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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戶家的小娘子》第24章
24、「治病」

 梅子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不解地說:「那你要怎麼補償?」她想了想說:「要不然我給你捶背,好不好?」

 梅子能想到的也就是捶背了,以前她娘親幹農活累了,總是要她捶背捏腿。

 蕭荊山見此,只能點了點頭,帶著笑說:「好,那就給我捶背吧。」

 梅子小拳頭白白淨淨,握起來開始幫蕭荊山捶背,誰知道蕭荊山覺得如同瘙癢,讓她再用點力氣。梅子使出了力氣捶啊捶,蕭荊山依然毫無感覺,反倒是梅子自己累得呼哧呼哧,拳頭生疼。

 她可憐巴巴地揉著自己拳頭抱怨說:「你骨頭太硬了。」

 蕭荊山笑著將她抱在懷裡,親了親她嘟著的小嘴,憐惜說:「那就不捶背了,好不好?」

 梅子只覺得他鼻間的熱氣噴到自己脖子裡,酥酥麻麻的,讓人忍不住腿上發軟,心裡發癢,便用臉蛋兒在他寬闊壯實的胸膛上蹭了蹭,柔聲柔氣地說:「不捶背,那做什麼啊?」

 蕭荊山又笑起來:「我的小娘子一定要做點什麼嗎?」說著大手開始摸索著伸入她懷裡,捏到了她的凸起,輕輕揉摸。

 梅子聽他那話又說得引起人無限遐思,不由得羞惱,自己什麼都沒想的,還不是順著他的話隨口一說,卻總是被他那似有若無的語調弄得好像自己在想什麼!當下她又羞又惱,扭著身子躲開他的探索撫摸。

 蕭荊山抱著她如同抱一隻小兔子,自然不怕她躲的,可是他卻不願勉強,故意忽然停下手中動作,摀住胸膛,面色嚴肅。

 梅子見他神情不同以往,嚇了一跳,也不扭了,也不躲了,慌忙問:「你怎麼了?」

 蕭荊山蹙著眉說:「胸口發痛。」

 梅子一聽急了:「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呢?你不是自己會看病呢,你趕緊給自己看看啊?」

 蕭荊山見她心急,連忙安慰說:「其實沒什麼的,我胸前有舊傷,本來一直沒事。今天干了累活,可能扯到了舊傷,於是這裡便疼起來了。」

 梅子原本就憐惜他胸前那道疤痕,如今聽說是干了重活累到了,心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喃喃地說:「怎麼辦呢?怎麼辦,要不要吃藥啊,不然就去山下看看大夫?」

 蕭荊山原本就是逗她,見她竟然當真了,還心疼成那樣,也是不忍,就有些後悔了。可是既然話一說出,只能自己圓謊說:「其實就是疼一下子罷了,現在已經不疼了,根本沒事的。」

 梅子卻是不信,搖著頭說:「你不要騙我,你白天干活的時候都沒有皺一下眉頭,剛才都疼得皺眉頭了,肯定很難受。」

 蕭荊山不想自己這小娘子煩惱,抱著她認真地解釋:「真得沒事,剛才逗你玩的,這是我不好。」

 梅子半信半疑地看著蕭荊山:「你要是真得痛,可不要瞞著我,不然我難受死了。」

 蕭荊山此時真是哭笑不得,如今只能恨自己玩笑開過了,惹得這純真的小娘子當了真擔了憂,他想了想說:「你要怕我難受,不如幫我治治。」

 梅子不明白了,驚訝地問:「我哪裡會治啊!」

 蕭荊山想笑,但依然忍住,做出認真的樣子說:「你幫我親親吧,你不幫我親,我這裡就可能發痛,親了就沒事了。」這倒是真話,看著她嬌嫩嫩的樣子,他恨不得吃下她,不吃的話胸口的確忍得難受。

 梅子一聽臉紅了,低著頭說:「哪裡有這樣給人治病的啊,我不信。」

 蕭荊山嘆息:「你又不信我了。」

 梅子見不得他不高興,趕緊答應說:「我幫你親親便是了。」

 蕭荊山一聽,堅毅的臉上慢慢綻出柔和的笑來,他凝視著月光下臉上泛著紅暈的梅子,柔聲說:「這樣便好。」

 梅子雖然嘴上答應了,可是這種事是第一次做,不知道怎麼下手,偏偏蕭荊山火熱的眸子盯著她看,只看的她心跳又快了幾分。她束手束腳了一番,終於紅著臉低下頭埋首到他胸膛前。

