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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戶家的小娘子》第85章
85、山中歲月番外 - 我只想說:速來看

「快說,你當日干嘛娶我,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真不曾看我一眼?」

蕭荊山坐在炕沿,笑看著她道:「都是那麼久前的事了,誰還記得那個。」

梅子當然不依,小手拉過他的大手,不滿地在他手掌心一下下地戳:「難不成當初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只因為救了我,就這麼把我娶回家了?」

蕭荊山挪動了□子伸出大手讓她戳得更順當,嘴裡帶著笑道:「當時你小命差點都沒了,整個人都是我救回來的,後來也還是我把你抱回家的,哪裡能看都沒看呢。」

梅子想想也是,回憶著當時的點滴,心裡又甜又酸,最後還是忍不住歪頭好奇地問:「當時你看到我那個樣子,心裡是怎麼想的呢?」

蕭荊山聽她提起過去,眸子裡也帶了點回憶的味道,感慨說:「當時的你小小的,傻乎乎的,偏偏又固執得要死。我當時就想,這個小姑娘啊,一看就是倔強的小傢伙,我必須把她娶回家,不然——」他說到這裡倒是沉吟了下,沒繼續說下去,只含笑凝視著梅子。

梅子心急,拉著他的手問:「不然如何?」

蕭荊山卻笑出了聲:「我若是不把她娶回家,她那個傻乎乎的樣子,還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活下去呢。」

梅子聽他這麼說卻依然覺得不夠,眨著眸子看他,不滿地道:「難不成你救了個阿花阿草的也要帶回家?」這話裡就泛著小小的酸味了。這件事其實是個陳年老醋,以後估計沒事了想起來就可以拿出來品一品,酸味是可以經久不衰越釀越醇的。

蕭荊山知道這個小醋罈子是碰不得,而這種莫須有的事說多了也沒用,當下往炕裡面湊了一些,伸手將她攬在懷裡,俯在她發間帶著戲謔的笑意道:「阿花阿草哪裡有梅子好,可以吃可以摸,沒事了還可以抱抱。」

蕭荊山灼熱的男性氣息噴在梅子的脖頸和臉頰,這讓梅子整個人頓時軟了下去,笑著睨了他一眼埋怨道:「你還好意思說,如今動輒就要往灶房裡跑。」

蕭荊山將帶著胡茬的下巴抵靠在梅子細軟的發間,柔聲道:「我就知道你胡思亂想了,我們也一起過了這麼久了,你還不信我?」

梅子咬唇道:「我自然是信你,可你也說清楚嘛,難不成真是嫌我生了個孩子人就變樣了?」

蕭荊山聽她話裡說的委屈,忍不住笑出了聲,扶著她順肩而下的發絲道:「你果然還是那個小傻瓜,我哪裡會嫌棄你這些。再說了——」他眸子似有若無地掃向她只遮了一層單衣的胸部,那裡白嫩的兩團隱約可見:「我的小梅子,生了孩子後,可真是徹底熟透了。」

蕭荊山的聲音已經低啞了下來,那聲音如同他的手一樣就摩挲在她發間,環繞在她頸旁,綿長悠遠,帶著一絲滿足的嘆息。

話既然說到這裡,梅子乾脆直說:「那早些時候你怎麼躲著我呢?我都那樣了,你竟然跑了。」這話說得太過直露,以至於梅子臉上竟然泛起了紅暈。

蕭荊山一下子不說話了,棱角分明的臉龐埋在她的頸間片刻,這才含糊地說:「太早了對你身子不利的。」

梅子不信:「哪有啊,我娘說了,出了月子沒有惡露就可以的,再說人家阿金和紅棗她們也都是這樣的。」

蕭荊山卻嘆了一口氣,將她抱著緊緊貼到胸膛上,低啞地在她耳邊認真地道:「其實我也不太懂,但以前在軍中的時候,一位老大夫曾經對某位同袍這麼說過,當時我不巧聽到了。」

他在梅子耳畔輕輕咬了一下,柔聲說:「我雖不知真假,但想著晚一些總是沒壞處的。」

梅子之前有過猜測,但怎麼也沒想到他躲著自己竟然是因為這個,心裡不由得泛起濃濃的甜意,口中便道:「既是人家老大夫說的,那應該是沒錯了。咱們山裡雖然都是出了月子就可以,但山裡人家難免有些事情不知道的。」

