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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養》第3章
第三章、服務

  這件衣服的質地果然很次。

  紀銘臣輕易撕開了我的深V禮服,而且‘嗤啦’一聲,順著V字從頭撕到了底。

  我頓時有些慌,經驗豐富的安安告訴過我,幹我們這行的女人,沒有感情的滾床單已經很悲哀,如果還沒有前戲,那就跟在柴達木盆地上滑雪一樣,寸步難行的同時還帶起一溜的沙塵飛揚……

  上次酒店之夜結束後,我速度的搬到這裏,期間紀銘臣一直沒再找過我。上次我有意多喝了點酒來逃避跟人家滾床單的緊張和我技術的拙劣,所以面對呼之欲來的、清醒的第二次,我的抵觸情緒千強萬烈,我可還清楚的記得那晚的撕心裂肺,壓根沒能享受到安安所謂的欲罷不能。

  想到這裏,我一把抱住紀銘臣的窄腰,不顧一切的貼近他,免得他得了空隙便要提槍上陣。哪知道他竟順從的壓在了我的身上,頓時讓我出氣多進氣少。

  他聲音低沈含笑:“怎麽,這麽心急?”

  我壓住搖頭的沖動,學著電視裏的樣子湊在他耳邊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我覺得自己頗有點無師自通的智商,前戲這種東西要跟八卦帖子的題目一樣,長長長長長……

  紀銘臣親上我的耳朵,我感覺到那溫潤柔軟覆上我耳朵的那一瞬,忍不住顫了顫,只覺得整個耳朵已經燒了起來。但他還不肯放過我,他舌尖舔過我耳廓的濕熱和那種津津的情色聲音簡直要讓我崩潰,我已經戰栗的要把他抱緊一點才能找到理智。

  他卻已經咬住我的耳垂,磨著牙齒暧昧的問:“講什麽?小蝌蚪找媽媽?”濕熱的氣息撲入耳中,我的手控制不住的滑進他的襯衣下擺,觸手溫熱硬實。

  好在我腦子還算清醒,看來講故事這個話題實在有點危險,我抖著嗓子說:“那我給你背首詩……”

  “好。”他嘴唇從我的脖頸遊弋到下颚,再到我的臉頰、眼睛上,我正要張嘴背《詠鵝》,他的唇卻貼過來,動作緩而深的親吻,聲音有些含糊:“我說上句你說下句,嗯?”

  他大手撫上我胸前,時輕時重的動作,我受不住想要出聲,于是趕緊借回答來掩蓋喘息:“……好。”

  他似乎很滿意我的配合,啄著我的嘴唇低聲說上句:“花徑不曾緣客掃。”

  我:“……”

  大概是我吞聲太久,紀銘臣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了下某處,我頓時哼哼了一聲,他咬著我舌尖繼續逼迫我:“說。”

  我心裏淚流滿面,抵住胸前不斷往外擴散的

  絲絲酥麻,勉力說:“我語文不好……”

  “我給你點提示。”他低低笑起來,嘴唇向我脖頸下慢慢滑去,邊說著手也邊向下滑去……

  我一個哆嗦,指甲忍不住嵌進他的背裏。

  他身子也繃了一下,擡身脫掉襯衣去捉我的手,“明天去把指甲修修。”

  我終于有了精神,“修指甲要花錢……”

  “你倒是時時刻刻都不忘給自己攢養老金。”他毫不客氣的咬了我嘴唇一口,趁我痛的低呼,抓著我的手往下走,“先給我看看你的服務水准。”

  我果然被那個硬邦邦灼熱熱的東西燙到,觸到它的一瞬間我閃電般的往回縮手,卻不防紀銘臣有力手掌的牽制,我抖著手越發覺得那個東西真是大的無邊無際,怎麽躲都找不到一處清涼地。

  他興致勃勃的引導我的手去握,然而我對任何讓我有疼痛記憶的東西都很抵觸,他不滿的咬了我前胸一口,手上也轉了方向,“那就摸你自己……剛才的詩句想起來了麽?”

  “沒沒沒,”我嚇得掙紮起來,“我摸你好了摸你摸你……”

  紀銘臣愉快的沈聲笑起來,褒獎似的低頭親吻我的鼻尖、嘴巴,因他帶著我的手一直在動作,聲音也漸漸低啞起來,好聽的讓人耳熱:“真乖……想不想要?”

  我抖著嗓子說:“我想上廁所……”

  我明顯感覺到他手上一頓,連他扯著我唇瓣發出來的含糊聲音都有了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你看你就是欠調`教!”

  說著不等我承認錯誤,他已經擡高我的一條腿直愣愣的推了進來。我被撐得酸漲,細微疼痛間又有種異樣的快意迅速躥遍四肢百骸,讓人抓都抓不住。

  得逞了的紀銘臣覆在我身上沈重緩慢的往裏動了一下,那種快意再次出其不意的襲來,我忍不住哼了一聲,下意識的想弓起身。

  他似乎被我的沖動取悅,摸著我的臉低聲問:“這回在想什麽?”

