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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X攻略X穿越》第37章
37、番外意難平X夏之草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是番外兩則~第一篇是D君的同人,第二篇是在下的=w=

  番外

  《意難平》是D君送給在下的新年禮物,太感謝D君了TwT,好想一口把你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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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鎖雲番外《意難平》BY:亂花/divination

  第一次見到那個人,他八歲。

  那時候的他,只能生生受著鑽心的疼痛,一瞬不瞬地,將那些個臭蟲的嘴臉一個個地,烙印在靈魂之上。

  他本是貴冑之子,天資過人,容貌無雙,又是家中麼子,合該集萬千疼寵於一身而無絲毫悔愧。

  然而,殿堂之中,風雲變幻不過朝夕。

  風家失敗了,只能止步於此。

  他雖心有怨懟,卻並非不能接受。

  可緊接著的就是罹患瘺炎,被販異國。

  當他知道他被他的生身父母拿來換了五十兩銀子的時候,他掐著自己後頸,感受著紮破皮膚之後溫熱的黏稠,以防自己不慎笑出聲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十兩銀子!

  他風家鎖雲,不過五十兩銀子!

  …在他自己的父母眼中!

  彼時的他已經被蓋上一層黑紗,坐在一輛粗糙的馬車裡,雙手被縛,進食飲水如廁都只能靠旁人相助。

  許是內火過旺的關係,在抵達目的地之前,一直潛藏在他身上的瘺炎病發,全身都是坑坑窪窪,原本被無數人贊過俊美無儔的臉上也遍佈痘疹——宛如惡鬼。

  在揭下黑紗之後緊接著的,就是接連不斷的打罵蹂躪。

  他從心底裡詛咒那群臭蟲,卻也從心底裡感激它們。

  如果不是它們,他不會見到那個人。

  如果不是它們,那個人的眼裡不會有他。

  他存在的唯一意義。

  他的生命。

  ————————————————————————————

  那個人有一張很平凡的臉。

  笑起來的時候卻很溫暖,溫暖得讓人想用笑容去回應。

  那個人說:我叫洛繹。

  那個人說:你受傷了,要換藥。

  那個人說:這叫七星棋……不會麼。我教你,來,走這一步。

  那個人說:GAMEOVER。

  那個人說……

  那個人——應該叫他洛繹——洛繹說的每一句話,從最初相見那時開始,他都記得,甚至於,閉上眼睛還能想起他說話時的神態。

  有點遲疑的,有點懦弱的,有點憨厚的。

  還有那被藏得深深的,鄙夷。

  這就是他的洛繹,為他治病,為他挨罵,為他被打,也為他……奉上一切的洛繹。

  這個世界只需要兩個人。

  而他的世界則只要洛繹就好。

  ——他分明是這樣從心裡祈禱著的。

  不管洛繹做了什麼都好。

  ——他分明也是這樣從心裡發誓的。

  然而在那個時刻,十六歲的他還是揮動了那把刀。

  將那一片灰色的衣袂,鎖進最珍視的記憶匣子裡。

  再然後的日夜裡。

  風鎖雲便死了。

  只留下一具艷麗的軀殼。

  抱著他全部的意義,在這一片大陸上,風流肆意。

  『洛繹,你喜歡灰色。

  那我便穿這艷極的紅,點亮你目光所及。

  洛繹,你喜歡七星棋。

  那我便裝笨裝傻,以你勝時的笑容,暖我這殘破軀殼。

  洛繹,你喜歡季佩絕。

  那我便不讓他死,好好纏著他,這樣你便會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洛繹。

  你不喜歡鎖雲,……那也沒有關係。

  鎖雲喜歡你。

  你不喜歡的那部分,鎖雲去補。

  鎖雲可以九十九分地愛你,只要你憐鎖雲一分。

  我可以……』

  可以…什麼呢?

  現在的他,還可以說什麼呢?

  洛繹…終究是和他不離不棄了。

  卻是冰涼冰涼的。

  不管是用手,用唇,用身體,洛繹都暖不起來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他!

  是他殺了洛繹!

  那他幹什麼還要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個沒有洛繹的世界!

  他風鎖雲為什麼還會活著!?

  …可是,他去死的話。

  還會有誰念著洛繹呢?

  戚三娘麼——這個他恨不得殺了的女人?

