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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養》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簽約

  我可以想象袁偉良帶著眼鏡斯文儒雅的過來看望我,畢竟大家住在同一家醫院,而且他還很無害,但江景誠來我就不太能理解了,一來他老婆就是讓我住院的罪魁禍首,二來袁園住的也不是這家醫院啊!

  紀銘臣剛剛才皺著眉甩給我幾句冷言冷語摔門而去。原因是我急著回去拍戲,但是他堅持讓我再住兩天因爲我手腕的傷還沒愈合好,尤其是在那晚的劇烈運動下,它又有開裂出血的迹象。

  我能體會他愧疚的心情,但總不能一直讓劇組拖著我的戲,雖然導演到現在還沒來催我,但我這人貴在自覺嘛!

  于是爭論之下,紀銘臣又不耐煩了,他扔下一句“我說了算!”就摔門走掉給我回家舀換洗衣物了。

  我吵架吵輸了覺得很窩囊很惆怅,紀銘臣這兩天管的越來越多,我被包養的經驗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個金主都很喜歡把自己的小白臉、小紅臉抓在手心裏,他以前也不這樣啊?

  正納悶,護士就推門進來了,我臉上的肌肉一哆嗦:“你不會是來給我換藥的吧?”

  前天早上紀銘臣趕在護士來之前被我推走,實在是他的幸運,因爲他僥幸沒聽到我淒厲的叫聲。

  晚上的時候我倆都沒注意到手腕有滲血的情況,等護士過來換藥檢查才發現,當時滲出來的血已經凝固的粘在紗布上,她一扯紗布就連帶著扯到我的傷口,我本來就怕疼,當即就嗷嗷叫了出來,如今一看見護士過來就哆嗦。

  “看把你嚇的!”小護士抿嘴笑,“有人來看你,見不見?”

  “見!我一向友愛又可……”我看見應聲而進的人,那個“親”又被生生吞進了肚子裏,“江總……你怎麽來了?”

  不怪我有點不情願,實在是我這個受害人很無辜。

  護士見我們認識,也不再說什麽,沖我們擺了擺手說:“你們聊吧,蘆葦一會兒我來給你換藥啊,你做好心理准備。”

  我:“……”這個東西怎麽做心理准備,橫豎我不是都要被疼的半死麽……

  旁邊有沙發,但我沒說話。

  江景誠也很守禮很識趣,大大方方的站在我病床前,一貫的謙遜微笑中帶了點歉意,“身體好點了嗎?蘆葦,我今天來除了代表吳音向你道歉,主要是跟你談公事來的。”

  “‘好趣’經過會議討論,決定和你簽約,由你做接下來兩個年度的産品形象代言人,合同我已經帶過來了。”

  “……爲什麽?”我睜大眼看他,有點難以置信。

  先不說‘好趣’的品牌大到了它不給我代言合約我都覺得天經地義的地步,重要的是那畢竟是吳氏的企業,江景誠再厲害也不可能壓倒失心瘋的吳音,吳音都要毀我容了,她能同意?

  他又笑了笑,聲音裏帶了點苦澀:“吳音做的確實過分了,你放心我已經和她談過,這也算是她對你的歉意。而且,和你簽約也不僅僅是因爲這些私人事情,你形象還算不錯,有潛力,幾位高層都已經同意簽你了。”

  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前段時間我倆才因爲吃飯上了報紙,而且他那時都開始回避和我談合約的事了,怎麽這會兒又同意了?不怕自己名聲不好了?再說,我形象真的不錯?

