盡最大力將大部分群眾轉移到安檢地區。」白糖繼續看著海南。

  丁喬清了清嗓子:「現不說那些遠的,糖糖,我同你說件事,你要經的起打擊。」白糖笑看著丁喬:「小叔,我是不是快死了。」丁喬有些茫然的眨巴著眼。白糖微笑:「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呢,注射了病毒沒有死,也沒有屍變,但有了異能,一個普通人的身體是經不起這樣大的變故的,我還能活多久?」海南抱臂看著她:「最多一年。」白糖點點頭:「挺好的,我本以為我連半個月都活不到呢。」海南遞給她一杯水:「有什麼非達成不可的願望嗎?趁活著去實現吧。」白糖笑著接過杯子:「我一直有個願望呢,只是這個可能要破壞紀律了。」海南同樣微笑:「紀律就是用來破壞的,只要不殺人放火,凡事有我在背後撐著,你什麼都不怕,放手去做。」丁喬急忙阻止:「不行,海南,你不能帶頭壞紀律。」海南和白糖同時看向丁喬,海南不客氣的指著門外:「別在這裡一邊鼓掌一邊阻止,不想妨礙我們不犯紀律就出去。」丁喬被師徒倆強硬的目光看著後,摸摸自己的鼻子,灰溜溜的站起身走了出去。出去時邊關門邊同外面站崗的衛兵打著哈哈:「師徒倆有私事要談,我就不參與了,先走了。」

  再然後,白米和曲洋的婚事解除,白糖強勢插入,再然後的然後,病毒暴發,全球異變,路一自救,異能團進入,錢開心帶著小隊回國,蔣靖死亡,白糖死亡,曲洋死亡,天線死亡,異能小隊不停有人死亡,白米死亡,杯子屍變……當錢開心同丁喬在城外重新匯合時,災難已經開始了三年半。

  丁喬摸了摸腦袋後的那個大包,海南細心的給他打了個大補丁,但是這填不平他心中的那個叫難受的大坑。海南出生入死很多次,可是這次進城後給他的感覺卻是不安中的不安。丁喬很是痛苦,錢開心只能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她一直知道老師和小叔有□,但是小叔這種的被動派,也成了老師啃不下來的硬骨頭,小叔終於肯正視自己的心了,偏偏老師進入的是生死一線的地方,只希望老師這次可以平安歸來,有情人終成眷屬。

  丁喬給牙牙和許寧檢查完身體後,確定沒有問題,只是營養不良。再給兒子檢查身體時,兒子照舊是不給面子的亂動,最後還是兒媳婦一巴掌打在兒子腦殼上才定住了兒子。丁喬淚流滿面,這小子就是個受虐的,自己那麼好生好氣的說話,他半天都不理,媳婦狠些他立刻成了綿羊。丁喬和藹的看著師帥:「乖寶啊,帥啊,可有哪裡不舒服?來,告訴巴巴。」

  錢開心和路一隻覺得一群烏鴉在頭頂飛過。師帥被勒令坐在那裡由著丁喬亂摸,但是不代表丁喬說話他就要回應。所以他齜牙咧嘴的對著丁喬做鬼臉。路一在他頭上狠敲了一記,不好意思的對著丁喬笑:「真對不起,家教不嚴,不太聽話。」丁喬寬麵條默默在心裡流,家教不嚴這幾個字直接刺穿他的心,兒子是人家的了,是人家的了。

  錢開心嫌棄的看著小叔:「你有點出息好不好,多大的人了,這兒子不要你,你也不要他就是了,反正兒子是陪錢貨。」丁喬回頭委屈的看向侄女:「他以前不是這樣的,當他還這點大的時候,是很乖很乖,天天跟在我屁股後面叫巴巴的。」他比劃的那個高度便是師帥原先的高度。錢開心一番悵然,是啊,當年師帥還只有那點大,結果遇見了病毒異變,要不是他亂塞了藥,只怕世上又多了個喪屍。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盯著師帥看了半天,又看著牙牙,再想著白糖的事。她原本是不知道白糖的任務的,但是當災難暴發後,那也不是了秘密。白糖的回憶錄她一直帶在身邊研究,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高揚雖然在剛果,但早就失去了蹤影,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這個叫抗體的東西,就一直在她們身邊繞來繞去,卻是怎麼也抓不住,但就在剛才她覺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麼。

  雖然丁喬說牙牙沒什麼毛病,但是路一還是不放心,她把牙牙帶到丁喬身邊,想讓丁喬再給看看:「丁工,你再牙牙看看吧。她雖然沒和病毒接觸,但她前面是和個異變的貓待了不少時間,那貓畢竟是貓,肯定有什麼傳染病之類的,你再幫牙牙看看。」

  錢開心聽到路一說『傳染病』,她頭頂的那盞燈開始有些亮了。她拚命的拍打著丁喬:「小叔,你還記不記得師帥住家那最近的地方,是不是有個動物診所?」丁喬一邊努力的從她的暴打中脫身,一邊努力回想:「好像是有個,叫啥汪汪喵喵,當年我還嘲笑過那個獸醫,連貓得狂犬病的概率比狗還大這件事都不知道,還開動物診所,笑掉人大牙了。」他說完後,忽然怔往了,看向錢開心。錢開心亮閃閃的眼睛同樣正盯著他。兩人同時想到白糖在注射病毒後除了被毒蛇咬過,還被鬣狗咬過,這本是個不被人重視的小地方,可沒想到卻是關鍵。

