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第一次渾沌交鋒

　我與亞魯躂兩人一組，大家都進入了傳送陣地來到各自離目標最近的城。

　「聽說了嗎？最近奧克德雷薩爾神殿冒出了一個女怪物，很恐怖耶！」

　「真的嗎？」

　不經意地聽到房屋室內有人在聊天，但我也很好奇！

　「名叫魔女奧貝瑟的怪物，很恐怖耶！130等的MVP級BOSS！」

　我看了一下亞魯躂問道：「妳認識嗎？」

　「不認識！」

　「130等耶！妳打得贏嗎？」

　「應該會輸很慘！」

　呃！連亞魯躂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太敢討伐那個名叫奧貝瑟的魔女，好像真有那種強度！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樣的強法！會不會也跟亞魯躂一樣是好人呢？也許這想法夠天真了，怎麼可能永遠我遇到的BOSS級人型魔物都是好人呀？

　「你知道附近的旅人都怎樣嗎？他們都被那個魔女給分屍，還被鞭屍呢！」

　「好恐怖喔！」

　看來百分之百是壞蛋！

　算了！我好久沒去情報屋買情報了，看看這裡情報屋的情報如何？

　我花了一千元…

　「最近常常出現魔女的傳聞，這個世界上有四個魔女，絕望魔女、貪婪魔女、憎恨魔女、傲慢魔女，絕望魔女亞魯躂…」

　我喃喃道：「是妳耶！」

　「貪婪魔女奧貝瑟、憎恨魔女薔薇森，以及傲慢魔女德克曼，這四大魔女分布在不同區域，目前只聽到其中兩位魔女的行動，一個是絕望魔女，另一個是貪婪魔女，絕望魔女的力量算是四大魔女中最弱的一個…」

　什麼！？亞魯躂竟是最弱的！別開玩笑了！其他魔女到底多強呀？

　「貪婪魔女會利用人心，對！就是貪慾，會讓中術的人不知不覺地就任憑擺佈，到後來連自己做出什麼都不知道，朋友背叛、親人互殺…都有可能！等到他們發現時他們才後悔莫及！」

　等等！這好像跟某人好像！我當下想到幸天，不會吧？殺了初雪的幕後黑手，會不會就是奧貝瑟？

　「那你知道目前中招的人有誰嗎？我很好奇！」

　「先給錢！我可以為你猜測！」

　「一萬夠吧？」

　「嗯。」

　一萬買消息太值得了，畢竟我也很好奇！

　「目前確信中迷術的有炎帝……(一大群沒聽過的名字)」

　「……曾是爭鋒將軍的霽月蒼風也很有可能中招了！」

　果然也有可能，值得猜測！看來得討伐奧貝瑟才行！

　「那你知道中招的原因嗎？」

　「就是貪，太渴望力量、太渴望錢財、太渴望地位都很有可能被利用！」

　亞魯躂只嚴肅地聽著這項消息，她似乎也懂為什麼她是魔女中最弱的一個，因為她好像沒辦法控制人心，沒有強到這種地步，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能跟她正常相處啊！反而後面的魔女真的令我恐懼！第一次對人型魔物如此恐懼的！

　「如果吸收掉四個魔女的力量就可以召喚全世界最強的BOSS，傳說中一萬多等的MVP黑暗碎屍狂，並且黑暗碎屍狂會認你為主，不會反抗，所以目前很多人都開始征討魔女去，只為了得到這份最強大的力量，但是這也讓貪婪魔女有機可趁，應該世界上有不少人已經被貪婪魔女所控制了！」

　只見亞魯躂眼神面露恐慌，我看到了，似乎聽不下去，她可能害怕我會被力量所著迷，我不會這樣的！亞魯躂走出情報屋外，我也趕緊走出情報屋，只見亞魯躂全身發抖道：「你會不會為了這份力量就殺我了？」

　「怎麼敢！我們是夥伴呀！永遠都是朋友！」

　我抱住她，只見她的全身真的抖得很厲害，漸漸地她癱軟在地上我也陪她。

　「召喚黑暗碎屍狂只會讓世界變得更亂，妳知道我的理想，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世界的未來而奮鬥！」