  我咬著唇,聲音也控制不住的啞起來:“我在想……會不會被撐裂啊?好漲……”

  我以爲他會再次嫌棄我掃興,然後抽身而退,沒想到他竟然笑出聲來,低身吻了吻我,便一手撐在身側,一手托住我的腰快速挺動起來……

  後面我的意識就逐漸模糊掉,依稀能記得的是他近在耳側的低沈喘息,和炸在我腦海裏大片大片的絢爛煙花。

  *

  紀銘臣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我正透過開放式的廚房看新聞。他臉色不太好,見到我辛勤的勞動也只是微微動了動眉毛。

  我指著電視裏問:“原來昨天那個女明星是你新簽下的代言人啊?”電視裏紀銘臣正站在那個女明星身側笑的豐神俊逸,完全沒有昨晚伏在我耳邊下流調笑的禽獸樣子,不知道那些記者們能不能想象的出來。

  反正我以前通過電視是真覺得這個男人衣冠楚楚一本正經,真正近距離接觸後才幻滅的發現他其實是道貌岸然裝模作樣。

  果然人在不穿衣服的情況下,才更真實更坦率。

  他理都不理我,徑直坐到餐桌前敲了敲桌面:“我今天有個重要會議要開。”

  被紀銘臣包養以前,我對他的認識僅限于——老板、有錢;被他包養後,我利用一切傳媒工具來研究他是做什麽的老板、有多少錢;調查結果發現原來他是那麽大的老板、那麽的有錢。

  作爲商業巨頭紀氏企業的太子爺,紀銘臣所謂的會議自然很重要。

  我十分懂事的快速把早餐端過去,八分熟的煎蛋、把雞絲熬到酥爛的香菇雞絲粥以及幾碟小菜,“我個人比較喜歡中式早餐,如果你喜歡西式的……今天先湊合著吃吧。”

  大概粥裏溫吞的熱氣稍稍和緩了他的臭臉,他速度飛快但動作依然優雅的吃起來。我自豪自己手藝的同時,抽空打量了他一下,奇怪的問:“你不是趕時間嗎?怎麽還沒換好衣服?”

  紀銘臣三兩下吃掉了煎蛋,不悅的瞪我一眼:“你想讓我穿你的衣服出門?”

  我被他瞪得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一直臭著臉,原來是沒衣服穿了。這裏在我搬過來的時候空空如也,一點被人住過的痕迹都沒有,紀銘臣昨天都是臨時決定過來,自然沒有提前預備衣服。

  有錢人真是一點都不願意將就,昨晚的衣服又不是在泥土裏打過滾,你穿一條長褲總比只圍著一塊浴巾讓人順眼吧?

  “你不是有會要開嗎?那要怎麽辦?”我指指他赤裸的胸膛,這麽光著,倒是也挺好看。

  他頭也不擡的答:“馬上有人送過來。”

  好主意。我喝了口粥,點點頭說:“等哪天我可以陪你去買些衣服備用。”

  我說的隨意,紀銘臣卻頓了筷子挑眉看我,我一口粥差點嗆住,難以置信的問:“你幹嘛這副表情?你買衣服的錢不該會讓我出吧?!”

  他臉一黑,收了表情自顧自的接著吃飯,我突然領悟他的意思,連忙說:“你不要誤會,我都忘了我這種身份見不得光,那買衣服還是你自己去……”

  “閉嘴。”

  金主發話,我乖覺噤聲。

  最後送紀銘臣出門的時候,我想了想提醒他:“你要是交了女朋友或者有結婚對象了什麽的,記得告訴我一聲哈!”

  他已經恢複了商務精英的形象,眯起的眼睛多了分淩厲和探究,我歉意的解釋:“我接受包養有那麽一丁點兒小條件,有對象的男人不在考慮範圍內。”

  紀銘臣聽得薄唇一掀,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和一個涼薄的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說:“放心吧,你等不到那麽一天。”

  他嘲諷的笑慢慢被電梯門關上,我瞪著那扇門終于把那句“你的領帶被我系歪了”咽回肚子裏,誰讓他說話那麽毒那麽質疑我的服務水平!

  不過他的話也提醒了我,他找女朋友是必然的,而我的職業操守又這麽高,這意味著我要時刻准備著被抛棄,時刻准備著下一個目標,時刻准備著錢包要被餓肚子。

  這樣一想,我在娛樂界混出一點名堂似乎有了一些必要,尤其要趁著紀銘臣這棵大樹沒跑掉前抓緊時間。

  以上,是我說服自己打起精神參演女二號的說辭。

  安安正在演一部戲的女三號,特意抽空從她們劇組過來探我的班,看我怎麽丟人。

  她聽了我這番話後,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蘆葦你有點出息好不好?!能勾搭上紀銘臣已經是你幾輩子修來的了,更何況他還肯捧你,以後別說是一線女星,就算是國際巨星那都是唾手可得,你居然還在這嫌棄演女二號累,滾滾滾,少在老娘跟前得瑟!”

  我出道時,安安就已經在圈裏混了。那時她連四線都算不上,這幾年功夫就快爬到二線,已經很不容易。有的人做了一輩子的夢,也還是只能做一輩子的群衆演員。

  對于她的鄙視,我抹了抹臉說:“你不要太激動,飯渣子都噴我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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