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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戶家的小娘子》第58章
58、不行,要弄

 這幾日在軍營裡,雖然蕭荊山談起機密的軍情總是避了梅子的,可是梅子也對當前的形勢多少知道了些。如今那個彭王爺已經窮途末路了,唯有這個青州是他最後的地盤,蕭荊山帶領的大軍已經和魯景安的左路軍會師,而接下來另一路大軍也將到達此地,屆時只等一聲令下,大家就要攻城了。

 為什麼蕭荊山現在不攻城呢,梅子好奇地問起這個問題來,她是覺得早一點攻完城,他們就能早一點回家了。蕭荊山的回答是,這個事情很複雜,牽涉到以後各路大將的賞罰,同時也有仁慈的當前皇上對那個應該叫做表叔的彭王爺的最後一絲情分。

 梅子聽到這件事牽涉這麼多,也只能無奈地說:罷了,你啥時候做完這些,咱們就啥時候回家吧,反正只要你不出什麼事就行。

 蕭荊山聽到這話,握著筆的手頓了下,隨即笑了:「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梅子見他說起這個,忽然想起了件事,便問道:「那個穿白衣服的男人,他偷了你們的青州地形圖,如果你們抓住他,會怎麼處置呢?」

 梅子這些天也看出來了,崔副將最近一直帶著人明察暗訪要找出那個白衣男子呢。想到那個人春風拂面般的笑容,以及在林中時溫暖的火堆,噴香的烤肉,梅子多少有些替他擔心。

 蕭荊山抬頭看了眼梅子,繼續低下頭握著筆批閱案上呈報的那些軍情,口中不經意地說:「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梅子咬了咬唇,眼珠兒轉了轉,真想再問,但看蕭荊山這副樣子,今天是問不出什麼來的。

 阿芒踏入軍營的時候,就收到了各種不好看的臉色和眼光。那些人明裡客氣有禮,但那客氣裡透著不滿和鄙夷。

 阿芒狠狠地瞪過去,他很不滿,他不就是說了句實話嘛,這些人犯得著像是見了仇人一樣嗎?

 誠王爺一邊沖人家點頭示意,一邊慌忙拉著愛子往前走,這個兒子啊,不給他惹是非就不舒服嗎?

 阿芒被父親這樣拽著,繃著個臉往前走,總算到了蕭荊山平日處理軍事的大營。蕭荊山聽說誠王爺過來,當然是連忙請人進去了。

 雙方抱拳見禮過後,分賓主坐下,誠王爺開門見山,陪笑著說明來意,說完就將自己的兒子往前推,同時還沖兒子使了一番眼色。

 蕭荊山那一日聽了阿芒的話心裡自然有些不快,但他是何等人物,此時此刻自然是淡笑一聲,寬容地道:「不過是小孩子的一句玩笑話罷了,蕭某又怎會放到心上。王爺為此特意前來,倒有些讓蕭某慚愧了。」

 阿芒本來是抱了忍辱負重彎腰低頭向人家道歉的心思,可是猛聽到蕭荊山說什麼「小孩子的一句玩笑話」,他心裡又惱了,忍不住抬頭大聲嚷說:「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十八歲了!」

 蕭荊山看著這個年輕人紅著脖子憤憤不平的樣子,倒是頗覺得有趣,含笑不語。

 誠王爺一聽兒子的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住口,有將軍和父王在,這裡哪裡有你插嘴的道理!」瞪完兒子,他轉過身趕緊沖蕭荊山拱手抱拳:「將軍,犬子實在被家裡寵得太過,實在……」

 他話沒說完,蕭荊山豪爽一笑,大氣地擺手道:「罷了,世子為人單純爽直,這個性子倒很是喜人,王爺不必如此客氣。」

 誠王爺見他看起來的確是不在意的樣子,這才稍微放了心,又誇了幾句蕭大將軍的度量,這才回過身來,黑著臉對自家兒子冷聲說:「還不過來向蕭大將軍賠個禮道個歉!」

 阿芒看著自家爹爹衝著人家拱手恭維的樣子,心裡也有些後悔了,知道自己剛才又沖動了。此時自家爹爹過來讓自己道歉,也就忍下心中的不滿,硬著頭皮上前,僵著聲音說:「阿芒前幾日言語無狀,衝撞了蕭大將軍,還請大將軍念在阿芒年幼無知的份上,原諒阿芒則是。」

 他不但聲音僵硬到如同學童背書,說到「年幼無知」的時候,那話裡的不情願更是連帳篷外的侍衛都聽得出來。

 不過蕭荊山自然也懶得再去計較這個,反正自家娘子就是自家娘子,總不至於被這個愣頭青小夥子給搶了去。當時他會在意這些也是分別一年心裡沒有著落這才心緊。如今後院無憂,他軍心大定,自然根本不會在意這個了。

 當下他連忙扶起阿芒僵著脖子往下彎腰的動作,大度地一笑,口中道:「世子實在太過客氣了,不過是一句戲言,蕭某哪裡會放在心上。」手中扶著阿芒,又向誠王爺著實將這位世子誇了一番,誠王爺自然又是一番自謙,口中直罵自家這個兒子不懂事。

 阿芒看這兩個人聊得熱絡,小心地插了一句嘴:「父王,阿芒既然已經道歉了,蕭大將軍也沒有放在心上的意思,那阿芒現在可以出去走走嗎?」看著這兩個人,他心悶。

 誠王爺一邊陪笑,一邊解釋說:「這孩子,性子好動,總是坐不住。」

 蕭荊山見狀,知道他不想留在大營,再加上他正有機密要事打算和誠王爺談,便喚來外面的侍衛吩咐道:「陪著世子在營裡到處看看。」

 那侍衛連忙答應下來,誠王爺見蕭荊山也看上去沒什麼計較的樣子,唯恐自己兒子那個牛性子忽然發作說出什麼傻話來,便說道:「阿芒素日敬仰蕭大將軍治軍有方,今日來時他還嚷著說要見識下呢,如今他正好四處看看。」

