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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養》第13章
第十三章、走神

  袁氏的娛樂業雖說是蔣婉清在打理,但畢竟袁偉良才是真正的大老板,況且袁園還是這部劇的編劇,袁偉良一生病,劇組裏的人自然要去醫院探望。

  我想著自己平時受袁園照顧不少,于是也混在人群裏跟了過去。

  進到病房正好看見蔣婉清正事必躬親的照顧袁偉良吃東西,見有湯蹭在他嘴角連忙抽了紙巾去擦。袁偉良臉色又比以前蒼白了不少,穿著條紋病服,不戴眼鏡的樣子儒雅又瘦弱的讓人心生憐愛,讓我又一次想到我的“悶聲發大財”之計。

  有錢人住的VIP病房比我曾經跟安安住的小公寓還要大,弄得我掃視了好幾圈才發現袁園的蹤迹。她正倚在遠離病房的角落裏,目光冷冷的看著她的兄嫂相親相愛。

  蔣婉清放下湯匙起來迎接我們,臉上浮現著恰到好處的溫婉又有些哀痛的笑意,我們的金牌導演大大咧咧的說:“袁先生和袁太太真是伉俪情深,不是急性胃炎嗎?袁太太不要太過傷心,放寬心嘛!袁總春秋鼎盛,一定很快就會好起來,你們說是不是?”

  來得人都應聲住袁總早日康複,袁偉良斯文的笑起來,蔣婉清也露出一絲感激的笑意來,感謝我們的探望。

  我趁他們都圍過去說話,蹭到袁園身邊把她拉到外面客廳裏才敢問:“醫生說袁總的情況怎麽樣?”袁家對外都稱袁偉良是工作疲勞過度,引發了急性胃炎。

  袁園面無表情的說:“還能怎麽樣,病情惡化呗。以前都是在用藥物控制治療,這次突然昏倒,醫生說是癌細胞擴散的前兆,需要盡快安排手術。”

  袁園眼下的情緒惡劣我還是很能理解的,畢竟袁家就這一個兒子,況且還是在正值盛年,孩子也還小,萬一將來真禁不住上帝的召喚,袁園要面臨的處境可謂十分艱難。

  袁偉良年輕的時候在H市就已經是個傳奇人物,雖然我在認識他以前一點也不知道這號神人……

  袁家當初家業並不大,聽紀銘臣講大概是在做原材料供應一類,全國各地的跑市場。後來長成年輕小夥的袁偉良從父親手中接過生意,便開始跟一匹脫缰的野馬一樣在商場中歡快奔騰。等到他三十歲的時候,袁氏企業便已經基本發展成形,他也在那一年取到了心儀的如花美眷,蔣婉清。

  可見袁偉良雖然長相斯文儒雅,但卻很有敢做敢拼的商業頭腦和與人抗衡的手腕。只是沒想到在這一枝花的年紀上得了這種病,估計他也沒想到自己的那個如花美眷早已經將心照

  了溝渠。

  想到這我又暗暗跟薛紹道了個歉,我真不是故意把他說成臭水溝的,這只是個比喻。

  裏面又傳來幾聲笑,又有人在拍馬屁說袁總袁太太舉案齊眉,袁園厭惡的皺了皺眉。

  我想了想,問她:“蔣總不會也以爲你哥哥是胃病吧?”

  “以前我哥一直瞞著她,昏倒那天,有不知情的助理給她打了電話,我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這裏了……她盼這一天大概盼很久了!”袁園疲憊的捏了捏眉心,說話語氣已經成了條直線,連諷刺的力氣都沒有了。

  別人的家事我著實不好摻和,只好伸手抱了抱她,“袁大編劇,這算不算是豪門秘辛啊?你一股腦的告訴我,什麽也不顧忌呀?等哪天我缺錢了,就把消息賣給報社,絕對賺錢啊!”

  “你不會,我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你值得做我的朋友。”寫劇本的果然會煽情,幾句話說得我心肝一抖又一甜,正想著也說幾句肉麻話,她卻揪著我的衣服按了按眼角,推開我又恢複了一臉的生氣與幹練,“這事我可就告訴了你一個,要是哪天上了報,小心我找黑社會報複你!”

  我也黑了臉:“袁小園……你知不知道你睫毛膏都蹭我衣服上了!賠我!”

  袁家只有袁偉良和袁園兩兄妹,倘若袁偉良病情惡化嚴重,那麽最後必將面臨遺産分配的問題。他和妹妹親情再濃,也不可能把遺産給了妹妹而不給自己的妻子和兒子,更何況他還不知道自己頭上早多了頂綠帽子。

  如此看來,蔣婉清真是嫁對人了,她現在在病床前盡點心意實在是小小意思。

  只是可惜了那麽多的産業,最後要有一大半落到別人手裏。

  “蘆葦,想什麽呢!你腳上纏了東西!”

  “啊啊啊啊——”我坐在椅子上嚇得連聲尖叫,抖著腿腳不敢沾地。拍戲的這個小區草多人少,破得不得了,前幾天還有個工作人員被蛇嚇白了臉。

  自顧自的抖了半天也沒感覺到有什麽被甩下去,我睜眼一看,氣得橫腳就踹了過去。

  “你……”薛紹被我踹到大腿,哼了一聲見我怒視他,只好揉著腿抱怨,“你下手也太狠了,跟你鬧著玩呢!誰讓你想的這麽入迷啊!”