  我懷疑的看他,江景誠又笑了笑,誠懇穩重的魅力四射:“是真的,我合同都帶來了。今天簽了合約,等你出了院我們公司會辦一個發布會,將會把你代言的消息隆重推出給媒體。”

  “哦,那江總你先坐吧,我得給我的經紀人打個電話問一下他的意見。”

  不得不說,江景誠實在聰明又知趣,上來就是談公事,弄得我一點往外趕他的理由都沒有。其實他不談公事我也沒理由趕他,因爲我們兩個除了上過一張報紙,然後意外引起吳音誤會外,實在沒有什麽私人恩怨了。

  至于他與自己老婆關系不合,和袁園婚外情這些事,著實跟我沒什麽關系。

  即使不打這個電話,我都能知道gary會是什麽意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大概在那頭跳了起來,因爲他落地的時候嗷叫了一聲,可能崴到腳了……

  “那就趕快和他簽啊!”gary在那頭激動的咆哮,我窘著臉看了看坐在一邊氣定神閑的江景誠,扭了扭身子背過去,小聲提醒他:“你今天沒按時吃藥嗎?”

  他在那邊一愣:“……吃什麽藥?”

  “抑制羊癫瘋的藥!”

  “嘿你……算了,我不跟你說沒用的。蘆葦,我跟你說,這個機會可是百年難遇的,我再帶你跑十幾個場子你也不可能碰到這麽大的合約了。”

  gary說的是實話,就跟我入行兩年才碰到紀銘臣這麽一個金疙瘩一樣,今天錯過了這個合約,可能我再跟著gary把h市的飯局都跑一圈也不會再簽到這樣一個了。

  “這麽好的機會你要是錯過了,蘆葦,你可別怪我無情,未來一兩年你就等著把酒當晚飯吧!”他威脅完我,見我還不說話,又改成懷柔政策:“你想想,人家江總都親自過去跟你談合同了,你還有什麽不願意的?不是我說,你們那點小恩怨在你的演藝事業面前根本算不上什麽,何況這個合約不也變相的是人家的道歉禮嗎?再說‘好趣’的發布會你知道有多重要嗎?參加了發布會,這就意味著你紅了三分之一了!你不要那麽死腦筋,再蠢的人……”

  我黑著臉警告他:“……你再說一句我就真的不簽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gary在那頭妥協,又“啊”了一聲:“是不是現在就要簽合同?用不用我過去?我正等著葉甯甯試一個小角色的鏡頭呢,可能有點走不開,‘好趣’那麽大的公司,名聲又好,合同應該很正規吧?你不知道,葉甯甯一點也不如你,找不到後台、傍不上大款還傳不出绯聞,我……”

 我敢肯定,gary最近又少了那個r。

  江景誠見我挂了電話,微笑著擡了擡手裏的合同示意:“怎麽樣?決定了嗎?決定了我就撿重要的條款給你說一下,或者你可以先帶回公司讓你們公司的律師過一過,只是我們發布會時間定的有點緊,就在後天,不然你打電話叫律師過來一趟?”

  這樣一個謙遜的人,他的私生活再不堪,但那種自如的氣質還在,我握著手機始終不好意思表示出強烈的懷疑,只好撓了撓頭說:“我總覺得有點沒道理。”

  江景誠愣了愣,柔和著眼睛笑起來:“怎麽會沒道理?你不用擔心,我們出的代言費並不如以往的高,並不是在做賠本買賣。”

  我:“……”喂喂,你說話也太誠懇了吧……

  不過gary確實教育過我,與這種與大公司的合作,露臉上鏡爲主,酬勞是次要。

  雖然我希望酬勞占主要,但想著店大不會欺客,而且這個店老板還算友善,便點點頭答應下來。

  我的經紀公司離這裏近,委托的律師很快過來,她坐在一邊細細查看合同,我和江景誠眼對眼的發呆。

  房間裏一時靜下來,我心裏禁不住又誇他聰明,嘴上終于忍不住問:“袁……她還好吧?”

  差點就忘了還有律師在,我換稱呼的瞬間,江景誠淺淺扯了下嘴角,磁性的聲音低而壓抑:“還好,過兩天就會出院了……昨天她還提到你,讓我代她向你說抱歉。”

  “也不用這樣說,又不是她的錯。”我說完擡手摸了摸鼻子,這話說的怎麽有點奇怪啊,我這話隱含的意思是不是在說不是袁園的錯,是吳音的錯?可吳音又是他老婆,我這樣說是不是不太厚道?