 阿芒聽父親這麼說,心裡老大不情願地看了下坐在虎皮椅上的蕭荊山,心想我何曾敬仰過你啊,不過面上也不敢說什麼了,只能繃著個臉跟著侍衛走出去。

 走出去後,其實也沒啥可瞧的,軍中不就是那些營帳啊長矛啊練兵啊,他早就偷偷地看過了的。那個侍衛在營帳外聽到這個世子的話,其實對這個世子也是老大不滿的,拉著個臉客氣疏遠得緊。

 阿芒見狀,心裡忽然有了主意,「咳」了一聲,以商量的語氣對那侍衛說:「這位大哥,我看你也忙得很,我左右無事,不過是閒逛罷了,我自己隨便看看就行,你且去忙你的正事吧。」

 侍衛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用他那恭敬卻疏遠的語氣說:「世子,將軍命我帶你到處走走。」

 阿芒笑著說:「我知道,但我現在自己走走就可以了。」

 侍衛這次連看都沒看他,繼續面無表情地說:「世子,將軍命我帶你到處走走。」

 阿芒摸了摸腦袋,想再訴說一下自己的需求,可是看看侍衛那依然沒什麼表情的臉,那臉周正得簡直如同一塊石頭,他一下子把要說的話憋回去了,同時在心裡暗暗地想清楚了一件事:可惡的將軍必然會有同樣可惡的侍衛!

 他本來從營帳裡出來就憋了一肚子氣,如今遇到這個不知變通的侍衛,心裡更加窩火,正要發作,可是忽然想起自己家剛才的想法,便又忍耐下,扯出笑來對侍衛說:「這位大哥,我忽然內急。」

 侍衛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冷著嗓子說:「跟我來。」說著便向一避風處走去。

 阿芒隨著侍衛到瞭解決內急之處,他作勢喊道:「大哥,你不用跟著我,我平日自在慣了,你跟緊了我我便憋不出。」

 侍衛見狀,只好後退了幾步。

 阿芒根本不曾解下褲子,只偷偷地瞅著侍衛沒有看向自己,便貓著腰兒偷溜了。

 阿芒輕功也是不錯的,在這個偌大得軍營裡閃躲狂溜,很快便跑出老遠。

 他看周圍沒有人注意到他,便鄭重地「咳」了聲,整理下衣袖髮鬢,開始朝蕭荊山歇息的營帳走去。

 梅子和那個蕭荊山是夫妻,梅子自然是住在蕭荊山的營帳裡,這個時候不過是早間,相信梅子一定正在那裡吧?他如今過去,說不得能見梅子一面呢。

 阿芒東躲西藏,總算到了蕭荊山的營帳。他看左右無人,繞到了營帳後側,又從靴筒中抽出一把匕首來,小心地將營帳從後面割出一點細縫。他扒開細縫,偷偷地往裡面看,果然就看到了此時正斜臥在床上的梅子。

 梅子昨夜和蕭荊山一番折騰,今日早間睏乏,便合著眼不曾起床。此時被子幾乎從她白/皙的胸前滑下,她身上懈怠慵懶,也並不曾抬手將被子往上提,只是翻了翻身,讓柔順的青絲從胸前滑過,左右遮擋了一些姣好的風景。

 阿芒開始時看到梅子心裡只是驚喜,正想著怎麼進去和她打個招呼又不會驚動別人,可此時正好梅子翻了翻身,嬌嫩的肌膚在被子的遮擋下,隱隱可見胸前晦暗的溝壑。

 阿芒一下子愣了,眼睛瞪大了,雙手緊緊攥著營帳上的帆布不敢聲張。他感到喉間乾渴,心中直跳,他知道不應該,可是心裡就像藏了一百匹馬一樣奔騰著,他忍不住想要看得更清楚更明白。這個和他一路相隨的女人曾經就那麼隨便躺在他身邊,那時候他並不曾有一分的綺念。如今這個女人已經是隔了千山萬水,他卻抓心腦肺想再見她一見面,想再看看她。

 他左右看了看,發現這個營帳的後方很是偏僻,倒是無人注意,於是便掏出匕首,又將那條縫隔開了一些。可是偏偏此時梅子一縷青絲滑下來,遮住了大半風景,那個溝壑明明暗暗地,他根本看不真切,心裡便焦灼起來。

 梅子此時正慵懶無趣地躺在床上望著帳篷想心事。其實若是前些日子,梅子或許會小心,可是這幾天在軍營裡久了,知道這裡的人都守規矩得很,蕭荊山的營帳可是從來沒有人敢擅自進來,是以她膽子也大了,才會如此不謹慎。

 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想著蕭荊山一大早就出去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自己這樣有些懈怠,還是起來看些醫書吧。蕭荊山為了防她無聊,命人給她送來一些醫書,她看得倒是津津有味,有什麼不懂的還會去向軍中的大夫請教呢。

 想到這個,她便要做起來,這一坐起身,被子自然就要滑下,於是一隻手抓住被子,另一隻手去拿旁邊木架上的衣服。

 營帳外正眼巴巴看著的阿芒,見她忽然起身,倒是嚇了一跳,只以為自己被發現了,禁不住「啊」了一聲。

 梅子一驚,緊抓著被子抵在胸前,顫聲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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