蕭荊山點了點頭,在她耳邊沙啞地道:「等再過十天八天,應該就可以了,到時候我會一口把你吃下去的。」

或許是因為他這句赤果果的話,或許是因為輕噴在耳垂最敏感處的熱氣,梅子的耳朵紅了又紅,半響才低著頭小聲說:「你這些日子也忍得難受吧?」

蕭荊山火熱的唇在她臉頰磨蹭著,低聲喃道:「是難受……」他喘息已經急促起來,欺負的胸膛就緊貼著梅子的背部,而下面那根火熱的東西已經頂著梅子柔軟的臀了。

梅子咬了咬唇,鼓起勇氣伸手往下摸過去,摸索著解開了他的粗布腰帶,然後小手猶豫著繼續往下。

蕭荊山渾身一僵,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梅子已經伸進去了,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不想阻止了。

那雙柔軟滑膩的手就那麼探索著伸進去,在那個神秘的男性之源泉尋找到了那個昔日曾經折磨她無數次如今也正硬邦邦頂著她的東西。

蕭荊山的呼吸渾濁起來,雙手將梅子抱得更緊,緊到幾乎想把嵌入自己的胸膛,而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挺起,以便讓梅子摸索得更為順暢。

當梅子猶豫著將那根粗硬又熱燙的東西攥在手中的時候,蕭荊山倒吸了一口氣,當下他忽然扳過梅子的臉龐,滾燙的唇精準地捉住了她的,急切地啃吃著,而大手也早已不由自主地捉住了她胸前那兩團豐滿彈跳的柔軟,急切而克制地揉捏摩挲。

梅子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小獵物,而蕭荊山自然就是那個勇猛的獵人。梅子這樣一個嬌弱的小白兔自然是逃不過這個獵人的手,於是自己就被反覆蹂躪摩挲啃吃,那啃吃得力道和急切讓梅子覺得,他好像是要將自己整個吞下一般。

梅子的身子和心在他這麼猛烈的啃吃下化作了一灘水,一灘發出嬌弱的呻吟聲的水兒。她已經不由自主地挺起了飽滿的胸部,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在這個勇猛的獵人兩腿間磨蹭,甚至是勾/引。

當然她的手也不曾放鬆,她的小手已經緊握著那個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越發膨脹的物事,那物事燙手,那物事有著隱隱的脈動,這一切對梅子來說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為她真得從未這樣主動地去握住過它,熟悉是因為,那種熱燙和隱隱的脈動曾經在她的體內進出過多少次,又曾經在多少個不為人知的夜晚給過她一次次的熱潮。

如果說蕭荊山早先曾經認為自己的這個娘子已經成為一枚熟透的梅子,那麼如今他便明白,這顆梅子不但熟透了,還帶著毒,帶著致命的毒,這是一顆讓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梅子。

他終於忍不住大吼一聲,迅速地褪下自己的粗布褲子,蹲起身子對著梅子嬌嫩的臉龐,於是那根物事便在梅子眼前彈跳。

梅子知道自己玩了火,她紅唇微張,眨著霧濛濛的眸子看著眼前這個凶神惡煞,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蕭荊山此時已經克制不住自己了,他有些粗魯地捧起她的臉,粗糲的拇指劃過她的唇瓣,於是她的唇就那麼被強制著分開了。

他的眸子深沉,充滿了谷欠望,他低著頭咬著牙說:「你這個小梅子!」

說完這話,他便將那根熱燙之物嘗試著放入了梅子被迫微張的口中。

梅子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後來知道他的意思,不用他分開自己的唇,她自己便嘗試著用自己的上下唇瓣和舌頭去包裹住那個怒張的物事。

於是溫潤柔軟的唇舌就包裹住了堅強怒發的物事,濕潤的□包裹住隱隱脈動的膨脹,那是天底下最消魂的滋味,是午夜夢迴無數次湧動中最難以忘懷的熟悉。

蕭荊山眯著佈滿谷欠色的眸子,低吼著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梅子兩眼迷離,仰著頭跪在那裡,兩手非常自覺地捧住他的根部,小嘴兒一動一動地吸吮裹吃了起來。而此時因為她跪起來的姿勢,原本尚且披在身上遮蓋住的單衣已經滑落,於是兩團飽滿就隨著她吸吃的動作蕩漾出動人的波浪。

蕭荊山開始時尚且沉浸在這種難言的滋味中,後來發現梅子終究動作生疏,他這乾渴已久的物事怎麼可能滿足於她這麼輕微的動作,於是便嘗試著在她口中前後挪動。這一動之下發現滋味更為動人,那種感覺竟然絲毫不亞於下面那張令人難以忘懷的泉口。