  “活該!”難得有點休息時間,我好不容易在心裏走走神、八卦一下,你就過來搗亂,上午說你是臭水溝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他又嘟囔了兩句才乖乖坐下來,喝了幾口水問我:“你上午和他們一起去醫院了?袁總怎麽樣?”

  “就那樣吧,讓他老婆照顧著呢!被導演他們誇了半天的伉俪情深。”我心裏有氣,而且剛才大腦波段一直處在八卦頻道,想也不想的說出來才意識到不好,“哎,你不要誤會啊……”

  薛紹不在乎的一笑,“你沒跟著他們一起誇誇?”

  “你說呢!”我瞪他一眼,這人,我可是你們的□見證人好不好!

  他頓了頓又問:“她怎麽樣?”

  我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蔣總沒生病啊……還是你有病?”

  薛紹沒接我話茬:“我知道袁總什麽病,她接到助理電話的時候,正跟我在一起呢。”他掃我一眼,又調了視線,“她當時臉都白了。”

  我就知道,紙裏是保不住火的,萬一哪天報社真把這些八卦們登出來,袁園找黑社會報複我是毫無理由的。

  我點點頭:“蔣總挺好的,氣色還不錯,估計那天是粉底上多了吧。”

  薛紹一笑,扭了頭不再看我,半晌說一句:“其實她人不壞。”

  他這一句話就弄得我不知道說什麽了。我不好出聲,但又想知道薛紹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正想要不哼一聲試試,後腦勺就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蘆葦!”

  “怎麽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喜歡嚇人呢!”這陡然的一聲嚇得我差點滾到椅子下去,回頭看才知道是Gary。

  Gary也被我嚇了一跳,納悶的看向薛紹,薛紹歪著嘴角一笑:“她今天頻繁走神,Gary你該領她去看看精神科。”

  我聽得伸手打他,被他一個箭步跑遠了。

  通常Gary一出現,准沒好事,我警告的看他:“不要告訴我你今天又給我安排了見賣衛生巾的大客戶。”

  Gary又拍我腦袋,“不要歧視每一個可以給我們帶來出鏡機會的潛在客戶,賣衛生巾怎麽了?你不用?!”

  我揉著腦袋瞪他:“你幹什麽這麽打抱不平啊!難道你也用?”

  Gary今天來看我的目的很簡單:上次那個廣告代言的飯局,他多方聯系下來,覺得最有機會拿下“好趣”的代言合約,而且他看我和江景誠像是相熟,那麽如今,拜訪客戶的時候到了。

  我想起上次在酒店男廁所跟江景誠的交流過程,內心有些微抵觸。不是我自戀,而是我語文學的好,他話裏示好的意思,我聽出來了。

  但是江景誠已經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了。

  Gary見我不大願意的樣子,氣得又拍我腦袋:“你有什麽不願意的?‘好趣’是個

  多大的品牌,你就是去了人家還不一定要你呢!以前給你找小企業你嫌人家老板猥瑣,現在這個老板人不錯吧?氣質好人也英俊,你又不願意什麽?你又不是真去賣的,吃個飯聯絡聯絡感情總沒問題吧?”

  我等他說完,湊過去問:“Gary,其實是你看上人家江總了吧?”這麽賣力的誇他。

  “少說廢話!我跟你說,你今天必須去,我都給你預約好了,不去也得去!不然你就再給我簽個別的合約過來!”他又想到什麽,拍了自己腦袋一下,“紀氏的廣告你跟紀銘臣談了沒有?怎麽樣?”

  能怎麽樣?我挑的不是時候,當時他正餍足的帶著我挑車,耐心很好的樣子,我一激動就跟他提了廣告的事,然後他眸子一眯,斜睨著我,陰陽怪調的說:“行啊蘆葦,寸還沒得著呢,就知道要尺了!”

 結果怎麽樣?結果當然是我尺沒得著還把寸丟了!紀銘臣把我拖回smart裏又禽獸了一回,完事抹抹嘴說:“你就先開這輛吧!這個姿勢不錯,我喜歡。”

  我最後還是去了見了江景誠。Gary說約得下午四點半,正好快下班了,我以談公事的名義進去他公司,然後再以繼續和他談公事的名義出去吃頓晚飯,多聯系聯系感情,說不定就能把廣告拿下了。

  我很想問他,什麽時候公司裏把談合約這種公事也交給我們忙得飛天遁地的藝人了。

  江景誠忙得很,我去的時候他剛剛開完一個會,見到我愣了一下才又紳士的笑出來和我握手,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然後他很快又投身到看文件的工作中去。

  我心裏暗罵,Gary不會是舔著臉□人家助理才給我弄到這麽一個見面機會吧!

  不過江景誠還是一貫的周到溫柔,特意讓助理弄了一大推自己公司的零食給我解悶。已經到了傍晚,我忙了一天早就餓得要死,當下也顧不得什麽,窩在角落裏的沙發上吃起來,順便時不時的擡眼看看江景誠認真工作的魅力形象。

  眼見他下班的時間將近,我起身借他辦公室內的洗手間去洗手,卻隔著未關嚴的門聽見助理抱歉的聲音:“江總,這位女士說急著見您,我沒攔住。”

  江景誠聲音依舊讓人如沐春風:“沒事,你去忙吧。”

  屋子裏又靜了一會兒,我手握在門把手上,想著偷聽是件不禮貌的事情,正要出去,卻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來:“見你一面真難……景誠,我今天來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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