  ……這怎麼行呢。

  對不起,洛繹。

  再等一會兒。

  一會兒就好。

  人說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那地下一日,地上怕莫十年百年了。

  八年都等過來了的你,一定不會介意的是不是。

  對不起,洛繹。

  再等一會兒。

  等到這世上牽掛你的人只剩了他。

  他再去陪你。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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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下面是在下送給D君的一個番外,感謝D君一直以來的支持~

  不過該番外和前面的內容有關,和之後的劇情也有關,看不懂的話……等騙局二完了後再看一次應該會懂的吧==

  Q:以下事情發生在啥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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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夏之草

  夏勁草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一件事,他在這個家中是多餘的。東魏的夏家只能勉強算一個地方土豪,但是官僚的一切通病夏家繼承得七七八八。家主不算無能,最起碼能保住祖業,但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好色。先不說三房六妾,家中的侍女也不知道被染指了多少,而夏勁草便是其中一個酒後亂性的結果。

  這可以說得上幸運吧,在夏勁草誕生之前,夏卿城沒有兒子,女兒倒是有了不少。夏勁草的母親在生了夏勁草後難產而死——事實的真相誰知道呢?夏勁草一直覺得,那些女人在他所謂的父親趕過來之前沒有弄死他,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

  即使是庶出,但是好歹也算是嫡子,夏卿城把夏勁草隨手交給其中一個無子嗣的妻妾代之撫養。因為不知道之後還會不會有孩子出生,所以夏卿城好歹交代清楚了保護好他現在唯一的兒子。

  夏勁草知道夏卿城的正妻憎惡他,其餘妻妾討厭他,而他所謂的母親也不拿正眼看他。所以他一直都很小心做人,在之後他的幾個弟弟出世後更是將自己隱藏在不起眼的角落中。弟弟們和他不同,他們都是夏卿城的妻妾名正言順地生下的,不像他是一個錯誤的結果。

  但是夏勁草的小心的忍讓並沒有給他的處境帶來多大好處,不管他願不願意,他始終是夏家這代的第一個男丁,夏卿城的妻妾們看他不順眼是長久的事情了,雖然不敢真正弄死他,但下絆子的事情一個也不少,她們的態度也影響了孩子們,於是理所當然的,夏勁草成了他們的玩具。

  拳打腳踢還算是普通的,孩子們無所不用、想盡一切法子變著花招捉弄和欺負著夏勁草。正因為全是孩子,所以才更加毫無忌憚,也沒有尺度。一次寒冬夏勁草被推入湖中,說是要測試湖上冰層的厚度,但將夏勁草推進去的力度完全可以破開任何一道冰層。他們就那樣站在岸邊,看著在寒水掙扎的夏勁草哄堂大笑。

  他不想死,他不想死。不知道是不是出生就目睹過一次死亡,少年求生的欲望尤其強烈。正因為這股求生欲望,所以他才在那次落水中險而又險地活了下來。

  夏勁草裹著厚厚的被子發著抖,即使將所有的衣物拿出來裹在身上,那刺骨的寒冷像是烙在身體中,滲入骨髓,直達魂魄。

  他聽到僕人在向夏卿城報導這件的事,僕人不願得罪夏家未來的勢力,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夏勁草是因為不慎腳滑而落入水中。夏卿城聽了後,哼了兩聲,一句「叫他下次注意一點!」就將這件事拋到身後。

  自那次落水後,夏勁草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了,他越發地稀釋自己的存在,像個鬼魂一般飄在陰影中。孩子們並不因險些害死夏勁草而收手,他們變本加厲地作弄著夏勁草,並樂此不疲。

  又是一日,孩子們押著夏勁草來到夏侯城外的一座山林之中,說是要玩捉迷藏。做鬼的角色理所當然落在夏勁草的頭上。他們笑著和夏勁草擔保,只要他捉住了他們其中的一個,他們以後就不再找他麻煩。他們將布條蒙住夏勁草的眼睛,用力地幾乎將夏勁草的眼睛壓碎。

  黑暗的世界中,夏勁草只能茫然地站著。他並不相信那些人的承諾,但是如果不合他們的意,他的下場只能更加淒慘。夏勁草隨便選了一個聲音的方向,張開雙手探索著。

  來捉我呀~來捉我呀~你這小雜種——

  四周都是惡意的哄笑,夏勁草沒有反應,他知道只要他稍稍露出一點異樣,便會被他們捉住。他像個無頭的蒼蠅一般亂轉,仔細地跟隨著聲音的腳步。對方總是惡意地將他引向障礙物,有幾次都讓他撞上了樹木,或者是被大石頭絆倒,然後引起一片哄笑。

  夏勁草在再一次爬起之後,他聽到不遠處一名孩子笑嘻嘻地說。

  過來呀,我就在這兒不動,來捉我呀,捉到我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關於你那低賤的母親的事如何?