　對！我不會為力量所著迷，這是我不該得的，我寧願不得好好保護我所重視的人！

　我只知道身後好像有股神秘力量，是被監視？還是…

　「是誰？」我轉過身來去看喊道。

　只見出現在我眼前的竟是一位女子，黑色長髮，鮮紅色的眼睛，有種妖媚的美，但我從她的眼神感覺到她不是好東西！

　「切！被你發現了！」

　「未免也太明顯了！說！妳到底是誰？」

　「奧貝瑟啦！看著我的眼睛，你應該渴望力量嗎？」

　「與其渴望力量，不如渴望未來！」

　「切！真不愧是天使守護者，沒這麼容易中招！」

　「妳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妳要監視我們？」

　「我只是覺得有趣！不要太自以為是，在我眼前你們只不過是個雜碎而已，根本沒資格關注，只不過身為天使守護者的你竟然會跟絕望魔女在光天化日下大膽談戀愛！哈哈哈！真好笑！」

　如果我現在生氣我就輸了！

　「唉！可憐啊！沒人愛就這樣嫉妒別人！」

　「你說什麼！有膽量再說一次！」

　「妳是不是有控制幸天…不！是霽月蒼風！」

　「竟敢不理我的話…」

　「說！」

　我已氣勢震懾到她，這就是我這隻喪家犬的氣勢！只會瘋狂狂吠的狗反而沒什麼攻擊力！

　「我哪知道啊？我控制這麼多人，只知道有一個人很有趣，為了力量而把朋友的愛人給殺了，然後最後才後悔自責，還以為有好戲看，結果真無聊！那個朋友竟然選擇了原諒！」

　我聽到後先是愣了一下，忽然我眼神冒出凶光，我當然生氣，原來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就是妳！

　「阿勒！被知道了啊！哈哈！這下可有趣了！我很期待你跟絕望魔女能來到我的貴府，記得是奧克德雷薩爾神殿，別走錯了！別走到那個叫什麼諾恩典神殿的破地方去啊？」

　「我看妳住的地方應該更破吧？是不是間狗屋？汪汪叫兩聲來聽聽！」

　只見奧貝瑟滿臉憤怒，忽然又冷靜下來：「算了！不跟你這種小市民計較，反正到那邊在了結就行了！」

　只見奧貝瑟如女王般這樣大笑飄起來化為殘影消失了。

　我突然全身癱軟下來，「呼呼」，我可不想讓敵人這麼囂張用賤嘴贏過我啊！所以我忍住恐懼回嗆她的每一句，到現在總算克服不了地癱軟下來！

　對！奧貝瑟的氣勢真的震懾我了，那股邪惡的力量，她的心頭我看我也拯救不了，看來得用劍了，可是我真的打得贏嗎？130等的MVP，是這麼的強大！

　「謝謝你！我剛才真的都無法動彈！」

　是嘛！這就是差距啊！

　「但是絕對不要去她那邊，會死的！我們打不贏的！」

　可是初雪的仇到底該怎麼辦？化敵為友我也希望，但是這個女人我怎麼看都不太可能會變成我的夥伴，力量太過龐大！

　我的腳勉強已經回穩了，我揹起亞魯躂一同去找餐館休息，順便吃飯！

　「對不起！我太弱了！」

　「沒關係！其實我剛剛也很害怕！」

　我露出真摯的笑容，因為我知道我們兩個真的是有種神秘的友情感，我們的關係有些特別，我以前也總是這樣地懦弱，但她都看過來了，現在她的懦弱，我怎麼能看進去呢？她以前包容我，我現在就該包容她，對！這個世界上沒有理所當然的事，她包容我如果認為是理所當然的話，那麼我終有一天會失去她的！

　所以我想珍惜她，我現在就包容她，微笑道：「不用害怕！我們會一起看到的，新世界的明天！」

　「嗯。」

　我給予她信心，她曾經也給予過我的信心，這也算是報恩的一種吧？

　「在那之前，我會保護妳的，永遠成為妳的利劍！」

　「嗯，謝謝！」

　是啊！這樣我才能去除掉她心中的擔憂，我們都已經相處大概快兩年了…

　今天是D.E. 38年6月28日。

　忽然聽到「叮咚」的消息，「抱歉！差點就忘了！我和小英倆祝你生日快樂！」

　我看到後一愣，阿哩！今天是我的生日喔！我都忘了，完全忘了今天就是我的生日，我趕忙回信道：「3Q！其實我也差點忘了，哈哈！」

　這就是友情！

　我與亞魯躂共同吃著午餐，看著中午的太陽在正上方，感覺有些熱，只見亞魯躂給我的感覺就是昏昏沉沉的，有種快掛的味道。

　我摸了摸亞魯躂，沒想到她又發燒了，我背她到附近旅館，只見她燒紅的臉讓我看得有點不知所措，但總之先找地方躺下來，付了錢後來到床鋪旁將亞魯躂放下！

　我打算去拿毛巾，忽然亞魯躂抓住我的手道：「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不要再讓我孤單了！」