  丁喬撲到師帥身邊,抓住師帥的頭部,固定著看向自己,祈求的看著他:「乖寶,你告訴爸爸,當年被咬後,你是不是去了汪汪喵喵家找藥?」師帥雖是童真不知事,但是看到自家老爸這麼嚴肅的樣子,他有些害怕,不自覺的去搜尋路一的目光。。路一一直靜靜的聽著丁喬和錢開心的對話,她本就是敏感的女生,聽到『狂犬病』這三個字,她的心也被觸了下,看了看牙牙,再看了看壓著師帥的丁喬和無助的看向她的師帥。她走進師帥,坐在他身邊,抓住他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給些鼓勵,讓他順著丁喬的話去回想。師帥看到路一這般樣子,再看向四周,大伙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他有些害怕,往後縮了縮想脫離丁喬的手。丁喬失望的看著師帥離開他的手,把頭埋在路一的肩上,死活都不肯出來。眾目睽睽下,路一隻覺得師帥那靠在她肩上的頭顱重的要死,她死命的扳起那顆頭,只見師帥正使著小性子,閉著眼不理人。再看看丁喬失望的低著頭,和錢開心若有所思卻不說話,看著師帥的樣子,路一心裡歎氣,這家人都彆扭的可以。

  她拍拍師帥的臉,在他面上親了一下,師帥立刻欣喜的睜開眼。路一笑著在他耳邊說:「乖,你要是能回想起在汪汪喵喵家吃了些什麼藥,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這個要求隨你提。」師帥聽到後,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閃閃的看著路一。路一有種不詳的預感,但是騎虎難下,只能勉強對著師帥笑著點點頭。師帥得了保證後,立刻一本正經的坐在椅子上,閉著眼慢慢的想。他本是坐不到幾分鐘的性子,努力回想的又是幾乎早已不記得的事情,對他來說本就很難,更何況他還經歷過變異,那幾乎就成了上輩子的事。他在那裡滿頭大汗的想著,要不是路一一直牽著他的手,不停的給他打氣,他幾乎要放棄。

  路一手被師帥握的疼痛難忍,她猜想大概是要斷了,但師帥正是想到關鍵的時候,她又不能在這時候抽手,只能任由著師帥緊握住手,痛的在那裡咬唇流眼淚,卻一邊還要有氣無力的給師帥打氣。錢開心同情的看著她,遞到她唇邊一條毛巾。路一無奈的張嘴含起毛巾,咬緊牙關繼續輕拍著師帥的背。

  師帥在那裡想的頭疼後,終於睜眼,大叫著:「狗!狗狗咬!狗咬好疼!」然後又咆哮和尖叫了半天後,才停了下來。路一在師帥睜眼後一陣劇烈的震盪中終是忍不住痛,暈了過去。師帥原本停下來後還有些情緒不穩,但看到手邊的路一暈倒在地,這才平靜了下來。錢開心原先早就看到路一昏迷,但師帥情緒不穩,沒人趕上前,看到師帥靜下來後,她連忙上前抱起路一,放在行軍床上。

  丁喬聽到狗咬後便激動的在那裡抖,但還沒等他開始想事情,便被師帥糾到床邊去給路一看病。路一自然沒什麼,只是痛暈了過去。師帥知道是自己犯錯誤後,便垂喪著臉坐在床邊的地上,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路一,只等她醒來。

  丁喬給路一看完病後,坐在床邊激動的繼續抖著,錢開心看著礙眼,師帥看著更礙眼,沒等錢開心說話,師帥拎著丁喬的衣領直接將他給扔了出去。錢開心也跟著起了出來。丁喬還在那裡抖,荊情本來便坐在門口,這時候看著兩人走出來後,她也站了起來。

  三人走到一處無人地,丁喬還在抖,兩個女人鄙視了他一番後,決定無視這個人。荊情說:「我聽著你們說話,感情狂犬病毒就是抗體?」錢開心不肯定的搖頭:「現在還不能肯定,只是初步這樣認為,我們所知道的這三個例子裡,病毒體都是和同狂犬病毒有過接觸的,就算狂犬病毒不足以同病毒抗衡,多少也會起作用。」荊情點點頭:「最好是這樣,可千萬不能給了份希望後又滅了。」丁喬終於恢復了正常,他大喊著機器貓的名字,要立刻同總部聯繫,讓上面派人和物來幫助他,他自然是不會離開這裡,所以只能將東西都運過來,在這裡作研究。荊情對著錢開心說:「海南怎麼會喜歡這種瘋子。」錢開心不高興了:「喂喂喂,那瘋子可是我小叔啊,給點面子。」荊情不客氣的說:「我說他瘋子已經夠給面子的了。這次要不是他,卡加怎麼會進城。卡加要出事,我不會放過他的。」錢開心沒說話,城裡都是小叔重視的人,要真出了事,只怕最受傷的是小叔吧。

  作者有話要說:有親說女主路一後期基本上都很少描寫,我只能說路一本就不是女主,她只是個配,事件都由她串起來,但是她只是個每集都打醬油的角色。

  不知道有沒有親猜到我這抗體,我前面都有過提示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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