  夏勁草感到有些不對,卻像被誘惑般向那邊走去,直到他感到一腳踏空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一聲淒厲的尖叫響遍了山林,那是一個陷阱,或許是山林周圍的獵戶為捕捉大型獵物而做的,陷阱不僅深,而且底下佈置了數個捕獸夾。而現在,那尖銳的捕獸夾狠狠地咬進了少年的肉中,其中一隻在雙手上,還有一隻幾乎將夏勁草的小腿折斷。

  夏勁草幾乎痛暈過去,蒙住眼的黑布早已被淚水濕透,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慘叫,在流淚,他的意識早已被那無邊的痛楚淹沒。

  待到那痛楚稍稍褪去些——又或者他已經痛得麻木了,他朦朦朧朧地聽到上方孩子們傳來的嬉笑。

  ——哈哈哈~我就說嘛,他絕對會掉下去的,還叫得那麼精彩。

  ——沒錯兒,不枉當初我一發現這個陷阱的時候就跑過來找他。

  嬉笑了一陣子,孩子們開始安靜下來。

  ——哎,我累了,回家吧。

  ——恩,天也快黑了……這傢伙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放在那裡唄,難道你還想跳下去抱他上來?

  ——呸!別噁心我了,我要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餵,小子,我們回去了,你乖乖呆著啊,等我們回去什麼時候想起你,就叫人來拉你。

  ——嘿,聽說晚上這裡的野獸還是挺多的,要保護好自己喲,別到時我們來了只能看到一堆白骨。

  ——怎麼可能還剩白骨,我聽說那些野獸連骨頭都吃……

  ——不會吧……

  上方的聲音逐漸微弱和遠去,陷阱裡的少年不顧身上的劇痛大聲叫著:「別丟下我——求求你們不要丟下我——不要——」聲音因恐懼和劇痛而顫抖著。

  他的叫喊只能引起遠去的孩子們又一波的哄笑,夏勁草絕望地重複著:「不要丟下我啊……嗚……求求你們……我不想死……」

  即使隔著布,夏勁草依舊能感覺到逐漸昏暗下來的天色,聽著隱約傳來的獸吼,他發著抖,開始哭泣。他知道,如果沒有人特意提醒出他的存在,就算他幾日不出現夏家也不會在意。因哭泣而震動的身體帶來了又一波的痛苦,但是他完全無法停止,到了這種地步,他連哭泣的權利都沒有了麼?此時此刻,他只想大哭。

  好痛……母親……陷阱好可怕……好冷……母親……湖水好冷啊……好討厭……他們都好討厭……好痛苦……是不是死了,就可以不必再忍受這樣的痛苦了?

  ——是啊,他為什麼要執著於生呢?為什麼要忍受那群人?為什麼要對這個一文不值的世界抱有留念呢?

  他開始安靜下來,蒙著的眼睛看不到,所以他開始安靜地傾聽著,他聽到那越發嘹亮的獸吼,他聽到風擊打在樹葉上的聲音,他聽到血液流失的聲音。身體隨著血液的流失變得冰冷麻木,正因為那點點麻木,讓那恐怖的疼痛稍稍減輕了許多。少年笑了,唇角勾勒出一個殘敗的弧度。

  從未想過,死亡也許是如此甘美。

  很快,名為夏勁草的人就要死亡。這也許是他最好的結局。

  然後他聽見了。

  他聽見腳踩在草地上悉悉索索的聲響,並不大,卻把那嘹亮的獸吼完全取代;他聽見一個人似乎半夾著疑惑和調侃地說:「哎?剛剛明明聽到有小孩在哭的……哥不會這麼倒楣吧,難得一次走夜路都撞鬼……」

  然後那個聲音頓了頓,似乎有人和他說了什麼,顯得無奈:「……我知道了,麻煩你讓我對玄幻抱有點幻想好麼,比起科幻哥比較喜歡玄幻啊……」

  那個人的聲音聽起來大約是三十來歲的男子,帶著莫名的沙啞,算不上好聽,甚至可以說得上難聽,已經混沌的腦子完全無法分析那人所說話的含義。

  那人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突然猛地一頓,然後又加快了,最後停在上方。

  「!」

  ***

  洛繹將手中的藥物收拾好,有些敬佩地看向一旁的少年,剛剛他費了一番功夫將那兩隻猙獰的捕獸夾取下來,一看就很痛的樣子,少年卻不哭不鬧,只是繃緊了皮膚。

  「好了,我只能暫時將你的傷口處理一下,待會到醫館後再找大夫罷。」洛繹看著那神色有些空洞的少年,不自覺地皺起眉頭,那少年的模樣讓他想起樓中樓的那名熊孩子,之前也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洛繹表示理解,任誰被蒙著眼睛扔到陷阱裡被夾得遍體鱗傷都不會好受,更何況一個半大的孩子,如果不是正碰上他,眼前的少年此時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這時,洛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因為剛剛全部精力都放在處理傷口上,他還沒給孩子取下眼布。