　我第一次聽到這樣求我的聲音，明明給我的感覺是很沉穩的大姐姐今天卻露出如此讓人疼惜的一面，我怎麼能忍心甩開她的手呢？

　我抓住她的手，柔聲道：「我不會離開妳的！妳放心！」

　只見亞魯躂露出燦爛的笑容，好美麗，第一次看到這麼美麗的笑容，上次她感冒時好像是我二轉的那一天，是先因她的感冒而激勵起的，我懂！我一直以為我一直很仰慕她，可是又有種奇怪的感覺，其實錯了！其實我喜歡她…不！我愛她，可是卻更愛初雪，所以我現在才不知道我該怎麼辦！

　我拿起棉被蓋在她的身上，讓她溫暖，可是她仍然覺得冷，全身寒氣太重，還冒起冷汗不停發抖，明明中午大熱天的確覺得很冷，但我知道我之前也經歷過，儘管多熱的地方都覺得很冷，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小時候哪裡知道了！還是找醫生吧！

　忽然她又抓住我的手，道：「請你幫個忙，我現在傳給你黑暗之力…」

　「可是妳會死耶！」我愣了一下驚道。

　「不！暫時替我保管一些些就行！這樣感冒會比較快！」

　「好！那怎麼傳？」

　「跟我接吻！」

　「呃…」

　我一愣，我有點不知所措，寸步難行，我到底該怎麼辦？初雪！

　「好冷…」

　好吧！算了！管她的！

　我與亞魯躂接吻，只覺得好像似曾相識的感覺，對呀！我曾經也跟她接過吻，為什麼剛才這麼慌亂呢？

　我只知道一個陰寒的氣息灌入我的全身，與我的力量互相碰撞，好痛！痛死了！那種位在五臟的陣痛，隱約地不斷侵犯的的聖域，雖然痛，可是我要忍，只見我的HP漸漸變少，但我還能撐，只為了再次見到健康的亞魯躂！這樣一切都值得！

　只見亞魯躂原本不對稱的雙眼也消失了，只剩些微的暗黑之力在她體內，她還活著，只是睡著而已，可是我這邊就痛苦了，暗黑與光明互撞所產生的痛苦感，我走出了房間，走進了廁所不斷地哀嚎「啊~~~」。

　對！當下我在想，為什麼光明與黑暗要互撞呢？明明在一起一定可以演奏出更完美的進行曲才對！為什麼？只見我的HP漸漸減少，我喊道：「氣血轉換，3000 MP！」

　只見我的三千的魔消失轉換成三千血，如此等價交換，我的血量如果是這個陣痛的話，我如果一直這樣我也死不了，畢竟我的氣也等於我的血，我回氣量和回血量都算高，我現在很痛苦，心跳似乎隨時都快爆炸似的，可是我卻不忍心慘叫給亞魯躂聽，只盼妳能夠安詳入夢！

　我坐在地板上，頭也不顧一切第靠在馬桶上，幸好馬桶很乾淨，不然我臉得沾屎了，可是就算現在就沾屎我想也不會想清掉，痛苦都來不及了哪有時間管這麼多？

　我一直在想，如果哪一天真的亞魯躂不幸離開的話，那我真的要接受這種力量嗎？這樣的力量在我體內只會變成我的阻撓，可是我曾經答應過亞魯躂了，我會繼承這股力量的，難道真會像遊戲中一樣成為克服光明與黑暗的渾沌戰士嗎？

　我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也變得像之前的亞魯躂那樣了，只是我的左半身的皮膚是黝黑的，右半身皮膚是潔白的，我變得如同怪物一般，可是仍然很痛苦，畢竟我知道這種力量並不適合我！可是我答應過了，算了到時候再努力克服黑暗！

　其實亞魯躂沒有那副不對稱的雙眼真的更美麗，變成了普通的女人，應該會很好！那麼我得想辦法克服黑暗才行，可是我的身體越來越劇痛，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對！那時的我想過當亞魯躂離開的那一天我要如何克服黑暗？可是我想這時就接收的話那亞魯躂就可以得到永遠幸福快樂的日子，因此我想代替她受苦！一切都是為了亞魯躂的未來！