  不等我解釋一下,江景誠又開了口,“蘆葦,我很抱歉。”

  旁邊的律師擡頭看了我們一眼,看的我心裏發苦,江總你真不用說的這麽沈痛這麽內疚啊!回頭再傳出去,我這張臉就真的別想要了……

  我斟酌半天,也努力抖出一個實誠的笑:“你不用道歉的江總,這純粹就是個意外。其實也怪我,畢竟绯聞是因爲我這個小明星招惹上的,如果不是我不得報社的人緣,也不有這種事。我就是個局外人,打醬油的,你們內部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你跟我道歉就太客氣了,因爲我沒摻和進去嘛!”

  我這番話說得終于讓這個律師面露了疑惑,但好歹我總算撇清關系了,她又埋頭去看合同,江景誠表情有點苦澀,只點點也沒再說話。

  我和袁園關系確實還不錯,但這不代表我應該闖進他們這堆漿糊裏爲袁園爭取什麽,吳音再發瘋,她也是合法的那個,袁園要是認真的,那她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難道我還要卷進去招人討厭嗎?三角變四角什麽的,一點也不性感。

  律師很快過完合同,我接過合同的時候陡然有了一點沈甸甸的感覺,看來我真的要如gary所言,在大紅大紫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這樣的話,有了傲人事業的我,身價會不會也稍稍往上躥一躥?至少以後和紀銘臣站在一起的時候,能讓別人猜測是紀銘臣垂涎我,而不是我勾搭他吧?

  江景誠又撿著重要的幾條講了講,簽完後他問我後天的發布會能不能按時出席,我毫不猶豫的點頭說能,結果被推門進來的護士截了胡,她端著托盤打趣我:“紀先生剛剛才火氣沖沖的給你續了住院費,你這就背著他幹壞事啦?”

  我盯著托盤裏的消毒藥水打哆嗦:“護士姐姐,我不背著他幹壞事了,咱們能不換藥麽?”

  “我和紀先生可沒關系,你幹不幹壞事我管不著,但是你不換藥,估計後天這壞事就辦不成了。”護士笑眯眯的走過來,向江景誠致意的時候還微微羞澀了下,可她拽起我手的動作一點也不羞澀。

  昨天的疼痛還讓我記得清清楚楚,我使勁往後縮著不讓她解紗布,護士姐姐一個恐嚇的眼神遞過來,我往後縮的更厲害了……

  她無奈的望了望天,就在我以爲她要端著托盤走人的時候,她轉頭對在一邊圍觀的江景誠露出一抹可親的笑容:“先生,你能過來幫我拽住她的手嗎?她傷口昨天才裂開,今天必須看看有沒有發炎。”

  江景誠嘴邊噙著一絲笑說:“好。”

  我到底敵不過男人的手勁,他握住我手稍稍用了點力氣,我縮不回來,只能幹巴巴的瞪著他。

  護士解著我紗布擡頭看了我一眼,噗嗤一聲笑出來:“你至于這麽苦大仇深的嗎?今天應該不會太疼的。”

  我抖著手差點哭出來:“昨天我被疼了個半死,你也是這麽說的……”

  江景誠握著我手坐在床邊也沈聲笑起來,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我腦袋:“原來蘆葦你這麽怕疼。”

  我沒想到他會有此動作,一時呆了呆才反應過來,但他手已經縮回去,我也不好矯情,只好讪讪的支吾了兩聲:“小時候被酒瓶的玻璃紮傷過虎口,而且傷到了筋,虎口差點廢掉,把我疼怕了。”

  護士抿著唇笑說:“看不出來你受過那麽大的傷。”

  “看的出來!”我看江景誠也沈穩的微笑著,一副不大相信的樣子,急的擡手給他們看,“你們看,這麽多年了疤還在呢,這道白印就是,當時……”

  門口傳來“咣當”一聲,低頭聚在一起看我傷疤的三人全都被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我從護士和江景誠之間的縫隙中探頭看過去,正看見紀銘臣鐵青著臉站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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