  洛繹邊伸出手邊說道:「等下我背你去醫館,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家在哪裡,我好去通報一聲。」

  聽到他的話,少年終於有了點反應,他有些機械地說,更像是自言自語:「我叫什麼?恩……夏勁草?不對,夏勁草應該死了,就在剛剛。」少年笑起來了:「那麼,我該叫什麼?」

  洛繹在聽到「夏勁草」這三個字的時候就驚得一身冷汗,他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再也興不起解開眼布的念頭。

  「夏……勁草。」洛繹艱難地憋出這個名字,只見少年有些茫然地「看」向這邊。「上來罷,我背你去醫館。」

  「可是你叫的是夏勁草啊,夏勁草已經死了。」少年咯咯地笑起來,又重複了一遍,像是在歡呼:「已經死了。」

  洛繹有些複雜地看著少年,他沉默地將少年拖到背上,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夏勁草已經死了,那你就是勁草吧。」

  少年似乎有些茫然地伏在洛繹的背上,喃喃地念著:「夏勁草死了,那我是勁草……?」

  「沒錯。」洛繹小心翼翼地避開路上的石頭,避免顛簸,他的聲音輕柔,像是在哄小孩:「你可是勁草呀,『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深』的勁草啊。」

  少年趴在洛繹的背上,身體接觸的地方很是溫暖,那人的身上帶著一股似藥似茶的香味,讓人不由自主地放鬆下去,然後沉淪。

  「我只是自言自語哦……」那人的聲音連動著胸膛震動,貼在背上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少年默默地趴著,聽著那沙啞的聲音在黑暗中回蕩。

  「我認識一個人,恩,他叫夏勁草。他是一個很牛……咳,很厲害的傢伙,有多厲害呢?他是天底下最有錢的人,沒有之一哦。所以他很放浪,呃,應該說是玩世不恭、風流倜儻……丫的我怎麼開始稱讚他了……他很隨心所欲,因為他很有資本。他常常穿著一襲白衣,然後拿著一把扇子無論春夏秋冬隨時隨地地扇著,反正怎麼暴發戶他就怎麼打扮,但是他偏偏又沒有那種氣質,然後就顯得該死的灑脫。他身邊總有絕色美女相伴,四處駕著他那輛豪華馬車遊玩,以青樓為宿,活得逍遙自在。那傢伙很喜歡笑,那笑和狐狸似的,眯起眼來就很危險了……」

  背上的少年安靜地聽著,像是被內容吸引住了。

  「……我所認識的夏勁草,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能成為那個夏勁草嗎?」少年的聲音很是微弱,一不留神就會被風吹跑了。

  「那就先成為天下最富有的人罷。」洛繹抬頭,已經能看到不遠處的夏侯了。夏侯城外點點火把,洛繹認真辨別,認出是夏家的人,怕是夏家出動人手來尋人了。

  少年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用雙臂摟緊了洛繹的脖子。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洛繹沉默,他小心翼翼地將少年放在一顆樹下明顯的位置,夏家的人過來後能一眼看到。

  「告訴我,好嗎?」少年哀求道:「就算是假名也行。」

  不行啊,洛繹是他唯一的名字,他只會使用這個名字。

  「那能不能將我的眼布取下?我看不見,很害怕。」少年換了個請求,他的雙手被捕獸夾夾傷,動一下都是讓人眼前發黑的痛楚。

  洛繹看著他,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他們很快就會找到你,不用擔心。對了,」洛繹頓了頓,然後有些難以啟齒地道:「你……以後千萬不要愛上……呃,千萬不要對向你要銅板的……呃,乞丐抱有好感,他們都是社會的殘渣,恩,殘渣……」

  他究竟在說啥啊擦!想要警告少年未來千萬不要看上他,卻又怕正是自己現在的話語而使少年對今後的他產生興趣。

  隨著火把的接近,洛繹鬱悶地又看了一眼樹下的少年,然後匆匆忙忙地逃開了。

  聽到那人離去的腳步,少年開始慌張,他不顧一切地將眼布扯下來,即使雙手傳來幾乎讓人昏厥的痛楚。猛然見光的眼睛反射性地充滿淚水,他只來得及看到一個灰色的影子,下一刻,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迎面向他跑來的是夏家的僕人。

  「找到他了,在這裡……」

  「夏……勁草少爺,你沒事嗎?」

  少年面對那群隱隱有些不耐的僕人,然後,緩緩地勾起了唇,桃花眼微微眯起。一個漂亮且無懈可擊的笑容,幾乎讓所有僕人呆愣住了。

  「我沒事……」

  而此時的洛繹正往青荊城的方向趕去,他完全沒有想到,另一名呆在樓中樓的少年將會給他一個怎樣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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