 蕭荊山才洗過身子,胸膛上既有山泉的清新涼爽,又蕭荊山特有的乾爽醇厚的男性氣味,讓梅子更加不知所措的心慌。蕭荊山撫摸著她略濕的發絲,溫聲說:「不想親就罷了,以後再說。」他知道自己這個小娘子害羞得緊,不能逼緊了,不然也不忍心的。

 梅子卻真的信了什麼親親就不痛的話,當下雖然羞得緊,臉上如同火燒,依然鼓起勇氣俯下首,用自己的小嘴兒吻上那道傷疤。

 那道煞人的疤痕從胸膛上開始一直綿延往下,她便從胸膛開始親,最初只是試探著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下便離開,後來氣息穩下來了,不怕了,乾脆一股腦親上去。

 男人的胸膛紋理勻稱,肌肉結實,那道疤痕處略顯粗糙,當她嬌嫩的唇兒貼上去的時候只感到那裡火熱難當。她伸出舌頭舔了下,有點清泉的甜,還有點些微的鹹味,忍不住抬頭看蕭荊山,只見蕭荊山眸子越發灼熱地盯著自己,那氣息也急促起來。

 她忽然不怕了,抿唇笑了下,低著頭繼續,她也開始瞭解這個男人了,知道他這個樣子就意味著他是喜歡的,是想要自己的。

 梅子彷彿受了鼓舞,又重新俯下首,伸出丁香小舌頭舔他的肌膚,感到手下面的肌膚更加火燙,同時胸膛起伏也越發的劇烈了。她忽然覺得很有成就感了,要知道這個男人平時看上去雷打不動,總是能在言語間讓自己羞澀難當又無可奈何,如今才知道原來自己只要伸出舌頭輕輕□,他便整個人變了樣子。

 她抬頭衝他笑,原本純真的眸子裡有了嫵媚之色:「你喜歡這樣?」

 蕭荊山伸出大手撫著她的發絲,低啞地說:「嗯,再來……」

 梅子有了信心,也很快掌握了其中訣竅,重新低下頭,伸出舌頭輕輕□,蕭荊山被她吻得難以自制,忍不住嘶啞地說:「再往下些。」

 梅子軟軟地「嗯」了聲,唇舌往下,用她嬌嫩的唇和濕濡的舌一點點親吻過他的疤痕,潤濕了他的胸膛,不時還抬頭看他:「怎麼樣?你覺得如何?」

 其實她問這話原本的意思是,這樣真得可以不痛嗎,但顯然蕭荊山根本沒把痛不痛的放在心上,是以暗啞地回說:「很好,再往下。」說著還伸出大手,撫過她濕潤的唇,用大拇指蹭了蹭她嬌嫩紅潤的臉頰。

 梅子只好又低下頭,繼續往下親,親著親著她心裡開始疼起來,想著他當時受傷時還不知道是怎麼痛呢,只可惜那時候自己並不認識他,也不能安慰他幫助他。如此一想,她唇下更添了憐惜,細緻溫柔地親吻一路往下,一直到了最深處,他繫著的褲腰帶那裡。

 蕭荊山火熱的眸子盯著她,喉頭動了動,粗啞地問:「怎麼不親了?」

 梅子眨著眼睛問:「還要啊?」

 蕭荊山看著她水潤的眸子有幾分膽怯,只好說:「不想的話就算了,過來。」說著伸出手要將她拉上來趴在自己胸膛上。

 誰知道梅子卻不肯,她心疼蕭荊山,覺得自己還是要勇敢一些,於是鼓足了勁,顫抖著手解開他的褲腰帶上的結。

 蕭荊山盯著梅子的手,她雖然生在農戶,卻生得細緻,一雙手小巧可人,就那麼靈活地解開自己腰帶上的結,然後羞怯地幫自己褪下褲子。

 蕭荊山眸子的顏色開始變得更深,呼吸越發不穩,脖子上甚至開始泛紅,不過他還是克制住,盯著自己這個小娘子,看她是如何好心給自己「治病」。

 梅子幫他褪下腰帶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下面好像有什麼阻攔,幸好褲子寬鬆不曾真得受了阻礙。可是等到褲子褪下,下面一個挺起來的XX物事就那麼彈跳著出現在她面前。

 她「啊」地一聲驚叫了下,隨即驚奇地抬頭看蕭荊山,卻發現蕭荊山眸子發暗,帶著渴求望著自己。她猛地記起那日自己摸過的帳篷,又想起每日晚上時不時折騰自己的那個磨人東西,一下子醒悟過來,臉頓時紅如晚霞,羞得撒手將褲子放下,一下子退後了。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時忘記了,如今才猛地醒過來,男人和女人到底不同,蕭荊山再和她如何親密也是男人,自己怎麼可以隨便亂動呢!

 蕭荊山卻不羞不燥,盯著她的羞怯躲閃的眸子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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