梅子開始因為他的動作還有些不適,後來逐漸適應起來,也便隨著他的進攻動作輕輕配合著。

蕭荊山的進攻動作初時因為唯恐傷到梅子還有幾分克制,後來興起,便實在無法顧及,動作逐漸狂猛起來,弄得口水兒白水兒順著梅子的口舌往下流,那水兒一直滴到了梅子白淨挺翹的柔軟上。

終於蕭荊山的動作猶如山洪暴發一樣驟然猛烈起來,他咬著牙猛地往裡一探後,渾身陡然僵硬,他很快反應過來,迅速地拔出。梅子尚且張著嘴巴處於迷茫不解之中,陡然之間便見那物事噴出乳白色的水兒,那水兒一下子噴了一臉,有些還沿著下巴流淌到下面彈跳著的白膩上。

蕭荊山久積得洪水得到釋放,劇烈喘息著緊緊摟住梅子的肩。梅子只覺那白色物事在臉上有些粘滑,又有些熱燙,便碰了碰他。

蕭荊山喘息聲平息下來,這才探身拿過一塊汗巾子替梅子擦拭臉上和下面。

梅子癱軟在他肩頭靠著,任憑他擺弄。蕭荊山以前的時候怕萬一克制不住自己,因此不大敢碰她的,如今既然暫時得到緩解,便乾脆用那粗糲的大手捏了那糰粉尖尖輕輕摩挲玩弄,只摸得梅子扭著身子不依不饒。

蕭荊山低啞地笑出了聲,終於那粗糲的大手摸索著到了下面,越過山川,穿過草地,來到小溪邊,只見那裡已經有水流汩汩。

蕭荊山帶著厚繭的手指開始往裡面探去,由於這蓬門之地久未曾有過來客,梅子一時有些不適應,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叫。

蕭荊山卻不曾停歇,那根粗糲的手指還是試探著進去了,就著清澈的水兒,磨蹭著細嫩的軟肉,一點點刮蹭著往前,惹得梅子身上一陣又一陣的顫慄,只能緊緊抱住他的腰肢,咬住他的肩膀。

蕭荊山待大半根手指盡數進去後,深沉的眸子只盯著梅子嫣紅的臉頰,啞聲道:「疼嗎?」

梅子整個人正被他橫抱著呢,此時眯著眸子微張開唇道:「不疼的……就是有點……」

蕭荊山挑眉,低喃著問:「如何?」

梅子蹙了蹙眉,認真感受那根手指的滋味,終於還是紅了臉龐,埋在他胸膛上悶聲道:「有點癢……你動一動……」這話說著的時候,身子便扭了一下。

蕭荊山低啞地笑出了聲,俯首親了親她的耳畔,低聲道:「放心,我會的……」

梅子以為他會如很久以前曾經做過的一樣開始進出,但誰知道他並不曾如此,而是用一根手指狠心地在裡面左右搖擺,那副架勢卻彷彿是要將她整個人撐開一般。

梅子「啊」地發出一聲軟綿的叫聲,口裡怨道:「別,你這壞人!」

蕭荊山低低地「嗯」了聲:「我輕點便是。」

之後蕭荊山果然輕了許多,手指頭在那隱秘的泉道中來回進出。梅子自生育過後那裡便格外的敏感,此時被蕭荊山粗糲的手指頭摩挲玩弄,幾下之後便口裡低叫著顫抖了起來,泉口也跟著噴出許多水兒。

梅子此時渾身酥軟嬌嫩,勻稱綿軟的身子是白裡透著誘人的粉色,再加此時迷離的眸子,微喘的小口兒,真就如同那熟透的梅子一般誘人。

蕭荊山帶著鬍子渣的下巴低□子在她柔膩勻稱的腰間磨蹭,口裡低喃道:「真想讓你再給我弄一次……」

梅子還未及說些什麼,忽聽到旁邊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聲,慌忙回過頭一看,只見睡在炕裡面的小傢伙醒了。

梅子迷離的眼神一下子煙消雲散,不滿地推著身側的蕭荊山道:「孩子哭呢,應是餓了,你快讓開,我去抱他。」

蕭荊山此時頓時清醒過來,那些低喃啊磨蹭啊沙啞統統拋到了九霄雲外。他慌忙坐起為梅子披上單衣,又匆忙將自己的褲子提上下了炕,口裡還道:「你看看他尿了嗎,我去拿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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